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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等我生日他会送我更好的。”
莫秀再看自己的手,手心上都是茧子,纯纯的劳动人民的手。
右前方的漂亮女孩儿一甩酒红色的长发,朱红的双唇开启:“你们的男朋友就是抠门,什么几万几百万,我们情人节去了拉斯维加斯,他说我爱输多少输多少,只要我高兴。”
莫秀回想自己与东夏的情人节,好像是在家里吃面条看电视,还是吃饺子看电影?
“一个个的太天真了。”这回发言的是莫秀身旁的女士,“我是第一次来这种低级的小餐馆吃火锅,这么多人一起吃,不嫌脏吗?我和我家老公从来都是包场,今天来纯属降低身价,要不是推辞不掉我才不来呢。”
其实张绍良没难为谁让谁谁谁非来不可吧?他们只是来庆祝考试结束吃个火锅缓解压力,怎么变成降低身价了?况且她还没来过几次这种高级餐厅吃火锅呢。
在莫秀沉思间,她左手边的女生忽然惊讶道:“你是谁的女朋友啊?怎么穿成这样就跑过来了?”
莫秀回神,然后才发现这桌子人都盯着她看,她后知后觉道:“我们学校不让穿得太太少。”她想说太暴露来着,但这些女孩子听了会不高兴吧。
“切,学生妹就会装纯。”那名女子鄙夷地看了眼莫秀,转而对着隔壁桌的男士们喊道:“这是谁家的?好像喝多了。”
隔壁桌吃得正酣,闻言全部投去疑惑的目光,通通凝聚在窘迫的莫秀身上。
东夏皱了皱眉,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拉起莫秀,摸摸她发烫的脸,然后舒展开蹙起的眉心。
“嫂子怎么了?”张绍良一手筷子一手羊肉,维持着准备涮羊肉的姿势。
东夏握紧莫秀的手,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拉到了自己这桌,随手拖来一张椅子,让她挨着自己坐下。
“东夏,这样不好。”莫秀红着脸低着头,声音很小。
张绍良挑起眉头,似乎明白了什么,立马笑呵呵地说:“怎么会不好?老大聚会上向来懒得动筷子,吃得也少,嫂子一来还能帮他消灭一点。”
莫秀看着东夏空空的盘子碟子碗,她果断相信了张绍良的话,替东夏夹了一大堆吃的,放在他面前。
“”东夏无语,他看起来是很能吃的人吗?
隔壁桌的女士中颇有不甘的,跑过来坐到自己男朋友腿上撒娇:“亲爱的,我喂你吃吧。”
她男朋友正和兄弟喝酒,不耐烦道:“你跑过来干什么?回去,我又不是小孩子。”
妖娆的女士灰溜溜地回去了。
莫秀夹了一棵青菜往火锅里放,东夏望着面前堆满食物的碗,虽然什么都没吃,但有什么已经把身心都填满了。
多了一只莫秀,男士这桌倒十分和谐,莫秀偶尔会帮忙拿餐巾纸添调料酱汁。还知道什么蔬菜对身体好,哪些肉类不能多吃,喝酒配什么吃最好,惹得隔壁桌一群女士酸得冒泡。
东夏深感自己的未婚妻很能干,夹了吃的放在她碗里,就当奖励了吧。
莫秀的眼睛亮亮的,火锅的热气在她眼底氤氲,睫毛都有了水汽,脸蛋微红,看上去白里透红。
“嫂子,咱们干杯!”喝多了的张绍良举着酒瓶摇摇晃晃过来了。
东夏在莫秀面前倒了一杯啤酒,举起来,一饮而尽。
张绍良被拖回去了,莫秀感激地看了眼东夏,他揉揉她的脑袋,很轻。
一顿火锅吃到打烊时间,走出餐厅那会儿已是半夜。
张绍良是直着走进去,横着被人拖出来的,抱着路灯直吐,莫秀好心地递了一瓶矿泉水过去。
“咱们都喝酒了,怎么办?”有人提出了核心问题。
东夏也喝酒了,但不多,莫秀抢先一步从他口袋里掏出车钥匙,道:“我来开吧。”尽管她考了驾照以后从来没摸过方向盘。
东夏没有阻止,几个人将张绍良搬上车,莫秀坐在驾驶座上,先适应一下。
外面的一堆人中有不怕死的,带着女朋友就飙车回去了,有的打电话让熟人家里人来接,很快就冷清了。
莫秀缓缓开着车,她很紧张,手心都出了汗。
或许是酒精作用,东夏有些热,打开车窗让徐徐凉风吹进来。后座的张绍良迷迷糊糊说着什么,时不时爪子挥舞两下以示自己的存在。
东夏在十字路口停下,这会儿是红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觉得丢脸吗?”东夏忽然问。
“什么?”莫秀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红绿灯。
“那些女人有的,我没有给你。”东夏以一种复杂的神情望着莫秀。
莫秀摇头:“我不需要那么奢侈的东西。”
“但我能给你更好的。”
“现在就很好。”莫秀觉得东夏喝了酒后话会变多。
红绿灯跳绿,车子缓缓开出去,可是伴随着一声引擎的呼啸,那明晃晃的车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莫秀抓紧方向盘,撞车的那一刹那,她的手被握住,方向盘极速朝着左边打转,温暖的躯体覆盖在她身上,为她挡住所有的伤害。
“啊啊啊啊!”
惨叫与刺耳的刹车声,轮胎巨大的摩擦响声还有车体摩擦碰撞的哄响,十字路口一片狼藉。
作者有话要说:
☆、13
白色的世界行走着几只白衣天使,莫秀的视线由模糊到清晰,病床边上坐着一人,静静地望着她。
她想起身,可脑袋沉甸甸的,身子一动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医生正在给张绍良拔针,听到动静走过去,道:“轻微的脑震荡和惊吓过度,乖乖躺着吧。”
东夏沉着脸,为莫秀轻轻盖上被子拍了拍,起身走出病房,他的头上缠着厚厚的一圈绷带,面无血色,莫秀想喊他,却发不出声音。
张绍良四仰八叉地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那个医生抬脚踢了踢他垂下来的一条腿,说:“喝不死你,真该酒精中毒。”
“”莫秀盯着那个医生直勾勾地看。
医生注意到莫秀的目光,推了推不适合他的黑框眼镜,自我介绍:“你好,我叫东锦霄,是东夏的堂哥,唔我那个老爹应该登门拜访过。”
堂哥?他爹啊!莫秀回想起上次东夏爸爸带着一大堆亲戚来“做客”,原来里面有东锦霄的父亲啊。
“你好好休息,东夏马上回来,至于这家伙”东锦霄又踢了一下张绍良:“如果他滚下来了记得让护士把他抬出去扔掉。”
“”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莫秀没一会儿就睡了,头晕脑胀的感觉好了很多,醒来时天都大亮了。
张绍良不在病床上,该不会真的滚下来被扔掉了吧?!
莫秀坐起身,腰酸背痛的程度不亚于被车子一碾过去,同时东夏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东锦霄还有捂头嚎痛的张绍良。
东夏小心地触碰她的额头,问:“感觉怎么样?”
“不晕了。”莫秀摇头。
东锦霄过去做了一下简单的检查,初步判断:“嗯,没什么大碍了。”
“我擦你个庸医为毛老子的头还这么痛?!”张绍良抓住东锦霄的衣领鬼哭狼嚎。
东锦霄推开他,整整衣襟,“酒鬼,活该。”
“破庸医!”
“”
他们一定有过节。
东夏沉吟不语良久,忽而抱起莫秀走出病房,不管病房里争吵的两人。
“东夏,你没事吧?”莫秀的手指抚上他头上的绷带。
“没事。”东夏走进电梯,放下她。
“我们回家吗?”
“嗯。”东夏按下通往一楼的键,“我不喜欢医院。”
原来是这样啊,莫秀松了一口气,“我也不喜欢。”更不喜欢他愁眉不展的样子。
车祸的事情不了了之,那个肇事者飙车闯红灯不说,还是醉驾,如今仍半死不活地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出院后还要接受制裁,不用东夏做手脚他的人生都已步入万劫不复。
莫秀照常上学,回到家会给东夏做饭料理家务,平淡如水的日子里透着点滴温馨,羡煞旁人。
张绍良和东锦霄的过节莫秀向东夏八卦了一下,得到了这么一个答案:
当年他们是一个高中,张绍良抢了东锦霄的暗恋对象,被东锦霄手持水果刀扎了一身的血窟窿却又刀刀避开要害让张绍良痛了整整一个月。从此两人便以各种奇葩的报复方式斗得你死我活,直到东锦霄出国留学。
“”这不是幼儿园小孩子的行径吗?莫秀无语望天花板。
“前几个月他学成回国,所以”不用东夏多说,莫秀就明白了,所以他们又杠上了,难怪最近很少看到张绍良,原来是跑去对付东锦霄了。
“张绍良不知道堂哥喜欢那个女孩子吗?”莫秀问。
“知道,所以他才抢,因为绍良从小就喜欢看锦霄哭。”
“啊?那堂哥哭了?”
“没有,他知道后就拿了把水果刀冲过去了。”
“”张绍良那时候就喜欢造孽啊。
东夏放下手中的合同,将莫秀搂在怀里,贴近她的耳朵道:“你叫锦霄什么?”
“堂哥啊,怎么了?”他凑太近她会很紧张。
“没什么,我很喜欢你这么自觉。”咬住她的耳朵,东夏开始欺负他的迷糊未婚妻了。
作者有话要说:
☆、14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东夏今晚有一个不能推的应酬。莫秀早早睡下了。
接着夜半三更楼下门铃大作,莫秀顶着一头乱发去开门,鞋子都忘了穿。
“嫂子!哎呦你怎么啊啊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张绍良捂着眼睛原地打转。
“”莫秀挠头,她在做梦吗?
张绍良身后站着一名精致美艳的女子,纤纤玉手抬起一掌把张绍良推开了。
“有件你不得不帮的事情。”女子进屋,顺手关门,再上下一打量穿着吊带睡裙的莫秀,微笑:“身材不错啊,看不出来东夏那死冰块挺会养人的。”
“”那直勾勾的目光将莫秀吓得退后一步。
门外张绍良拍门拍得震天响,女子拎着一个购物袋,拉着莫秀进了房间。
一个小时过去了,莫秀浑浑噩噩地走出门,张绍良趴在门上还被撞得眼冒金星。
莫秀拉了拉披肩,黑色的蕾丝吊带裙,配着细长的高跟凉鞋,还有头顶上花了大功夫盘起的精致发髻,她欲哭无泪地问:“到底要我做什么?”
张绍良目瞪口呆盯着莫秀化了妆的脸,吞口水:“嫂子,等会儿老大见到你一定会吓一跳的。”
“东夏怎么了?”莫秀立马精神了。
那个美丽的女子拎着张绍良的耳朵把他甩进驾驶座,然后再拉着莫秀进车,红唇勾起:“开车!”凌厉的气势尽显霸气。
跑车马力全开,飞驰而去。
本市最大的夜总会包厢里,东夏坐在沙发上,对面几个吃吃喝喝笑得极度猥琐的男人叫来了服务员,吩咐道:“来几个漂亮姑娘,我看东老弟都不怎么尽兴。”
东锦霄今儿一身西装革履,打哈欠道:“我这个堂弟不好酒不好色,还是免了吧。”
“东院长,这年纪轻轻不好这个不好那个,人生多没意思,我说了,今天高兴高兴,一切好说。”那人话刚说完,服务员便推门而入,跟进来的还有四五个漂亮的女孩儿。
“这么些个美女,两位不挑一个就是不给在下面子啊。”
“我有女朋友东夏有未婚妻,这么偷吃真的好吗?”说这话的时候东锦霄怀里已经坐了一位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