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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老妈,我媳妇可乖了,从来都是我说一她不说二,还特别心疼我,天天亲手给我做饭。”
妈妈又狠狠呸了一口。
“我呸,是你乖吧常总文淑雅说一你不敢说二吧?是不是天天给媳妇做好饭喂到嘴里啊。”
“噗”
爸爸扑哧一下把嘴里的水都笑喷了出来。
建东慌忙对妈妈竖起大拇指:“知我者老妈也,哈哈。。。。。。。”
“打死你这个没出息的软骨头。”
妈妈拿起桌在上的书就去打哈哈大笑的建东。
“没有没有老妈开玩笑的,我媳妇真的很乖很听话的。”
妈妈撇了撇嘴。
“你因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常总?也不知道文淑雅除了漂亮哪儿还吸引你了,天天神魂颠倒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建东哈哈笑着给妈妈捏着背想了想。
“我给你说说啊老妈,我媳妇她美丽善良,温柔体贴可爱。”
妈妈冷笑了一下:“切,继续说常总。”
“太多太多优点了老妈,我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总之一句话,她就是我心中的的完美女神。”
妈妈对着旁边呸了一口。
“我呸,还女神哪,女菩萨祖奶奶还差不多常建东,瞧你看丫头那眼神色迷迷的,看了三十多年还没有看够吗?没出息。”
建东哈哈笑着吻了吻妈妈的脸。
“她只能是女神,你才是我的女菩萨祖奶奶哪老妈。”
挖苦一阵建东,一直对建东把家里的经济大权完全交给淑雅不太满意的妈妈,又开始鼓动建东,把权力收回来一点。
建东妈妈虽然知道建东花钱如流水,根本就不知道节省,淑雅从小都特别会理财,常家的经济大权交给淑雅妈妈其实心里很放心。
但是建东妈妈放心归放心,总觉得儿子面子上过不去,还是想鼓动鼓动建东,看看是不是能把权力收回来一点。
“儿子,你挣了那么多钱完全交给丫头,就那么放心吗?”
正在和爸爸说话的建东勉强忍住笑点点头。
“有什么不放心的老妈,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媳妇是让我最放心的女人。”
妈妈慌忙点头。
“当然应该对丫头放心儿子,可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儿子,夫妻都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你也要记住……”
爸爸不满的瞪了妈妈一眼:“你这是在挑拨离间夫人,儿子媳妇好好的你干嘛管闲事。”
妈妈翻了爸爸一眼:“你说什么哪老常?我怎么挑拨离间了?还不是怕你儿子太软骨头,让人家笑话你们老常家男人无能。”
建东迅速接过妈妈的话:“做丫头的软骨头老公挺好的老妈,我幸福死了,哈哈……”
“我打死你这个没出息的儿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啊。”妈妈用力拍了一下哈哈大笑的建东。
建东无限宠爱着淑雅,妈妈虽然心里有点难受,可是爸爸却很满意。
尤其是看着原来烟酒不离手的建东,结婚不到一年就断了一多半,好像完全回到了十多年前的阳光帅气,爸爸更是觉得淑雅管着建东是对的。
一直对建东吸烟喝酒担心的妈妈,对淑雅严格限制建东吸烟喝酒也是非常的满意,但是妈妈在满意的同时,还不忘调侃建东一句。
“儿子,给妈妈说句实话,因为戒烟戒酒的事,被丫头罚跪过几次啊?”
建东哈哈大笑着凑到妈妈面前:“无数次;跪的你儿子腿麻都麻木了还不让起来。”
妈妈惊讶的大叫一声放下手中正在打的毛衣:“真的?她还真罚你跪啊儿子?也太不把你当男人了吧?”
建东哈哈笑着圈着妈妈的肩膀。
“骗你的老妈;我小媳妇没有你说的那么霸道;她真的很乖;我都没有想到结婚后她会这么温柔体贴。”
“结婚以前动不动都对我耍小脾气;现在看见我生气都是哄我,每天接我下班;还给我端洗脚水呢。”
妈妈嗤笑了一下。
“听听你儿子越吹越玄乎常院长,你给她端洗脚水还差不多吧常总,说不定还给她洗呢。”
建东慌忙亲了一下妈妈的脸:“知我者老妈也。”
“哈哈……”
妈妈笑着捶了几下哈哈大笑的建东:“打死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怕老婆;气管炎。”
爸爸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妈妈的肩膀。
“行了夫人,别再鼓动了,你不是最反对父母干涉儿女的生活吗?怎么到具体实施起来就忘了你说的话了呢?”
妈妈郑重的点点头。
“我是这样说过,我现在还是觉得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做父母和他们年轻人之间有代沟,不应该参与他们的生活。”
“但是我还是觉得儿子挣那么多钱,都一分不剩的交给丫头不太妥当,我怕儿子太惯着她,丫头以后蹬鼻子上脸,天天骑在我们儿子脖子上还让他怎么活啊。”
建东忍住笑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水:“很好啊;我不怕我媳妇骑我脖子上;她那么轻压不住我的。”
“哈哈……”
建东的话刚落,爸爸就笑瘫在沙发上。
妈妈也大笑着拧了一下建东的耳朵:“你;臭小子,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生了你这个没出息的儿子。”
“儿子,丫头真的罚你睡地板吗?”
建东看着依旧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妈妈重重点点头:“是。”
妈妈狠狠瞪了一眼建东:“是你还笑,睡地板很好受是不是?”
建东又点点头:“对,地板最锻炼身体了老妈,要不哪一天你也罚我老爸睡一次。”
妈妈狠狠打了一下哈哈大笑的建东:“抽你个臭小子,没一点正经。”
“去睡吧夫人,你说的话儿子都不喜欢听,你也跟着生气。”爸爸笑着拍了拍妈妈的肩膀。
建东哈哈大笑着吻了吻妈妈的脸,把她往卧室推。
“好了妈妈;你去睡觉吧;别再给我上翻身课了,你儿子这辈子怕老婆是铁定了;你就是有毛主席他老人家那么大的本事也翻不了我的身。”
“睡就睡,听见你们父子说话我就来气。”妈妈生气的把毛衣放在沙发上走进卧室。
相对于妈妈的夺权鼓动,爸爸最担心的则是淑雅和建东现在的感情,爸爸觉得只要他们之间感情好,其它的都不是问题。
在建东父亲这个男人的眼里,一个女人是否真的爱你,首先在床上表现出来。
特别对于已经和国立有十年感情的淑雅来说,如果她在床上应付建东,甚至把建东当做前夫,那么她肯定心里还是忘不了国立。
这对自己的宝贝儿子来说,这一生真的太悲剧了。
可是深爱建东的父亲,想知道儿子是否性福,却又难以启齿。
“儿子,告诉老爸,丫头她真的对你好吗。”
建东看着话里有话的爸爸笑了一下喝了口水点点头。
“我说的是爱你儿子。”爸爸往建东面前凑了凑压低声音。
建东又点点头。
“哎呀,我说的是她怎么爱你儿子。”爸爸急的抓耳挠腮的说。
建东哈哈笑着拍了拍爸爸的肩膀:“你到底想说什么老爸?反正就我们两个男人你但说无妨,儿子洗耳恭听。”
爸爸支支吾吾的看着建东:“那我,我,我就说了儿子,如果说错了你别怪我,我,我,我是问丫头她床上怎么样?不应付你吧?”
“哈哈……”
没有想到父亲问这么敏感问题的建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的瘫倒在沙发上。
爸爸满脸通红的冲建东直摆手。
“我,我是不是老不正经啊儿子?这么大年龄了还打听儿子媳妇的房事,对不起对不起儿子,爸爸越老越二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再问了,我不问了,就当我没有说。”
建东拍了拍自己笑疼的胸口,搂着爸爸的肩膀凑到他面前。
“没,没有老爸,我知道你是真的爱儿子,怕我不幸福,我媳妇她从来都没有应付过我,每次都让儿子消魂的都要死掉了。”
爸爸高兴万分的点头如小鸡啄米。
“那就好,那就好儿子,这女人啊,是不是真的爱你床上最能显现出来,她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应付你就完了,心里根本没有你。”
“爸爸是过来人;虽说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对这事看得比较保守;但是以爸爸的观点;如果一个女人在床上应付你;说明她真的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最大的羞辱;在生活中对你的感情更是假的。”
在常家父母各自为儿子是否真的幸福担心时,淑雅父母为今天祭拜过国立母亲的淑雅,眼睛里流露出的忧伤担心不已。
他们决定趁着今天淑雅在家,无论如何要好好劝劝女儿,不能让她分不清是非,影响和建东之间的感情。
“今天回老家祭奠老太太时碰见陈国立,他变的我都不敢认了,好像老了十岁。”
看着淑雅提起国立泪如泉涌,淑雅父母大吃一惊的明白,他们的担心真的没有多余。
“为了让你高兴,做最不喜欢做的事情,无限的迁就你的小脾气。”
“把自己挣的钱都交给你,为了你生不如死的折磨了自己这么多年,你还要什么我的女儿?”
“一个女人一辈子能碰到这么爱你的男人你多幸福啊闺女,别说陈国立已经不值得你有丝毫留恋,就是值得留恋,咱们既然嫁给了建东,你这种状态也是对不起他,对不起那么疼爱你的公公婆婆啊孩子。”
淑雅擦了一下满脸的泪偎依在妈妈怀里。
“我记住你的话了妈妈,虽然陈国立已经不值得我留恋,但是毕竟十年的感情啊,怎么说忘就一下子完全忘记呢,女儿一定会努力的,好好疼爱东东哥哥,孝顺公公婆婆。”
在淑雅父母劝着女儿无论如何要把国立忘记,好好爱建东时,生不如死的国立,却和赵玉超一起赶往和淑雅留有美好回忆的高中。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大街上除了偶尔的几声狗叫,很少看到人影。
玉超把车停在了离高中不太远的宾馆,一路陪着默默无语的国立,往高中方向走去。
寒风把国立的大衣吹的很高,他不由得拉紧衣领看了看面前的高中大门。
现在的高中大门,已经有二十年前的一位老人,换成了两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保安。
在国立和玉超反复给他们解释自己曾经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并且出示了身份证以后还是没有答应让他们进去。
最后在国立和丁校长通过电话后,两个保安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原来就是每年校长开大会都会给学生们炫耀的,大名鼎鼎的国雅公司老总陈国立。
吓的两个年轻的保安,点头哈腰的迅速给国立打开门。
深夜的校园异常的寂静,除了几个还算明亮的路灯在那儿眨着眼睛没有一点声音。
现在的高中和二十年前已经今非昔比,一排排低矮的平房,已经换成了六层高楼,老会议室也变成了一个带喷泉的大花坛。
但是国立原来的高三教师和寝室还留着。
因为他们是学校唯一的两栋楼房。
国立站在昔日的校园里,往事就像潮水一般涌向心头。
“陈热闹,能借几滴钢笔水吗?我下午还你。”
“来了来了班长,你的梦中情人又过来了。”
“文淑雅。”
“我们认识吗?”
“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你叫文淑雅,十六岁,在高一十一班,坐在陈热闹的前面,你琴棋书画样样都通,天天从我们班门口过,我就坐在窗前,我叫陈国立……”
“陈国立,你最爱吃的饺子,吃吧。”
“陈国立,你最爱吃的红烧肉,你吃吧。”
“陈国立,这是我攒了两年的零花钱都给你,万一到了深圳,一时找不到工作救救急。”
“陈国立……”
“小雅”
几近崩溃的国立四面朝天的躺倒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叫声。
这个夜晚,国立和玉超都没有回宾馆住,而是坐在校园里,默默无语的吸了一夜的烟。
一直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同学们从寝室楼里陆陆续续走出来去教室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