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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死,你也得死在我手里!”
明明是恶狠狠的话,叔亦却说得眼眶潮湿,时香早已泪流满面,听完了叔亦近乎蛮横地表白之后,时香一抽一抽地说:“在厨房求、求婚就算了,还说得这么吓人”
叔亦还没说话,时香却扑过去抱出了他,边点头,边说:“我愿意!我愿意的,叔亦!我要嫁给你!”
叔亦的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他的人生中关于落泪的记忆很少,此刻却觉得原来这是这么酣畅淋漓又痛彻心扉的情之所至,就像他对时香的爱,那是一种直白的,痛得都像要烧起来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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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在厨房里“顺便求了个婚”,这一耽搁,时香吃晚饭的时候,餐厅里只剩她俩了。
时香一晚上都有点呆呆地,满脑袋有着快要溢出来的想法,仔细理理,却找不出头绪。
手里拿着筷子,时香再一次看看戴在无名指上那个闪着光的小圆环,想到了这是她要跟叔亦共同度过下半生的凭证,又觉得有点神奇,有点恍惚。
她也搞不懂,明明只是一个普通地绑架,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变成她答应跟叔亦结婚了。
好吧,就算一个小时前还让她觉得心惊胆战的绑架,跟她手上的小东西比起来,就变成一个“普通的绑架了”
叔亦给她盛了碗味增汤,时香乖乖地喝了两勺,又想到了什么,问道:“这戒指你一直随身带着的么?”
“是啊,”叔亦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本来打算圣诞夜吃饭的时候就跟你求婚的,可是拖到最后都没有勇气后来又跟你去城郊逛了那么久,还是没敢求婚,这戒指就这么放在我那儿了没想到今晚能成功,我真的很好命。”
叔亦看着时香的眼神宠溺得不行,仿佛现在就想扑过来亲时香两下,时香不自在地搭着话说:“为什么没试试呢?那天晚上气氛多好啊”
餐厅里那么浪漫,后来两人在城郊漫步时,天空还飘着雪花,标准的偶像剧里求婚背景,不管怎么说,至少都比在油烟阵阵的厨房里好多了嘛。
“是啊,那天晚上是天时地利,可是不能确定你的心意啊,我怕你会拒绝我。”
时香想了想,确实,一天前的自己,只能确定自己是喜欢他的吧,如果说到结婚,时香自己都没有这把握,当时是很有可能会拒绝他的
说起来,这场绑架唯一的好处,就是让自己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原来,如果跟着叔亦,即使有“被害妄想症”的时香,也愿意跟他生死与共。
不仅时香今晚恍恍惚惚地,一向稳重的叔亦也一直笑得合不拢嘴,视线差不多是黏在时香身上的,看起来傻乐傻乐的。
他们如此诡异的互动,让下来喝水的靳坤多看了他们好几眼,叔亦炫耀般地握住了时香的手,靳坤总算注意到时香无名指上的反光,恍然大悟般地眯起了眼,时香一时有点不好意思,叔亦却笑得更开心了。
好吧,现在的叔亦,就像想满世界炫耀自己考了一百分的小学生,时香觉得有点幼稚,在觉得不好意思之余,却是同样的欢欣。
就这么恍恍惚惚的,思维像在天上飞,时而欢欣,时而下坠,有些不安被甜蜜的情愫包裹着,倒让人想笑出声。吃完了晚饭,晚饭是什么味道,时香都没吃出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亲密无间
看天色估计快十点了,度假用的小岛果然清幽,窗外能看见繁星密布,树影幢幢,山庄里寂静无声,没有电视,没有电话,仿佛与外隔绝的桃花源,生活单一起来,除了睡觉,无事可做。
房里暖气十足,叔亦正在洗澡,已经洗完了的時香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紧张起来。
听着浴室的水声,该有的不该有的各种想法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時香拿被子捂住脸,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哎呀呀,怎么会突然觉得好害羞!
突然浴室的水声停了,時香浑身一僵,赶紧缩进被子里,捂住了脸,只露出眼睛在被子外面,却在下一秒,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放了
叔亦腰上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裸露着上半身,肌理匀称,宽而厚实的肩膀,柔韧的腰身,隐隐的并不夸张的腹肌——良好的健身习惯让每一寸肌肉都保持着最完美的形态。
叔亦拿毛巾擦着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肌肉微微起伏着,很流畅的线条,薄薄的皮肤下像蕴藏着爆发性的力量,怎么看,怎么觉得性感非常。
時香把被子拉起来,把眼睛盖上。
她虽然好美色,但是大多时候也只是过过眼瘾,心里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然而此时却这么心浮气躁的,着实太异常了一点。
感觉到身边床垫一矮,時香心跳乱了一下,是叔亦躺进了被子。他看了看用被子盖住了脸的時香,微微笑了,并没有把被子掀开,而是在被子下面轻轻地翻了个身,代替了被子,覆在了時香的身上。
時香的脸早已通红。
叔亦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把被子往上拉,将两人完完全全地盖住了。
密闭的空间里。眼神痴缠,叔亦倾身吻住了她。
叔亦的吻很温柔,轻轻地舔舐着她的舌尖,碾磨着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深情缱绻。
被子里隐隐透出微弱的光芒,已经看不太清晰,两人只能靠感官来描摹彼此的轮廓。
衣料已成阻碍,時香配合着叔亦脱下自己的浴袍,同时也除去他的屏障。俩人肌肤相贴的那一刹那。時香轻轻地颤了颤。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却甚为想念。闷热的空间里,皮肤像自动粘连在了一起,毛孔间呼吸相闻。叔亦紧紧地抱住她,毫无缝隙,亲密无间。
叔亦的手指带着魔力,慢慢向后抚摸过她的肩胛骨,背部,沿着脊柱往下,摩挲的力道忽轻忽重,仿佛一阵阵电流经过,一种“被爱着”的感觉把心都填满了。
叔亦的手渐渐往下。摩挲着她的腿根,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慢慢倾身向前,然而,却在关键的时候停住了。
時香不耐地动了动。叔亦却不再继续,僵了几秒之后,像下了好大一个决心一般的俯下身趴在時香身上,脸贴在時香的颈侧。
“我忘了这里没有安全套。”
叔亦的声音低哑,浓浓地情欲气息。
“怎么了?”時香此时脑子里已被搅成了一团浆糊,搞不清楚状况。
“该死的,这里没有安全套也没有药!”叔亦忍不住低咒了一声,一把把被子掀开,把两人的头露出来。
突如其来的明亮光线和新鲜的空气,让時香脑子清醒了一点,她有点不明白的问道:“你不是一直都不戴那个么”
時香记得没错的话,叔亦从来不做“安保措施”的,上次就因为時香要求他戴套套,叔亦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第二天就要跟時香做“感情整理”然后,俩人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叔亦闷闷地说:“你不是很怕怀孕么?上次秦娅生孩子,你脸都吓白了”
是啊,時香很怕疼,生孩子这种事情想都不敢想,上次秦娅生孩子的惨状,吓得她一整天都觉得腿软,脸色惨白,连韩迪都开玩笑地问她“要不要速效救心丸”
叔亦居然细心如此,还迁就如此,時香心里百味陈杂,也分外纠结。
刚刚被“洞房花烛夜”这种联想冲昏了头,才会跟着叔亦闹,现在時香突然意识到了他们的处境
这里何止是“没有安全套”,这里根本就没有安全的保障,他们身处于别人的地盘,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以说是危机重重,不说别的,说不定房间里都有隐形摄像头
这样的地方,确实不太适合
時香表情不定,叔亦做出又豁达又无所谓的样子,说:“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话虽这么说,叔亦却没有半点行动,还是赖在時香身上,俩人肌肤相贴,時香身下被一个硬物咯着,那滚烫的热度让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叔亦顿了顿,呼吸突然粗重起来,好吧,硬物明显变大了。
叔亦赶紧翻了个身,躺在她的身侧,半响没说话。
時香不可能不清楚男人是几级状况,见他一动不动地躺在一边,時香有点担心地问道:“那个你还好吧?”
叔亦闻言,喉结动了两下,却没说话,突然翻了个身背对着時香,急匆匆地说:“没事,你先别跟我说话。”
他这个样子,時香总觉得不忍心,于是侧过身手放在男人的胳膊上,还没说话,男人身上又是大大地一抖,仿佛受了很大的刺激,時香脸红红地问道:“要不要我帮你啊”
男人的身体都僵硬了,只转过头看她,狼一样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時香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那个,好像也可以用手要不要我”
叔亦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只急匆匆地对時香扔下一句“你先睡吧”,然后走路姿势颇奇怪的冲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响起了水声。
時香呆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是去冲凉水澡了吧
这么冷的天,時香想着都有点起鸡皮疙瘩。
時香快要睡着的时候,叔亦才回来。刚进被窝,还没碰到時香,時香已经感觉到他的凉意,嘟哝着说:“你好冰”
说着,時香朦朦胧胧地靠近他,窝进他的怀里,像要把他暖热一般,环住了他的腰。時香没带睡衣也穿不惯酒店的浴袍,此时光溜溜地躺在叔亦怀里,还紧紧地贴着他。刚刚平复的欲望又被烧起来。叔亦整整僵硬了十秒钟之后。才说:“小祖宗,你要磨死我了!”
话虽这么说,却没舍得把時香推开,两手一收。把時香搂进怀里,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叔亦开始冰凉的身体很快便被時香暖热了,時香也渐渐地清醒起来,没了睡意,一时无聊,手指在叔亦的腰侧划着圈。
叔亦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胸前,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有点感叹的语气:“我有多久没抱着你睡了?”
時香想了一下。说:“我好像是六月底辞职的,现在都十二月底了。”
“是啊,快半年了,”叔亦声音低低的,“我怎么都像过了几辈子了。”
時香笑眯眯地说:“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少来,”叔亦的声音带着笑意,“你这小没良心的,肯定没想我。”
“当然想了啊,”時香顺手戳了戳叔亦的胸前,“不过我没告诉你。”
時香本来是很随意的动作,叔亦却呼吸一紧,然后用手握住了她捣乱的手指,低低地说道:“不早了,睡吧。”
虽然叔亦已经尽量放松了身体,時香还是能察觉到他的僵硬,時香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時香有点不自在地说:“你这样,真的可以吗?”
叔亦轻轻地吐了两口气,然后说:“我尽量吧,你不要乱动。”
時香正要说话,叔亦未卜先知地又说:“也不要说话。”
这样的叔亦,让時香无可奈何又觉得有点可爱,她轻轻地笑了一下,说:“好吧。”
久违了的叔亦的怀抱,很温暖,很厚实,很有安全感,叔亦身上有着淡淡的沐浴之后的香气,時香在他不稳的呼吸中,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時香起了一个大早,叔亦早上本来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