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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围巾是肖驰的,我不是扣子扣不上么,他怕我冷就把围巾给我围外边挡风了。”
“嗯,我知道。”叔亦依然垂着眼把时香的大衣挂好。
“你知道?”时香跟着他走到沙发边坐下。
“肖驰走之前拿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了。”我一直看着他跟你出去的,不过你不知道。
“哦。”
这样沉默的叔亦让时香有点无措。不过所幸叔亦很快开口了,“还吃得进去东西吗?我给你做了蹄花汤。”
时香很想说刚肖驰带她出去吃过饭了,不过叔亦现在似乎心情低落,她总觉得不忍心,就点点头说:“好啊!”
叔亦给她盛出来一碗汤,看这架势,好像要喂她。她赶紧挥挥自己的左手:“我左手一样行的。”
“我知道”,叔亦舀了一勺汤,放嘴边吹了吹,然后举到她嘴边,“我就是自己想喂你。”
明明这么大人了被人喂总觉得不好意思,不过看叔亦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也觉得坦然了。她喝了一口,温度刚好,叔亦可能一直放在放在温水里保温的吧,她冲叔亦笑笑。
叔亦坐在桌边一勺一勺地喂着他,很快都喝了小半碗,叔亦似乎心情好一点了,给她递过来纸巾,“喝不下就别喝了,你不是吃过饭了么。”
时香不好意思地笑:“好喝嘛~”
然后又偏着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吃过啦?”
肖驰肯定会带你去吃饭的。但是叔亦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她。
“晚上再喝吧,还有很多,我晚上给你热热。”
叔亦收走她的碗要拿去厨房,以前吃完饭都是两个人一起洗碗的,现在她被叔亦这么伺候着,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时香像个大尾巴一样地跟着叔亦到厨房,看他洗完碗,把剩下的汤放进冰箱,然后叔亦又把这大尾巴带出来,问清她没有想睡觉休息的意愿后,就把她安置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还体贴地给她拆开一小包零食。
时香总觉得现在的叔亦有点不一样,沉默了很多,虽然神色如常,还是总觉得他有点忧伤。这样的叔亦让时香不知所措之余,还有一点心疼。
就算看着电视,叔亦也能感觉到时香的视线一直纠结在他的身上,那视线小心翼翼地,探究地,并且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又假装若无其事地转开,叔亦想起以前登山时,跟了他一路的小松鼠。
他心里默默地分析了一下,现在他面前这只小松鼠耐心不太好,特别是心里憋着问题的时候,果然
“叔亦,你为什么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如此直白,没有一点点地委婉试探,典型的时香式问话法。
叔亦依旧把视线固定在电视上:“有吗?没有吧。”
时香不高兴地:“你明明就有。”
“没有”
“就有!”
呃好幼稚的对话,时香在心里吐了下舌头。显然叔亦也意识到这一点,没有再接话,只是无奈地看着她。
时香突然从沙发上跳下来,光着脚“啪嗒啪嗒”跑道叔亦面前蹲下:“叔亦,你明明不开心,不能告诉我原因就算啦,不过我希望你开心点。”
从这个角度看起来,蹲在那里的是时香小小的一团,手臂上还包着纱布,看起来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咪,此时的小猫咪圆圆的眼睛看着他,又坚定又温情还很萌,叔亦心里像有根弦被拨了一下,他伸出手把时香抱起来,小心地避过她受伤的右手,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叔亦抱着时香,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香香,我是不高兴。”
叔亦这个样子,时香觉得好乖,像摸狗狗一样地轻轻摸着他的头。
“你知道吗,你今天一烫伤我就冲过去了,等我到那里的时候,肖驰已经抓着你的手了。”
“而且他还撕开了你的衣服。”
总觉得肖驰很平常的举动,不知道为什么被叔亦一形容就怪怪的。
“那时候我不是被烫伤了嘛”
“我也在边上,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叔亦把头往下埋了埋,像个小孩子一样赌气地:“香香,我真的吃醋了。”
“凭什么他带你去医院,带你去吃饭还送你回家,我却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说的时香心里有点酸酸的了:“你不是给我熬了蹄花汤嘛,挺好喝的呀。”
“香香,我不想再隐瞒了,我们公开吧。”
埃?!这被这么热切的眼神看着,时香觉得头疼,“叔亦,别冲动啊”
叔亦有点受伤地看着她:“你不愿意么?”
“也不是”
“那你是愿意了?”
“啊?我只是觉得现在不合适”
“那什么时候合适呢?”
“”时香词穷了。
一直热切地望着她的叔亦这时好像也明白了,垂下眼沉默了下来,良久说了一句:“我不想你在需要我的时候,我明明在你身边,却什么也不能做。”
时香能看到他垂下的睫毛浓密卷翘,像两柄小刷子,此刻微微颤动着,又像两只短暂停留的蝴蝶,看着总是脆弱得让人升起保护欲今天叔亦垂着眼的时间比时香这么久看到过的总时间还要多,这种有些失望的沉默让时香很心疼。
“我是想说,两年后我升了部门经理就公开吧。”
“要不然别人会怀疑我走后门了呢!”
刚说完时香就在心里暗骂自己太容易心软,但是看着重新高兴起来的叔亦,她又觉得“值了”。反正两年后她肯定跟叔亦拜拜了,叔亦绝对不会跟她耗两年才甩了她,那样成本太大了,时香心里默默盘算到。随后,这些想法很快就被淹没在叔亦热烈又炙热的亲吻中。
晚上睡觉的时候,伤口疼起来了,火烧火燎地疼,伤口上像有很多的蚂蚁在咬,时香疼得睡不着。叔亦打电话叫来医生,医生看了看说要不把纱布拆了吧,那样会好受一点,不过注意不能感染了。
拆了纱布之后,时香虽然觉得好受了点,没有以前那么烫了,但是还是疼,干裂裂地疼,疼得都自暴自弃地想把手剁了都不一定这么疼。
叔亦一直握着她的手,看着她一遍遍地:“不疼,乖,香香,不疼了。”仿佛他这么说着,时香真的能不疼了,可是伤口根本不买账。
时香眼泪汪汪地望着叔亦,“叔亦,我要止疼药。”
叔亦皱紧眉:“不行,会上瘾的。”
“我会疼死的,我今晚肯定会疼死的。”
“不会的”
“可是我现在就很疼”
“”一向强势淡定的叔亦也会露出这么无措的表情。
时香眼泪直掉,透过朦胧地泪眼看着叔亦:“叔亦,我疼。”
叔亦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又紧了紧,然后叹口气叫来了医生。
虽然医生给开了止疼药,但是还是千叮咛万嘱咐尽量不要吃,说烫伤烧伤本来就疼,叫时香忍忍,忍过这两天就好了。
叔亦拿着止疼药,脸皱成了一团:“香香,要不然你再忍忍,实在不行了,我们再吃药。”
看到医生开的止痛药就在眼前跑不掉了,只要她想吃就能吃,时香似乎也放心了,点点头。其实她也怕止疼药上瘾。叔亦松了口气,给她用毛巾擦掉额上的汗珠。
时香在床上疼地哼哼唧唧地,折腾了这么久,她也渐渐地累了,涌上了困意,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睡梦中,手臂上似乎能感觉到一阵阵的清凉,感觉没有那么疼了,她半梦半醒地睁开眼,叔亦正倚在她的床边给她伤口的地方扇着扇子,时香意识还不太清醒,嘟哝了一句:“叔亦”
男人用手拨开了她汗湿的头发,压低的声音听着很温柔:“不疼了,睡吧。”
时香朦朦胧胧地就又睡过去了,一晚上都是小时候跟爸爸妈妈住在一起的梦,温馨的追忆。
醒来的时候,发现叔亦半靠在她的床上,已经睡着了,手里拿着扇子,他昨晚就这么给时香扇了一夜。时香看看自己的手臂,伤处已经变成紫红色了,昨天流水的地方现在也已经干了,结了一层薄薄的疤,也没有那么疼了。
时香的眼眶有点发热,轻轻地把被子给叔亦盖上,虽然尽量八动作放轻不吵到他,没想到自己才一动,叔亦手中的扇子又开始摇了摇,然后他睁开眼看到时香醒着的,问她:“香香,又疼了么?”
时香摇摇头,心里酸得厉害,轻声说:“还早,你再睡会儿吧。”
叔亦点点头,往下挪到被窝里,大盖累得狠了,很快就传出他均匀的呼吸声,连时香下床他都没有一点惊觉。
第二十七章 给肖驰买的早餐
叔亦每天早上都会载时香去公司,不过就在公司转弯处的路口停下来,时香下车,然后两人分别到公司。
路口那里有一家永和豆浆,时香每次下车之后,都会在那里给肖驰买早餐带过去,走几分钟就到公司了,肖驰差不多跟她前脚后脚到公司,所以早餐都能趁热吃掉。
今天时香依旧要在路口下车,叔亦虽然不太高兴,还是给她停了车,叮嘱她不要到人多的地方去,虽然叔亦给她简单地包扎了手臂,人多的地方容易被碰到不说,还容易感染。
没想到时香下了车之后,直接就朝那片区域人口密度最大的永和豆浆走过去,想看着她安全过路口的再走的叔亦,咬牙切齿地下了车。
正在豆浆窗口排着队的时香一回头,看叔亦大步朝她走过来,一身的煞气,不由有点瑟缩起来。
叔亦抓着她一只手的胳膊就要往外拽,时香忙定住脚:“我这排着队呢!”
“你早饭不是吃过了么?没吃饱不知道跟我讲!”
时香赶紧站回队列:“不是,这是给肖驰买的。”
叔亦的周身的气压低了下去:“他叫你给他买早餐?”
叔亦这时候看起来就像个暴风眼,时香深怕他发飙:“不是,不是,我自愿的”
叔亦盯住她,那眼神又尖又利,良久突然笑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自愿的?”
时香觉得这天气真是越来越奇怪了,明明冬天快要过去了,怎么又冷了起来。
这时时香前面还有三个人了,虽然深觉叔亦要发飙了,时香还是战战兢兢地排着队,一边不停地瞄着叔亦,祈祷着自己能顺利地买着早餐。
眼看着要轮到时香了,叔亦突然伸出手,把她拽了出去,时香一边不迈步子一边小声地叫他放手,叔亦凑近她笑得很亲密:“是要我把你抱出去还是自己跟着我出去,你自己选。”
时香瞪着他,叔亦很绅士的松开她的手臂,笑得一派温柔:“我比较倾向前一种。”
她们这么拉拉扯扯地,店里已经有很多人在看她了,看她犹豫不决地,叔亦伸出手作势要抱她,时香立马在他前面跑出店去,这一下倒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叔亦笑得风清云淡,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时香果然在不远处等着他,她做着深呼吸,似乎想让自己冷静点,不过好像效果不太好,一看到叔亦就蹬了他一眼。
“你什么意思?”
叔亦带着笑,语气却不友善:“就是不让你给他买早餐的意思。”
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时香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