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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略过男人脸上并不好看的脸色,陈婧接着说道:“上大学的时候,我们俩每次过生日都会在这里,她偏爱抹茶味的蛋糕,每次还要让老板加些奶油,这么怪的癖好你一定也不知道吧?每次来都是这样,以至于老板都认识我们了。”
“我不知道。”皇覃濯承认,今天听陈婧这么说,他才知道,原来她喜欢抹茶味的蛋糕,真可悲,她清楚他的口味,甚至能把握的极好,但是他对于她的口味却一点也不知道。
“在宿舍里见到小唯的第一面的时候,她一度以为她是个很难相处的人,看起来很高傲,很孤僻的模样,不怎么说话,一个人窝在床上看书。”陈婧回忆道:“但是,事情有时候就是那么搞笑,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俩会成为朋友,但偏偏,我们俩却成了最好的朋友。皇覃濯,你说命运有时候是不是很搞笑?”
高傲?孤僻?她的这些模样从未在他面前出现过,他只知她是个极其倔强的人。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他问道。
“呵呵。皇覃濯,你一定不知道小唯为了你放弃了多少人的 追求。你也知道,A大的外号是什么,小唯那时很少跟人接触,下了课不是回宿舍就是泡图书馆,从来不会与人,尤其是男生多打交道,性格奇怪,可是人偏偏又长得漂亮,所以追她的男生不在少数,可是每一个人来问,来说,她说的永远只有三个字:对不起。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她心里住了一个你。”陈婧说道这里,忍不住骂了句:“她不顾众人的阻拦来到了A大,没想到你那时早已拖着行李去美国逍遥了。”
听到逍遥两个字的时候,皇覃濯的嘴角轻微的抽搐,但是一点不妨碍他听得有多认真,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日子里,竟真有那样一个人的存在。
“皇覃濯,我只问你,即使没有那本日记,没有这些故事,你难道就对小唯一点感觉也没有吗?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犯贱,皇覃濯,你再也没有上次的幸运,还能再将她抓回你身边了!”接过老板递过来的蛋糕,陈婧将它放在皇覃濯的面前,平静的道:“试试吧,这是小唯的味道。”
说完,一甩利落的短发,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天上午,糕点房的玻璃窗前,一个眉目凌厉的男人优雅的吃着面前覆满一层奶油的抹茶蛋糕,直至见底……
晚上,洒满月光的卧室里,超大size的床上,一本陈旧的日记本静静的躺在上面,透明的玻璃窗前,身穿黑色睡袍的男人站在窗边,脚下落了一地烟头。
……
宋以唯的失踪造成了一系列的反应,除了最显著的皇覃濯,次之的就是宋家了。自从张美丽入狱以后,宋以然对宋以唯的恨就愈发的加深,这次听闻宋以唯消失在海上,心里的激动忍不住爬到脸上,每天都是满面喜色,一副喜滋滋的模样。
当年宋以唯的母亲将名下的所有股份都转移到了宋以唯的身上,而众人所不知的是在一份早年的文件中,宋以唯也是宋家的唯一继承人。只不过,这件事后来被张美丽给打听了出来,这件事也成了宋以然不喜宋以唯的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假使宋以唯是宋家的唯一继承人,那么也就代表,在宋卫国去世以后,张美丽和宋以然的日子定然不好过,宋家的好处,她们一分也得不到。
“爸,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姐姐的股份问题。”这天吃早饭的时候,宋以然问道。
宋卫国一听,眉头一皱,问道:“然然,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宋以然心里不悦,回道:“爸,姐姐生还的可能性有多大,你我心知肚明。还是爸想以后将宋氏给捐出去,让你一辈子的心血付诸东流,成为他人的囊中之物。”
宋卫国一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女儿。
“你想如何?”想了想,宋卫国问道。
“爸,姐姐若是被确认死亡,那么股份的唯一受益人就是皇覃濯了,那么宋氏的情况,爸应该很明白才是。”宋以然头头是道的说法让宋卫国很是吃惊,什么时候,她这个只会撒娇的女儿能将他的公司情况分析的这么清楚了。
宋卫国问道:“你想要怎么做?”女儿说的情况,宋卫国这几天的确想过,而且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小唯真的确认死亡,那么整个宋氏都会成为皇覃濯的囊中之物。
“我要嫁给他。”宋以然放下碗筷,用一副认真地神色看着宋卫国。
宋卫国诧异的问道:“你说什么?”
宋以然又重复了一遍道:“爸,我想要嫁给他,当年要不是姐姐的破坏,现在嫁到皇覃家的人就是我。”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嫁给皇覃濯,今天失踪的人就会是你。”宋卫国问。
“爸,我不是她。”她不是宋以唯,自然不会那样不讨男人喜欢。
“然然,当年我可以满足小唯,现在你让我拿什么满足你?现在的皇覃家已经不需要任何人的注资,你又凭什么嫁进去?还是你依旧天真的以为,嫁给他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你姐姐的事情就没有给你提个醒?我失去了一个女儿,你难道还要我失去另一个吗?”说道最后,宋卫国吼了起来。这个皇覃濯有什么好,两个女儿争着抢着要嫁给他。
“爸,如果要我不嫁,那么,就将姐姐的股份转到我的名下。”宋以然道。
宋卫国怒,起身朝着宋以然道:“然然,你是嫌宋家的事情还不多吗?你妈已经进去了,你还不老实些吗?”
“爸”宋以然起身,与宋卫国对立而战,说道:“就是因为我妈进去了,我才要这么做,要不然等爸将公司交给那个唯一的继承人,我和我妈要去喝西北风吗?我们一家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爸爸心里就一点没有我这个女儿吗?宋以唯是你女儿,我就不是吗?为什么你什么都要优待她?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往日的淑女形象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宋卫国表情先是一惊,随后就镇定了下来,等宋以然吵吵完,宋卫国说道:“然然,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就和你直说,小唯是唯一继承人这事在我认识你妈之前就决定了,而且,这份合同终生有效,这件主意,你最好别打。至于你和你妈,我还没死你们就担心我死了之后的事吗?”
说完,不理怒气冲冲的宋以然,宋卫国独自回了房间。
宋以然不甘心的摔门而出,心中对宋以唯的愤怒到达了极点。
宋以唯,凭什么好处都是你的!
有人在搜集宋以唯的资料这件事,皇覃濯在当天下午就知道了,给苏城吱了声,不多的功夫就有人将人带了来。
被人带进来的男人是青城律师界相当著名的律师关仁。这人名叫关仁,但是为人却一点不仁,倒是凭着一张巧嘴做了不少指鹿为马的事情。
“皇覃少爷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关仁一点也不惧怕眼前的男人,反倒觉得要是自己能战胜的了这样一个男人,应该是不错的。
“谁请的你?”皇覃濯整个人懒懒的倚在椅背上,深邃的眼神落在关仁的脸上,冷冷的问道。
“抱歉,我不能说。”关仁回道,已经有着皱纹的脸上带着不明的笑意。
“带下去吧,等他说出答案为止。”皇覃濯懒得搭理这种人,朝手下挥了挥手,将人带了出去。
半个小时还不到,皇覃濯就得到了答案,看着手机上的那个名字,他的眼里散放出属于嗜血的味道。
她的东西,谁也不允许动!
宋以然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那个男人亲自约她,所以这天晚上,在她一身光鲜的踏出房间的时候,房间里面已经乱成了狗窝,没有人知道她今天有多么兴奋,恨不得将自己打扮成世上最美的女人,因为,她要见的人是他。
带着众人的注视,宋以然一身红色的性感小礼服走进餐厅,目光一掠,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皇覃濯。她一直认为,他就是那种坐在角落里也会发光的男人。
脚步缓慢的走过去,她把握好每一分钟,让自己以最优雅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手轻轻的抬起,穿过自己黑直的长发,宋以然笑笑,在皇覃濯对面坐下。
“你好……”宋以然竟有些紧张。
皇覃濯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你迟到了两分钟。”
“我……”她下意识地就要反驳,可是却找不出理由。
“你,找我有事吗?”宋以然这么近距离的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心中的好感更是上升到爆表。她谨谨慎慎,生怕自己出现一点差错,但是又不自觉的安心接受着四周看过来的女性的目光,以一种高傲的女主人的姿态。
抿了口白开水,皇覃濯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在打宋家股权的主意?”
刚到嘴边的玻璃杯顿住,手没有任何动作,整个人僵直在那里。宋以然的眼睛突然睁大,在触碰到对方那凌厉的眼眸的时候,她突然又镇定了下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我可是对经商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似乎对小唯很有敌意。”皇覃濯不紧不慢的问道:“怎么?以为请到关仁就可以心想事成了吗?”
“你怎么知道?”宋以然放下杯子,吃惊的看着皇覃濯。这件事情,昨天她才跟关仁说,怎么今天他就知道的这么清楚。
皇覃濯笑,冰冷的笑容带着刺人的冰碴,道:“我自然知道。”
“所以,你今天请我到这儿是为了宋以唯?”长长的指甲刺痛手心,她抬头,看着这张思慕许久的脸,问道。
“我只是守住她的东西,不是你的,你强求也没用,这个道理还希望宋小姐明白。”皇覃濯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清冷,不含一丝感情,仿佛从万年冰川穿越而来。让人听了冷飕飕的。
“哈哈,宋以唯还真是好命,都死了,还有这么多人护着她。”宋以然笑,她竟然不如一个死人,这要她如何能接受?她活着的时候争不过也就罢了,现在她已经葬身大海了,她竟然还是斗不过她。
玻璃杯破碎的声音在餐厅中响起,皇覃濯的眸子渐渐变得更冷,他道:“你敢咒她死?”
宋以然愕然,看着眼前失控的男人,心中极度的不平衡,只不过一想到宋以唯那个女人现在估计在被鱼分食,她这心里就畅快了许多。
“那么大的爆炸,那么深的海,搜救里这么多天,你还天真的以为她还活着吗?”宋以然笑,是啊,活着是她最大的优势。
冰冷的眸子瞬间就要散发出火苗,若不是顾忌坐在自己眼前的是个女人,皇覃濯早就一锤打了过去,他的女人,不允许任何人诅咒。
“为什么你们都那么在乎她,为什么?”宋以然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宋以唯占了去。
皇覃濯冷眼瞧着她,不作声。
“呵呵,你现在是在担心她吗?我可记得去年可是你亲自将她的胳膊卸掉的,瞧不出来,宋以唯那魅惑人的肮脏手段倒是不低。”宋以然笑得愈发开心。
“啪”的一声,一个狠狠的耳光朝宋以然的脸上甩了下来。
宋以然被这一巴掌给打愣了,直到脸上的火辣辣刺疼的提醒着她,她这才用委屈的目光朝皇覃濯看去,盈盈的泪水马上就要破眼眶而出,她不可置信的指着已经起身的他道:“你竟然动手打女人?”
皇覃濯不顾众人的目光,抽出餐巾,细细的擦着自己的手,嗤笑道:“我不打女人,但没说不打贱人!”
“你敢说那日卸她胳膊的人不是你,那么宋以唯在你眼里也是贱人了?”宋以然大怒,受不了这种对待,朝皇覃濯吼道。
皇覃濯扔掉洁白的餐巾,朝她道:“我只是看不惯她被别的男人抱,我的女人,只能我自己说,我自己动。”
“宋小姐长得不丑,定然能找到一个男人,你我根本不可能,我的这辈子,只会是她的!”皇覃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