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犟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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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月,你这两天不对劲啊。”荏墨开着车,说道。
  “我没事的。”荏月抚摸自己衣服上的褶皱。
  “你这样哪里像没事?”荏墨转动方向盘,车子左拐。
  荏月扭头,望着窗外。荏苒正闭目养神,侧了侧身子。
  “月月,不管在外面遇到了什么,我们都是你的家人,有什么事不要瞒着。”荏墨继续循循善诱。
  不过荏月没有理会。荏苒打哈欠,“荏墨,你还看不出来吗?失恋两个字都写在她脑门上了。”
  荏月猛地抬头,荏墨停在红绿灯前,“失恋?”荏苒看向荏月,她心虚地低头,荏苒挑眉,“不是吗?”
  “月月,是谁?!”荏墨是个护短的,和荏月从小一起长大,哪容得被人欺负。
  “没谁。”荏月摇头。
  车子里的气氛诡异,荏墨发动车子,阴沉着脸将车子开得快飞起来了。
  “你想死别拖累我。”荏苒敲敲车窗,外面的绿化极速往后掠去,留下残影。
  车子飞驰到大学门口,这时候校门口零散进出着几个学生,荏墨唬着一张脸,为荏月打开车门。
  “堂哥,别生气好吗?”荏月缩着脖子,往靠垫里挪,都快陷进去了。
  “你说呢?”荏墨拧眉,怒意在他的眼底蔓延。
  荏苒走出车子出来透气,一些学生注意到这辆停在校门口的豪车,窃窃私语起来。
  荏月走出来,唯唯诺诺地说:“别告诉爸妈他们。”
  荏墨绷着的脸皮上没有表情,荏月咽口水,她家这堂哥在商场纵横了几年,气场变得强大无比。
  “嘿,肖荏月?”某女路人甲含笑走来。
  波涛汹涌间还一抖一抖,荏月突然缩到荏墨身后去了。
  女路人甲看着荏墨,眼前一亮:“你是?”
  荏墨习惯性递出名片:“你好,我是她的堂哥。”
  接过名片,女路人甲的眼睛更亮了,几乎泛着一层幽绿的狼光。
  “好了,堂哥你走吧。”荏月推着荏墨回车上。
  荏墨奇怪:“怎么了?”
  女路人甲一笑,“你还不知道吧,荏月上个月啊,向我们国画系的第一才子告白,被当众拒绝,她都快没脸在学校了。”
  “这件事你怎么不说?!”荏墨气势汹汹。
  “没什么好说的!”荏月的眼泪掉下来了。
  女路人甲见荏月哭了,怕荏墨责怪,改口道:“别哭别哭,我这嘴直,什么都藏不住,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荏月一边哭一边摇头,眼泪都快甩到荏苒那边去了。
  “好啦好啦,不介绍就不介绍,我送你回宿舍,咱吃顿好的,忘了那小白脸。”女路人甲从荏墨手里把荏月抢了过去,很要好一般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荏墨见荏月哭得那么伤心,责怪的话也说不出来,对女路人甲颌首:“麻烦你照顾一下她。”
  “好说好说,我很乐于助人的。”女路人甲保持她的女神一笑。
  荏苒回到车上,荏墨走到车前,看着走远的两人,叹了口气。
  “你不关心月月?”他找了个话题。
  “小孩子终归是要长大的。”荏苒觉得事不关己。
  这个话题似乎不怎么好,荏墨发动车子,绝尘离去。
  到了车站,荏苒下车关门,荏墨打趣道:“下次见你,应该是任夫人了。”
  “何时找个堂嫂?”一针见血。
  “这是报复?”他笑了下。
  “走了。”她转身,挥了挥手,没有回头。
  S市的天一片漆黑。
  车站没有多少人,荏苒裹紧大衣,天冷了,风凉得透骨。
  腰上多出一双手臂,环住了她。
  若不是熟悉这道气息,她可能一脚将人踹出去了。
  “回来了。”他呢喃。
  荏苒靠在他的怀里,道:“车子误点,让你等了很久,抱歉。”
  任轻没说话,只是接过她手中的东西,两人携手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相爱相守

  晚餐,没有烛光,有一架钢琴。
  荏苒看着多出来的庞然大物默然。
  “朋友送的,是我们提前收到的结婚礼物。”任轻放了她的行李,过去解释。
  钢琴上的流金字体让荏苒心动,忍不住去抚摸,打开盖子,黑白的琴键映入眼帘。
  她不会弹钢琴,指尖触及琴键,发出清亮的音符,完美的音色,这是一台从里到外都价格不菲的艺术品。
  一双手从她身后围抱住她,将她圈入怀中,修长的指在琴键上跳跃,悦耳的琴声使人如痴如醉。
  一曲完毕,她鼓掌,“精彩的演奏,钢琴家。”
  “这可不是免费的。”他将她转过来,吻她。
  辗转间,荏苒靠后,手指按上琴键,发出哄响。
  任轻与她四目相对,抬起她的双臂,合上钢琴的盖子,继续
  “师父”她撑不住。
  任轻将她抵在钢琴上,一直颇有修养的人,此时有些急不可耐。
  他的指尖与她的发纠缠,唇齿相融,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一声低吟。
  “咳,哥,我还活着呢。”任泽穿着睡衣趴在楼梯扶手上无力道。
  荏苒的脸红了又红,让她死了吧。
  任轻抱着她,叹息:“真是败事有余。”随后在荏苒耳边说:“厨房里有热水,去倒一杯。”
  荏苒意识刚刚回归,乖乖过去。
  任泽在沙发上□□:“我要死了。”
  “那真是太好了。”任轻接过荏苒手中的水,翻出一板子药,扔在茶几上,“吃。”
  荏苒问:“他怎么了?”
  任轻回答:“感冒。”
  “重感冒!”任泽横尸在沙发上强调。
  吞了药,任泽吸吸鼻子,难过道:“哥,这两天公司就交给你了。”
  “嗯。”任轻拿了一个文件夹过来,丢过去,“这两天就给我搬过去。
  任泽两只爪子翻了翻纸,随即道:“嗷嗷,离公司这么近,国际标准现代高新,城市全景尽收眼底享受五星级待遇哥,你有了嫂子就要赶我走!”任泽两眼含泪,好像某种动物被抛弃后的样子。
  荏苒笑着摇摇头,有这样的弟弟,师父大人不知是福还是祸。
  “这是爸妈给你娶媳妇用的。”任轻语气淡淡道。
  任泽抱着文件在沙发上扭来扭去,“这事还早着呢。”
  任轻一脚将这只软骨虫踢翻转过来,“睡觉去。”
  任泽哀嚎着把那个合同抱走,临走时还对荏苒说:“嫂子,我哥他吃人不吐骨头的,你保重啊,以后我不能及时出现拯救你了!”他说完就撒丫子跑上楼,迅速得不像重感冒病人。
  弟弟病重,哥哥上阵,这次要出国,荏苒不想出国门,留在家里慢慢变懒。
  早上,不对,一觉睡醒就快中午了,师父大人打电话让她起床,三次,她都“嗯”,又继续睡过去了。
  冰箱上有贴着的标签纸,里面有包好的饺子馄饨还有热一下就可以吃的牛排饭。
  怎么办,现在就开始想他了。荏苒无力地拿出饺子下锅。
  手机想了,荏苒接听。
  师父大人在太平洋另一头叮嘱她:“午饭要记得吃。”
  她很不想说自己现在才起床。
  “在做什么?”他时刻担心着。
  “看电视。”瞒天过海。
  那边顿了一下,“美食频道?还有水煮沸的声音?”
  荏苒慌慌张张把火关小。
  一声轻叹过后,他的声音传来:“真是不让我省心。”
  荏苒隔着电话底气足,“我哪里不让你省心了?”
  “哪里都是。”他笑了下,“这是一种本能。”
  荏苒沉默了下,然后说:“师父,我想你了。”
  收了线,她看着锅里翻滚的饺子,心里被什么填满了。
  当天下午,师父大人的亲娘来了,带了一堆食材。
  “怎么能把媳妇扔家里不管呢。”任母一进来就絮絮叨叨。
  “伯母怎么来了?”她还没有张口就喊妈的习惯。
  任母在冰箱前笑对她说:“你猜。”
  “”
  任母做了一桌菜,和准儿媳边吃边唠家常。
  饭后,出门溜达,买了一堆摆着看的东西。
  睡前,看照片,从师父大人刚出生,再大一点和任泽打架,接收公司,最后一张是他前几年去国外拍的。
  “我家这儿子啊,就是死心眼。”任母指着十岁左右的任轻,道:“小时候他跟他爷爷一起学武术,老爷子在羌镇颐养天年,在他十一岁那年走了”
  荏苒犹记得,师父大人十一岁,她六岁,遇到他的那一年。
  “他回来后就一直往羌镇跑,我们那会儿还奇怪呢,现在明白了,原来是”任母看她的眼神满满都是笑意。
  “”
  总觉得这话一语双关了。
  荏苒无意中问任母,对他们在一起这件事,为什么表现得这么顺其自然,她有时候都以为是做梦。
  任母告诉她:“以前带他去海边,他说,‘以后会带儿媳妇过来看海’。”
  荏苒没明白。
  “我们在海边有两套别墅,一套是小泽买的,一套是我们度假用的,就是上次你们经过的那套。”
  荏苒的眼睛瞪大了,那个时候,任轻就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任母握着荏苒的手说:“第一次看到他对女孩子这么上心,十几年的心思,他全花在你身上,我们再怎么不同意,他都不会改变,更何况,我们都很满意。”
  “谢谢。”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什么,以后好好过日子。”任母拍着她的手背,语重心长。
  荏苒抱走了影集,将它珍藏起来。
  师父大人完胜归来,荏苒摆了“庆功宴”。
  烛光,红酒,美人。
  好吧,她很低俗,想不出什么好的创意,她甚至都想直接买束玫瑰花以表心意了。
  风尘仆仆的师父大人脱了外套,过去索吻。
  “唔唔!”她挣扎,礼物在桌上啊!
  “阿苒,我们结婚。”他俯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这算是求婚?荏苒脑子有点糊涂等想明白了,这婚不得不结。
  
  窗外下雪了,荏苒看着窗帘间的雪白,伸手,却触碰不到什么。
  被子里,另一个躯体动了下,将她的手抓回来,“很冷。”
  “嗯。”她缩到他怀里,困得要死。
  一只手滑过她腰间的肌肤,她一颤,“不能”
  “不能什么?”他欺压而上。
  被纠缠了一晚,她无力抵抗。被扛到床上时,她就再也无法主导这场战争。
  “阿苒”胜利者正在享受他的战利品。
  “嗯”她的眼角滑落出泪,没有缘由。
  他去吻,牵引她的手,让她越发羞涩难当,柔软与炙热相碰,他几乎溃不成军。
  灰白的天空飘着雪花,她洗了澡,睡得熟。
  手机响了半天,任轻现在才去接,另一只手在扣衬衫上的纽扣。
  “哥,你死在温柔乡里了?!”任泽的咆哮轰炸出来。
  为了不吵到荏苒,他走到阳台,雪花落在他的肩头,他忘了拂去。
  “这么大人了,还这么毛燥。”任轻心情好,责备的话都是温温的。
  任泽听出了什么,“嫂子呢?”
  任轻眯眼,“你想说什么?”
  那边嗨了起来:“嘿嘿,你们年后结婚吧。”
  “这个不用你管。”
  “娄放那个疯子消失三天了,你跟他熟,能联系上他吗?跟他说一声,我给他一个星期去玩失踪,一个星期以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任泽以抓狂的嘶吼结束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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