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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叔亦今晚上吃饭了没,他一个人
?r香正走着神,肖驰的声音传来:“发什么呆呢?虾都被你看红了。”
?r香不好意思地:“没什么,就想起我好像很久都没剥过虾了,技术还不错。”
肖驰闻言笑了:“这样啊,我来帮你剥吧。”
?r香忙说不用了,肖驰却手上不停,很快给她剥出了一小碗。
?r香虽然一直很亲近肖驰,但是比起朋友之间的亲密,肖驰在?r香心里更多的是敬重,肖驰都像她的老师一样,可以说是高高在上的地位。现在他这么屈尊纡贵地亲自给她剥虾,?r香都有点受宠若惊了:“要是当领导的都像你这样好,那我们得多幸福呀。”
肖驰闻言一愣,继而笑得无奈:“?r香,我以为下了班之后,我们会是别的关系。”
?r香也知道自己生分了,忙摆摆手:“嗯嗯,我也就突然想起了那么一说。”
肖驰给她剥了一小半虾之后,就停下了,拿过毛巾擦擦手,看着?r香吃。
?r香喝了点例汤,然后又听到肖驰说:“?r香,你别一直把我当上级。”
?r香无奈了,就一个口误,肖驰怎么就上心了呢,?r香像个大人一样地安抚他:“知道啦知道啦,老大对我最好啦。”
肖驰无可奈何地:“你呀”
两人吃完饭之后,肖驰就送?r香回家了,车停在?r香楼下,?r香正要下车,肖驰从后座拿过来一个盒子,递给?r香,“ck的裙子,不知道这条你喜不喜欢。”
?r香有点惊讶地接过来:“是出差礼物么?”
肖驰笑得有点不自在:“不是,出差前就买好了。上次不是把你衣服的袖子撕坏了么,就去买了一条,也不知道样子你喜不喜欢,是店员推荐的这款。”
?r香想起了,上次烫伤了之后,肖驰为了检查伤处帮她把衣服的袖子撕了,在医院里的时候,她跟肖驰说:“那裙子可是ck的,我心疼死了。”其实她不是真心疼裙子,只是看肖驰那么紧张,她想跟他开个玩笑转移一下注意力的,没想到肖驰还当真了,真去给她买了一条。
?r香恍然大悟:“原来吃饭就是为了这个呀!”
肖驰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是,也想一起吃个饭了。”
?r香感动地说:“谢谢老大。”
肖驰帮她解开了安全带:“没事儿,快回去吧。”
肖驰看着?r香上了楼,抬眼望了望?r香房间所在的位置,他想等?r香房间灯亮了再开车离开。他突然眯起眼睛,因为?r香窗口的灯分明是亮的刚刚才看着?r香进了大厦的门,她不可能有这么快到家的是?r香没关灯么?不可能,?r香进出办公室都会习惯性关灯
肖驰给?r香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怎么了,老大?”
“你到家了吗?”
“没有啊,还在等电梯。”
肖驰也听到电梯的楼层提示音。
?r香似乎是按着电梯门的,“啊,我电梯到了,有事吗?”
肖驰说:“刚刚在楼下好像看到你的窗口的灯是亮着的。”
?r香顿了两秒,然后哈哈笑着:“哦,我早上没关灯吧。”
确实,如果有小偷什么的,也不可能开着灯作案的。肖驰还是有点不放心:“你上去了,每个房间检查一下,没事了给我打个电话。”
过了几分钟,?r香给他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没什么事,他也就放心地开车往外走。
路过小区的停车区域时,眼角余光扫到一辆很眼熟的奔驰车,肖驰往前开了十几米,猛地刹车,又把车倒回去,银灰色的奔驰车出现在车窗外,他看了看那辆奔驰的车牌号,心里一惊,没错,那是叔亦的车。
叔亦的车说明叔亦在这里,房间里开着的灯说明叔亦有钥匙,而且?r香知道这几乎不需要什么想象力,事实呼之欲出他想起了前段时间,公司里关于?r香和叔亦的传言。
停顿了几分钟之后,肖驰发动车子开出了?r香的小区,他的神情木然,眼里却有着激烈的情绪,开过了几个路口之后,终于他靠边停下车,掏出一根烟,火光明灭间,熟悉的尼古丁气息散入四肢躯骸,他已经戒烟很久了,今晚却强烈的怀念那种能让人平静的感觉。
烟雾缭绕中,肖驰打开车窗,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来,初春的风清清凉凉的,却能感觉到其中的暖意,他想起了?r香。?r香就像这阵风,永远清清凉凉地,却让他觉得很温暖,明明是一个很平淡理智的人,望向他的眼神里却是毫不掩饰的信任与崇敬,肖驰见过太多尔虞我诈,整天在带着各色面具的人之间游走,?r香的率直坦陈仿佛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而?r香一贯的平淡理智让这份率直与坦陈显得更难能可贵。
肖驰手伸出窗外,风从指缝中溜走,肖驰握起了手掌,却什么也没有抓住。如果你能为我停驻,我我愿意倾其所有。
第三十三章 我可以一直陪你
时香出了电梯,就给肖驰打了个电话,让他放心。刚走过转角,就看见叔亦靠在公寓的门框上,应该是在等着她,看时香回来了,他笑笑:“回来了?”
时香开心地迎上去:“嗯,在等我么?”
叔亦点点头。
时香摸摸他的脸,感觉有点凉,“怎么不去屋里等啊,外边现在还是挺凉的。”
男人握着她的手,进了门:“应该是刚刚在窗口冻着了吧,看你回来了,才去门口的。”
时香跟他进去,灯光下,叔亦看到时香手里拿的盒子,抬眼看时香:“今晚玩的开心么?”
时香笑嘻嘻地把包放下,换了拖鞋:“挺高兴的,肖驰还送了我一条裙子呢。”
然后拿着盒子在叔亦面前晃:“上次我烫伤了,他不是把我袖子弄破了嘛,这是他给我买的新的。”
叔亦闻言,只是“嗯”了一声。
时香把外套脱了挂好,就抱着盒子在茶几上拆起来,叔亦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忙活。
盒子拆开后,里面是一条银灰色镂空花的连衣裙,时香拿在身上比了比:“肖驰眼光还不错嘛,等会儿我换上,你帮我看看好不好看。”
时香还在左看右看,叔亦起身往卧室走去:“我先睡了,你洗完澡也早点休息吧。”
时香看了下时间,比叔亦往常睡觉的时间要早一点,时香以为他累了,就没吵他,还把客厅的灯光调暗,免得影响他睡觉。
时香自己换了裙子照了照镜子,额,感觉有点太仙了,不适合平常穿。不过既然是肖驰送的,时香还是很宝贝的把它收好放在衣橱的隔间——她的宝贝都放在那里的。
虽然还不困,她也去洗了澡,打算上床睡觉,一个人看电视总觉得很无聊,还不如陪叔亦睡觉。
叔亦应该睡着了吧,时香踮起脚尖,像个小耗子一样地轻轻跑到卧室的床边,动作尽量轻柔地溜进了叔亦的被窝,好暖和呀,时香满意的吐气。
时香刚躺好,本来是背对着她的叔亦翻了个身,面对着她,透过窗外微弱的光,时香看到男人正望着他。
“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
“睡不着吗?”
“嗯。”
房间里似乎有一团散不开的雾气,什么东西看起来都是模模糊糊的一团,叔亦的声音低低地,在黑暗的室内听起来总有一种淡淡地忧伤。
时香朝他挪过去,叔亦伸出手臂,把她揽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
时香右手放在男人的腰侧:“我陪你说说话吧。”
“嗯。”
“说什么呢?”
“随你。”男人手在她的背心抚了抚。
时香想了想,问道:“你晚上吃饭了么?”
“吃了。”
“吃的什么?”
“门口那家面条。”
“那家兰州拉面啊,好吃么?”
“很难吃,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怎么不自己做啊,你做饭那么好吃。”
“一个人不想做。”
果然
时香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后,你一个人吃饭的话,我陪你好不好?”
男人动了动却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再说一遍。”
“嗯?”
“就你刚刚说的,你再说一遍。”
时香失笑:“我说,以后你一个人的话,我可以陪你吃饭。”
男人抱着她紧了紧:“你会一直陪我么?”
“嗯,如果你需要的话。”
“如果那时候,又有某个人请你吃饭呢?”
时香想了想:“我会尽量推掉的。”
“如果那个人是肖驰呢?你会拒绝他么?”
这样像个小孩子一样一直追问的叔亦,时香觉得他又可爱又惹人怜,时香笑着说:“肖驰也一样啊,你的要求优先。”
“是随时随地的么?”
“当然了,不过如果有人陪你的话,我就”
时香还没说完,男人就打断了她:“说过的话要算数。”
时香无奈了:“怎么?我要不要签个合同啊董事长?”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吻住了她,这个吻很热烈,却不*,男人像对待一件很珍贵的易碎品,耐心地用舌头洗刷了她口腔的每一寸,一吻结束,两人的衣服还是穿的好好的,这样一个很单纯的吻,时香却觉得心跳有点失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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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肖驰似乎晚上没睡好,眼睛有着大大的黑眼圈,时香笑他都快成国宝了,他也只是淡淡地笑笑。
下午下班的时候,肖驰突然说要送她回家,这让她有点惊讶。拒绝的理由都被肖驰一一反驳,时香只能上了他的车跟他走了。
在车上的时候,时香掏出手机给叔亦发了条短信,叫他不要等自己了。等她发完短信,肖驰却在路口转弯,停在一家饭店前面。
“顺便吃了饭再回去吧。”肖驰轻描淡写的。
时香正要说什么,肖驰随口说了一句:“就觉得回去一个人吃饭挺没意思的,正好你也一个人,还是你已经有约了?”
时香当然不能说要回家的自己也有了约会,这不是明摆着“家里有人”了么?于是时香在餐厅跟肖驰落了座。
时香掏出手机一看,收到叔亦一条短信:“他不会顺便要跟你吃饭吧?”
时香惊叹之余,手指飞快地打字回复:“恭喜你,答对了,福尔摩斯。”
刚打完字还没按发送键,手机又提示收到一条新短信,时香把短信按发送之后,返回去一看,新短信还是叔亦发的,内容是:“别答应他,回来陪我吃饭。”
时香按着键盘:“我们已经坐下了。”
放下手机,时香抬眼看到肖驰正在看她,正想说点什么,手机又震动起来。
时香打开短信收件箱一看:“你说过了要陪我吃饭的tat”
这样怨妇的口吻配上后面那个哭泣表情,时香乐了,打了个“乖自己吃”。回复完了之后放下手机,时香还忍不住想笑,家里有个怨妇一样等着自己回去的叔亦,时香想着那画面就觉得好有喜感。
看时香笑意盈盈地,正看着她的肖驰开口了:“这么开心?跟谁发短信呢?”
时香打着哈哈,“一个朋友。”
饭菜很快上上来了,时香立马开吃,都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