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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忽觉仿佛有人盯着自己,定睛一看,对面那栋不远处的别墅,似乎有人在向她招手。
她眨眨眼,讶然,那不是沈翟吗?
沈翟将手拢在嘴边,笑着喊:“小骗子,我不放心你!”说完,就笑着离开窗口,赶着到公司去了。
海洋和素素的一举一动,沈翟都很关心在意,面对素素的让步,甚至搬进海洋的别墅,他不是不心焦,但他有信心,素素最后一定是他的。
“姑妈,你帮我想想办法,最好能找海洋去和邱文远说说情,让我见文嫣一面,劝她回心转意。”邬城安前阵子被两薛搞得焦头烂额,痛失娇妻,现在眼看着江昊就要抢走了最爱的她,无奈之下,只好寻求姑妈的帮助,看看邱家能否看在邬简两家的份上,给个情面,让他见到文嫣。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搞得那阵子满城风雨,我想替你瞒都瞒不住,”邬紫慈斜了这个憔悴不堪的侄子一眼,“那姓薛的到底怎么回事,你包养的三儿?还是……”
“不不,绝不是!”邬城安忙解释,“姑妈,我那次在酒店喝醉酒,走错了房间,才中了那贱女人的道道。”
“这么说她对你是早有预谋,那就不能全怪你了,你怎么不拿这点做文章,和文嫣好好解释解释?”邬紫慈想不通。
“哼,其实这件事里,我是最无辜的,”邬城安一时口快,忘了有些话不该说,“我去查过了,原来那姓薛的小贱人和她妈合谋,盯的是沈翟,下药时连累了我。不过那天也奇怪,我迷糊中,好像看到沈翟和海洋进过对面的同一个房间,之后我就不清楚了。”
提到海洋,邬城安也有些忌讳,他当初也不敢往深了查,只隐约知道那天海洋和素素被友人撮合,本该是一起住在沈翟对面房里的,后来他忙着自己和文嫣的事,还要派人去教训薛衣冰,也就忘了这一茬。
“你说什么?!”邬紫慈本就对素素和海洋的事十分敏感,这一听,立即有所联想,追问说,“那是几月几号的时候,在哪个酒店,你还记得吗?”
邬城安也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想要装作不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冒着被海洋憎恶痛恨的风险,一五一十地告知邬紫慈。
虽说时隔好几个月,但邬紫慈手中的权势,足够她将一切调查得清清楚楚。
一家隐秘的包厢里,邬紫慈同沈翟隔桌相对,面色凝重而忿忿。
“啪”地一声,一份报告拍在沈翟面前,邬紫慈冷冷地说:“怎么,想让我家海洋戴绿帽,替你养孩子,你们沈家未免太异想天开,你简直跟你妈一样无耻!”
沈翟危险地眯了眯眼睛:“邬姨,你可别逼我骂脏话,你说我可以,但说我妈就是不行!”
“哼,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你不是很喜欢成素素嘛,怎么不立刻抢?”邬紫慈早想出了一个法子,威胁说,“你要是不敢抢,那我就把成素素赶出海洋那儿,将她和你的丑事发布给K市的所有媒体,好好让人看看,就这种女人,凭什么做我的儿媳!”
“邬姨!”沈翟听她侮辱素素,立即怒了,拍桌而起,“我叫你一声邬姨,是敬你为长辈,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出言侮辱抹黑我的女人!”
“既然是你的女人,就赶紧从我儿子手里抢回去,呵呵,你不是很厉害嘛,那你还威胁不了一个成素素吗?你要是再不动作,别怪我对你的女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孽种,说点不好听的,做点不好玩的,嗯?沈翟,在K市甚至省内,的确是你沈家势大,但这不代表,我就伤害不了一个成素素,希望你加快速度。好了,我走了,你好好想想。”
“哦,对了,下个月初六我会想办法,让海洋出国一趟,这可是好时机,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离开前她似乎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句。
说着,邬紫慈拿起包,冷笑一声,优雅地踱着步,离开了包厢。
沈翟愤怒地握紧了拳头,他不是害怕邬紫慈,而是怕她对素素不利,毕竟现在素素住在海洋的别墅那儿,海母随时都可以上门。
本来沈翟的打算,是想等海洋和素素自然而然地分手,自己再娶了素素,这样分手,对他们两人的伤害,都会减轻到最低。可现在看来,是行不通了。
沈翟无奈地揉了揉紧皱的眉头,叹气:他总是想在素素面前,尽可能做一个相对善良的男人,也不想伤害海洋这个好兄弟,可现实总是逼着他,去做那个最坏最坏的恶人,那个最不讨人喜欢的角色。
别墅里,素素明显地感觉到,对面沙发上坐着的未来的婆婆,也就是邬紫慈,对她有诸多不满,虽然邬紫慈脸上还是挂着笑,但素素总觉得这笑容诡异而疏离。
“素素,既然你都怀了孩子,那么海洋和你的婚事,已经迫在眉睫,要提前办了。我和你简叔早就开始准备你们的婚礼了,订婚的细节我会找你爸妈再具体商量着办,”邬紫慈喝了口佣人递上来的茶,叫佣人们都退出客厅,才慢悠悠地接着说,“不过我们家可是很重视孩子的健康,你生下来之后,最好再做个详细的检查。”
素素一开始不是很明白邬紫慈后面那句话的意思,就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邬紫慈笑着说:“听说你们当时不是中了药,怎么,不记得了?还是要我提醒你,有人连房间都走错了?现在这DNA啊,可不是生下来才能查呦,哎呦,瞧瞧我这嘴,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素素立时脸色煞白,这、这分明代表海洋的妈妈已经知道了一切!
嘴里说不出话,就算能开口,她也不知此时该如何解释,素素心里一片悲凉,知道事情再难挽回。
“你呀,我都说了中午来个炒青菜,你居然给我炒了菠菜,怎么连小青菜和菠菜都分不清?”邬紫慈在厨房里用冷冷的语调,慢悠悠地借故责骂着一个佣人,“那可是不同的种,你连这都会搞错?呵呵,你根本不配做我家的佣人,进我家的门,去结了这几天的薪水,赶紧走!”
素素在客厅,听着厨房里的动静,心中十分了然,这是邬紫慈在指桑骂槐。
那可是不同的种。——这句话深深地刺到了素素的痛处。
原本在别墅里,渐渐开朗的心绪,海洋和苏韵的体贴照顾和开导,让素素的心结已有慢慢打开的倾向,可自从邬紫慈到来之后,素素发现,有些东西,终究还是无法否认的,就像血缘,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怎么样,都是沈翟的种,而不会变为海洋的。
“素素,你最近几天好像有点不开心了,怎么啦?是不是我没天天陪你,不高兴了?”海洋从书房里走出来,搂住她的腰,笑着问。
素素摇摇头,回他一个淡淡的笑容,她明白,海洋心底还是很自豪有一个干练的女强人母亲,她不想去破坏,邬紫慈在海洋心中的慈母形象。她不知道现在该何去何从,只知道哪怕能守着海洋多一天,也算是偷得一日的幸福,是一种老天赏赐的额外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沈土匪,你干娘只能让你出马做坏人了= =
第143章 沈翟出马
“哈;要不是你现在怀孕,我就可以让阿正和小雅来陪你玩;你就不会孤单了。”海洋低头温柔地亲了一口素素白皙的额角。
素素想起那两只可爱的拉布拉多,也莞尔一笑。
她回身投入他温暖的怀抱里,将头靠在他厚实的肩膀,静静地望向夜色下迷蒙美好的花园,几株桂树在淡淡飘香。
阳台上吹来一阵微风,素素打了个寒颤。
“有点冷;是吧?”海洋看了看她身上的厚毛衣;将她抱得更紧,完全圈在自己怀中;嘴里嘟囔;“虽然屋里不冷,但走出来,你就应该多披件大衣的,还是柜子里的都不喜欢,那我明天抽空去给你多买几件。”
素素依恋地圈住他的腰,抬起一只手扯了扯他的扣子,仰头冲他笑着摇摇头,表示不用多买。
“不然我唱歌给你听?”海洋快速地在她嘴上盖了个章,随即凝视着她的双眼,唱起歌来:
i love you,say we together baby,you and me。 i can only give my life,and show you all i am……
与王若琳深情沙哑的嗓音不同的是,海洋唱的时候,除了深情之外,还带了一点点的甜蜜和隐藏的恳求,还有丝丝的伤感无奈,空气中流淌着清澈悦耳的韵律,在某几个咬字时才显得略微暗哑,十分动听。
当海洋唱到“you said you loved me”这一句时,素素的一颗大大的珠泪猛然滑落,滴在他外套白玉般的扣子上,两相辉映,散发出淡淡的荧光。
她怕他发现自己的泪,急忙低头。
可他正注视着她的星眸,又怎么没有瞧见。
“别哭了,傻素素,”海洋以为她是因为酒店那晚的事,勾起了内心的伤感和纠结,于是抬手轻抹掉她的珠泪,心疼不已地柔声安慰,“我还是那么爱你,甚至比以前更爱你,也会爱你的孩子,他们就是我的宝贝们。所以你不许再胡思乱想了,好吗?”
“唔(嗯)。”素素伤感地点点头。
“不难过了,啊?”海洋笑着说,“不难过就给我一个吻,我也需要你的安慰。”说着调皮地嘟起了嘴巴,指了指唇瓣。
素素见他这副搞笑的样子,噗嗤一声轻笑出来,顺从地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碰了碰。
谁知海洋一口咬住她的唇,温柔地含吻着,一脸甜蜜。
如果说和海洋在一起,是温暖的夏日,那么每当邬紫慈出现的时候,就让素素如临寒冬。
“素素,你会做佛跳墙吗?想做我们家的媳妇,这道菜是肯定要会的,家里的长辈们都喜欢吃,”厨房里,邬紫慈问完,抿嘴一笑,“哦,我差点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唉,那你就点头或摇头好了。”
素素安静地摇了摇头。
“哎呦,这可麻烦了,我还以为你会呢,”邬紫慈一脸嫌弃地翻着冰箱里的蔬菜,“应该也不难啊,人家卫淼可是我一说就会了,你说说,她可是卫市长的妹妹,照理也是身娇肉贵的,可我一见,才知道她那么贤惠能干,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长得可水灵了,年纪也轻,才二十出头。”
邬紫慈走后,素素整个人疲惫不堪,虚弱地一下子瘫软在沙发上。倒不是邬紫慈叫她做了什么苦活累活来折磨她,而是邬紫慈言语中的重重隐晦的讥讽,还有若有若无的暗示,让她心力憔悴。
多么希望,此时此刻,海洋就在身边,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可她又明白,这时候,正在公司里忙碌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出现,更何况,他出现的话,也许情况会变得更复杂吧,她真心不愿意看到海洋和他妈妈起冲突。
“素素,我这两天要飞趟m国,去见我的导师,他生了重病,很想见我一面,你乖乖在家,啊?”早晨的餐桌上,海洋给素素理了理衣领。
素素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饭后,素素上楼给海洋整理起了行李箱,细心地给他将一些必需品装好。
“别忙活了,这些我自己会弄,”海洋上前不舍地搂住她,“傻素素,我会想你的,要不这两天我叫欣然过来陪你?”
素素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微微晃了晃脑袋。
这天是12月初六,海洋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闯了进来。
“唔,唔唔!”素素想不明白,沈翟是怎么进来的,又为什么突然一声不吭地抱起她往外走,那些佣人呢?
“砰砰砰!”素素尝试着开车门,却发现没用,于是用力拍打着车门,转头生气地看着沈翟。
沈翟一把拉回她敲痛的手,然后继续往前快速地开着,面孔严肃:“别敲了,这门你现在打不开的,除非我熄火,就算能开,难道你还打算跳车吗?你也不想想肚子里的孩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