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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看到萧依灿大惊失色的走了过来。
萧依灿坦然自若的微笑一下:“我是国立儿子的妈妈,我为什么不能来嫂子?”
嫂子小声对萧依灿喝斥着:“萧小姐,你发发善心吧,这么多人你出现,不但让小雅丢脸,让我们全家脸上也没有光你知道吗?”
萧依灿冷笑一下:“我怎么了就让我们全家脸上没有光了嫂子?我光明正大的带着奶奶的重孙子给她老人家过寿;我怎么就丢脸了?”
“不要管她小丽,随她折腾去;你可不要后悔萧小姐?”哥哥气的铁青着脸狠狠瞪着萧依灿。
“不用让小雅招呼了国立,现在陪着你招呼客人的应该是你儿子的妈,你怎么能让你前妻陪你哪国立,你老婆她会生气的,气坏了肚子里的孩子谁负责。”
妈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淑雅不紧不慢的说。
淑雅疑惑不解的看着婆婆微笑一下:“你说什么啊妈?我怎么没有听懂?”
国立全身颤抖的看着妈妈的眼睛:“妈妈,求求你别再说了。”
妈妈没有理国立看了看淑雅。
“你没有听懂我再给你说一遍小雅,依灿她怀了国立的孩子,快生了,还是个儿子。”
淑雅听了婆婆的话瞪大眼睛看着她:“你说什么妈?”
站在旁边的国立紧紧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我说国立现在的媳妇萧依灿快生了,是个儿子。”
“什么?萧依灿快生了?国立的?”
淑雅瞪大眼睛看了看婆婆,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紧紧闭上眼睛的国立。
“国立,这是真的吗?你和萧依灿没有断,她还怀了你的孩子?”
国立紧紧的闭着眼睛还是没有说话。
“你没有和她断;你和她一直在来往是不是陈国立?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回答我国立?你一直在骗我是不是?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住都是在陪她?”
全身颤抖的淑雅看着一言不发的国立。
萧依灿推开嫂子走到淑雅面前微笑着:“对,他是在陪我,你不要再逼问国立了淑雅姐,你想问什么我告诉你?”
当淑雅看着萧依灿挺着大肚子站在自己面前时,惊恐万分的瞪大眼睛。
“丫头,我们走,不要听她们在这胡说八道,跟姐姐走。”
梅梅慌忙扶住快要栽倒的淑雅,咬牙切齿的瞪着得意的萧依灿。
五雷轰顶般的淑雅用力推开梅梅:“放开我。”
这时整个餐厅的宾客都停止了说话,惊讶的看着站在国立身边的淑雅和萧依灿。
“小雅,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改天再给你好好解释好不好小雅?”
国立颤抖着双手给淑雅擦着满脸的泪急切的说。
国立妈妈避开淑雅的眼神提高嗓门。
“还改天干什么国立?反正你都打算和小雅离婚了,早一天说晚一天说也没有什么区别。”
“小雅,依灿现在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国立之所以没有给你说,也是因为奶奶百岁大寿以前说这些不吉利。”
“你也别怪国立小雅,他现在家大业大不能没有后啊,要怪你就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怪你和国立的缘分已尽吧。”
“妈,我谁都不会怪,我只怪自己当年瞎了眼,怪自己。”
无地自容的淑雅,踉踉跄跄的朝楼梯口走去。
国立心如刀绞的冲到淑雅面前紧紧抱着她:“小雅,你听我解释小雅,事情不……”
淑雅尖叫着把国立推了个趔趄:“别碰我。”
痛不欲生的淑雅,回过头又看了看满堂的宾客,仰起脸傻笑着走向楼梯。
“啊”
看着从楼梯上一路滚到一楼大厅的淑雅,满堂宾客都尖叫了起来。
“快叫救护车。”
国立紧紧抱着满头是血的淑雅狂叫着。
从楼上一路滚下来,又一头撞在一楼大厅柱子上的淑雅,在万兴中捡了一条命,头上缝了三针。
但是淑雅从此拒绝说话,拒绝见任何人。
看着象变了一个人一样目光呆滞的淑雅,痛不欲生的国立,冲出医院往家里跑去。
精明的奶奶在搜遍满大厅宾客,没有看到淑雅时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神情淡定的老太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陪满堂宾客吃了会饭,就找借口离开了酒店。
整个百岁寿宴,在宾客们的大讨论声中早早的就结束了。
“你干什么国立?”
妈妈看见从门外回来的国立,瞪着血红的眼睛冲到萧依灿面前大惊失色的说。
“我要杀了你这个贱女人。”
国立掐住萧依灿的脖子狂叫着。
妈妈惊恐万分的对国立狂叫不止:“快放开她国立,她还怀着你的孩子哪,快放开。”
国立就象没有听见妈妈的话一样,用力卡着萧依灿的脖子,把她摁倒在沙发上。
正在家里说话的亲戚们,都被国立突然的举动惊讶的目瞪口呆。
看着萧依灿瞪的越来越大的眼睛,妈妈一头栽在了地上。
“妈国立快放开,妈昏过去了。”
哥哥大叫着抱起婆婆。
看着整个大厅的亲戚都扑向妈妈,国立这才松开萧依灿。
医院。
就在陈家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守在淑雅病房门口的建东,直直的站在那儿,用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脸。
“建东,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想太多了,现在耽误之极是想办法好好安慰小雅,照顾她才是。”
晓峰拍了拍建东的肩膀。
建东用力抽了一下自己的脸,颤抖着手点上一支烟,从病房的小窗户里,看着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淑雅。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是国立无耻,瞒着淑雅在外面养娃,让淑雅受了奇耻大辱时,和国立交往这么多年的唐玉成,却觉得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但是,尽管唐玉成知道国立肯定有很大的难言之隐,他还是对国立和淑雅的十年婚姻,不再抱任何希望。
“无论有没有难处,陈国立和淑雅都难以再走到一块了成哥,今天的羞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唐玉成苦笑一下看了看医院大门:“去开车吧文君,我们先走,过两天我再来看小雅。”
妈妈住进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萧依灿也因为受了巨大刺激,下身出血孩子差点胎死腹中。
看着因为自己的一夜放纵,而变的一团糟的生活,国立几近崩溃。
作者有话要说:
、判若两人 1
从国立的反应和大家的言谈举止中,已经基本猜出那天场面的奶奶,在暗暗为萧依灿的诡计多端而心惊的同时,又预测到了国立和淑雅之间的结局。
“国立啊,奶奶老了,不知道怎么给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出点子,我相信天上有神明,我要求他保佑小雅好好的,无论她选择去留都能幸福。”
“保佑我的孙子国立以后的生活,还能象以前那样幸幸福福的,你去医院吧国立,家里有两个保姆,她们都能照顾我,不要挂念我了。”
“好好照顾你妈和那个狡诈的女人,再恨那个女人,她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没有任何错,走吧。”
奶奶长叹了口气对跪在面前痛哭的国立摆摆手。
“从今天开始取消我所有的出差和应酬,我要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守在文淑雅身边照顾她,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电话给我联系就行。”
“我知道了建东。”
晓峰给建东打开车门看了看医院。
在医院住了一周的淑雅,还是拒绝见所有人,不说话,从来都没有流过一滴泪,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就是看着天花板发呆。
“伤口愈合的不错陈太太,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淑雅看了看护士:“对不起,你叫错了,我是文小姐,不是陈太太。”
护士尴尬的看了看建东和梅梅走出病房。
淑雅木然的看了看梅梅和建东:“梅梅,下午出院以后麻烦你陪我一起回别墅收拾一下东西,我今天晚上先住宾馆。”
梅梅点点头拉着淑雅的手:“先住我们家吧丫头?”
淑雅摇摇头:“不,来到H城这么多年,麻烦你的已经够多的了,我不想再麻烦你。”
梅梅颤抖着手抚摸着淑雅的头发。
“和我还说什么麻烦丫头,我们两个亲如姐妹,你不麻烦我麻烦谁……”
淑雅用力推开梅梅的手指着她的鼻子狂叫着。
“知道亲如姐妹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萧依灿怀孕的事情冯艳梅?你是不是就等着看她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我?”
“你安得什么心哪你冯艳梅,全H城的人都知道我被陈家扫地出门了,我还傻呵呵的象小丑一样在寿宴上帮他们陈家招呼客人,我文淑雅是人,不是畜生,他们陈家这样践踏我的尊严,王八蛋。”
。。。。。。
淑雅骂完梅梅,又指向建东的鼻子。
“还有你常建东,你是不是看着我被所有人当成笑柄很解气啊,你从美国回来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吗?你现在已经看到了我的悲惨下场怎么还不滚回去?”
“还在这等着干什么?等着看我的余生是怎么天天活在别人的讥笑里是不是?滚都给我滚出去,滚”
淑雅发疯般的把梅梅和建东推出病房外面,靠在门上嚎啕大哭。
靠在门外吸烟的建东,直到淑雅彻底停住哭声,才走进病房,把她从地板上拉起来紧紧抱在怀里。
“丫头,先回我的小窝好吗?你要是不想住我那儿,我明天就给你单独租一个小公寓先住着好吗?”
淑雅看了看建东和梅梅犹豫了一会点点头。
淑雅回到别墅就和梅梅一起上楼收拾东西。
站在一楼大厅的建东,用手握成枪状,咬牙切齿的对着墙上国立照片的脑袋冷笑一下。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去死吧乡巴佬。”
收拾好衣物,和建东梅梅一起走到别墅外面的淑雅,回过头看了最后一眼,转身坐进了车里。
就在淑雅离开别墅,决意永远也不会回头的那一刻,早已经出院的萧依灿,正独自在国立母亲的楼下花园,和邻居大模大样的说话。
现在的萧依灿已经无所顾忌。
她虽然没有把握在老太太过世以前登上陈太太的宝座,但是淑雅和国立的婚姻,她敢确定已经彻底完蛋。
萧依灿觉得她已经胜利了,她虽然和淑雅一样没有得到国立,但是她比淑雅多了一个和国立永远扯不断关系的孩子,而淑雅熬了十年的青春,只换来一身的伤痛。
“很得意吧萧小姐?得意可千万别忘形,忘形就太自损形象了。”
“云龙,你怎么来了?”
萧依灿看到高云龙惊讶的瞪大眼睛,慌忙和邻居告别和高云龙走到一旁。
云龙冷笑一下坐在萧依灿身边。
“从日本留学回来,听说你在H城搅的满城风雨,我就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好亲眼看着你是怎么做小三的?”
萧依灿看着高云龙冷笑一下:“也是,像你这种纨绔子弟有的是时间看热闹。”
高云龙咬牙切齿的瞪着萧依灿蔑视的眼神。
“就因为我听爸爸的话出国深造两年,没有听你的马上去创业,你就骂我纨绔子弟萧依灿?你的结论也下的太早了吧,我还不到三十岁萧依灿。”
萧依灿冷笑一下。
“别再为自己不敢踏入社会面对竞争找借口了高云龙,陈国立从二十岁就开始自己养活自己,高中都没有上完,现在活的不是好好的吗?”
高云龙冷笑着摇摇头。
“好,你现在就开始拿着那个乡巴佬和我比了,拜托,你现在离陈太太的宝座还差的远哪萧依灿,陈国立爱的是文淑雅,你在陈家的时间会随着陈老太太的归西而彻底画上句号,可怜又可笑的女人,什么年代了还母以子为贵哪!”
萧依灿蔑视的看着高云龙。
“就算妈妈走以后,陈国立把我赶出陈家我也愿意,我爱他,为了他受多少屈辱我都心甘情愿,你管的着吗?”
高云龙嗤笑一下。
“你爱他什么萧依灿?爱他头上的光环还是爱他的钱?还是爱他对文淑雅的痴迷?你现在就是个疯子,不可理喻的神经病,贱女人。”
萧依灿用力扇了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