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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又说:“这次是我冲动了,我立马安排飞机,送你们离开。”
叔亦却摆摆手,说:“不用了,宏岩应该也快到了。”
终章 守得情真花自开
叔亦很平淡地说道:“宏岩应该快到了。”
这下不仅安娜和時香同时瞪大了眼,连一贯淡定的靳坤都有点惊疑。
叔亦咳了一声,才说:“那天晚上,我送時香去书店的时候,就觉得事情不太对,所以我在车里的安保系统上设定的是,如果我两个小时没操作,就自动报警”
闻言,大家都沉默了,一时无言,满是惊愕。
安娜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就算你报警了,宏岩也不可能知道我们的位置啊,你的追踪器不是都拿下来了吗?”
叔亦笑了一下,才说:“其实我领带夹上的追踪器早就被转移到了時香身上。”
時香惊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那时候啊,”叔亦笑得有点尴尬,“到了书店,你下车的时候,我就给你别在了外套的衣领下面了。”
時香仔细回想了那晚的场景,犹疑地说:“那时候你不是替我理了理头发么?”
“嗯我也顺手把追踪器给你别衣服上了。”
時香僵了一会儿,说:“你真是真是”
安娜很直接:“虽然一直知道你阴险,可是阴险到这种程度就有点卑鄙了。”
靳坤也赞同地点点头,叔亦不以为然地说:“有香香在,我得保证万无一失。”
時香闻言丝毫没有觉得感动,确切地说,她是有点抓狂了,说:“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啊?害我这几天那么担心!”
叔亦还没说话,安娜就说:“如果告诉你了,他求婚有这么顺利么?”
靳坤又很赞同地点头,時香都有点幻灭了,叔亦无奈地说:“你们也别把人想得那么”
“只有我们想不到,没有你做不到!”安娜总结得很到位,時香心有戚戚焉。靳坤又点头。
叔亦弱弱地说:“也不全是这样”
当然,这底气不足的申辩,才没有人理他。
一直猛点头的靳坤语气相当微妙地说:“说起这次绑架,收获最大的就是叔亦了,既解开了前女友的心结,还向现女友求婚了。”
時香眉毛抽了两下,相当幻灭地望着叔亦。
叔亦很无力地辩解道:“这些不能强求的,我只是顺势而为,没有那么多的计划啊。”
時香闻言也没有反驳,只是更无力地说:“难怪你跟我求婚的时候。说‘顺便’求个婚”
叔亦额上顿时划下一滴冷汗。突然抓住了時香的手。还摇了摇,颇有点撒娇的意味叫着:“時香!時香!時香~~~”
時香瞪了他一眼,叔亦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力图传递出“我很无辜”的信号。時香憋了半响,才板着脸说:“把追踪器给我取下来!”
叔亦乖乖说“好”,然后伸手揽过她,在她衣领后面拂了拂,退回来时手心里便有个蓝色小芯片,時香眼睛都瞪圆了。
叔亦小心翼翼地说:“宝贝,有什么话,你就说,别憋着。”
時香哽了半天才说。“我是说你最近怎么总摸我头发,感情是为了拨芯片啊!”
安娜惨痛地说:“真相总是太骨感。”
靳坤说:“现实总是太凶残!”
“安娜!”
“坤哥!”
“我们走吧!”
“嗯!”
安娜和靳坤双双出了门,把空间留给这小两口。
要说時香现在的心情,岂止一个微妙,简直是哭笑不得。
叔亦坐在她边上。见她半天没吭声,又说:“其实我也没有骗你呀,我不是一直都跟你讲‘别担心,有我在’”
時香怒道:“那是一个意思么?!”
叔亦立马认错:“怪我表述不清。”
“表述不清”,这把自己摘得那叫一个干净
如此厚颜无耻,時香默了好久,才咬牙切齿地说:“我真是败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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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由叔亦和安娜主厨,在靳坤和時香两个手残级帮手的帮忙下,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作为这次“绑架之旅”的散伙饭。
大家把酒言欢,气氛很是热烈,像一次郊游后的狂欢。
趁叔亦不在的当口,靳坤再一次问時香,“你为什么不叫我坤哥?”
時香这次回答得言简意赅,“你想得美!”
如此理直气壮的答案,靳坤果然无言以对,默默地去角落里数蘑菇。
果然,宏岩来得很快,靳坤她们刚吃完午饭,几个人正悠哉悠哉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聊着天时,宏岩带着一帮人鱼贯而入。
宏岩如此来势汹汹,靳坤的小弟们却管自己在雪地里撒欢,连意思意思拦截一下都没有,宏岩的人质解救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
宏岩进来之后,在沙发上扫视了一圈,最后把视线落在安娜的身上。
“怎么样?没事吧?”宏岩一把拉起安娜。
安娜居然有点害羞一样,垂着头说:“没事。”
“怎么能自己来做这么危险的事呢?”宏岩语气难掩关切,“幸好叔亦设置的报警对象是我,如果是别人的话,你就麻烦了!”
“那个,对不起啦,我知道错了。”安娜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宏岩说一句,她就乖乖认错。
時香看着这情景,激动地望着叔亦:我去,这里面有内幕啊!
叔亦朝她眨眨眼,在一边语气凉凉地说:“宏特助,你不是专程来救我的么?”
叔亦特地强调了“专程”两个字,宏岩挑挑眉,说,“你这妖孽用得着我来救么?我是担心安娜而已!”
叔亦闻言,笑得无可奈何。
時香的八卦心理完全被激发了,阴阳怪气地对叔亦说:“矮油,人家只是在担心安娜而已嘛,人家好担心!”
時香挤眉弄眼地揶揄着,宏岩眉毛都抽了两下,才说:“時香,待会儿你是不是不想坐飞机,想直接游回去是不是?”
半年不见,宏岩真是冷漠了不少啊
時香还是笑嘻嘻地。说:“没事没事,你把安娜带回去就行啦。”
“時香!”安娜居然脸红红地叫了時香一声,尽显小女儿情态。
時香这几天见惯了安娜阴郁冷漠的样子,突然看她这么娇羞,顿感神奇,正要打趣几句,叔亦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对她很“稳重”的笑了一下,時香立马不说话了,坐等好戏。
果然。叔亦对宏岩悠悠然笑道:“宏岩。你知道安娜为什么把我们‘请’过来么?”
那个“请”字说得抑扬顿挫。宏岩不以为然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
宏岩还说完,便被叔亦打断:“她硬叫我娶她呢!”
宏岩一下子没说话,安娜瞪着叔亦一副预感大祸临头的样子,時香憋着笑。叔亦悠哉悠哉地又说:“不过她好像也不是真的想嫁给我,是为了莫谦好像”
如此环环相扣,宏岩闻言露出笑容,他本来就是偏书生气的清冷气质,这一笑,让人心底生寒,叔亦亲密地拍拍他的肩,感叹似的说道:“安娜真是一个重情义的好女人啊!”
拜托
宏岩的表情好恐怖
安娜的表情更恐怖
靳坤早已闪人,叔亦淡定地牵着時香扬长而去。時香开心死了,不得不说,虽然不满被叔亦算计,但是当他想要算计别人的时候,時香是相当满意他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力的。
在上飞机的前一秒。時香突然想起:“那个怎么一直没见到梓昕?”
靳坤闲闲地说:“早被人救走了,单枪匹马的,硬是在我们眼皮底下把人弄走了,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時香突然想到了梓昕跟她介绍过的,那个特种兵退伍下来的烧烤店老板
時香停了一下,只说:“救走了就救走了吧。”
靳坤顺便给時香传过来一张照片,是从侧面抓拍時香蹲在雪人面前的样子,照片里天地一片莹白,雪地上还残有深深浅浅的脚印,時香指尖轻触雪人,神思恍惚,似乎在发着呆,看起来
叔亦探过头,在時香耳边说:“怎么看起来这么忧愁?”
時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张照片应该是叔亦被安娜“单独叫过去谈话”的时候,靳坤给她拍的,当时時香只看到他在玩手机,没想到他是在给自己拍照。
至于为什么自己当时这么忧愁
時香又狠狠地瞪了叔亦一眼,叔亦被瞪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明智地朝時香讨好地笑,一副“不管我做错了什么,我都是无辜的,你要原谅我”的样子。
時香又是哭笑不得,只能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以后你再瞒着我试试!”
叔亦忙说“不敢不敢”。
靳坤一直在边上看着他们,带着笑意,時香这才反应过来跟靳坤道谢,她刚堆完哆啦a梦时确实有抱怨过,如果有手机拍张照也好,没想到靳坤这么有心,居然还记得。
这几天确实承蒙他的“关照”了,時香笑眯眯地对他说:“坤哥,谢谢你啦!”
一个“坤哥”,让靳坤眉开眼笑,这时恰好安娜来催他上飞机,于是他说:“别跟我客气,以后我抽空再来看你!”
说完,靳坤朝她挥挥手就跑了,時香也笑眯眯地朝他挥手再见。叔亦闷闷地在一边说:“他回一趟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就别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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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時香本想给韩迪抱个平安,没想到叔亦一路马不停蹄,直奔月古。
一进房门,叔亦立马上来抱着時香又亲又啃,時香尴尬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结结巴巴地说:“也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叔亦边熟练地解她的衣服扣子,边说:“宝贝,你也要体谅一下我,从昨晚都忍到现在了,我都快要憋坏了!”
“可是可是现在大白天的”
“宝贝,你摸摸,我现在哪里还忍得下去!”
叔亦抓过時香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下探去,那里的状况立马让時香羞红了脸。
这
時香顿时不再说话,垂下了眼,默许了他的动作。
叔亦把時香压在玄关墙上。唇印炙热,手也到处放火,時香实在尴尬得不行,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叔亦狠狠亲了她几下,才一路抱着她来到卧室,吻一刻不停地落下,手上也不停的解着時香的衣服,还没到卧室,時香差不多已被剥光。
叔亦把時香往床上一放,就急急忙忙地解开自己的束缚。時香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见室内一片明亮。又结结巴巴地又说:“窗帘,窗帘”
叔亦汗都要下来了,找出床头上放的遥控板,按了按钮。就随手一扔,窗帘自动合上,叔亦压在時香身上,又是一阵作乱。
“还有还有”時香喘息着。
叔亦叠声说,“我知道我知道,要戴套!”
“不是啊我是说不用戴那个的”叔亦的眼睛里像燃着一团火,直烧到了時香的心里,時香有点结巴地说:“没关系的我是说怀孕也没关系”
如此“急切”关头,叔亦硬是花了好几秒才消化了她的话。见叔亦愣在那儿,時香尴尬地说:“你知道我的意思”
话还没说完,便被叔亦堵住了唇,浓密炙热地亲吻间隙,叔亦喃喃的声音一直回荡在耳边。
“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