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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杜牧多矣。”
正德唤来店主道∶“此地可有绝色美女可寻麽?”
店主道∶“客倌来迟缓了。”
正德道∶“这是怎麽说?”
店主道∶“此间南去胡同街头,有一座大大的盖屋,内有两个绝色美
女。一名唤白牡丹,一名唤红芍药。无论经是本地,还是外县府,都名不
虚传。若客倌早来三五日,或许还能见上一面,前日闻有个大商人,使用
了许多银两买走了两个美女,而今却也无甚消息。”
正德闻言,似有所触动。因思道∶“朕前在宫中,梦见二美女,难道
是这传言的二美女麽?”
不一日,正德赶到苏州,但见客店酒楼,笙歌盈耳,却无甚好景致,
却听众人言论杭州西湖是好景致,遂又雇船到杭州。
不多时来到西湖,忽见湖内有数十只画肪渔船,泊在堤下柳影深处。
原来这湖内当风和旧晴时节,多有王孙公子,贵客豪家,乘兴携酒狎妓,
在此作乐,故湖面上十分鼎沸。
此时,正德见一船上一少年渔姑,长得十分俊俏。便唤道∶“你且把
船撑来渡我湖中,玩些山水,重重有赏。”那小渔姑将船拢至岸边,正德
仔细一瞧,原来竟还是一小女子,只是身着渔妇打扮。正德看罢,跳上船
去。
那小娘子虽渔家出生,却也笑容可掬。他见正德京人打扮,忍不住叱
叱而笑,船儿行至湖中,正德见他满脸汗水,遂笑直∶“小娘子,劳力了
,略歇一歇,待我代小娘子摇一摇可好?”言罢,欲用手扶槽,却佯装脚
下一拦,身儿却倒向那小渔姑。
小渔姑见状,遂弃槽扶住正德,正德顺势搂住了小渔姑,小渔姑登时
羞得面红耳赤,正德却抱住不放。低声道∶“小娘子可知我是何人?”
小渔姑一头挣扎,一头道∶“客倌是何人?怎得这般无礼?”
正德笑而问道∶“小娘子可听说过当今皇上正德?”
小渔姑己挣脱正德怀抱,脸颊绯红道∶“别拿皇上吓人!要是真有皇
上,小女子着实乃高兴哩!”
正德道∶“若是皇上真驾到於此,小娘子可否愿陪其一乐?”
小渔姑道∶“若皇上真能驾到,小女子愿舍身相陪!怎奈小女子出身
渔家,可望不可及!”
正德道∶“只要小娘子服侍好皇上,皇上能将你宣回宫中做那妃子。”
小渔姑道∶“你怎知这麽多?”
正德笑道∶“因为为朕正是当今皇上。”说完,遂解开衣襟,露出龙
披,揭开龙眼罩,两颗夜明珠,光彩耀目。
小渔姑见状,大为惊诧,遂倒地便拜,大叫∶“皇上赦罪,皇上赦罪
。”
正德忙扶起来,笑道∶“小娘子可要说话作数!”
小渔姑惊喜万分,忙道∶“愿皇上龙心喜悦,小女子尽情服侍。”
正德大喜,遂抱起小渔姑下了船舱。舱内有一简易小床,四周皆有舱
口,故舱内日光明亮。
此时,小渔姑双颊晕红,浑身趐软,正德见状,觉他更添娇姿,十分
俊美。遂将渔姑扯过来,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面解怀,渔姑在怀里作
蛇般扭动。正德见他顺了,心中甚是欢喜,急剥尽衣裙,玉体横陈,胸前
那光油油的乳如覆玉杯,那樱桃乳头,猩红可爱。纤纤玉手,如雪白的笋
尖儿,白生生的两条腿,熬是可爱,正德将腿分开,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
西,白肥肥的,中间一道缝儿,又白又红又嫩,熬是令人可爱。
渔姑初次将身体尽显他人眼下,何况是一朝之帝,早已是心荡神移,
欲遮还休。
正德见状,忙自家脱得赤精条条,那话儿已是端端挺立,渔姑见状,
又惊又怕,不觉阴中淫水直流。王德见渔姑害怕,欲火腾然升起千丈,用
手去摸阴户,淫水汪汪,早已把小床儿湿了一大片了。
工德遂令渔姑仰在床上,将两腿掰开,手提着金莲,将阳物往妙物上
凑了一凑,刚至户内,那渔姑口里不禁一声∶“哎哟!痛死我哩!”正德
知其为处女,遂徐徐的在户边滑弄,直至渔姑呻吟叫爽。
正德用力一顶,登觉里面紧而窄小,但觉暖烘烘的湿润,遂趁其不备
,又用力再顶,一声脆响,物儿已尽根插入,旋即却听一声大叫,渔姑双
目紧闭,疼痛不已,仿若下面被撕开了一般,火灼般的痛。
正德那话儿已是阳气充盈,於渔姑穴内轻轻的抽动,反反复复弄了一
阵,渔姑觉下面其痒无比,正德遂虎虎生风,阵紧一阵的抽动起来。
渔姑作梦未想到能与皇上共乐,满心欢喜,大张玉腿,紧紧把手搂定
正德的腰臀迎凑,少顷,抽送近百馀下,但见渔姑淫液横溢,遍体欲融,
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叫,抑不住升腾欲火。证是∶
阳春白雪,诗中自觉罗端缘;
柳艳梅香,下结鸳鸯绣之带。
证德久居宫中,床第之事皆由左右妃子相侍,久而久之,厌恶之心,
油然而起,而今幸驾於此,即与这普通渔姑相乐,故别有一番趣味。
正德初尝娇花嫩蕊,通身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直
触花心,乃至酣处便用力猛冲,只闻得水声一片唧唧,肤骨之碰击又乒乓
的响,又弄了一个时辰,不下千馀回合。
正德觉双股乏力,腕麻脚酸,遂抽出阳物纵身下床,令渔姑向外侧卧
,跷起一只腿儿斜搭在後,便一扶阳物斜刺里杀入,并腾出只手来握住乳
峰。渔姑登时大呼爽快,身儿被冲得与床俱动,手儿在半空中乱舞。
船舱里边云狂雨骤,这船儿却被二人撞得一晃一晃的,在湖心直打团
团转。
渔姑被 得浑身爽怡,四肢俱疲,对着正德道∶“皇上如此能干,是
否你那物儿比普通人有些异处?”
正德笑道∶“小娘子,哪有如此说法,朕是皇帝,不一定那话儿也是
阳物中的皇帝!”言毕,又把舌吐其微启香唇之中。
渔姑又道∶“皇上既是一国之君,想必有异样手段让人快活!”
正德道∶“你且忍耐,待朕慢慢伺弄你。”正德遂让渔姑双膝跪床,
启开双股。证德便手扶阳物插而入,遂腾出两只手,握住峰乳,向前一挺
,那双手着力往回扯。这一扯一挺又是五百馀下,直弄得渔姑香汗淋 ,
花雨流沥。
正德欲兴大振,遂问道∶“这样变着法儿,小娘子爽麽?”
渔姑娇喘徐徐道∶“不意皇上真有手段,让我爽遍全身。”
正德一阵得意,呵呵笑道∶“朕为一国之君,如此薄技焉能挂齿!”
少顷,正德令渔姑覆过身去,将两个腿儿扑着,剥开便弄,渔姑又大叫,
把手捻住阳物入侵。约抽了几百回合,便也不觉先前那般痛楚了,似很多
小虫在阴中爬拱一般。遂掀动双股,不住的迎凑,一会儿,阴户外已是湿
浓浓一片,粘糊糊的,正德知她泄了,遂用纸揩抹乾净。
看那正德在揩抹,渔姑猛坐起来,握住那物,含在口里便吃。口里咂
咂有声,似吃了琼浆玉露一般。
正德不意渔姑如此猛浪,淫心大发,遂也把手指探进了阴中,那阴儿
中紧又湿,正德遂又增衬两指,往来摩擦,阴内唧唧渍渍,淫浪涓涓。
渔姑一阵猛吞,又把手套弄阳物根儿,那龟头儿圆眼怒睁,似要一怒
而发。
正德见渔姑杏眼微闭,兴欲十足,遂抽出手指,手指上早已粘液欲滴
,遂道∶“看小娘子骚兴又发,再赴阳台如何?”
渔姑颤声道∶“皇上贪吃,将我整个儿吃了罢!”
正德那物儿被舔得青筋暴涨,便眠倒床上,令渔姑跨上身来,手撑正
德前胸,如此做法,让渔姑淫兴徒增,遂将阳物套了进去,便一上一下的
桩起来。约摸上千回,渔姑便头目森然,阴内一紧,又一放。便冒出了许
多淫水,流了正德一小肚子,正德也是全身一爽,便一泄如注,那水儿迸
得老高,叠回来丢在了肚子上。两人绸缪一回,牝户内仍是阴水汩汩,渔
姑手扶牝户门,已成隆肿,里面辣辣的痛。
渔姑香汗微濡,云鬓蓬松,忖道∶“人言天下快乐之事莫过於鱼水之
欢。更兼将处女身儿献给了皇上,更是妙不可言,死而无憾矣!”思此便
乞求封赐。
正德耳闻江南女子,清纯秀丽,今日得与亲近,实乃不虚此行!见渔
姑乞求恩赐,便写了御书,赐渔姑为西宫娘娘,渔姑纳首称谢。正是∶
婚姻到底皆天定?但得多情自有缘。
欲知正德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金凤钗引主入室
龙凤上戏妇丢魂
诗曰∶
淫女从来不恋夫,但知蜂蝶觅欢娱;
弃捐申道浑闲事,问有收场结局无。
且说这一日,正德进入杭州城,却见城里商贾云集。便来到街上,夕
阳以斜,见一座酒楼,店前挂个牌,上写道∶“李家店酒楼。”正德大步
进店,见临窗一席,没有人坐,即当边坐下。
小二上前问道∶“客倌要甚麽酒菜?”
正德道∶“上等筵席,备一席来。”
小二道∶“我这李家店,比别的不同,须先交银後吃酒。”
正德听了,甚觉奇怪!便道∶“怎样交银子?”
店小二道∶“上席十二两,中席八两,下席四两。”
正德想道∶“想不到民间也有这般吃法!”遂取银付给小二。
小二道∶“客倌若要安歇,小店也有客房。”
正德道∶“可否将席搬进客房麽?”
小二道∶“可以。”遂领正德至最後客房,备席前来。
正德自斟自饮。便想道∶“朕在宫中有后妃侍酒,今宿在孤店,好不
寂寞。正想着,一声娇音从後堂传来,证德如闻天籁,少顷,只见一俏人
儿款款儿来,但见∶
眉舒柳叶,眼湛秋波,身着淡淡春衫,宛似嫦娥明月下,裙拖着轻轻
环佩,犹如仙子洛种行。远望时,已消朱玉之魂,近观来,应解相如之渴。
貌凝秋月,容赛春花,隔帘送影,嫣然如芍药笼烟,临水含情,宛矣
似芙蓉醉露。虽然未入襄王梦,疑是巫山云雨仙。
原来,这女子是那店店主李郎的胞妹,刚才是他唤小二。
女子名唤彩凤,父母一生经营酒楼,家资颇丰,却不幸早亡。因父母
叮咛,不可轻配,故年巳二八,尚未许亲。
凤姐刚才见一客房门开着,便唤小二去看看,不见小二,凤姐便自己
去看。
正德此时正欲火难耐,忽闻得绣鞋声近,忙离身出房门一看,月色朦
胧,见一女子十分的妖娆。凤姐见有人出来,忙转身回房,连头上掉落一
枝玉凤钗也未察觉。正德忙拾起凤钗,心想今晚可藉机动兴。且待他来寻
凤钗,捉弄一回,以便亲近。
且说李彩凤走回内房,心想若不速回,定然弄出坏事来。停了一会儿
,头上觉得极轻,用手一摸,叫道∶“不好了,此凤钗价值百金,莫不被
客商得了?”忙点火向原路照寻,并无影迹。想必被那客商拾了,遂将火
吹灭,欲从房外窥探动静。
正德见外面火影忽熄,已知是那女子来寻金钗,便故意将那金钗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