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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大爷饶命,贫僧我空有牛眼不识大爷,实属罪过,望两位大爷开恩,饶小僧一命,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你这和尚倒是挺会做事,表现好了我就饶你一命,反正最近杀的人也不算少了,也不差你一个。我问你的事情可要如实回答。”叶临风说道,语气很是凶狠,显然是为了吓唬这个和尚。
“是,是,小僧听两位大爷的。”那酒肉和尚连忙点头称是,样子很是殷勤。
经过叶临风发挥他无耻的拷问,终于知道了一些事情。
这酒肉和尚屡犯寺规,整日喝酒吃肉,游手好闲,平时负责一些寺院里的伙食。
叶临风从酒肉和尚那里得知前一天来了三个人,一个握剑少年,一个背着铁锅的老头,一个走路不长眼的中年道人。
酒肉和尚说他们三个来到寺里跟寺中的住持、方丈说要借寺院的一份力量,寺中的方丈、住持好像是答应了,只是今日发生了战斗,那三个人却没有回到寺中。
酒肉和尚昨天因为偷偷跑下山买了一份酱肘子和一斤高粱酒喝的酩酊大醉而被关进了柴房,之前所说的事也是听别人所说。
酒肉和尚还说他听别人说今晚要召开要议商议一些事情,动用了不少东西。
至于什么东西酒肉和尚也不知。叶临风与姬十七此时已然明了,一天之前来的那三个人就是之前所杀的那三个人,至于三人来苦陀寺借一份力量自然是要苦陀寺和他们联手,苦陀寺显然是答应了但最后却没有出手应该是想不费一丝一毫力量而坐收渔翁之利。
当得知叶临风与姬十七杀掉了那三人,肯定会坐不住,所以会在晚上紧急召开要议。听到酒肉和尚所述说的,叶临风与姬十七在思索着应对的计策。
“小僧斗胆问一句两位爷尊姓大名?小僧法号守垠,最喜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似神仙快活,我在这寺中算一个异类。”这酒肉和尚见叶临风与姬十七并无恶意就毫无隐讳的爽快的说着。
“你;;;你叫啥?守垠?我的天呐,你师父给你起名的时候吃屎了吧。”叶临风想笑却不敢笑出声,英俊的小脸憋的通红,憋的只跺脚。
守垠和尚见叶临风在取笑他,大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却不敢顶撞他,就解释到:“守垠,守垠,守住内心的净土,不惹俗世尘埃,不沾**烟火,一心向佛,望穿佛卷,用烂青灯,坐穿**,敲碎木鱼,早登极乐,有待轮回。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守垠和尚张着他那张有若碗碟的大嘴叨叨个不停,微眯着双眼,似在唱佛,样子很是滑稽。
“不要再唱了,闭上你的大嘴。”姬十七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和尚接着就闭上了嘴。
叶临风对和尚说要不要跟着他们一起另投山门,也好吃喝快活,不必再受这寺规的约束。
这和尚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什么,憨憨一笑露出两个大门牙。
“俺早就厌倦了寺中的生活,不让俺吃肉,不让俺喝酒,不让俺碰女人,俺就不,俺就要喝酒,就要吃肉,就要跟女人戏耍,他方丈都可以,俺为啥不行。”和尚愤愤说道。
“如此甚好,就跟着你的两位少爷干吧,保证你吃的尽兴,喝的痛快,耍的高兴。”叶临风说道。
“我们应该做些事情,让这苦陀寺不得安宁。”姬十七说道。
那守垦和尚暗自窃喜,碗碟般大小的嘴都笑成了瓢子。
“我来做一首打油诗,嘻嘻。
塔顶碎,落叶飞,三人惨死,两人荣归。
东风乱,北风吹,风雷逝去,雪花不飞。
西去路,坎坷随,铁锅砸落,大岳施威。
苦陀寺,底蕴深,寺中有宝,秃驴扎堆。怎么样,你们两个觉得如何啊。”叶临风笑道,这是自宁威府一事后,第一次这么开心。
第十四章 一路向西
三人简单的商议了一下就准备行动,叶临风给守垠和尚松了绑。
他们几个开始行动时已是夜里子夜,他们决定兵分两路,姬十七去故意吸引寺中高僧的注意力,而叶临风与守垠和尚则去寺中盗宝。
那守垠和尚倒是非常乐意,屁颠屁颠的在夜色中颠着小步游走于寺中。
叶临风跟在他身后,四下张望着,为守垠和尚断后。
姬十七来到苦陀寺众僧商议要议的禅房门前,步法诡异,及地的血红色长袍像是飘了起来,在漆黑的夜色中闪成一道血色的影子。
此时距离禅房门前也就约摸一丈,姬十七轻舞袍袖,袖口中有万千纸片飞出,这些纸片飘飘摇摇,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不多时纸片边飞到禅房的墙壁上,贴在上面的纸片像被洒上了水一般紧紧吸附着禅房外围的每一寸地界,门窗也被裹的严严实实,像极了一个大粽子。
白色的纸片上画满了黑线,密密麻麻,不知画的什么符。
就在姬十七双手结印,口中轻啸时,突然噗嗤一下,喷出来一口鲜血。
脸色比以往变得更加苍白,平时自信骄傲的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忽见禅房之内佛光湛湛,佛光透过裹的严严密密的纸片,露出丝丝缕缕金光。
金光越来越盛,那包裹在墙壁外侧附有符力的纸片快要被撑破,画在纸片上的黑色的符文也越来越淡,就要失去。
而姬十七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他见情况不妙,忙向后疾退三丈,脸上没有惊讶,有的只是凝重。
因为他深知这苦陀寺底蕴深厚,要不也不可能不与杨沫他们联手。
姬十七的符力已经解除,跟佛宗高僧硬抗很显然会吃亏,更何况是姬十七一个人。
佛光越来越盛,一下子冲的附着在墙壁外围的纸片乱飞,像漫天洒落的雪花。
禅房的门缓启,自禅房中走出几位僧人,为首的是一个面若黑色铁石,**着上身的和尚跟一个眉目清秀、面若光珠的和尚。
姬十七想来这便是苦陀寺的住持跟方丈了,只是没想到比其他寺的住持跟方丈要年轻许多。
“姬公子的天道神符果然厉害,如此年纪能够施展成这样实属天赋异禀。不过今夜修行界又要失去一位天才,实在是太可惜了。”说此话的是那位眉目清秀的和尚。
“也许吧,刚才你们施展的大慈大悲普度咒好生了得,晚辈若不及时而退,恐怕早已死去。”姬十七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迹。
“之前死与现在死没有区别,待我来度你。”眉目清秀的和尚说完此话,结了一个佛宗真手印。
姬十七从怀中取出一粒丹丸,吞了下去,这粒丹丸是老五孙草所炼制,可以暂时为己身增补些许能量,不过却无法增补识海之中的念力,姬十七并不慌乱,因为佛宗向来很慢。
看了看今夜尚且明亮的月色,姬十七指尖轻拈,手中便现出了一张油亮亮的纸片,这张纸片是他平时积攒准备的万千纸片之中的一张。姬十七将纸片抛向空中,同时调动一部分念力,单手结印,口中轻噫,那被抛起来纸片像被注入了一种力量,不停的反射以及折射着月光,纸片凝聚成了一个小光点,射向那位眉目清秀的和尚。
那眉目清秀的和尚一声断喝,口中轻诵:“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那眉目清秀的和尚只轻诵了一遍,凝聚成光点的纸片便变得黯淡下来。
姬十七不解,知道不敌,收回此术,问道:“想来你就是方丈了,听闻你亲近女色,为何施此咒时还能如此从容。”
“看来姬公子对佛理了解不深,色是指一切能见到或不能见到的事物现象,而这些现象是人们虚妄产生的幻觉。所以色非女色男色,色即是空,让人们认识到事物的现象,认识到诸多苦恼都是虚妄产生的。空即是色人,则由事物的共性,因缘关系,让人们知道因果报应,善恶循环。”
“你的镜花是幻术,所以我能够破你,而要说到亲近女色,女人是真实存在的,我跟女人做那些事也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并不为虚幻。若要讲到因果报应,我喜欢女人,如果被罚下辈子做猪做狗我依然喜欢女人。就算因果报应又如何,我就是喜欢女人,喜欢跟女人做那些事。”方丈又继续说道,这些话听起来蛮不讲理,仔细想想却不是全无道理。
“原来如此,佛宗底蕴深厚,大师也是另类。”姬十七有所悟,在他看来他的幻术对于佛宗来说并不占优势。
听了方丈的一番话,姬十七在思索弥补镜花缺点的方法。
刚才姬十七与方丈之间的战斗引起了寺中僧人的恐慌,都跑过来看一看是什么情况,看守正殿的僧人认为发生了大事,忙跑了过去。
镇寺之宝一般都供在正殿的佛前,不会有什么密室,然而没有人预料到会有人闯寺夺宝,也没人预料到外人会知道寺中有宝。
看守正殿的就只剩下了几个小僧,叶临风与守垠和尚悄悄溜进了正殿,守垦和尚对苦陀寺再熟悉不过了。
姬十七与那两位高僧之间的战斗还在继续。
那方丈法号圆通,他现在的境界相当于仙离中境,念力浑厚,姬十七肯定不敌他。
于是姬十七对方丈身边的住持说:“这位大师必定神通,请赐教。”现在姬十七最想要的是拖延时间,他知道如果不说刚才那句话,恐怕他已经被方丈一掌给拍死了。
“姬公子,你的折纸秘术与幻术镜花还有天道神符都已经被破,你还有什么资格挑战我,乖乖的把你的废物小师弟交出来吧。”那面若黑色铁石的住持说道。
“敢问大师法号。”
“圆寂”
“圆寂大师,有没有资格总要试一试。”
“请便。”
“请稍等。”姬十七用手重新插了插发髻上的桃花。
“将死之人,何必在乎仪容。”
“仪容很重要,即使死也要死的唯美。”
“听闻姬公子爱美,却没想到变态到这种程度。”
“纵使变态,也要变得唯美。”姬十七第一次变得这么话多,只因这次的对手太强,幸亏他跟着叶临风学会了无耻。
“废话少说。”圆寂大师开口,有若铁石之声。就在圆寂大师刚刚说完,忽见一道剑气向着圆寂大师刺去。
剑气异常的凌厉,不比当年年轻才俊莫愁剑肖扬的剑气弱。
这道剑气不知是从何而来,是姬十七的剑吗?可是平时姬十七从来没用过剑。
姬十七确实没有用过,即使是与他最亲近的叶临风也是没有见过他的二师兄用过剑,拿过剑。
此时的姬十七站在夜色中,及地的红色长袍,血一般殷红,在夜风中微微抖着。
他的左手中不知何时有了一把梳子,一把桃木木梳,红色的漆身,上面镌刻着小花。
这就是姬十七的“剑”。
这柄木梳不是剑。
这柄木梳是剑。
这柄木梳虽然不是剑,但却有剑气。
它不是剑,而在姬十七手中却胜似握剑。
姬十七爱美,剑不美,梳子美,所以拿梳子胜过握剑。
没有人知道这柄梳子的剑气是如何发出的,叶临风也不知道。
对姬十七来说,却是很随意正常。
梳头是他每天都要做的,早上要梳,中午要梳,晚上要梳,只要是头发乱了他都会梳。
每次梳头发他都要用心梳,既要掌握力道,又要仔细一丝不苟。久而久之这梳子也变成了剑,所以这剑气柔细而凌厉。这剑气来到了圆寂大师身前一尺,却也再难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