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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知道是啥骨头,好吧,应该不是人骨头
撇开属性不说,盒子雕的不错。上面有微型的咒文,可以隔水防火。也不只是个空盒子,盒子里还有一个打的很漂亮地绦子,系着一个核桃型的木珠。
“师傅回来的消息,她一定也知道了。我琢磨,明后天,说不定就会来拜访师傅。”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样说也许太过份,但是平白无故,别人为什么要送礼给你,讨好你呢?
一定是有所求的。
收礼也不是好收地,收了礼办不了事,就算是佛爷菩萨,也会有人咒骂。
况且也不知道这送礼的人是不是揣着狐狸给鸡拜年的心思。
我现在可对什么姐妹情手帕交不抱任何希望了,希望越多,失望越多。
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朋友这两个字!
对于我所说的,三六与三七其实还是好姐妹和我则算是各怀鬼胎这事,灰大毛倒是比我还想得开,倒过来安慰我,端着满满一尖碗美食佳肴,状似语重心长:“师傅,你也把这些人忘了吧,多想无益。再说,往好处想,你就是和她们继续当好姐妹,也只有让事情更复杂,让自己更难做。”
我眨眨眼:“大毛,我发现你变的深沉多了。
”
他立刻原形毕露,揪着一绺小胡子哈哈大笑:“是么?哈哈哈,我本来就很稳重很深沉啊!所以师傅你一定要多多信任我啊!”
“噗!”一边朱英雄喷饭了。
凤宜倒是鼓励我:“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她要来,你就当客待她好了。”
说的轻巧,我现在都快有心理阴影了,一看个不大熟的面孔,就怀疑对方是不是会对我别有企图。
白骨精呃,这称谓有点怪,不过,第二天她就来了。穿着全白的衣服,头发漆黑发亮,长长地披着,靠下的位置上用艳红色的丝绳系起。老实说,真是仙姿玉骨,一又眼清澈明朗,要是不开口,真没人觉得是妖。
“白姑娘。”我招呼她。
她嘴角一动,看起来象是想笑又忍住了:“凤夫人,我不姓白,我姓韩。”
噗,身后喷笑的是灰大毛。
太丢人了==
也许是大话西游给我留的印象太深了
“那个,韩姑娘。”我有点尴尬,不过这么一岔,刚才那种满满的戒备倒是消了不少:“请坐。”
“不敢。凤夫人,我知道伽会山这里一向是个太平地地方,我也只是想寻个安身立命之所,不会惹是生非的,没和凤夫人打招呼就迁过去住,说起来是我做的不妥。”
她说起那件礼物,盒子是自己刻的,那个绦子和木珠也是自己编的刻的,还很不好意思地笑笑:“太简慢了。不过我想凤夫人肯定不喜欢金银珠宝那些俗气的东西,书画那些我又不懂。”
“挺好挺好,我挺喜欢的。”
人家摆明了来意,只是想在这里求个栖身之地,没什么别的地要求,我倒是放下心来了。
“上次凤夫人问我,如何修炼”
“啊?”我想了想,好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纳闷过,不过后来事情一多,这件小事就不记得了:“没关系,你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过好了。”
“不,没什么不能说地。”她拢拢袖子,声音比刚才低沉:“这事要从头说起。前生我是人,那些旧事也不用再提,家破人亡,自己冤死,所以一口怨气不散,才有成妖成魔的机会。”
前生我也是人啊,而且我和她都是死后成妖。不同地是我是穿越变成了蜘蛛,她却是白骨成精。
呃,说起来我们还是有共通之处的。
“我地葬身之处是片寒潭,那是一处凶地,我的魂魄不能离开身体,皮肉消亡,只存白骨,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月,忽然间我发现自己身体里,慢慢注入一股力量。那股力量霸道阴冷,我无力抵挡——所以说,我原来说想拜师并不是假话,我没什么本事,空有力量,不知道如何运用,如何自保。”
听起来她也不算是自己修炼成妖地啊。
又多一个共同点。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那里?听起来,那块寒潭应该算是块宝地。”
她摇头:“不行了,那股力量突然出现,当然也会突然消失。”
凤宜站在外面和朱英雄说话,透过花棂窗格看出去,凤宜的长衫如雪般白,襟前有淡绿的花纹。白骨精目不旁视,站起身来告辞。
“有空常来坐。”
这句话倒不是客气话,听她说话并不让人觉得讨厌。
虽然是白骨精,但是嗯,她看起来,真没多少妖气。
我看看镜子里面,我是蜘蛛精,不过要是具体形容一下,三个字就说完了。
傻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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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 梦魇
正文 二零一 梦魇闷的声音接连不断,象打雷一样。**我隐约想着,打雷了,我得趁机会多修炼一会儿是一会儿。整个冬天都混过去了,好吧,反正冬天也没有雷。
但是心里这样么想着,人却动不了。
一切都在晃动,地在颤,屋顶也在颤,空中弥漫着刺鼻的气味,焦臭味,不知道什么烧焦了。还有血腥味,很重,一点两点的血不会这样,一定是很多的血,才会这么呛
这是什么地方?出了什么事?
凤宜在哪儿?大毛呢?人都去哪儿了?
我想运功,可是觉经脉里空空如也。
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
上辈子做普通人的时候,是这样的。身体混沌而脆弱,什么力量也没有。
还有,刚刚变成蜘蛛时,也是这样。
可是。我已经是蜘蛛精了。我地法力呢?我地法力都哪儿去了?身体里空荡荡地。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好不容易爬起来。光线很暗。依稀能看出是在盘丝洞里。但是石道坍塌大半。把通道都堵住了。我茫然四顾。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大毛突然间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一把拉起我:“师傅。快走!”
“去哪儿?出什么事了!”
我地感觉迟钝。可是却还能查觉灰大毛身体里也没有法力了。
我们现在都比普通人好不到哪儿去。
他的头上胡乱扎着块布,身上都是血污,一条手臂已经抬不起来了。
“凤宜呢?凤宜在哪儿?”
我被大毛拉着,高一脚低一脚的朝前走。
大毛声音里带着哭腔:“师公涅了,凤凰业火燃烧起来五百里之内,所有人都会失去法力。这火阻挡了魔宫的人,可是火快灭了,我们得趁现在快逃出去!”
涅?逃?魔宫?
我地脑子里过滤出这么几个关键词,远处不知道是谁出痛苦的呻吟声,还有微弱的求救声。我想过去,大毛拼命拉着我,一直朝一个方向走。
“别去了师傅!我答应了师公,一定要保护你逃出去!师傅,你一定要平安离开这里!”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茫然的,惶恐着,可以感觉到巨大地危机迫近。
逃!
是地,要逃走!
我不能死在这儿,我一定要逃出去,我要活着,我要保护
身体的疲倦和痛楚似乎已经麻木,我们手足并用的爬过那些被埋没的通道,大毛还叫了几只老鼠来一起开路,把碎石挖开,终于看一线天光。
我本能的眯起眼,西边地天空红的刺眼,那种猩红地颜色,象淌下的血一样。
很大的火。
伽会山不复旧观,东阳峰整个被削平了,我身后的盘丝洞也成了一片废墟。已经步履蹒跚的灰大毛硬架着我要再向前走。
那天空,那红色
火,火烧起来了
凤宜!
我觉得胸口剧痛,眼前一阵阵黑。
那是凤宜涅的火焰。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
凤宜——
我猛然翻身坐了起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四周一片安谧宁静,凤宜已经被我惊醒。
“怎么了?”
“啊”是梦?
可是,那么真实,那么可怖的经历,我身上全是冷汗,手脚乏力。
“做恶梦了?”
“嗯。”我惊魂未定,手指颤抖着,想握起拳,手指却不大听使唤。
凤宜倒了茶水给我,淡香在屋里弥漫开。
明明已经醒了,可是刚才那种深刻入骨的恐怖地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凤宜把灯点亮,端到床边来。
“好些了吗?梦到什么了?”他温柔的在我唇边轻吻了一下:“难道梦到有大猫追着要吃你?”
他地玩笑开的很不合宜,我怒瞪他一眼,把水杯重重的塞回他手里。
“不怕不怕,小三八不害怕”他耐心的,用哄孩子似的口气安慰我。
我怒踢了他一脚。不过力气倒是回来了。
“我梦见我没法力了。”我深吸一口气,又把他手里的茶杯夺回来喝了一大口:“还有,魔宫来攻打我们,天塌地陷,死了很多人还有,你涅了”
他的神色不复刚才那样轻松,眉间染上凝重之色:“还有么?”
“很乱,大毛和我要逃走天红的象血染的一样”梦里杂乱碎破的画面理不出头绪来,我摇摇头不再去想:“不说这个了,对了,你从来没和我说过呢,涅是怎么回事呢?”
说起来,我对涅的认识,仅限于在书上看到的那一点点,凤凰五百年一涅,浴火重生,之后还要再用七到三十天不等的时间恢复法力和记忆只有这么少少的。
梦里面灰大毛说的,凤凰涅时方圆五百里,所有人都会失去法力,这个,我担保自己从来没有在任何书上看到过,也没有谁和我说过。
梦里大毛这样说嗯,难道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
我补充一句:“涅时五百里内,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失去法力?”
梦里的事不能当真,我也只是顺口这样问,可是凤宜看了我一眼,说:“没错。我好象没和你说过,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子恒告诉你的吗?”
“没有,没人和我说过。”我摇摇头,真蒙对了吗?梦里的事情,梦里的人说的话,怎么和事情恰巧对得上呢?
这绝对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凤宜坐正了一些:“你再说说,还梦到了什么?”
这个梦,很要紧吗?
我认真的回想,但是真的再也想不出更多的细节来了。
可是,我心里在惑一件事。
为什么,凤宜涅的的时候,我却逃走了呢涅后凤凰没有自保之力,魔宫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他。
为什么我不留下来和他同生共死?
我不认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这句话能套在我们身上。
灭顶之灾真的到来之时
我握着凤宜的手。
从来没有哪一刻象现在一样明白自己的心。
我不会象在梦里面一样只顾自己逃跑。
我会和他在一起,哪怕涅的火把我烧成灰烬。
在梦里我居然逃了?
扔下凤宜,任他为我挡着敌人,一个人,逃了!
凤宜好象没注意到这关键的一点,可我却不能让自己当这事只是梦里的臆想。
我偷看凤宜一眼,他正在思索,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愧疚加惑都说梦境是现实心境的投影,原来我在梦中竟然如此怯懦自私吗?凤宜他会不会对此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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