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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纯还想问来着,赖斯这边已然开口说了些其它的话题,“我给你找了个教练,你白天就跟着学些防身术。”
雪纯挑眉,有些疑惑,“可是我二十五岁的人,骨头都硬了,还能学这个吗?”万一哪里断了骨头啥的,一把年纪了,身体的复原程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功夫不怕有心人。”赖斯手指捏捏她质感极好的俏丽下巴,挑逗地玩弄着。
他心里早有打算,虽然雪纯有他的人保护着,但雪纯怎么着,也得会一些保护自己的基本招式。有一句话,他一直都深信不疑,世间最靠得住的永远是自己!雪纯二十来岁,还很年轻,况且她的身体状况一向很良好,虽不能练就一流的高手,却也可练成。
“好吧。”雪纯应道,脸有些微红,然后眸光移向菜盘子,免得赖斯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些出格的举动来。
她拿筷子挑了挑眼前的菜,怎么都是胡萝卜和各种动物的肝脏……挺有卖相的,但是光用鼻子轻嗅,她就知道都是些什么,她有些没有胃口。
“怎么了?不喜欢这些菜?”
雪纯乘机乖巧着笑脸进言,“平时不是吃这些的。”能不能重新换上前几天的菜,这里的厨子厨艺一流,想吃法国餐,墨西哥餐,甚至泰国皇室的秘制菜式……赖家的厨子,就像叮当的口袋,任他们予取予求。只有说不出来,就没有做不出来的。今天换回中餐,她也很怀念中国菜,可是这些食物却是她最厌恶的。
“你眼睛不好,这些全都是富含维生素A,以后都要多吃些蔬菜水果。”
“这你也能知道?”雪纯眉峰上扬,微微诧异,但暗地里掩藏不住的高兴。一定是昨晚她磕到腿的时候,赖斯细心发现了。
赖斯不以为意地淡淡一笑,“我无时无刻不关注着你,如果连那么明显的漏洞都没发现,那赖当家的位置早就换人做坐了。”但心情很愉悦,给心*的女人拿崇拜的眼神瞧着,看什么都顺眼。
“我觉得昨天的比较好吃,要不换了吧?”雪纯谄笑着把眼睛眯成一弯明媚的新月,皎洁而娇俏。
如石子咚的一声投进湖心,那新月的眉眼,无端的,赖斯强硬的心脏微微的一荡,有什么波光粼粼地荡漾开来。他不着痕迹敛下闪烁着占有欲的妖孽黑眸。
“你过来。”赖斯侧脸看向站在燕尾服管家旁边的人。
“主母,让属下看看。”
赖斯扫了一眼王京扬,“王医生看了要是还好的话,我就不勉强你。”况且,也不看看是谁陪同她一块吃这些难吃的东西的。
“主母夜间不能视物,持续了多长时间?”
这个人很眼熟喔……啊!想起来了,登K2峰病倒了,那时就是他给她看病的。
“有五年了吧。阿不,也不是不能视物,就是适应微弱的光线,所需要的时间比别人的长一些。”当时只觉得寻常,后来状况加重了,她也懒得理会,毕竟在微弱的灯光下不能视物,她不认为是件很重要的事。
“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治好?”赖斯不经意间的微挑星眉,当家平时收敛起的强烈气势像密不透风的斗篷,总会漏那么几两的。
听在雪纯耳边,小心肝不由抖了抖,呃……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王京扬诊察了一会儿,“当家放心,主母的夜盲只是轻度。像我刚才所说的,主要原因是缺乏维生素A,最好的治疗方法是用食疗,平时多吃些红萝卜、苹果,动物肝脏……”
雪纯抚额,动物肝脏……她最吃不得就是这个,胡萝卜还有种怪味儿。全都是她不*吃的!
“我能不能直接吃维生素A?不是有这类保健药的吗?”
王京扬微微一笑,“也有这个,不过最好还是食疗,保健药毕竟也是药,是药三分毒,我给主母开些,能在短期内恢复得较好。但夜盲是慢性疾病,急不来,需慢慢调理方可。”
于是,雪纯没有了抗议的理由。在赖斯在气势高压的瞪视下,勉强扒了几口。然后跑去沙发里坐着,百无聊赖地打开液晶电视机。
沙发一沉,赖斯优雅地翘着脚,左伸手一捞,便轻易地把她拉到怀里,正要你侬我侬地甜言蜜语几句。
就在这时,刀民急匆匆走进来,面容带着几分轻浅的笑容,彰示着带来的是好消息,“当家。”
赖斯精目危险的一抬,“筹仁同意了?”
咯噔!当家心情不好……不对,是太好了!刀民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看当家的手,顺着他的手延伸,是这两天跟当家粘在一起的主母,显然,他的出现令当家的好兴致铩羽而归@*小说 *。*2。class121。html。他是令当家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
暗暗捏了把冷汗,继而目不斜视,一字一句禀道:“因着筹仁的亲妹妹,筹然,抢了他的当家位置,他对筹然是恨之入骨。那小子竟会为了一己私利,不昔出卖筹家的重要据点给我们。当家这一计使得妙极了!筹家祸起萧墙,我们能省下不少功夫。”
赖斯勾唇,这本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只除了雪纯……
“不过,筹然想见你。”
赖斯挑眉,他和那女人没什么好谈的。
刀民道:“筹仁曾在wonder餐厅找过大小姐通气,筹然那头可能已经得到消息。再加上筹仁是个管不住的嘴,一两句话就给套出来也未可知。有没有可能筹然就是为了这件事要找当家谈判?”
“不见。”无论她说得多么的天花乱坠,筹家率先挑衅的战火,此时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事。
“是。”
黑道里天天都是这些事,怎么做得漂亮,怎样完美地画上句号,他早就游刃有余。此时能挑起他兴致的,是身边的女人啊!想到这里,赖斯心情极好地搂着雪纯,把玩着她白嫩的手指头。
刀民眼睛陡地瞪大,他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惊异的神色有增无减,主母手中的戒指……
雪纯眼皮突突跳,刀民干嘛一副活见到鬼的表情!她摸摸鼻子,她没有做什么阿?难道赖斯摸她的小手也能这么惊异?又或者,这些事,她不该听?但赖斯并没有避讳的意思。
那是赖家历任主母的戒指!当家不在的时候,见戒指如见当家,能调配赖家四分之三的势力。手握凤凰之戒的人,凡属赖家掌管的一切人物,上至当家及长老会,下至收集情报的最底层,但凡主母遇到危险,必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刀民凝重地垂下惊异的眸色,他还是太低估这女人在当家心目中的位置了。
似对刀民的惊异毫不察觉,赖斯淡淡地问,“生日宴会准备得怎样?”
“一切都在有序进行中。”
赖斯沉默了一会儿,“把筹家也邀请上。”
刀民凝眉不解,“我们正在和筹家开战,这个不大合理吧。”
赖斯抿唇浅笑,漆黑的锋眸似笑非笑,“我要让筹仁、筹然彻底决裂。他们不是势力相当吗?对手帮派内的争权夺利,最省力不过。我们只需要做个旁观者,适当时推一把就是了。筹然不是死咬着赖家不放吗?这样的情况下,她决不能分身乏术。反正每年都有宴请他们,今年也不例外,还能显示出我们赖家的大度。”
刀民心悦诚服,当家的智虑,世间少有,所以他才会一直死心塌地地追随他的步伐。聪明睿智,时局的掌控,抽丝剥茧的计谋,层层深入,无一处不令他折服。
雪纯听得一头雾水,不过,脑袋一根筋的她也没有兴趣深究这些事。
刀民退了下去。
赖斯的神情顷刻间变得柔和起来,眉目含笑,额角抵上她的。
眼睛近在咫尺,深邃如海的穿透她清澈见底的眸子,他柔声问,“怕吗?”
这些事日后多着,她要是讨厌他的打打杀杀,算计的谋略,这可怎么办?他费尽心机掩饰的自己的深沉的城府,不过都是为了她的看法。绝对的不能令雪纯讨厌他!
“为什么怕?”雪纯不解地噌了噌他的额,黑道呵,从接受他的一刻起,她就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他的世界的准备。况且,这方面无能的她,不过是负责听,并不需要她出手。更多的只会是替赖斯担心,但见他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强势霸气,一下子就把她的忧虑全然打消。
赖斯笑了,掌心贴着她薄薄衣料下清凉柔腻的肌肤,好一阵心笙摇动。
唇低,重重吻了上去。一手一扣着她的纤腰,一手插入她柔滑的发丝阻断她的后退,舌头抵开她的唇齿探进去,一一舔过那一颗颗莹亮似珍珠的贝齿,最后卷住她的舌纠缠。
下腹猛然窜上一团火热,赖斯的唇开始在她晶莹剔透的颈项间游移,一手也探进衣服里。
几乎贴在他身上的雪纯立即感觉到他的变化,迷失的神智陡地回来。手推着他壮实的胸膛,含糊地叫道:“不要,我还很累。”
天知道今天她几乎散架,刚起床的时候,腿还抖啊抖的,赖斯想做死她啊!
赖斯见她真的累,于是手捞着她,让她坐到他的身上。他喜欢怀里抱着她的感觉,有一种完全属于他的幸福感。
“生日宴会的那天,你要陪我出席。”
“嗯。”雪纯笑了,她不会多问。赖斯说什么,她做就是了。
陷入恋*中的女人都有点傻B,她现在就是处于盲目深信的热恋状态中,一厢情愿地以为赖斯都是为她好的。她是那种一旦*上,就会全身心的信任和*护她的男人。
赖斯斟酌着言语,“到时可能会见到一些很凶恶的人。”
雪纯俏皮地皱皱鼻子,咧出莹白如玉的贝齿,“有你这么凶吗?”
“比我凶恶多了。”赖斯眉眼一眯,“我很凶?”
他本是假假地调笑她一下,不料雪纯极其认真地点点头,“很凶恶。”还有点可怕,雪纯心里暗道。
想起程朗出现的日子里,他天天散发着强烈的低气压,她那时连呼吸都压抑着。赖斯骂人还不带脏字,但却字字刺痛人的心,让人伤心难过。
赖斯脑子快速地搜索着,关于他凶恶的点点滴滴。要数他们俩关系最差的那段时间,那就是那过去式的出现。
“不准记住。”
“嗯?”
雪纯眉眼带笑地看向赖斯,不明白他何出此言?
“不开心的事,都忘记。”赖斯败了的认输,以雪纯刚正的性子定不会红杏出墙,哪怕真*上别的男人,也不会一脚踩两船,怎么也要等到和他离婚再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他看人一看一个精准,雪纯心性极纯,他再驾定不过了。
想起那个过去式,赖斯犀利的眸光杀气一闪,真是个碍眼的存在啊!
“好。”雪纯灿然着一张笑脸。心情好,喜欢赖斯,赖斯说什么都是好的。恋*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而她不幸就是其中的一个,还乐在其中。
自他们闯开心扉,得知双方心意,雪纯再也不孤独寂寞,光畅想着未来,就有化不开的甜蜜。她有丈夫,将来会有孩子,组成一个热闹的大家庭。
这样的雪纯,全身心信赖着他的女人,赖斯不自禁地,整张脸都笼罩着一层氤氲柔和的光泽。这种陌生而愉悦的苦尽甘来的甜蜜,他微闭目享受着,任由那甜蜜涌遍他的四肢百骸。
这种陌生而又舒服的感觉,险些让他舒畅到呻吟出声。
“赖斯。”雪纯主动缠上去。
“嗯?”赖斯手紧了紧,雪纯更紧贴着他。
“我能不能不吃猪肝?”
“不行。”
“那个生胡萝卜,我过去吃着会胃痛。”
“那就吃熟的,我会让人榨汁。”
雪纯唇角禁不住的抽,赖斯这人怎的没商量,什么都说不。
“专制。”她嘀咕了一声。
“你说什么?”赖斯危险地眯开双目。
周边气压陡升,“没,没什么。”雪纯识趣地否认。
“你在说我的不是。”
“没有。”
“我专制吗?”
“没有。”
“我们今天不makelove?”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