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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费这劲呢,教他实在是太累了啊。”
嘻,看不出来,以善珠那么耐不住的性子,竟然做了这么久的女教师呀
晚晴和俞善珠处的这些日子,就算说不上了解极深,也知道她聪明有余、耐心不足。
只要是俞善珠觉得很容易的事情,她说第一遍,你可以没听懂,但是,她说第二遍,你还听不懂,她就再没耐性说第三遍了,直接甩手走人。
可想而知,她教那人,对她而言是个多大的折磨。
俞善珠叨叨地说:“他脑子不行,人名字倒还好听,哦,还没告诉你他名字呢,他姓宋,叫宋廷璧,朝廷的廷,和氏璧的璧。”
“呀——”,晚晴眼睛瞬间一亮,“姓宋”
“晚晴,我就知道你聪明,哇哈哈,好厉害呀,人家还没怎么说,你就猜到了耶!”俞善珠毫不吝啬地夸晚晴聪明,肉包脸上的两只小酒窝深得像被锥子扎了似的。
拜托,能不能不要这么夸张
宋这个姓,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方面去吧,实在太有名了。
晚晴被俞善珠的夸张囧死了,“善珠,你等会能不能别这么夸张呀,咱俩私下里说着玩玩无所谓,你夸张到外人面前,我可不干啦,我宁愿回家吃。”
“嘿嘿,别嘛,在家吃有啥意思,家里的东西做得再好,总是那个味儿,吃多了,也腻嘛,你和人家是内人,当然要陪着人家一起吃啦。”俞善珠笑眯眯地挽着晚晴胳膊,靠在她肩头,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这人呐,外貌或者体型有反差的,不能往一块儿搁,对比太强烈,反而突出自己的弱点。
俞善珠个子虽然比晚晴高,但架不住身上的小肉多,一个人还好,可爱范儿十足,现下做小鸟依人状,靠着比她瘦弱很多倍的晚晴,好比大熊婆婆抱小雏鸟,杯具了不是。
晚晴还没表示啥,倒是前面开车的俞家司机、向来沉稳的张师傅憋得不行,“扑”地一下笑出声,基于礼貌问题,又赶紧忍住了。
俞善珠不以为意,继续搂住晚晴胳膊蹭脸,她笑哈哈地说:“张叔叔,你要笑,尽管笑吧,憋着多遭罪呀,我和小姑姑感情好,才不讲究那些伤感情的东西呢。”
闻言,张师傅没作答,但从后视镜能看到,他明显是无声地笑开了。
张师傅在俞家服务长达数十年,除了开车技术好、从未出过车祸之外,还管得住自己的嘴,从不背后传话,俞善珠拿他当自家人,俞殷尚平时爱叫他开车。
某种程度而言,晚晴和俞殷尚是一体的,俞殷尚对人亲疏远近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决定晚晴对人的态度,因此,晚晴和俞善珠一样,没把张师傅当外人,说话也不顾忌他。
两个女孩子笑笑闹闹,拉开话场子继续聊。
晚晴先是拍开胸前俞善珠意图不轨的肉肉手,然后说:“既然他能考到你们学校,继续做你的学生,我觉着他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笨。”
“得了吧,没有我罩着他,他想考进Q大,做梦呢吧,就算他家祖坟成天冒烟也不行呀。”俞善珠颇为可惜地改捏晚晴的细胳膊,呜呜,好羡慕的说,好想把身上四分之三的肉肉甩给晚晴哦,“你注意到他名字的谐音没?名字取得就不好,宋和送走的‘送’谐音;廷璧和‘停笔’谐音,你说,又是送走,又是停笔的,他有个啥混头哟,还不如叫宋不停呢。”
俞善珠的语气又损又无奈,可以听出好深的怨念,晚晴被她乐得肚子疼,按着肚子,哟哟地叫个不停。
俞善珠捅捅晚晴,“别光说他了,没劲!说说你今天签约的事情呗,成功了吗?”
“成了。”晚晴把经过简略说了一遍。
“十二年呀?别人一般签长约是八年到十年,你可好,直接来了个十二年。”俞善珠惊呼,“晚小晴,看不出来,你够黑的哈,都被小叔公给教坏了,果然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你应该多向我这样的优秀有为女青年靠拢哇,跟着我玩玩魔方啦,陶冶一下情操啦。”
俞善珠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不遗余力,善用机会拉拢晚晴成为魔友。
晚晴笑得直摇头。
第六十七章:家庭女教师和她的男学生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我又更了,姐妹们来点子花花奖励肿么样~~~~~~~~
第六十七章:家庭女教师和她的男学生
【那是一张过分漂亮的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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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善珠知道演艺圈大公司向来喜欢和有赚~钱潜力的艺人签长达八至十年的长约,一般超过这个年限的,一律被她视为不地道。
乍然听见晚晴说签了唐雪心十二年,俞善珠一面惊呼晚晴够黑,被小叔公教坏,一面不遗余力地吹嘘自己是优秀有为女青年,极力拉拢晚晴成为魔友。
晚晴笑得直摇头。
俞善珠的肉肉手戳晚晴额头,眼睛睁得圆~滚滚,两只小酒窝若隐若现,“摇什么头,摇头也不能改变你黑的事实,签那么长的约,也只有小叔公那种人才干得出来,不,要是他来做,说不定得签十五到二~十~年!哼,我算算你们俩在一起多久了”
说着俞善珠掰指头数,数来数去,三个手指头完事,她哼哼唧唧地没个正经样,斜眉斜眼地瞅着晚晴,“你们俩在一起统共才三个月,这还没多久呢,好的没学到啥,坏水倒是沾了不少,长此以往,人将不人呀。”
俞善珠装模作样地摇头,嘘声叹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人心中有鬼,与某人做了地下夫妻,夜夜被翻红浪,如今秘事被人无心一语勘破一二关窍,便有即将大白于天下似的羞恼。
有人心虚得哟
晚晴小~脸倏地爆红,半羞半恼半呛声,“我才不黑呢,在商言商,没有我学着师父办事,看你每个月吃什么、用什么、花什么?!我和师父一心为着家里,还要吃力不讨好,你指桑骂槐,等师父回家,我告诉师父,看你怎么办!”
“乖乖”,俞善珠眼珠子瞪得快跳出眼眶,“说你两句而已,你就气吞万里如虎,被小叔公附体了呀!!!十七哥也被小叔公骂过类似的话”
俞善珠说的十七哥是俞十七,中科院心理研究所应用心理专业的博士生,平时最爱在兄弟姐妹们中间瞎掰心理学知识。
某次掰过头,十七哥说小叔公死赚~钱,他一个朋友经他的关系,找小叔公管理的基~金会赞助某个国家计划外的科研项目,经小叔公的基~金管理团队反复研究近两年,最后以该项目市场前景不明为由,小叔公拒绝赞助,导致项目流~产,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小叔公集分裂型和强迫型两种人格障碍于一体,如果条件允许,他可以药物治疗,把小叔公治疗到正常范围,爱社会爱人类,该砸钱的,立马砸钱。绝不二话。
好巧不巧,小叔公正好经过,被他听到,当场冷着脸,把十七哥一通好教训,扣他半年零用钱,再截走他各项补助金和兼~职所得,全部充入俞家的捐资助学慈善基~金会,让他去爱社会爱人类,扣得十七哥屁滚尿流,哭爹叫娘,大半年忍气吞声,夹着尾巴,每天坐公车地铁,按时回家吃饭,连买包烟的钱都没有。
俞善珠讲出这段典故,继而声音越来越低,近似于自言自语,“怪了,我怎么感觉像夫妻一体呢,明明是父女师徒嘛谁来摇醒我我很纯洁的”
糟了,她反应过度,被善珠怀疑了。
善珠这八卦婆,一旦被她联想到那种事,基本上就算是完蛋了。
晚晴拉下脸,猛掐一把肉肉手,恶人先出声,“你胡说什么呀!乱瞎掰,我不理你了!”
俞善珠被晚晴掐得哇哇叫,脑子里的那点不纯洁立马被痛觉赶走,一点影儿不见。
“哇——晚小晴,你还敢说不黑,鬼指甲呀,这么利!”俞善珠像小青蛙鼓起腮帮子,两眼鼓圆,小肉包脸像充了气,泪汪汪瞅着晚晴。
“谁让你胡说八道!”晚晴振振有词。
“哎呀,我自言自语说笑的啦,说笑嘛,你和我较什么真呀!”俞善珠的肉肉手捏一把晚晴的小~脸蛋,眼睛笑眯眯成一条缝儿,“正义小天使!”
恶,什么正义小天使,别恶心她了,好么
晚晴支走肉肉手,“不许胡说瞎扯,败坏我名声!”
“那你不许向小叔公打小报告,没有零花钱会死人的!”
“成交!”
“嘿嘿,成交!不愧是人家的内人,对人家真好啊!”
晚晴的长发质感超好,又滑又黑,俞善珠怀疑她全身的营养除了供给前后两块肉肉,还供应头发去了,肉肉手抓起晚晴一缕发丝,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晚小晴,你头发怎么养得这么好,羡慕死了!嗳,我说,我还是不懂啊,你干嘛签她那么长呀?”
晚晴学着她的叫法,叫她,“善小珠,这你就没考虑到了啦,签下唐雪心,我是问过戴总意见的,他说以他捧红那么多人的经验来看,唐雪心不可多得,是个很有潜力的新人,建议我和她签长约。你再想想,如果是三五年的短约,公司给她出学费和各项合理费用,四年精心培养出来,将近二十万,后继投入更多,出钱出力出关系,然后,刚刚把她培养起来,刚刚捧红,她大学刚好毕业,就被别人挖跑了,损失的是谁呀?还不是咱们么?她目前是艺院大一新生,艺院规定大三才可以开始接戏,那么两年的空档期怎么办?签十二年,是扣除那两年的空档期,还有大学的另外两年,按她毕业时间起算,我实际签她是八年,没有签她十五年,已经很对得住她啦。”
俞善珠被晚晴说得一愣一愣地,她吐吐舌头,“啊,原来是这样,我都没有想到这一层。”接着,她崇拜地望着晚晴,两眼冒心心,“嘿嘿,还是你厉害,我就说你聪明啦!”
被善珠夸赞头发好,心里固然受用,可是,善珠那抚摸头发的动作,老是让她头皮隐隐发麻是怎么回事呢
晚晴趁机抽走肉肉手里的长发,不吃她嘴里抹蜜的那套,她那么捧着她,还不是指望她做牛做马多干活么,如果说好话可以少干活,她也愿意呢,“得了吧,只要你把~玩魔方的心思挪几分到这上面来,你肯定比我厉害,我是刚接触这方面的事情,没有什么经验,你管公司财务都好多年了,资历比我深好多,师父好几次和我说要培养你做副手。”
“哎哟哟头好痛痛呀脚也好痛痛哦”,俞善珠抱头哀哀叫唤,“我不要做副手呀,头痛脚也痛,全身上下都痛,做财务已经是极限,你要是喜欢管钱,我一点不介意你接手呀,拿去吧,拿去吧,人家好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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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金宝街一间名为“雅风”的精致仿古中式餐厅前停下,餐厅服务调~教极是得当,立刻就有门童上前帮忙开车门。
俞善珠边下车边说:“可惜小叔公没有回国,否则让他带咱们去这条街南面的北京香港马会会所去玩,那边的服务和菜品更出色,不过,马会对会籍控制什么的很严格,得有会员带着才能去吃饭、或玩别的。咱们家只有俩人有马会的会籍,太爷爷是董事之一,小叔公是会员。”
晚晴跟着出车,她默默听着,不作声,暗暗记在心中。
俞殷尚给了她家里所有人的资料,惟独没有给他自己的,不知是为了保持未知的神秘感,还是故意留白,引诱晚晴去探索他。不管他居心何为,总之,有一点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