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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小乖乖,今天你可要好好奖赏我,我从早晨四点就开始起床,冥思苦想怎么着给你来一个惊喜,博美人一笑,虽然创意有点不怎么样,但是我的心意很好,亲爱的小寿星请用餐。”
淑雅咯咯笑着用力吻了吻建东的脸:“谢谢东东哥哥。”
建东故作陶醉的东摇西晃的坐在椅子上。
“晕了晕了,本来想把你弄晕的结果我自己先晕了,要是把最后四个字改成老公我可能要叫120。”
淑雅笑着拿起筷子:“讨厌,为了不麻烦120就别改了,再次谢谢东东哥哥早餐。”
建东翻了淑雅一眼:“今天你生日我不给你较真,来,张嘴小寿星,老公喂你。”
淑雅看着建东微笑一下。
“不是小寿星了东东哥哥,我都三十二了,按老辈人的说法过了三十二就是三十三,我其实已经三十三了。”
建东惊讶的瞪大眼睛。
“哎,我好象听某个人说过N次,什么就是差一天不到打死也不承认吗?你现在才三十二整,离三十三可差365天哪文淑雅,难道你愿意承认?”
淑雅咯咯笑了起来:“去你的,讨厌,不是我这样认为,过了三十岁的女人,好多都是打死也不愿意说虚岁的。”
建东笑了一下。
“我给你讲一个糗事啊丫头,前些日子我在团结路工行办事,刚下车碰见一个女孩子问路,这个女孩子大概有二十三四岁左右,你知道她叫我什么吗,叔叔,请问师范大学怎么走?把我难受的几天吃不下饭,我有那么老吗,真是的。”
“哈哈。。。。。。”
淑雅听了建东的话咯咯笑个不停。
“还不老啊常建东,都奔四了,你比人家大一轮还要多呢,叫你叔叔没有差辈吧,时间过的真快,一晃我们都三十大多了,心里还感觉自己是个小孩子哪。”
建东痴迷的摸了摸淑雅的脸。
“你在我心里就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子,到现在我耳边还时常回响着,你扎着两个长长的马尾辫,一蹦一跳跟着我叫东东哥哥的声音哪,太可爱了,想起来我就美的晕乎乎的。”
淑雅看着建东幸福的笑了一下。
“谢谢东东哥哥的疼爱,我也时常怀念那个对我呵护有加的东东哥哥。”
建东翻了淑雅一眼。
“现在不对你呵护有加吗丫头,为了你我现在都成了居家主男了,假如我告诉爸爸妈妈我现在会做很多好吃的饭菜,他们根本不会相信。”
“说起来惭愧,长这么大我做第一顿饭不是给爸爸妈妈,而是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想想我确实不是个好儿子。”
“大学毕业就跑到省城这么远的地方工作,丢了工作就去美国一连八年没有进过家门。”
“从美国回来两年多总共加在一块回家不超过五次,每次回家,还大多都是晚上到家,和他们二老一起吃个晚饭住一夜,天还没有怎么亮又走了。
要不就是在家见他们一面说几句话就走,我老爸老妈说我现在除了给他们钱什么都给不了,惭愧啊,我对不起他们。”
建东的一番无意中的话,让淑雅听了心如刀绞的低下了头。
建东看着脸色大变的淑雅,慌忙搂着她一阵亲吻。
“对不起对不起小公主,我不该在你生日的时候唠叨这么多没用的话,对不起,我闭嘴我闭嘴。”
淑雅红着眼睛抚摸着建东的脸。
“对不起东东哥哥,都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他们二老现在也当爷爷奶奶了,都是我不好。”
“好了好了小家伙,今天你生日咱们不提伤心事,想想你小时候当小告状婆的事情吧,东东哥哥,小胖他抢我的布娃娃还打我,可疼了,就这样打的。”
建东学着淑雅小时候的声音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
淑雅破涕为笑的偎依在建东怀里:“讨厌,就知道揭我老底。”
这一天是阴天,整个城市都雾气腾腾的,连很少堵车的街道都走不动。
可是每逢遇到这样的天气,就会莫名感伤的淑雅,心情却是很高兴,不停的和朋友有说有笑的打电话,比着昨天完全变了一个人。
由于这一天是星期天,建华也从外地出差回来了,淑雅趁着把梅梅一家三口都请着,一起去游乐园玩。
刚刚吃过早餐淑雅就催促着梅梅一家,快些吃早餐出发,催的梅梅急的差点把儿子给撂地上了。
到了游乐园,淑雅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疯玩起来,累的已经发福的梅梅,大口喘着粗气,不停的摆着手大叫着说,就是用枪口逼着她也不玩了。
看着难得这么高兴的淑雅,发了毒誓今天晚上要让老太太,把淑雅羞辱的一辈子都不想来H城的建东,又开始不忍心的给晓峰拨通电话,让他告诉萧依灿,绝对不能让老太太过来捣乱。
正当晓峰为建东的突然变卦左右为难时,棚子却夺过晓峰的手机。
“不用搭理常建东峰哥,象文淑雅这样的贱女人就是欠抽,前天才被老太太抽了一个大嘴巴还不接受教训,今天竟然答应陈国立给她过生日,还让老太太抽她,别给萧依灿那个骚货打电话啊峰哥,敢打我给你急。”
晓峰苦笑一下拿起手机:“别闹了棚子,你东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棚子又夺过晓峰的手机。
“给我放下,我说不打就不打,将在外军令有可不受的道理都不懂,听我的没错,再这样优柔寡断下去,老太太归西以后更麻烦了。”
在游乐园疯玩了一天的几个人,吃过晚饭,就在酒店准备等到国立来,就开始切蛋糕。
可是过了一个小时也没有见国立过来,建华急的走出包间给国立打电话。
“怎么回事国立?怎么到现在还不来?”
国立心烦意乱的用力摁了几次车喇叭:“堵车特别严重建华,我正在往那儿赶呢,让小雅别着急啊。”
“我操他大爷,这车堵的让人想裸奔。”
国立看着前面根本没法挪动的长龙,心烦意乱的打了一下方向盘。
正当心急如焚的国立,急的想裸奔的时候,听到哥哥打来的电话,国立不只是想裸奔了,而是想直接开着车冲到前面的大桥下。
“国立,你在哪儿?赶紧去妇产科医院,萧依灿快生了,刚刚被救护车拉走。”
“什么什么,萧依灿快生了?卧槽,这个该死的臭娘们,早不生晚不生,非要在今天生。”
我该怎么给小雅说哪,老天爷啊,你可真会捉弄我可怜的女人,这一连串的打击难道还不够狠毒的吗,现在又在她的脸上刻下一个永久的烙印。
国立颤抖着手翻看着手机上淑雅的号码,心如刀绞的迟迟没有动。
“好,我知道了,祝贺你即将荣升妈妈陈太太。”
“唉老天爷在嘲弄你文淑雅,不要怪其他人。”晓峰挂了萧依灿的电话苦笑一下。
正在和几个人谈笑的建东,接到晓峰的电话时,惊讶丝毫不亚于国立。
建东没有想到,当自己真的想让淑雅过一个清静高兴的生日时,老天爷却给她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看着坐在旁边和梅梅儿子不停唱儿歌的淑雅,建东心如刀绞的闭上眼睛。
在医院焦急等待国立的哥哥,当听到医生说,萧依灿难产时,看到国立还是没有影子,又开始打起了电话。
国立不耐烦的看了看前面的长龙。
“你给我打电话她就不难产了怎么着哥哥?不是有医生吗,这儿堵车我走不动。”
“走不动就把车撂那儿,想办法找个三轮车也要赶紧赶过来国立。”
“我赶过去干什么又不会接生,让她慢慢生吧。”
“胡闹,女人生孩子就像过一次鬼门关一样,你是孩子的父亲,你不来万一萧依灿出事谁负责?”
“我知道了哥哥,现在就想办法回去行了吧。”
国立心烦意乱的挂断手机,看了看前方已经开始动的长龙,犹豫着拨通建华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返回N城
建华听到国立的电话苦笑一下。
“卧槽,你儿子可真会和她大妈作对,好好照顾萧小蜜吧陈总,为了儿子别再生气了,女人生孩子很不容易的。”
从外面走回房间的建华,看到淑雅出去上洗手间,慌忙告诉了梅梅和建东。
建华的话音刚落,梅梅就开始破口大骂:“我操她妈,这个野种真她妈的会挑时候出来,这不是想恶心死文淑雅吗?”
国立在痛苦纠结了好久以后,给淑雅打去电话,说临时有事情,今天不能给她庆祝生日了,改天给她补过来。
正当淑雅冷笑着,决定现在切蛋糕时,手机上的一条短信,让淑雅全身战栗着,坐在那儿傻笑了起来。
“真够刺激的,竟然和我一天的生,真他妈的好玩。”
这个短信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在萧依灿发现自己临产时,就和沙琪琪打了电话,让她把这个比毒蛇还要狠毒的短信发给淑雅。
一个意思是给淑雅烙上一生都抹不平的烙印,另一个意思是向淑雅宣布,她萧依灿挟儿子以令男人赢了。
尽管萧依灿明白,就是不发这个短信,淑雅也终究会知道,但是萧依灿就是要今天,把这个大礼送给她,让她永远永远记住自己的三十二岁。
在萧依灿的心里,她自己得不到国立的爱,她也要淑雅得的不舒服,让她一生都活在屈辱里,她要用惩罚淑雅,来报复国立对她的无情。
淑雅最终用颤抖的手切开了蛋糕,并且举起了酒杯,只不过说的祝福词里却没有自己的名字。
“祝国雅公司陈少爷生日快乐。”
“小雅。”
看到昏倒在地的淑雅,建东大叫着扑了过去。
。。。。。。
萧依灿这个寄托着她所有希望的儿子,出生的并不顺利。
医生检查了以后,说她宫缩乏力性难产,建议她剖腹产,可是萧依灿死活不答应。
萧依灿这个争强好胜的女人,虽然怀这个孩子目的不纯,可是她对孩子的爱却和所有伟大的母亲一样,觉得顺产对孩子智力发育好。
她宁愿冒着生命的危险,让自己多遭罪,也想为国立生下一个更聪明健康的孩子。
正在产房痛的鬼哭狼嚎的萧依灿,看到国立进来,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拉住他的手,国立看着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萧依灿吓的慌忙退出病房。
“怎么办陈总?你太太是破腹产还是自己生?”
医生走出病房看着吓得面色苍白的国立。
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国立,惊慌失措的看着医生:“以你多年的经验你看该怎么办况大夫。”
“象她这种情况自己生的也有顺利的;但是要想确保大人孩子都万无一失的话;我建议还是破腹产。”
“那就以你的意见走吧;一定要确保大人孩子都没有事。”
“可是你太太就是不答应剖腹产怎么办陈总?”
国立想了想:“我去劝她。”
在国立柔声细语的劝导下,萧依灿依然坚持自己生,最后国立干脆不给她废话,直接下命令。
“听我的话剖腹产;孩子再重要也没有大人重要。”
可是萧依灿的几句话,让国立第一次知道,这个被自己骂了几个月的女人,还是有她了不起的一面。
“相信我国立,我一定能行的,相信我,我爱这个孩子,为了让他更健康我宁愿冒着生命危险试一试。”
国立无奈的给萧依灿温柔的擦了擦满脸的汗水点点头:“我在外面等着你和孩子都平安无事小萧。”
“国立。”
萧依灿叫住正要出门的国立,抽泣不止的抚摸着他的脸。
“让我抱抱你好吗国立?”
国立看着这个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为自己生一个健康儿子的女人,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站在产房外,听着萧依灿一声声凄惨的叫,曾经咒骂无数次萧依灿去死的国立,此时却在心里默默的祈求老天爷,能保佑她们母子平安。
被萧依灿的难产吓晕过去的国立母亲,不顾医生的反对,拔掉针头,就让嫂子扶着,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