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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道:“带人出去候着。”
宋以然心中一惊,盯着皇覃濯那冷冽的脸,丝丝的冰碴从脚底生出。
李秘书领命而出,皇覃濯抬手看了看表,道:“三分钟,说吧。”
“当年要嫁给你的人本来是我,是宋以唯抢了去,从小,我喜欢什么,她就抢我什么,所以,她要嫁给你根本就不是喜欢你,她只是嫉妒我啊!”宋以然见皇覃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表情愈发的委屈,接着说道:“宋以唯在宋家就是个奇怪的存在,她面上无害,实际心里比任何人都狠毒,你为什么就看不清呢?”
“这就是你要说的?”皇覃濯起身,端着咖啡杯朝一边走去。宋以然见他并未大发脾气,不禁喜上心头,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热水哗哗的声音响动,宋以然咬着嘴唇,眼里全然都是皇覃濯宽阔的背影,她心念一动,想要轻轻的靠过去。
“你做什么?”一阵嗜血的声音响起,皇覃濯转身,见宋以然就要靠过来的身体,一把将她推开,端着咖啡就要往前走。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她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你才嫁给你的,她是个骗子……”宋以然跟在他身后,声音里带着哭腔。
咖啡冒出的热气氤氲了皇覃濯的眼,他自嘲的笑了笑,她爱不爱他,他比谁都清楚。
“三分钟到了。”皇覃濯说道。
腰上突然缠上一双手,宋以唯从背后将皇覃濯抱住了,双手环上他的腰,头靠在他宽阔的背上,闻着他身上清淡的气息,她大声的喊道:“宋以唯已经死了,为什么你就不相信呢?她已经死了,她再也不会活过来了!”
“嘭……”
“宋以然,你就是这么咒我的?”屋里突然响起一阵很大的声音,总裁办公室的门几乎是被人给踹开的。一个女声随后就响起,惊死了屋里面的两人。
热气腾腾的咖啡突然从手中滑落,弄脏了他昂贵的裤子和皮鞋,听见那个声音,他一度以为那是做梦,激动地想要转身,这才记起腰上还缠着一双手,他眼眸一紧,大叫不好。大力的将宋以然给推开,皇覃濯有些狼狈的看向门外。
南瑾将门给关上,阻挡了外面的目光。
站在门口的女人,一身妖冶的红色连衣裙,将她白皙的皮肤衬得如玉一般,她的头发已经长长不少,懒懒的披在肩上,虽然被墨镜遮住的面容让人看不清楚,可是他知道,那就是他的女人。目光流转间,忽然落在了她的腹部,裙摆是宽松的款式,根本看不出异样。难道她的孩子?眼睛对上那双隐藏在墨镜背后的眸子,他艰涩的问道:“小唯,我们的孩子……”
面对再棘手的案子,皇覃濯也没有这样的无力过,他甚至连孩子还在不在都问不出口。她不在时,他寻她。等她真正的站在他的面前,皇覃濯却不知该怎么面对她了。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淡淡的语气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宋以唯摘下墨镜,露出那张巧笑嫣然的脸,她转头看着已经被惊吓的面无血色的宋以然说道:“我没死,是不是让你很惊讶。”
“你……你是人是鬼?”宋以然以为自己见到鬼了,怎么可能她刚说完话就见到了这失踪数月的女人。
迈着淡定的脚步走到宋以然的面前,宋以唯捋了捋长长的卷发,在她面前站定,问道:“你说呢?”
宋以然跟见鬼似得盯着她,几个月不见,她皮肤似乎更好了,整个人白里透红,精气神也不错,哪里有一点落魄的模样。
南瑾跟在宋以唯的伸手,刚要将宋以唯从那里拉回来,皇覃濯大步一跃,一把就将宋以唯揽进了怀里,就好像丢失了好久的东西终于被找到,抱到她的那一瞬,皇覃濯觉得空洞的心顿时被填满,再也盛不了任何东西。
她还是瘦了,他心中想到,手不由自主的又将她揽紧,突然,他定住了,眼神有一瞬的呆滞。手不由自主的刚想抚上她的腹部,办公室的门又被人踹开了,就听见秦歌那优哉游哉的声音响起:“皇覃濯,网已经不好了,就等你女人往里钻了,也不知道你女人……”
秦歌愣在了那里,后半句话在看到被皇覃濯抱住的女人时再也说不出来。
怀中的身躯一僵,宋以唯一直保持着木头人的姿态,直到听到了秦歌的话。
皇覃濯哪有功夫顾得上秦歌,他将宋以唯放开,手依旧揽着她,脸上全是狂喜,他问道:“小唯,我们的孩子还在?”
宋以唯抬头,看着皇覃濯,那如同看陌生人一样的目光让他一惊。果然,下一秒,宋以唯疏远的说道:“皇覃先生,请放开我。”
皇覃濯慌了,彻底的慌了,他双手扶着宋以唯的腰,哑着嗓子问道:“你叫我什么?”
宋以唯依旧仰头看着他,依旧用平静而疏远的语气问道:“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将婧婧放了吗?”
秦歌瞧了瞧站在宋以唯身后的南瑾,又瞧了一眼那变化不小的女人,忍住了张大嘴,大声喊出来的冲动。
“小唯,跟我回家吧!”此时的皇覃濯就像一个患有毒瘾的人,只想无比的靠近宋以唯,再也不放她离开。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无比的眷恋,让一旁的宋以然羡慕之极。
“放了婧婧。”宋以唯开口,话题依旧是陈婧。
皇覃濯点头,露出了久违的一个放松的笑容,他答道:“好,只要你跟我回家,我就放了她。”
“她不可能跟你回家。”南瑾上前,护着宋以唯,将她扯离皇覃濯的身边。
“人家夫妻的事情,你管什么闲事。”秦歌嘟囔了一句。
“你抓婧婧不就是想逼我回来吗?我已经回来了,你放了她。”宋以唯与南瑾并肩站在一起,一点也不畏惧皇覃濯想要吃人的目光。
“小唯,你不想跟我回家吗?”皇覃濯忍住想要撕碎南瑾的冲动,一步步的逼近宋以唯,沉声问道。
宋以唯哭笑一声,问道:“皇覃濯,我还有家吗?”
那悲凉的语气像一道禁令,拦在了皇覃濯的身前,击中了他的心房,疼的要命。
“小唯,跟我回去。”他竟有些不敢看她,只是声音依旧带着坚决。
“跟你回去,被你继续利用吗?”宋以唯笑得讥讽。
皇覃濯无力的抬脚,定在那里,再也答不上来,她嘴角的笑意就是一根根刺,重重的刺进他的心里,悔恨的河水又一次将他淹没,他伸手,朝着她,说道:“小唯,跟我回家,以后我再也不会利用你。”
“呵呵。”所有想要发泄的情绪到了嘴边竟然只剩下了这两个字。
“过来,你跟我回家,我就放了陈婧。”皇覃濯伸开双手迎向她。
你总是这么霸道,宋以唯脚步不稳,南瑾赶紧伸手扶住她。皇覃濯见两人行为这般亲近,眼睛里的火已经足够烧透半边天了。
“南瑾,我警告你,离她远些。”皇覃濯上前就要推开南瑾。
“皇覃濯,你还要逼她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就在你派人去捉婧婧的那天,小唯听到了婧婧的呼叫声,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南瑾这个人似乎连发火也是很温润的,他扶住宋以唯,如愿的看到了皇覃濯大惊的眼眸。
“怎么了?”皇覃濯心中的勇气竟然就被这样的不可预知而浇灭了。
“她住进了医院,差点连孩子也不保。这三个月,她进了多少次医院,你肯定不知道。”南瑾想要将宋以唯扶到对面的沙发上,可是被她给拒绝了。
她松开南瑾,站在皇覃濯的面前,口齿清晰的说道:“我没有给自己找同情,寻可怜,你也不必因此自责。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你永远都不要知道,包括这个孩子。皇覃濯,最后一遍,放了婧婧。”
“然后呢?”皇覃濯问:“然后就同我断绝关系,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
宋以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是。”
“你是不是永远的忘掉我,甚至给我们的孩子再寻一个爸爸,然后永远的抹掉我的痕迹?”他又问,声音已经愈发的低沉,那模样,让秦歌看了都有些无语。
“是。”宋以唯接着点头。
“宋以唯,你别欺人太甚,那是我的孩子,凭什么要喊别的男人叫父亲,你是我的女人,谁准你去找别的男人。”一想到她会带着他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一想到她要穿上洁白的婚纱成为别人的妻子,一想到那个画面,皇覃濯就再也忍不住了。
离他那么近,皇覃濯的低吼还是将宋以唯吓了一跳,甚至连后面的宋以然也被吓到了。
“你想离开我,嫁给他吗?我告诉你,不可能,宋以唯,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皇覃濯怒不可遏的指着南瑾,朝宋以唯说道。
宋以唯本来平静的心境忽然泛起了冰凉的涟漪,她轻声的回道:“皇覃濯,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她呵呵一笑,转身对着那面白墙,缓缓地说道:“我付出了两年的青春,换来你的冷漠以对,我失去了一个孩子,换来了你的禁锢。你情绪无常,所以我的命运也只能随着你的情绪而起伏,我要找的是一个怜我,惜我的丈夫,不是一个伤我,囚我的帝王啊!你说,我付出的还不多吗?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放过我,是不是我今天就不应该活着站在你的面前,而是变成一堆白骨葬身海底才会遂了你的愿!”情绪越来越激动,眼里的湿润让她不得不抬起头给咽回去。
“小唯,你平静些。”南瑾叹了口气,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皇覃濯看着她那清瘦的背影,无言以对,她说的话全是对的,怨只怨,那时的他什么也看不透。
“你后悔了吗?”他哽咽着问道,刚才的脾气见着她的背影再也发不出来了。
宋以唯转身,红着一双眼睛,道:“现在说这些不是太晚了吗?”
皇覃濯一手摁在桌子上,不让自己的身体垮下去,他看着她,看了许久,才回道:“好,我放了她。”
宋以唯嘴角扯出一抹笑,随着南瑾就往外走。人刚走出办公室,就浑身一轻,眼底一黑,头重脚轻的倒了下去。
“小唯。”南瑾喊了一声,打横就要将宋以唯抱起,结果,门内忽然窜出一人,推过南瑾,速度极快,在她身体落地之前,将宋以唯抱了起来。
“李秘书,救护车。”
这天,皇覃氏中,所有的人都在谈论着一个八卦,因为今天,他们向来冷静自持的boss竟然抱着一个女人一路慌乱的跑了出去。
急救室外,红灯依旧让人心烦的亮着,皇覃濯与南瑾分立一头。
皇覃濯摘下鼻梁上的眼睛,揉了揉眉心,然后,下一秒就一拳朝南瑾飞了过去,他低吼道:“刚出院你就带着她奔波,你还是不是男人?”
南瑾一拳又回给了他,就像那日在包厢里一样,他下手看似不在要点,但是力道极重。
“害她住院的人是你,你若是不逼她,她怎么会住院,你若是你逼她,她怎么又会着急的赶回来?是不是男人这句话,该我问你才是。”相比较皇覃濯,南瑾还是更擅长玩弄文字游戏。
“看在她身边的人是你,你连常识也没有吗?”皇覃濯又是一拳。
“我不介意全权接手。”南瑾一点也不吃亏,你给我一拳,我就还你一拳,而且尽挑打起来很疼的地方下手。
“你混蛋!”皇覃濯听了这句话一把将南瑾摁在墙上,带着不容觊觎的口气说道:“南瑾,你要是再敢有非分之想,我整死你!”
“两个大男人闹什么闹,不知道这里是急救室?连点常识也没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医生,朝两人吼了一声。皇覃濯这才冷哼一声,放开南瑾的衣领。
医生转身,南瑾趁皇覃濯放开自己的时候又给了他一拳,低声道:“这是你刚才欠我的。”
皇覃濯刚要回口,刚才的医生又转过头来,用怪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