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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秀握着牛奶,再次叹气:“如果有宝宝的话上学就困难了。”
“你”东夏试探着问:“没有想过打掉孩子吗?”
“当然没有!”莫秀直接跳起来了,“怎么可以打掉孩子,那是杀人!”
东夏赶紧顺毛:“只是一个假设,毕竟现在的大学女生都不喜欢孩子。”今天来人流的人里就有不少学生妹。
莫秀红着脸小声道:“小孩子多可爱啊,像脉脉,聪明伶俐的。”
“那以后生一个。”东夏牵着她往电梯走。
莫秀脑子糊涂,接一句:“我生啊?”
“难道是我?”东夏不以为然地回头瞥她一眼,电梯门正好开了,走出一群人,电梯一下子就空了。
两人进电梯,莫秀紧贴着东夏,听他低沉地说:“我的孩子,只能由你来生。”
莫秀面红耳赤,手里牛奶的温度,身旁的东夏的体温,还有自己心脏的温度,仿佛电梯里的空气都灼热得似是要沸腾。
作者有话要说:
☆、10
寒假结束正逢春暖花开,莫秀的班级出去写生。她背着画板和画具走到光线好的地方席地而坐,掏出纸笔打线稿。
画着画着,就听到树林里传来嬉闹声,动静还挺大,莫秀好奇地走过去看。
几个学生正在一棵参天大树下朝上呼喊,树上猫着一男生,捧着个鸟窝轻轻将它放回去。
逆光中,他的身影与羌镇的回忆重叠,莫秀不由想起自己的家乡,欢闹的童年。
“喂,莫秀!”边上的女同学拍她的肩:“听说你勾搭上了财经系的东夏,怎么样,他床上功夫了得吧?”
莫秀莫名其妙,傻愣愣地回望对方。
女同学得意洋洋地说:“他可是名人,听说好多女生都爬过他的床,你是第几个?”
第几个莫秀低着头,摇头。
“哟呵,还委屈了。”女同学乐呵呵地说:“像你这种乡下来的孩子,有天赋又才能反而危险,看你傻傻的好骗,东夏人际关系很复杂,得罪他的人都没好下场,你有自知之明赶紧拿钱离开他,跟着这种人迟早身败名裂。”
莫秀手里握着一支笔,攥得老紧,指尖都发白了。她努力让自己挺起腰板直起身子,非常坚定地说:“东夏没你说得那么坏。”
女同学还想说什么,莫秀的话却抢先一步:“不许你说他的不是。”
“你爱上他了。”女同学一眼就看出来了。
莫秀脸一红,脑袋又垂下去了。
女同学也不为难她,叹息道:“我还以为你被人骗了还不知情想拉你一把,没想到你是心甘情愿,当我之前废话,祝你们终成眷属吧。”她再次拍拍她的肩膀,和树上跳下来的男生说话,又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莫秀不知所措地望着树冠,光从枝叶间隙钻入,映照出光影交错的视觉效果。
那天的事情不了了之。
东夏从欧洲出差回来,莫秀给他做了一桌好吃的,饭桌上安安静静。
“这几天有发生什么事吗?”东夏看着莫秀埋着脑袋吃饭,一粒一粒数米粒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莫秀稍稍抬起头,又低下去吃饭,本来的安静变成了死寂,气氛僵硬,渐渐冷化。
莫秀洗了碗,把东夏的衣服放进洗衣机,回头又去洗澡,一切都像是无声电影,直到她灰溜溜地回房。
他们是分房睡的,毕竟两人都需要自由空间,而且这样能减少意外。虽然东夏有时会拉她过去“彻夜长谈”。
莫秀往被窝里钻,不想碰到一个温暖结实的躯体,她一愣,开口就是:“你怎么在这?”一般他都是让她去他房里的,他从未来过她的房间。
黑暗中,东夏的眸子泛着流光,他用双臂支撑在莫秀身体两侧,正对她的脸,凑近,道:“你有话对我说,不是么?”
莫秀心脏一颤,她抿唇,心想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倒不如破罐子破摔,莫秀抬手抱住东夏,没一会儿就哭了,这姑娘藏眼泪的功夫一绝。
东搂着未婚妻,拍她的背,静等她倾诉委屈。
莫秀抽噎着说完那日的事情,调整情绪,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可、就是、就是觉得难过,对不起。”
一直保持沉默的东夏一点生气的苗头都没有,轻叹一声,他道:“傻丫头,这么点事情也能憋这么久,不难受吗?”
莫秀一脸无辜。
“我早就知道了。”东夏揉揉她带着洗发水香味的头发,“那天爬树的男生是我安插在你身边的保镖,他是乡下来的,不会让你感到不自在。”经过上次的绑架事件,他不得不防。
莫秀在他怀里动了下,东夏抱得更紧,话语温柔:“我说过,不要隐瞒我任何事情,但是你毕竟不是我的下属,我不能命令你对我言听计从知无不言,你难过,我不见得多好受,所以你不说出来我就打算陪着你一起。”一起忧伤一起痛苦。
“东夏”莫秀含泪吻上东夏的唇,她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那份感动与释然化成浓浓的爱意,燃烧了两人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11
恰逢财经系有一场考试,莫秀在学校里和东夏碰面,他身旁簇拥着一堆男生,大声说着什么,莫秀在走廊的一头愣愣看着。
张绍良眼尖,用胳膊肘捅了捅东夏的手臂,道:“嘿,嫂子等你很久了,再不去人家就回去啦。”
东夏从漫不经心地应答到一眼望穿人群,锁定住了默默凝望这边的莫秀。
天气还不是很暖和,她的围巾松松垮垮垂下来,两只手握在一起,看得出来她有些紧张。
径直朝她走了过去,莫秀显然注意到了迎面走来的,她的未婚夫。
左脚下意识退后半步,东夏的一只手臂便一把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眯起眼,东大Boss的语气带着些许不爽:“躲什么?”
莫秀唯唯诺诺地回答:“就是有点不好意思。”她总不能说你看起来太凶巴巴的太可怕了吧?谁让东夏学校里总是气场全开,正常人顶不住啊!
“”东夏为她整了整快掉下来的围巾,手背碰了碰她的脸,温热的,很软很舒服。
“你的手很冷啊。”莫秀握住他的手,心疼地说:“围巾、围巾要么?”她果然是冻傻了,手冷要围巾做什么?!
东夏笑了一声,反握住莫秀的双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圈着:“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来。”
莫秀望着张绍良和一堆不认识的男生走过来,乖乖站着不动了。
张绍良一见面开口就是:“嫂子,你们考完试了?”
莫秀点点头,“嗯,我提前交卷了。”
“好呀好呀,咱们吃火锅去呗。”张绍良搓着手望着东夏对莫秀道。
莫秀抬头看东夏,他微不可及点了下头,好吧,给张绍良一个面子,“好。”
华丽丽地,莫秀坐上东夏的车,张绍良当司机,来往市中心最大的火锅店。
一路上,张绍良的刺猬头左摇右摆,莫秀被动地依偎在东夏的怀里,明明没开空调,她却觉得温暖无比。
“嫂子。”驾驶座的张绍良忽然道:“那个你看看右边的窗户外面。”
莫秀看过去,随即她瞪大了眼睛,那栋恢宏的建筑物让她心脏一颤,不为别的,而是它的设计者,正是自己!
曾被人买走的设计图,她最初的构造理念和设计方案都凝聚在眼前,这一刻,莫秀想哭。
“虽然做了改动,但还是保留了大部分的原图设计,嫂子,不得不说,老大挖到宝了。”说话间张绍良将车子停在了这栋建筑物前。
带着螺旋构造的双子大厦,直达云霄的高度,莫秀仰着头,脖子酸痛不已也舍不得低下。
东夏开了门,牵着她的手一起下去,而张绍良也下了车,打电话说着什么晚点要过去拿份文件云云,接着收线,对莫秀眨眼:“作为这栋大厦的设计者,要不要进去看看?”
“这里是”
东夏搂莫秀的腰,面无表情:“我的公司。”
“啊?!”
在张绍良一脸奸诈的笑容下,三人进入公司,由于莫秀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出现,不少人向她投入惊诧的目光。
“张总监今天怎么过来了?”前台的接待员惊讶于张绍良一行人的出现。
“拿份文件,还有带嫂子参观。”张绍良手掌一摊,接待员的视线粘在了莫秀的脸上。还有他们老板搂着她腰的手上。
“”被盯得浑身发毛,莫秀小声道:“你好。”
接待员机械地回了一句:“你好。”刚才她差点大脑当机想说:夫人好。
张绍良已经打开员工专用电梯,东夏搂着莫秀进去,金属包围的空间直升顶楼。
出电梯时,莫秀问:“你们怎么知道那个设计者是我呀?”
张绍良走在前头,闻言回头答道:“看出来的是老大啦,他对你的所有事情都很上心。在看过你的设计风格之后再比对我们公司总部的大厦,还有那个自命不凡的设计师,他从原本的无名小卒到如今的功成名就本就让人可疑,我只是简单查了一下,结果就翻出了真相,嫂子,你以前真是太天真了”话还没说完,张绍良就自觉闭嘴了,东夏的眼神里满满的威胁啊!
东夏摸摸莫秀的头:“以后为我工作吧,正好我们缺一个建筑设计师。”
“可是”她会觉得像走后门的。
张绍良不怕死地继续开口:“当然啦,这要等嫂子你有了顶级的证书和铁铮铮的实力才行。”
“嗯。”她会努力朝那个方向前进的!
张绍良拿了一个文件夹走出自己的办公室,东夏带了莫秀在总裁办公室,这会儿还没出来。
嗯他记得里面有个休息室的,要不要自己先走啊?
正想着,那两人就出来了。
“这么快?!”张绍良脱口而出。随即东夏的视线将他一箭穿心,啊,他的年假可能就这么没了!
莫秀迷茫地看了眼东夏,后者回以微笑,道:“下次可以过来玩。”那个休息室的隔音效果究竟有多好,他很想试一试。
“好啊。”莫秀很喜欢他办公室里的设计还有那些历史悠久的古董摆件。
张绍良眼睁睁看着小白兔被大灰狼拖进陷阱却无能为力,莫名的,有种负罪感。
“走吧,吃火锅去。”张绍良抚额离去。
“他怎么了?”莫秀问东夏。
“在忏悔。”
“啊?”
等莫秀明白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12
火锅店里坐了一大帮子大老爷们,隔壁桌一桌的姑娘,这些都是那些男生的女朋友,莫秀在里面很不起眼,从长相到穿着上。
一边默默吃饭一边打量面前的女孩子们,莫秀在做着对比。
正前方的那位举着高脚杯道:“我这件衣服才四万,穿出来都嫌老土,真搞不懂男人的眼光怎么这么差,我看中的那件大衣,啧啧,十四万,那才配得上我这一身的名牌。”
啊四万。莫秀摸摸自己的衣服,东夏送的牛仔大衣,她很喜欢,比那件哪儿都遮不住的衣服好多了!
左前方的那位也不甘示弱,伸出修剪得尖锐如刀尖的手指,无名指上戴着亮闪闪的钻戒,“昨天拍卖会上拍的,粉钻,也就几百万,等我生日他会送我更好的。”
莫秀再看自己的手,手心上都是茧子,纯纯的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