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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谦早就料到是这样的情况,可是真的听到苏齐洛说出来时,心里还是隐隐的疼着。
“小洛,我们还是朋友吗?”
“当你真能把我当朋友的时候,我们就是朋友”苏齐洛如是的回答着。
苏齐洛就这样离开了病房,方子谦站在病房的门口,依依不舍的送别,在苏齐洛走到电梯口时,大喊了一声:“宝贝儿……”
可他喊着宝贝儿的那个人,却始终没有回头。
人生就是这样,谁也不会站在原地等你,方子谦对此后万分,没有在拥用她时,牢牢的拉住她的手。
电梯门关上后,苏齐洛才轻靠在扶手上,长吁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可这边结束了,那另一边呢,顾远航那一边呢?是也要结束吗?
当这么想时,心底有个声音强烈的纳喊着不!
和方子谦说结束时候,她可没有这样的感觉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她自己也隐隐的明白这种在意是意味着什么!
楼下的黑色的轿车内,某个在吞云吐雾的男人,看到那走出来的小女人,不自觉的笑了下……
可惜,那女人却是没有看到他的存在,笑容僵直在脸上,好一会儿后,顾远航想想,又觉得自己有点傻兮兮的,狠吸一口烟,吐出,看那苏齐洛走远后,从收纳箱中扒了一会儿,找出一个文件袋来,那个文件袋,他一直没有打开过。
而这时候,刚好能派上用场的,打开文件袋,里面的资料,顾远航看得皱紧了眉头。
不再犹豫,坚定的推开车门,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而后朝着医院走了进去。
去之前,先给小杨打了个电话,问了方子谦的病房号。
顾远航到的时候,刚好方子谦也让小杨回去了,小杨在电梯里遇上顾远航的,顾远航说没事,就让小杨回去了。
病房的门让推开时,方子谦睡在病床上,了无生气,连转头看一眼都没有。
顾远航也没有说话,直接的走到了方子谦的跟前,拉了把凳子坐了下来。
方子谦这才发现是顾远航,心里酸酸的难受着:“怎么来,看我笑话的。”苏齐洛刚走,顾远航就来了,是不是他们商量好的呀?
顾远航拢高了眉头,几乎快皱成川字型了。
“方子,还记得我们在国外学习时,那个迈克的黑兵,他说过的话吗?”
方子谦的记忆让拉回了在国外学习的那一年,那一年,中国去学习的学员只有他和顾远航,在国外的海军陆战学院,他们顾远航跟不少的外国兵PK吧,凭着两人默契的合作,打败了不少的外国兵。
那时候,最难缠的是那个叫迈克的美国兵,身的人高马大,将近两米的身高。
他们PK都是双挑,考验的不光是个人素质,还有团体合作精神。
而最终的胜利者是顾远航和方子谦。
如果单论个人实习,在先天优势上不如美国大兵,但却在团体合作上,胜了一分。
事后和那个叫迈克的美国兵成了朋友,临分别时,那美国兵用着不太熟练的中文说着:“顾跟方要作永远的朋友,好朋友,默契……”
方子谦的眼中红红的,不知为何就到了今天这种敌对的程度了,不想让他好过……
但,顾远航呢,会让他好过吗?显然也不会!
那一份从他们上次一起出航回来后的报告,整整数十页,还有一些照片,就这么齐齐的放在方子谦的面前。
方子谦的脸瞬间苍白:“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远航淡淡的回了一句:“这资料是我从杂物箱里发现的,如果你没有今天的举动,也许我永远不会拿出来。”但方子谦今天的举动,却是伤了顾远航的,他宁愿方子谦生气时,打自己几拳的,都不愿意看到方子谦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方子谦屈起腿来,痛苦的抱着头,有这些,他完输,他自认为一切都是天衣无缝,自认为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自以为在他想反悔时,还可以回头,却不知在他开始种下那个因时,就注定了今日的苦果。
“方子,我跟齐洛的事情,我想你也不需要我们的道歉了吧!”
这时候方子谦还能说什么,当然不需要,那还需要……
“你走吧,我退出。”方子谦头都没抬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顾远航点头,他本意就是如此,但走到门口时,又多加了一句:“我希望你真的想通了。”
“顾远航,如果有一天,你们分开了,我一定不会再放手。”方子谦抬起头来,眼神坚定的这么说。
顾远航却是摇摇头:“就算有那一天,你也给不了她幸福,为她好,就离她远远的,而这些,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留着美好的回忆不好吗?
顾远航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方子谦颓废的倒在病床上。
顾远航办完这事,其实心情并不太好,本以为没有了一个情敌,他会轻松许多,可事实是相反的,并没有轻松,反倒是沉重了不少。
多年的兄弟情,还有方子谦跟苏齐洛那些感情,在那一张张白纸黑字的证据下,竟然那么薄弱。
顾远航不得不承认,识人不清的,不光是苏齐洛一个人,还有他自己!
而这时候的苏齐洛呢,兜兜转转后,先回了出租屋里,敲了半天的门,都不见齐扬来开门。
她发誓,这可能是天意吧,没有想到齐扬会没在家,于是走呀走呀,就走回了她跟顾远航居住的那幢小公寓。
其实她没有钥匙的,而且还有点不好意思回去,但现在好像也是无处可去了,她的心里隐隐有着期盼的,上了楼,敲了门,却又是无人来应……
正文 156:一百五十六
这时候的苏齐洛突然生出一股委屈感来,顾远航怎么不在家呢?怎么能不在呢?
她这么想时候,却是没有想过,她也一样的没有在家,而且还是一走那么多天,也没有想过这是家,怎么就这会儿成了家呢?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围绕着她,这跟她想像的一点也不一样的。
看到边上的收牛奶的小箱子时,苏齐洛灵机一动,会不会钥匙就在这里面呢?
会吗?
苦笑了一下,她记得顾远航说过她,不要把钥匙放在这里的,容易让小偷进门的,所以顾远航大抵不会这么白痴的把钥匙放在这儿的吧,但也不知为何,苏齐洛还是伸手打开了牛奶箱,里面静静的趟着一串钥匙。
苏齐洛笑了,破涕而笑,似乎十分满足的神情。
开了门,进得屋内时,还有点小心翼翼的,生怕会吵到什么人一样,但一室的静谧似乎在提醒着她的多此一举。
心里有点失望又有点懊恼,不过却是很放松的坐到了沙发上,没一会儿就有点想睡的感觉,打个呵欠,看看天色也不早了,看来这个过生日的最后时刻,只能是自己一个人渡过了。
再说顾远航吧,在这小公寓楼下停车都停了好一会儿,上去与不上去就在一念之间,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才走下了车子。
毕竟这心底里装着个人,是放不下的,就算心里想到了要怎么样,但始终还是不忍心呀。
到了楼上的时候,顾远航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打个放牛奶的小箱子,看到里面空空的,唇角立马就扬起了一抹笑容来。
这钥匙是苏齐洛离开之后,他就放在这儿的,就想着如果她想回来的话,也不至于没有钥匙进不了门,没有想到,终于让他等到了这一天的。
拿出口袋里自己的钥匙,顾远航打开了房门,虽然房间里安静的就像是没有人一般的,但顾远航却是能闻得到有小妻子味道。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推开虚掩的卧室的房门,而后看到那床上缩成一团的身影,这时候的顾远航心底里软的能化成一滩水的。
苏齐洛这会儿似乎睡的也不太安稳的,那蹙起的小眉头,看得顾远航心疼的都想给她抚平了,但却只是伸了伸手,不能的,明天就要走了……
转身,用自己的意志力在说服着自己,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这时候实在不该去招惹这小丫头的。
母亲说过的话,犹如一棒头喝一般的,这小丫头还这么小,真的就让她这么等着自己吗?
不知为何,顾远航这会儿心里矛盾极了的,如果不爱,只是一个妻子,他不会做这么多的考考虑,就如从前的每一次出任务,虽然危险性不如这一次,但那时候,他不爱苏心蓝,所以当然无所考虑那么多,尽管那时也会舍不得,却没有现在这么的纠结。
放手,谈何容易,特别是深爱过的,更是不易。
但如果不放手,那就等于把发个正在绽放的花朵从枝头上掐断了一样的,慢慢的就会枯萎掉,这样的话,他也会心疼,所以才会有了心里的那个决定,却不曾想,这时候会这么的纠结犹豫。
他不是方子谦,没有方子谦那般的大度,把自己的女人托付给别人照顾,但他可以给她自由,给她自己选择的机会不是吗?
走到客厅的茶几处,那儿有一份,他那天听了母亲的话,让律师拟定的离婚协议,不过,他还没有签字,又是点上一根烟,这好像是男人的通病一般,遇上点烦心的事情就会点上那么一根,而后静静的品味那点尼古丁的味儿。
一根烟抽完,两根烟抽完,到第三根时,才拿起那笔,一笔一划的,跟小学生写字那般认真的马自己的名字签到了男方那一栏上。
签完后,顾远航觉得自己的手都有点麻掉了样的,那只笔握在手中,就那么紧紧的握住,而后一个用力,应声而断,手上让扎破了一个口子,有点疼,可又不太痛。
走到洗手台冲了手,看了看墙壁上的闹钟,这会儿十一点四十五分了,打开冰箱,看到里面包装完好的生日蛋糕,
哎,这女人果真够粗心的,都没有打开过冰箱看吗?
这是他昨天订好的蛋糕,订了双份的,那边的新房中也有一份,就是怕这女人别回这儿了,现在刚好能派上用场了。
束度的把蛋糕拿出来,而后点了蜡烛,这才端着蛋糕进了卧室,放在床台柜上,人也坐到床上,轻拍着女人的小脸儿,苏齐洛睡觉睡的小脸儿红红的,还坐微微的张着小嘴儿,特像一个孩子那般,顾远航轻捏着她的小鼻头喊道:“齐洛,起来了,起来吃东西了。”
苏齐洛做了一个梦,梦到顾远航坐船走了,如那天她在T市的码头,看到方子谦走的时候一样,但不同的却是,方子谦走的时候,方子谦回头了,可是顾远航走的时候却一下头都没有回的,就那么走了……
梦里,苏齐洛好伤心的哭了,就那么一直流着泪。
听到有你喊自己的名字,眉头蹙起来,神情也有点老大不高兴的,再听那声,好像是顾远航的声音。
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男人时,委屈的喊了一声:“顾远航,你怎么没有在家呢。”好委屈的眼神和语气,看得顾远航那是一阵的心疼,怎么能不心疼,这女人可是他疼到心坎里的人儿呀。
“别说话,最后的一刻,许愿吧。”顾远航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看到那放在床头柜上的生日蛋糕。
那么一个小小的心形的蛋糕,苏齐洛看得眼晴红红的,给方子谦买蛋糕时,蛋糕店里的人问说,要心形的还是圆形的,要是送情人的话可以买心形的,她觉得心形的蛋糕好漂亮呢,但却是给方子谦选了圆形的。
如今见到这心形的蛋糕,那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还有感动。
“顾远航,你不生我气吗?”咬着唇怯生生的说了这么一句。
顾远航看了她的眼,面带笑容的说:“先许愿,时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