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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紧紧抓握住她的腰侧,下半身狂野地前后摆动,让她的手指甲不自觉深深地扣进他肩胛里,甚至偶尔划出一道道红色痕迹,而他也只是被刺激地更猛而已。
“呜呜……”她柔弱地低泣着,无力再反抗什么,药物让她的意识再次回归到大脑深处,只能感觉到快乐之火在神经里熊熊燃烧,伴随着缠绵带来的一丝丝的麻痒与疼痛。
“嘿嘿,又被我抓住一个,小骗子,我来亲亲你,委屈你,被我给漏了。”沈翟兴奋又新奇地吻上素素两团腴白之间,那道深沟里的一个性感的小黑痣,使劲儿吸着,企图吸出深红色的印记。
他就这样勇猛地进出,弄得她的两只小兔子上上下下地弹跳,时而往外,时而又黏在一起,像是跳双人舞,在他眼里可爱极了,勾得他攻击地越发快速,边享受着身下独眼龙被紧咬住的快乐,边享受着视觉上的舞蹈盛宴。
“呃啊!”突然,他喘息着仰天长吼,猛攻了好几十下后,浑身紧绷,脊背僵硬地挺在那里,富含生命力的一群白色小蝌蚪迅速地冲进了她的秘密花园里。
这是个错乱的夜,迷乱的欢,大错已经铸成,黎明的悄悄走近也仿佛透着几分隐隐的悲伤。
她本心想要抗拒,却无力抵挡药物的攻击,甚至还以为这是那个最深爱的人。
他误以为是梦,陷入狂乱的陶醉,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在她身体里肆虐,多次播下了生命的种,甚至连换个姿势爱她都舍不得,因为——
他怕,他怕这是最后一次的梦。所以,就这样牢牢地压制着她,用最传统的姿势,尽情地爱这个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爱,究竟该不该爱的女人。
与此同时,楼下会客厅外,海洋和两个好友几乎聊了个通宵,欢乐笑闹的气氛让他的心情很好,笑着和他们招手,说要先回去休息一下
于是,他低头哼着歌,双手插。在裤袋里,微鬈的发尾一翘一翘,站在通往15层的电梯里,脑中想象着此刻素素如以往般宁静美丽的睡颜,嘴角露出温暖幸福的微笑。
呵,他的睡美人,一定又等着他去温柔地吻醒。
他知道素素不想在婚前发生什么,所以他也尊重她。虽然被众人怂恿着提早过洞房花烛,但他不想素素为难,干脆晚点回房,省得她尴尬,也免得自己控制不住,对她越来越强烈的渴望。
1521房里。
疲惫哭喊了一整夜的薛衣冰,本已累得昏睡过去,当她睁开眼的那一霎那,她恨不得拿刀宰了身上的男人。
可她知道,现在无论再怎样懊恼忿恨,都晚了,她的清白已经没了,她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提心吊胆,脑中实在理不出一个头绪。
但她同时也庆幸,幸好她没有听她妈妈的建议,让她妈妈早晨来酒店故意装作找她,找人开门闯进来,顺便逮住沈翟要他负责,闹大这件事,让沈翟所有亲朋好友都知道,也没有同意在房里装针孔摄影机。否则的话,她现在可就万分难堪了,还不如直接跳河去死呢。
“呃……”邬城安的头很痛,满身筋骨累了一晚上,十分无力。
薛衣冰听他出声,吓了一跳,脸上调色盘似的,青红白黑,啥颜色都有,又怒又怕。
没有别的思绪,此时她只知道要把这男人拖走,不能让他知道,他和自己发生了关系,更不能搞臭自己的名声。只要邬城安和其他人都不知道,那她以后在沈翟眼中,就还可以是清白的。
她使出浑身力气,不顾身下的疼痛,用力拖着邬城安下床,往门边拖去。
“咚、咚咚……”邬城安被她一路疯狂地半拖半拽着向门边而去,因为体内药粉的药力尚未完全散去,头和背部被撞在地面和墙角好多下,他也只是口中低低呼痛,却还没睁开眼。
薛衣冰先偷偷打开门,鬼祟地探出头看了看,确认外面没人,立马使力将他拖到远离自己房门的走道上,放在随便一个门口,实在是没劲了,就停下来站住,准备休息片刻再拖。
作者有话要说:~(^_^)~
120忍忍忍忍
黎明时分。
“咳咳;咳;”房里嘈杂的电视喧闹声;让醉酒加中药后的沈翟更是头疼欲裂,浑身难受;胃里翻江倒海;不断的干呕让他半梦半醒,“呃;呕……”
“唔;呕!”他急忙捂住嘴,闭着眼,觉得腰背也稍有些酸痛;随手拉起内裤;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踉跄着往他记忆中的浴室方向走去,身上的蓝衬衫敞开着,没完全提上去的西裤拖着裤脚,差点绊了他好几下。
他以为自己醉酒后,加上被下了药,所以昨晚做了个完美激烈的春梦,完全没有觉察到,更没有想到,床上竟然真的躺着一个女人,也就是他爱的素素。
模糊中,他打开了门,他以为那是浴室的门,但事实上,那是房门。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越是看似绝对不可能的巧合,却越是可能在现实生活中出现,甚至是一连串密集的出现。
这就像彩票,有的人买了一辈子,花了不知多少万,却连个末奖也中不了几次。可有的人呢,不过是随手在路边捡了一张,却一下子中了五百万。
沈翟身上的衣服都没穿好,就这样走出了门外,出现在了薛衣冰的视野里。
薛衣冰一见沈翟,先是呆愣了半晌,原本几乎坠入无垠黑暗地狱的心,此刻忽然又像是见到了一丝曙光。
“哇,呕,呜哇——”沈翟直接弓着腰吐在了门外走廊的红毯上,痛苦地闭着眼,皱着眉,一声接着一声,苦胆水都快吐出来了。
这声音一下子让薛衣冰从呆愣中清醒过来,她明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她走上前去,低着头轻轻托住他的胳膊肘。
沈翟眉峰紧蹙,眼睛睁开后微眯着,昏昏沉沉地看着前方走廊,嘀咕:“奇怪,浴室里还铺红毯啊?麻烦你,扶我回床上好吗?再给我倒杯温开水,谢谢。”
吐得脑子一团浆糊的他根本没余力去思考,他所以为的浴室里怎么会有外人,直接把她当成了好心的酒店工作人员。
薛衣冰欣喜若狂,她立即顺势沈将翟往对面房里扶去。
“唔。”邬城安其实也听到了沈翟的呕吐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似乎看到什么,又好像什么也看不清,不一会儿又疲惫得半靠在房门上睡了回去。
1521房里,沈翟一沾到床,就立马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薛衣冰见沈翟睡了,就蹑手蹑脚地走进对面的1511房,嗅到房里的熏香气味,见到床上的素素,当即有点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她暂时想不出,自己第一次下药时怎么会搞错房间,而沈翟又怎么会跑到成素素的房里。
薛衣冰心里那个恨哪!为什么她想要的东西,哪怕花费再多心血,成素素却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得到。她爸也是这样,连个姓氏,都要偏爱成素素,搞得她就好像不是他女儿似的。
她现在恨不得拿刀刮花成素素的脸,不过一线理智告诉她,这样做只会惊醒成素素,对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没有任何好处。
“哼,就让你尝尝被人侮辱的滋味。”薛衣冰将素素身上唯一的内裤也小心地扒拉下来,将素素这边的房门完全敞开,然后就回到了对面,迅速关上房门。
薛衣冰恶毒地诅咒:最好有男的服务生或路过的人之类的,见到房门开着,进去又看到一副光溜溜的女人胴体,色心一起,哼哼……要么,就是被很多熟人看到她这副样子,看她怎么解释?!就算成素素运气,之后没有人进去,她也一定会以为自己被别人蹂。躏了,看她以后还能在简海洋面前抬起头吗?
想到这,薛衣冰嘴角浮现一抹冰冷的笑,她回到床边,先关掉香薰灯,把碟子上的残余药水倒进马桶里冲走,把装药水的碟子洗净。
接着,她把沈翟的衣物都轻轻脱掉,自己也脱了个干净,躺到他身边,让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随即盖上薄被,只等他醒来,就可以向他哭诉自己的清白。
至于邬城安,哼,就让他在外面待着吧!反正他之前中了药,醒了之后肯定也搞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哪里度过的一晚,而且他昨晚还认错了人,所以没什么后顾之忧。
她刚才还给他穿上衣裤再拖远,就已经算是善心大发,没让他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丢尽脸了。
“你是我的专属……”轻哼着他和素素专属的歌曲,海洋高大挺拔的身影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咦?”海洋见到开着的房门,愣了下,他本来还在担心,这时候用电话叫醒素素,会不会打扰了她的好眠。
邬城安躺在远处的走廊上,听到轻微的歌声和脚步声,稍稍睁开眼,瞄到了有点熟悉的身影,见他进去了,又稀里糊涂地闭上眼,重新入睡。
“哎,这不是邬先生吗?”一个服务员经过,看到躺在门边的邬城安,记起他的身份,急忙过去拍他,“邬先生,你醒醒,你怎么睡在外边?是喝醉了吗?你在哪间房,我扶你进去。”
邬城安皱了皱眉毛,嘴唇蠕动了两下,没醒。
服务员担心他在外面着凉了,醒后说不准还要投诉酒店,无奈之下,只好掏出邬城安裤袋里的房卡,将他扶回了1512房。
如果沉睡是种幸福,那么,海洋此刻的清醒,无疑是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在他心上反复切割磨碾,鲜血淋漓,铁锈斑斑。
“这,”看着床上□的素素,海洋如同置身亿万年前的冰原,从脚底一路凉到了头发尖,“怎么会……”
他就是再没经验,看着素素身上一个个被人吮出来的玫红色吻痕,大腿内侧的黯红血痕,花丛中慢慢流出来的稀释状乳白色液体,还有其上沾染的白色点点凝固,也知道她被人给欺负了。
下一秒,他冲进了浴室里,捂着嘴闷声大叫:
“啊!啊——”
他就像个疯子一样,猛捶着贴满瓷砖的冰冷墙壁。
“咚!咚!咚……”
鲜血从他的拳头上流了下来,他却浑然不觉。幸亏酒店的隔音做得还算可以,加上素素还在沉睡,所以没有听见这些声音。
海洋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目眦欲裂,他的心一会儿像是被放进冰箱里冰冻,一会儿又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
他该怎么做?
谁能告诉他,现在该怎么做?!
叫醒素素,让她跟着他一块儿痛苦?不不不!他舍不得。他最了解她,她要知道了,绝对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的,而她从小就对这种事有阴影,那更是痛上加痛,最大的折磨莫过于此。
再说一旦素素知道了,他们的爱情又将走向何处?难道分手吗?对!以她的性子,她一定会提出分手的,可他不想,他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她,这样的心灵契合,根本无人可以比拟。
他的心好痛,为什么会这么苦?
他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
海洋将头抵在墙上,嘴里不断念叨着“要冷静”,一颗热泪滚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冰冷的地面。
半晌过去,他勉强压抑住万分煎熬的心,吞下喉间的浓浓苦涩,洗了把脸,将手上渗出的血擦干净,然后轻声走了出来。
他要搞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出来,精明心细的他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疏漏,床头的香薰灯飘来诡异的香气,让他嗅了之后感到身体有点发热。
这种不对劲,让他快要爆炸的大脑重新冷静下来:他必须保护素素,不受哪怕一丝丝的伤害。他要用最快的速度,在素素醒来之前,用最妥当的办法去补救。
他拿手指尖沾了点碟子上残留的药水,凑到鼻前仔细闻了闻,下一刻,双眼立马睁大。
原来海洋在国外时,曾经差点被一个爱慕他的女人下过这种药,幸亏他当时机警,没有上当。
“是哪个王八蛋……”海洋咬牙切齿地低喃。
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