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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香由于太生气了,下班后自己坐出租回的家,不坐叔亦的车。在出租车上看到叔亦的电话,她生气地把电话挂断了,叔亦也没再打过来,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刚到楼下的时候,叔亦却已经在下面等着他了,居然脸色也不好看。时香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在公司转弯的路口等她下班呢,没想到他比她还先到,时香在失望之余,更是火大,但是她不想大庭广众地跟叔亦吵架,于是冷着脸跟他一起上楼。
上楼进了房间,她还没发作呢,没想到叔亦倒先发飙了:“他的早餐就那么重要,你连我车都不坐了,你至于么?!”
时香自己还生着气呢,被他这么怒气冲冲劈头盖脸地一问,都反映不过来了:“什、什么?”
“你就那么喜欢吃牛奶面包么?还是他给你买的你都喜欢!”
时香已经气糊涂了:“什么?!”
“还定时给他买兰花,你怎么不干脆表白了算了!”
时香气得都哆嗦了:“你你”
“怎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不过,时香,你休想跟他这么双宿双飞的,我会立马把你调出去。”
一向能言善辩的时香这时候只剩气得发抖的份儿了,叔亦一直以来都对她千依百顺,这还是第一次他冲着时香发脾气,时香被他攻得措手不及,简直是眼前一黑,她也气疯了。
“对,我就是喜欢肖驰,我就暗恋他,你又怎么样?”
叔亦盯着她,一字一句地:“你说什么?”
时香一向遇强则强,看似乎戳到叔亦了,她有了种报复的快感,再接再厉:“我告诉你,我不仅暗恋他,我明天就要跟他表白!死皮赖脸地追他!你又怎么样!”
叔亦突然笑了,周围的气压急速下降,时香能感觉出凝固的空气绷出几丝裂纹。叔亦大步朝她走过来,时香身上的危机意识快速拉响警报,她边往卧室退,边嘴硬到:“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就翻脸了。”
叔亦还是朝她走,时香三两步退到卧室赶快关门,门却关不上,叔亦在外边用手抵住了。
看着凶神恶煞的叔亦,时香赶快拼命撑住门不让他进来,结果力量悬殊实在过大,叔亦用力一推,门就开了,时香右手手臂却被门边刮到了,只觉得手臂一阵刀割般地疼,时香一看,红色从雪白的纱布里很快浸出来。
时香哇地一声哭了:“流血了”
叔亦似乎也慌了神,把纱布掀开一看,昨天刚接好的疤,被门那么一刮,翻开了好大一块,血不停地往外冒。
叔亦赶紧给医生打了个电话,然后拿出药箱给她止血。
时香边哭边骂:“叔亦,你个混蛋。”
叔亦叹口气:“你倒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
“叔亦,你把我弄出血了!”
“嗯,是我不小心。”
“叔亦,你个混蛋。”
“嗯。”
“你还、还不让我买早餐”
“你本来就不应该去买。”
“你个混蛋。”
“嗯。”
叔亦就是不认错,时香受了惊吓,伤口又痛,憋着气翻来覆去地骂,两个人不管怎么样都没法心平气和。
医生来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样一个场景,时香哭得抽抽噎噎地,叔亦皱着眉在一边看她哭。
医生看过她的伤口之后也吓了一跳:“怎么这么不小心?”
时香用眼神控诉着叔亦,叔亦皱着眉:“怎么样,严不严重。”
医生把纱布又给她缠上,叹口气说:“那倒不严重,不过要多疼很久。”
叔亦眉头皱得更紧了,时香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混蛋”两个字。
叔亦送走医生之后,时香坐在床上,对着自己的纱布还在一抽一抽地。
叔亦摸摸她的头:“还疼么?”
时香把头撇向一边,不说话,眼泪掉地更厉害了。
叔亦用手指轻轻地把眼泪给她擦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别哭了。”
时香还是不说话,叔亦叹口气:“香香,不想跟我说话了么?我不是故意的。”
时香抽抽噎噎地:“叔亦,我也不想跟你吵架”话还没说完,眼泪成串地掉下来。
一下子,叔亦心里所有的郁结都变成酸酸软软的心疼。叔亦伸手抱住她,把别别扭扭的她搂进自己怀里:“别哭了。”
时香倚在他怀里,眼泪更是停不下来:“我哭不是因为疼,我是太失望了。”
“叔亦,你今天不让我买早餐就算了,还在店里大家都知道了。”
“”
“后来,你还跟肖驰讲要调我走”
“”
“你还那么说我跟肖驰!”
“”
“叔亦,我太伤心了。”
叔亦扯过床头的餐巾纸,给她擦着眼泪,等她抽抽噎噎地哭完了,才说:“是我不好。”
“我昨天本来就很介意肖驰送你去医院的事,今天看你跟他我脑子里好像有一根弦断掉了,就”
时香一听他这么说,就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可是,我跟肖驰真的没什么的。”
叔亦继续抱着她,不让她出来:“我知道。”然后低头对着时香,“香香,你有想过么?你又是给他买早餐又是说你们没什么真的让人很难相信”
时香不以为然地:“我不怕别人怎么说。”
叔亦亲亲她的头顶:“我知道,可是你有想过肖驰的感受么?”
“肖驰?”
“你对他这么好,他就不会有错觉么?”
“不会吧”
“会不会我不知道,可是你把肖驰女朋友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别的女孩不就没机会了么?长此以往这么下去”
时香似乎在思考他的话,叔亦给出最后一击:“是不是从你来公司后,肖驰就没谈过恋爱了?”
确实是这样时香沉默了,一想到自己无意地阻挡了肖驰的感情发展,就有点“好心办坏事”的懊恼,她郁卒地开口:“那怎么办?”
“所以,把对肖驰好的机会留给别人,你只对我好就行了。”
时香点点头,一直以来就是这样,虽然不管自己怎么觉得叔亦“心怀叵测”,但是叔亦的话总对自己有着致命的说服力,好像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叔亦似乎也深知自己的这种魔力,昨天她被烫伤了,叔亦不像别人一样问她“疼不疼”,而是说“不疼了”,一遍一遍地,时香就像被催眠了,心里也隐隐地觉得没有那么疼。
叔亦抱着她贴紧自己的胸膛,时香能听见他心脏的跳动声,叔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时香,你真非得等到你当部门经理之后才打算公开我们的关系么?”
“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嘛”
“毕竟纸包不住火,时间久了,总会有人知道的。”
时香一说起这个问题就头大:“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现在不行,公开了我在公司还有活路嘛?干脆辞职算了。”
叔亦这下没说话,时香想起来,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你不能把我调出肖驰的办公室,这影响我正常的工作。”
叔亦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再说吧。”
时香挣扎起来:“什么叫‘再说吧’?”
“你们这么朝夕相处地”
时香怒了:“叔亦,你根本信不过我!”
“我不是信不过你,我是信不过时间你又心软”
时香争不过她,刚止住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叔亦看了她半饷,叹了口气,总算勉强地弯了一下脖子。
时香以前挺讨厌那些动不动哭哭啼啼的女孩子的,现在突然发现这眼泪攻势还挺好用的,于是她迅速掌握这门技能,一连提出了“公共场合不许碰我”“不许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许干涉我的工作”等等一系列要求,在她眼泪汪汪的攻势下,叔亦果然节节败退,虽然脸色越来越铁青,但是就结果而言,都答应了她的要求,时香可谓大获全胜,开心地打算今天的事情就暂时原谅他了,叔亦闻言,唯有苦笑的份。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时香没看到以前香喷喷冒热气的早餐,桌上赫然摆着的居然是牛奶面包,怀疑自己看错了的时香揉揉眼,真的是买回来的那种带包装纸的那种面包,还不是自己烤的面包
习惯了叔亦变着花样的亲自给她熬粥做早餐,时香看着桌上这些东西就没胃口,想抗议吧,又觉得没立场,对啊,叔亦凭什么要给你做早餐,有给你买的都不错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叔亦突然把早餐等级降了这么多
时香苦着一张脸,唉声叹气地拆包装纸,比她先起床的叔亦连报纸都不看了,好整以暇的把面包撕成条,边沾番茄酱吃,边饶有兴味地看着时香的反应。
时香吃了两口实在吃不下去了,就把面包放一边,打算走人了。叔亦笑着托着下巴看她:“怎么不吃了?”
虽然知道自己没立场生气,可是时香还是忍不住气鼓鼓地开口了:“我不喜欢吃这个!”
叔亦惊奇到:“你不是说这个挺好吃的么?”
时香不高兴地嘟着嘴“哪有?这么难吃。”
叔亦更惊奇了:“你这胃口变得挺快的呀,昨天不是还说‘还好肖经理给我买了好吃的’,今天就觉得难吃了?”
时香眨眨眼,想起了。昨天在办公室里为了气叔亦,故意说早饭难吃死了,幸好肖经理给我买了好吃的啧啧,叔亦这个报复心重的人。
最后,早饭还是叔亦带她出去吃的天津“狗不理”包子,吃饭的时候,时香还因为叔亦早上故意气她而恼火着呢,不管叔亦说什么,她也不想理他,叔亦叹口气,“这下,我真成‘狗不理’了。”
时香闻言,咬了咬牙,没忍住,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正是在气忿纠结之时,叔亦捏捏她的脸:“别气了,都鼓成包子脸了。”
时香一大早就想大哭一场
第二十九章 不知不觉
王大妈得知时香烫伤的事情,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他当天下午就驱车来到了时香家,哭天抢地的:“我苦命的香香啊,你怎么被烫成这样了。”
时香的手臂已经开始长粉红色的新肉了,只不过她天生皮肤白,烫伤看起来就有点吓人了。
王大妈捧起她的手臂,一副痛不欲生样:“怎么我稍不注意,你就出问题!会不会留疤?”
时香摇摇头,她不是伤疤体质,应该不会留疤,况且也有每天涂修复疤痕的药膏。
王大妈还是很心疼:“叔亦还说他会照顾你的,就照顾成这样?”
时香吃了一惊:“什么?”
“你那天晚上不是给我打电话说叔亦是你们董事长么,看你挺担心的,我就问他了。当时我都没开口,他自己就跟我说叫我放心,他会照顾好你的。”
原来如此,时香呼口气,不知怎么的,虽然和王大妈无话不谈,可是她跟叔亦现在在一起这个事情,她总觉得对着王大妈难以启齿,今天知道他要过来看她,时香特地让叔亦今天别过来了,她不想让王大妈看见。虽然觉得王大妈迟早会知道,她也只能鸵鸟心态的觉得能拖一天算一天。
王大妈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愤愤地:
“哼,话说的好听,你看你被烫成这样,他都没跟我讲!这么多天没人照顾,香香你怎么过的”
这下真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