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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偐”安德烈轻轻呢喃。
“嗯?”朱子偐有些不自在,想要挣开安德烈的禁锢,却发现手手腕被抓得死
紧,挣了几下没挣开,只好放弃。
等着安德烈的下文,安德烈却足足十分钟没说话,就这么抓着朱子偐的手沉默
不语。
朱子偐等得有些不耐烦,皱着眉说:“有什么事?说完我还要去花房看看。”
安德烈一颤,抬起头看着朱子偐,双眸中尽是痛苦:“分给我一点时间就这么
难吗?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原谅我?这些年我做的不够好吗?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你告诉我啊!”
安德烈越说越激动,握着朱子偐手腕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气,朱子偐脸色越
来越白,手腕疼得好像要断了一样。
“你放手,很疼。”
安德烈见朱子偐脸色苍白,稍微放松了些力气,但是依然没有放开他的手。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往**对我的伤害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也没有什
么原谅不原谅的。”朱子偐低着头,看着地板淡淡说道,“但是我却不会再回到你身
边了。想要上你床的俊男美女数不胜数,何苦抓着我不放呢?这些年我说的还不够
清楚吗?你怎么总是不明白?”
“你太狠了”安德烈不可置信地看着朱子偐,“以前我没有认识到你在我心中
的重要性,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你的爱,做出了许多错事,伤害了你,可是现在我
已经改了啊,你都看在眼里的,为什么你只顾着以前我对你的伤害,而对现在我所
做的努力视而不见?人都会犯错,为什么别人犯错你就会原谅,我犯了错你就不会
原谅?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残忍的人是你!”朱子偐一把甩开安德烈的手,安德烈一个不防,竟然被他挣
脱了。
朱子偐情绪渐渐激动起来,颤抖着身子,指着安德烈的鼻子,大声说道:“仗
着我爱你就对我为所欲为的人是谁?当着我的面和别人上/床的人是谁?不顾我的
意愿强/暴我的人是谁?用各种方法侮辱我的人是谁?一边唾弃我一边和我上/床的
人是谁?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还是聋了?”每说一句,朱子偐话中的颤音
就加强一些,说道最后,他嘶哑着喊了出来,再也保持不了平静,字字泣血,可见
他心中埋藏了多少苦楚。
安德烈怔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直至今日,看着朱子偐怨恨的双眼,他才真正深刻意识到,他曾经对朱子偐做
的事有多么的猪狗不如。他也终于意识到,也许终其一生,朱子偐都不会原谅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安德烈把朱子偐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连连说着。
虽然这两年已经说了无数遍,但是这三个字,就算说上一辈子也不嫌多。
朱子偐没有挣脱他的怀抱,只是好像刚才的一通**让他甚是疲累,头靠在安德
烈肩头,闭着眼睛不说话。
“对不起,偐。”安德烈说着,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
求你,让我在你以后的生命中陪伴着你,我会用我的余生来赎罪,看着你幸福,我
就满足了。”
朱子偐惊愕地看着安德烈,心道,这是那个霸道的强势的安德烈会说出的话
吗?想要怀疑,却发现那双湛蓝的眸子中都是认真、决绝,就像豁出了一切,又像
突然之间大彻大悟一样。
“你”朱子偐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男人虽然有很多毛病,却绝对是说到做
到。不过现在朱子偐深深怀疑:他真的能做到吗?
“让我陪着你。”安德烈见朱子偐愣神,又一次说。
朱子偐终于反应过来,挣脱安德烈的怀抱。
安德烈心中一沉,眼神中带出了些绝望。
“随你。”
撂下这句话,朱子偐转身走了出去,没看见安德烈眼中骤然出现的狂喜。
十年后,德国,菲利普家。
“偐,还在看书啊,不累吗?”安德烈走到朱子偐身后,轻轻捏着他的肩膀,适
中的力道让朱子偐放下了手中的书,闭着眼享受起来。
安德烈看着放松了脸色的朱子偐,满眼怜爱。
十年过去了,这人的容貌并没有如何变化,只是眼角有了些细纹,但是这却让
他看上去更加成熟,满身的书卷气,一举一动都不知不觉吸引着别人的眼光。而这
个人,却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觉,面对自己醋意,往往都是不可理解。
想到朱子偐现在待他的种种,安德烈心中微微得意。当初的决定果然没有错,
一直陪在偐的身边,即便偐的心是石头做的,十年也该捂热了,更何况偐本就心
软,看他这么努力表现,怎么可能不软化?近几年自己忍不住了,好生相求,偐也
会别扭地答应自己,然后洗白白了让自己享用,这样的优待到现在还让他受宠若
惊。他曾以为,偐再也不会让自己碰他了。
朱子偐放松了享受着安德烈的按摩,正舒服呢,却突然发现安德烈的手越摸越
靠下,朱子偐不由得睁开了眼,看着上方涎着脸看他的人。
这个人依旧英俊,十年过去,霸气内敛,更显沉稳,也更加有魅力。就是这么
一个人无怨无悔陪了自己十年,悉心照顾自己的生活,百般温柔体贴。一下班就回
家,再也没去过夜店,再也没找过情人,忍不住的时候就自己解决,直到三年前自
己经不住他软磨硬泡答应了他的请求才结束了这种状况。
其实并不是不感动,只是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这人如赎罪般的体贴照顾之下,曾经的伤痛已经淡了许
多,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已经忘记,即使爱他,却再也说不出口。
“偐,我想”安德烈见朱子偐看他,忍不住软语相求。他们已经一个月没有那
个了,他正值壮年,能忍一个月已经是极限了。
朱子偐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
安德烈见他如此反应,心中一喜,当他是默认,立即不再客气,放手施为起来。
朱子偐在安德烈的**之下细细喘息,当那又热又硬的物事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去
的时候,朱子偐模糊地想,他们这一辈子,恨也好,爱也好,兜兜转转这么多年,
也许,这样纠缠下去也不错。
——END——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