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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晴不过是个攀了高枝的小雏妓,他老~子凭陪她来游乐场,就算是想从男女关系当中获利,他也不允许,要玩去别的地方玩!
呵呵,别以为他不知道,死老头子打的什么算盘,还不是想摆脱老妈~的控制,重新夺回家里的财政大权,或者是觊觎姜晚晴手中未来拥有的资源,为己所用。
老头子真是欲壑难填,有他帮忙,有俞氏家族的关系网,有成功的事业,还嫌不够!
他在自家公司明明是太子爷的身份地位,进了京跃集团反而连基层业务员都不如,他又不傻,想也知道小舅公在无形之中防备他们父子俩,他不可能有所作为。
照他说,人都防备了,就别瞎忙乎了,好好做自己的公司才是正经,琢磨别的用处不大,且是俞家的姑爷,能差到哪里去,根本不需在小雏妓身上下本,更犯不着委屈口味,和她搅和在一块,想玩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哼,小雏妓别得意,别以为攀上小舅公那根高枝,她就变了凤凰,他偏要踩她进泥地里,让她认清楚,下九流永远是下九流。
章珺反应快,把到嘴边的“小~姨”,硬生生拗成了晚晴的全名,免得被不相关的小情儿唐雪心听去,在他眼里,唐雪心是个手边的玩意儿,不够格知道他们家的内事。
同一时间,章晋浦也看到了儿子章珺,只是他呕吐在紧要关头,面目狰狞扭曲,没空招呼儿子,随意招了招手,低头对着垃~圾桶继续猛吐,反把叫人的章珺吓了一跳。
“爸,您这是了?”章珺急忙冲到章晋浦面前,搀扶他,并且不忘用力瞪晚晴一眼,不客气地质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晚晴可不怕他的眼刀,再凌厉都对她对不起作用,这世上她只怕两个人的眼刀,一个是俞殷尚,另一个是他小舅舅俞明琛。
她退开几步,章珺想做孝子,就去做好了,来得正好,她还不想扶了呢,巴不得章晋浦头栽在垃~圾桶里,被他自己的呕吐物淹死。
章珺的女友唐雪心是个伶俐人,这种时候不趁机在章少家长面前亮亮相,扮未来孝顺媳妇儿,等到什么时候?!
不等章珺招呼,唐雪心自发上前扶住章晋浦。与章珺一左一右架住他,微扬起的眼风顺便打量晚晴,她当晚晴和她是一样的人,看得出,章少明显不他爸的这个女人。
呃,不对,那还不能称之为女人,充其量是个瘦瘦弱弱的孩子,小雏鸟一般的孩子。
那还是个小孩子啊,有意思么
章少爸爸的口味还真奇怪,不怕被人笑话是恋~童癖呀
恋恋~童癖
好恶心!!!
冷不丁,唐雪心脑子里闯入“恋~童癖“这个词,瞬间满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是犯罪啊亲!
早听闻有些富人的口味不正常,喜欢一些变~态的东西,想不到竟然有幸被她撞见了。
唐雪心原本看好戏的眼神不禁变作了同情,那孩子被邪恶老男人糟蹋,不知道邪恶老男人用的什么手段,威奸逼诱
恶
鸡皮疙瘩再起,唐雪心嫌恶地看着自己搀扶的那条臂膀,她决定回家以后好好洗干净衣服,幸好现在是秋天,倘若是夏天,指不定要洗多久胳膊呢。
面对章珺的提问,晚晴特纯洁无辜,声音柔婉清甜,“没有做什么呀,阿珺,你要不信,你可以问问姐夫。”
章晋浦吐个没完,哪里得空理会,倒是唐雪心听见那声“姐夫”,嘴巴彻底张成了o型,她完全想岔了诶,面前这位竟是俞家的小姐,章少的小~姨,年纪这么小的长辈呀,可可是俞家的小姐为什么姓姜不姓俞?
桃花眼一扫震惊的唐雪心,章珺黑了脸,他故意引导旁人误会,却被晚晴一声称呼,点破了亲戚关系。
不管姓什么,总之姜晚晴与俞家有关系无疑,是章少的长辈无疑,她打声招呼总是没错的。唐雪心如此想,便厚起脸皮装熟,“小~姨,您好。”
“你是”,晚晴疑惑地眨巴眨巴眼。
“我是唐雪”,唐雪心正待自我介绍一番,被章珺粗暴打断。
“没见我爸吐成这样吗?你瞎参合什么?!”章珺把气撒到唐雪心头上,不给人颜面地大声呵斥。
唐雪心被他骂得缩了声,再不敢乱开腔。
“你给他吃了什么?”章珺气势汹汹逼问晚晴。
“姐夫”,晚晴不回答,只软了声唤“姐夫”,泪眼婆娑地瞅着章晋浦,小模样委屈得要死。
这是她叫的第二声“姐夫”了,真tm酸得他牙都倒了!
臭不~要~脸的鸡,装什么熟,真当自己是俞家人了!
章珺提声质问,“你叫什么叫,回答我,你给我爸吃了什么东西,害他吐成这样?”
明明一句话可以说清楚的事情,晚晴偏不回答他,将小白花进行到底,泪眼盈盈欲坠,小~嘴一撇,向章晋浦告状,“好凶阿珺,你好凶姐夫,阿珺好凶”
章珺快被气得吐血,就算他对她了解不深,但是从阿玥曾经的哭诉和比赛那一次可以看出,她绝不是啥弱女子,心机深着呢,这会演戏给谁看!
她非倾国倾城的大美女,随便撒个娇有人买单;他更非被猪油蒙了心的猪头,丑鸭子撒娇,只有被人炖的份!
一根手指指着晚晴,章珺气势凌人,“我告你,你少给我装,有话说话,别整这些没用的,别逼我把你送局子里去,不用上学了,一直关到小舅公回国!”
哦,送局子呀,她好怕怕哦!
晚晴扯着章晋浦衣角大哭,完全是小孩子受到惊吓的模样,“姐夫,您快和阿珺说清楚吧,他误会我了!”
章晋浦已经吐得差不多了,现在急需喝点水缓缓,大儿子和小女儿弄得他头痛欲裂,没见他难受吗,没见他吐好了吗,没见他虚脱吗,吵什么吵,哭什么哭!
孩子真的是这世界上最讨厌的生物,没有之一!
等他死了,争财产的时候再吵吵吧,那时候,他两耳清净,什么也听。
掏出面巾纸擦嘴,直起身,章晋浦虚弱地说:“阿珺,不怪晚晴,是我自己的问题。”
“爸!”章珺不满地叫道。
章晋浦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塞到晚晴手里,“晚晴啊,麻烦你去帮我买瓶水来吧。”
右手攥着大钞,左手揉眼泪,晚晴怯怯地瞅着章珺,话却是对着章晋浦说的,“姐夫,您可得帮我向阿珺解释清楚了哦,我实在是没投毒呀。”
说完,不等在场三人反应,晚晴蹬蹬蹬地跑了出去,往十来米外的贩卖部跑。
若不是世家子弟的修养在关键时刻起作用,章珺差点冲着晚晴的背影破口骂一句——滚,阿珺也是你叫得的!!!
“噗——”,一道不合时宜的小小喷笑声响起。
章珺顿生羞恼,狠狠一眼,定在唐雪心身上,令她讷讷地闭了嘴。
章晋浦面色发青,“扶我到那边椅子坐。”
游乐场的每条道路均设有铁艺长椅供游客休息,章晋浦说的那条椅子在斜对面,于是,章珺和唐雪心搀着他到对面椅子坐。
待章晋浦落座,唐雪心有心让章少的父亲留个印象,钱要赚,豪门也要进嘛。
唐雪心说:“伯父好,我是阿珺的女朋友唐雪心,您要吃点姜糖什么的暖暖胃,我帮您去买呀。”
章晋浦有气无力地点点头,“麻烦你了,去吧。”
唐雪心一走,章珺率先发难,尖刻讥笑,“爸,您胃口真好,吃着小鸡不算,高尔夫打到游乐场来了,要是妈和妹妹知道了,咱家该爆发十级地~震。”
章晋浦有苦说不出啊,那可不是啥鸡,那是他小女儿、你小妹妹,可他能说吗,不能啊,一说就是腥风血雨,不晓得俞明瑾会做出什么事情,十多年前他已经领教过了,那疯婆子极恨褚玉兰,恨屋及乌,晴晴她肯定也恨。
她知道他在外面玩女人,她不在意,唯独容不下一个褚玉兰。
不能说,啥都不能说,只能把晴晴和他的关系解释成利用性的男女关系,男人嘛,阿珺会理解的,同时也要警告他,不许动晴晴。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偷玩老~子女人的事情,以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觉着女人嘛,不就是拿来玩的么,不必较真,儿子玩了,也就玩了,没事,他甩了就是,另外换新鲜的,不愁没女人。
动晴晴,不行,那是他小妹子,他和玉兰的女儿,阿珺敢动她,乱人伦,他活撕了他!
章晋浦虚虚抬起一丝眼缝瞄着儿子,从章珺的角度看去,显得分外诡谲阴翳,像一只守在洞~穴、伺机出击的豺狼,病是病了,牙齿可厉害着呢,一出嘴,能撕下一大块肉。
章珺被他老~子的目光瞄着,不自觉收起满脸的讥笑。
章晋浦寻了个怯意的姿势,双臂如大鹏展翅,搭在椅背上,整个背部跟着贴靠,二郎腿翘着,仰面闭眼晒太阳,意态潇洒,说出口的话却暗含警告,“你背着我玩,我不管你,她是一步棋,不要搅坏我的事。”
第六十二章:混球猫
【对不起,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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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买了纯净水准备走人,一转身却见章珺的女朋友正从外走进,不由停了步子,向她打招呼,“你怎么也来啦?”
“伯父吐得那么不舒服,我想买点姜糖给他暖暖胃。”唐雪心解释道。
“哎呀,还是你细心,我都忘了这茬。”小拳头敲敲脑瓜儿,晚晴转脸对营业员说:“再要一袋姜糖。”
“没有进姜糖,只有酸姜。”营业员说。
“好,那就酸姜吧。”
唐雪心快步上前,赶紧将五十元钱丢到柜台,说:“酸姜,不要塑料袋装。”
是怕她买走酸姜,而她空手而归,不能讨好章晋浦?
放心吧,她才不争这个呢,谁爱买谁买
晚晴歪头微笑,“你还挺讲环保的。”
“爱护地球,人人有责嘛。”唐雪心反应不赖。
找好零,各自拿好各自的东西往回走,没啥事,慢慢走,一路闲聊。
唐雪心有意接近俞家,她讨好晚晴,自动自发地学着章珺叫她,“小~姨,您还不认识我吧,我叫唐雪心,雪地里一朵花的心,这样您就记得我了,我现在是Z戏剧学院表演系大一的学生。”
原以为晚晴会礼尚往来地自我介绍,那么她就可以顺便问她为什么姓姜不姓俞,以及和章少的母亲是亲姐妹,还是堂表姐妹之类的问题,谁知,晚晴不安牌理出牌,根本没有按照她预想的那样说。
晚晴新鲜地望着她,十分感兴趣,“学表演?很不错呀,有前途,未来的大明星哦。”
“没有啦,哪那么容易成明星,一个班20个人,毕业后能当演员的有4、5个以上算不错的啦,最后做明星是要看机会的,以后毕业能有戏演,我就挺满足的了。”嘴里谦虚,唐雪心实际上挺高兴,因为晚晴说话的那股真诚劲儿让她高兴。
“这么难呀?”
“是呀,挺难的。”还没有真正入行,她已经感觉吃这碗饭不容易了,所以,为了吃下这碗饭,她得多攒些资本呀,比如和章少这样的公子哥打交道,有时候即便受了委屈,也得忍着。
“考你们学院可不容易啦,每年人山人海的,尤其表演系人最多,和电视选秀差不多,你能考上,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