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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几天,踏上了去往H城的火车。
自从萧依灿生下这个孩子,如果说她以前只是羞羞答答,畏畏缩缩在做陈太太的话,现在俨然就是一个理直气壮的陈太太。
腰板挺的笔直,坦然自若的在家里接待着,熙熙攘攘来道喜的亲朋好友。
虽然国立没有给任何朋友打电话说,他陈国立有了儿子,但是心照不宣的亲戚朋友,还是一个不拉的纷纷打电话道喜。
特别是公司里的员工,更是络绎不绝的来家里看望国雅未来的接班人,那些先前对萧依灿耍手段套牢国立不耻的女员工,也从以前对萧依灿的嘲笑和蔑视,变成了现在的阿谀奉承。
萧依灿也拿出了自己女主人的架势,高高在上的接受她们的仰视。
和母亲斗争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的国立,最后答应母亲为孩子的出生办酒席。
但是国立给母亲提出的条件是:只能请老家的几个至亲,这边的亲朋好友一个不请。
更不要想请萧依灿那边的亲戚朋友。
可是执意要向老家那些骂陈家财旺人不旺的人炫耀的国立母亲,却偷偷把八竿子才捞到的亲戚朋友都请了过来。
包括村支书乡干部,特别是国立村庄那些背地里骂陈家的人,炫耀孙子的阵势,远远大于十年前炫耀陈家娶了一个,七仙女下凡一样漂亮儿媳妇的阵势。
国立母亲还给他们打电话放出豪言,只要来,不用拿一分钱的礼金,还要让国立派车免费接送。
临走的时候还要倒贴礼物。
国立母亲要趁这次机会,长足陈家的面子。
那些亲戚朋友,听到国立母亲这句话,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包括那些哼哼不动,甚至都要人搀扶,哈喇子流到胸前的老头老太太都纷纷答应,要和陈家小少爷的满月酒。
其实这些来的亲戚朋友中,大多一辈子都没有出过小山村,明着是来看陈家小少爷,其实是想借此机会出去看看山外的大城市,到底是什么样的。
看看他们那个小山村走出的这个大富翁,到底能有多排场。
而国立自从萧依灿生下孩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骂她羞辱她,只是对她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放任自流。
因为国立明白,只要母亲活着,他说话不如放屁。
更让国立没有想到的是,H城的亲戚朋友,也在萧依灿的自作主张之下,一人不拉的接到了请柬。
包括公司里所有高层。
萧依灿还和婆婆建议,买了几万块的漂亮礼花,办喜宴前夜就派一个临时组成的小团队负责,在他们现在居住的社区花园大放几个小时。
然后喜宴当天晚上,再放几个小时。
萧依灿要让淑雅在‘举国欢庆’似的,为陈家未来接管国雅的小少爷隆重庆生中,从此滚出H城,再也不想踏进这片土地一步,更不要说时不时的在她面前晃悠闪她的眼睛了。
萧依灿把这些事情做的滴水不漏,都是在最后时刻才开始行动。
为萧依灿给自己带来大胖孙子乐的找不到北的国立母亲,对萧依灿言听计从,何况萧依灿给老太太说的,和自己实际做的根本就不一回事,国立更是一概不知,只是无上限的供应母亲银子,任由她和萧依灿折腾,一眼都不想看。
只是国立没有想到,萧依灿竟然会把H城折腾个底朝天,把淑雅的心,折腾的四分五裂。
更把他和淑雅的感情折腾的越来越远。
“热闹的很哪常总,陈国立家现在是车水马龙,好多亲戚朋友都去送贺礼,陈国立挡都挡不住。”
“萧依灿说,老太太非要让陈国立给孩子办一个盛大的喜宴,还要把农村老家的所有的亲戚邻居都用大客车拉过来,向他们宣布陈家人旺财也旺。”
本来想让棚子和晓峰他们,在火车站就截下淑雅的建东,听了晓峰的话冷笑了一下。
“那好,让文淑雅好好长长见识吧,不刺痛她,怎么能舍得让她放弃那个乡巴佬呢。”
“你开着车偷偷跟着,大晚上的别让那个该抽的小魔鬼出了什么事情。”
当天晚上到了H城的淑雅,迷茫的看着这个如此熟悉,又渐行渐远的城市,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她知道在这个生活十多年的城市,已经没有属于她文淑雅的立足之地了。
本来想和梅梅做最后告别,再看看奶奶和公公,还有病入膏盲的国立母亲,然后再从H城出发,远走他乡的淑雅,拉着箱子漫无目地的徘徊在大街上。
看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车流,任凭眼泪肆意流淌,任凭夜晚的凉风吹乱她的长发。
当孤苦伶仃的淑雅,独自徘徊了一个多小时以后,抬起头才猛然发现,她竟然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和国立生活了两年多的别墅。
可是当淑雅试图从包里拿出钥匙时才明白,她在和国立离婚手续办完时,就把钥匙扔到了下水道。
淑雅苦笑一下,泪流满面的看了看没有一丝亮光的别墅:没有钥匙好啊,本来这就不再是我文淑雅的家了。
离开别墅的淑雅,拿起手机拨通了唐玉成的电话,她想在临走之前和唐玉成吃顿饭,然后再去梅梅家借宿。
“第一站打算去哪儿小雅?”
淑雅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唐玉成吃了口菜:“到时候再说吧,我还没有想好。”
唐玉成看着淑雅微笑一下:“以此借口等陈国立,还是想再考验一下常建东的耐心。”
淑雅摇摇头擦了擦嘴看着窗外。
“不知道,我也不想去考虑这些,我好累唐大哥,累的都想一睡不再醒来,再不出去好好沉淀一下,我会疯掉的。”
在淑雅和唐玉成吃过晚饭回到梅梅家时,建东就来到了H城。
一路马不停蹄的建东,看到来接自己的晓峰,就坐在副驾驶上仰卧着闭上眼睛。
“今天文淑雅到了H城都干什么了蒋晓峰?”
“去了一趟她和陈国立住的别墅,没有进门就和唐玉成一起吃了顿晚饭,然后就去梅梅家了。”
“姓陈的什么时候办酒席?”
“后天,不过陈府明天就很热闹了,老太太让陈国立老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都请了过来,萧依灿又自作主张的宴请了,几乎全H城和陈国立有交往的亲朋好友,包括你和文淑雅。”
建东颤抖了一下用力闭上眼睛:“带我回去休息晓峰,明天我要陪着文淑雅,等待为陈家小少爷庆生的请柬。”
梅梅家。
“梅梅,吃过早饭我打算去见见几个老同学,和他们一起吃顿午饭,下午去奶奶那儿看看她老人家,都一百岁了说见不到都见不到。”
“我也想见见婆婆,虽然她不待见我,我也想去看看她,她病的那么重,我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梅梅用力把筷子放在桌子上。
“不许去,都把你害成什么样了还这么疼她们,你怎么这么贱骨头啊你,陈家都死绝才好哪。”
淑雅苦笑了一下擦了擦嘴。
“不要把话说这么绝梅梅,陈家除了婆婆,奶奶和爸爸对我都挺好的。”
梅梅冷笑一下。
“时过境迁啊丫头,现在的他们和以前不一样了,不信姐姐的你就去自取其辱。”
酒店。
“你就这样把自己亲手熬过来的极品男人,拱手相让给那个不要脸的骚货啊文大美人?要是我,根本等不到那个骚货生下来就给那个野种胎死腹中。”
“是,卧槽,现在有些小姑娘都她妈的卖淫的货,天天不学无术,净想着哪个有吃白食的没有?”
“那个萧秘书你早就应该让她滚蛋,男人有钱就变坏,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包括陈国立那样看似用情专一的,披着羊皮的狼。”
。。。。。。
淑雅看着一桌子老同学,叽叽喳喳的替自己的婚姻抱不平,苦笑一下喝了口果汁。
“麻烦你们都给我闭嘴好吗怨妇们?我今天是请你们吃饭叙旧放松心情的,不是听你们替我伸张正义的。”
“对不起小雅,咱们不提烦心事了姐妹们,人家文大美人才貌双全,现在又是个亿万富婆,离开他顶天立地身边照样天天围着一群大帅哥,不提那些恶心事了,为我们H城最美最性感的单身小富婆干一杯。”
。。。。。
老家的亲戚,在母亲的要求下,国立喜宴前一天就派车回去接他们。
本来准备一辆小中巴车的国立,到了老家才知道,原来母亲请的人,比给他预想的要多至少五倍。
作者有话要说:
、举国欢庆 2
国立知道老家人实在,说好了却不让他们去,肯定觉得自己发达了瞧不起父老乡亲,耍戏他们,
陈家也会被他们臭骂一百年,以后回老家都没有人搭理他们陈家,别说国立母亲绝对不允许,就是国立也接受不了这种唾弃。
到了最后国立没有办法,又在当地租了五辆大巴,带着上至八十多岁老人,下至吃奶孩子的六车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H城。
萧依灿从小都没有见过这么多乡下人,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参加一个小孩子的月子酒,孩子老婆整窝端的‘壮观’。
看着一百多平的空间里,楼上楼下,挤的厨房卫生间站的都是人,大呼小叫的象示威游行似的,房顶恨不得随时被他们喊掀起来,禁不住头痛欲裂的想大叫着,让他们屎壳郎搬家都滚蛋。
特别是看到他们一个个拿着一元两元的纸票票,往自己宝贝儿子脸上身上雨点式的砸,用黑乎乎粗糙的手摸宝贝儿子的小脸蛋,更是恶心的想把他们都赶出门外。
但是看着国立母亲大嘴咧咧的象屁打的似的,也就竭尽全力忍住自己随时都可能爆发的小宇宙。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国栋妈,你儿子有钱大媳妇不生可以找一个小的,现在不是给你们陈家生儿子了吗,眼热啊。”
村支书说完,还不忘抹了一下嘴角呸出来的唾液。
“国立你真有本事,除了这个公开的小的,不公开的还有几个?估计要有十来个吧?”
尿壶叔不顾萧依灿坐在一旁,瞪着一双三角老色眼奸笑着问国立。
“国立叔这么多老婆能受的了吗?要不我给你分担分担吧,我怕你累坏了命根子早早的废了怎么办?”
一个扣子都扣错位的五十多岁老头,呲着和他岁数差不多年没有刷的大黄牙,嬉皮笑脸的挤到国立面前,说完了还不忘在旁边的地上吐了一口黄痰,最后估计看着木地板确实太干净,实在不好意思让那口黄痰在那儿杵着,又用脚搓了几下。
“哈哈……”
看着这些山沟沟来的男男女女,不是满地吐痰,就是胡说八道,国立心烦意乱的都想把他们统统赶到宾馆去,随便他们折腾。
可是看着爸爸妈妈和奶奶欢天喜地,特别是妈妈笑的前仰后合,满面红光,丝毫不像一个即将归西的癌症后期患者,硬着头皮一秒一秒的煎熬着。
快要被满屋子各种混合的不明气味熏晕的萧依灿,正要给国立母亲提议让这群男女老幼去宾馆休息时,接到了晓峰的电话。
“文淑雅大概十分钟到,怎么办你懂的。”
萧依灿挂断电话,一下子觉得,今天这群发出让自己恶心的混合气味的男男女女,还真不能让他们走。
她要借助这群人,来好好刺激一下淑雅已经濒临绝望的神经。
“国立,抱抱你儿子,让叔叔阿姨门都看看,你们爷俩长的有多象,像不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估计着淑雅就要到楼下的萧依灿,把孩子从国立母亲手里夺过来往国立怀里塞。
国立心烦意乱的推开孩子:“你没有看见我吸着烟的吗?”
满面红光的妈妈哈哈笑着夺过国立手里的烟:“把烟放下不就行了儿子,快抱抱,让老少爷们都看看,我们陈家的小子和他爹长的像不像。”
“不行不行妈,这么软我怕摔了。”
看着国立笨手笨脚的伸出手抱住孩子,还把自己本来都已经隆起来的啤酒肚,又用尽全力鼓出一点在下面托着,唯恐孩子掉下来的滑稽样,满屋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