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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子盯着淑雅坏笑着:“是,无巧不成书吗,什么时候能买好,需要我帮忙吗?”
淑雅微笑着摇摇头:“不用,谢谢你;司机在超市外面等着我呢。”
“我东哥他也在等你文小姐;等你买完东西就跟我走一趟吧。”
淑雅看着棚子缓缓收住笑容:“是常建东让你来绑架我的?”
棚子冷笑一下:“不是绑架是请;东哥请文小姐吃顿饭;就这样;赶快买吧;我等着你。”
“我已经给他说了我没有时间棚子;你别等了。”
棚子狠狠瞪着淑雅冷笑一下:“我,我请你吃饭有时间吗文小姐?”
“改天吧,我请你。”
“我就今天有兴趣;改天我没有兴趣,你请我还不一定能请动呢。”
“那我就不自讨没趣了。”淑雅不再理棚子,继续低着头挑选东西。
“嘿……”棚子气的看着淑雅的背影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干什么?”
“请你吃饭。”棚子把淑雅的手推车推向一边拉起她的胳膊就走。
淑雅心烦意乱的用力挣脱着棚子:“放手;再不放手我叫保安了。”
“叫警察我也照样让他给我滚蛋;走。”
棚子狠狠的拉着淑雅快速往超市外面走;淑雅看了看周围人异样的眼光,无奈的跟着棚子。
正要发动车的棚子刚一转身,淑雅就把车钥匙给他拔了下来。
棚子伸出手狠狠的瞪着淑雅:“把钥匙给我。”
淑雅微笑一下:“我不给你敢把我怎么样棚子?”
“不敢把你怎么样,但是我敢拉着你去乘出租;下车吧。”
淑雅拉住正要下车的棚子:“别闹了棚子;给常建东说我和梅梅明天请他吃饭;今天我确实没有时间。”
“不行;必须去。”
淑雅瞪着棚子把车钥匙扔在一旁下了车就走,棚子跳下车就去拉淑雅。
“你再敢拉我真的给你翻脸啊棚子;我最讨厌粗鲁的男人。”淑雅心烦意乱的推开棚子的手。
“既然知道我是个粗鲁的男人,就应该知道粗鲁男人可不会温柔的。”
棚子紧紧拉着淑雅的胳膊就往车旁拽;淑雅气的拿起包狠狠砸了一下棚子的脑袋;疼的棚子慌忙松开手。
“文淑雅,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今天就去看看东哥;安慰安慰他;他昨天晚上在你楼下像个女人似的流了一夜的泪;今天在公司又骂了一天人;我齐若鹏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一个男人能这么不顾一切的爱一个女人。”
“他是天底下最爱你的男人,他很可怜;我气他没出息可又很心疼他,希望你也心疼一点那个可怜又可恨的男人。”
已经走到超市门口的淑雅听了棚子的话,紧紧闭了一会眼睛,缓缓转过身朝车旁走去。
东雅公司。
“快给我瞧瞧峰哥;看看我脑袋上有包没有。”
棚子看见晓峰就把头伸到他面前。
晓峰疑惑的看了看:“怎么了棚子?”
“被文淑雅用包砸的。”
晓峰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你刚才不是说,文淑雅看见你一瞪眼,就赶紧跟你去见常建东了吗?”
棚子嘿嘿傻笑了一下:“吹牛的;文大美人是真他妈的难缠;我是好说歹说,软硬兼施才把那个姑奶奶请来的。”
正坐在办公室发火的建东,看到被棚子带到面前的淑雅愣了一会,拉起淑雅的手出了公司,开着车来到了郊外的一家酒店。
“笑一个好吗常总?请我吃饭,却不给我一个笑脸,你是让我吃还是不让我吃啊?”
淑雅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言不发的建东微笑一下。
建东看着淑雅冷笑着摇摇头:“你觉得我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我面前打情卖俏的,我还要笑着接受,是不是变态啊文淑雅?”
淑雅避开建东的眼神小声嘟囔着。
“我不是你的女人东东哥哥,我是陈国立的女人,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干什么都是正常的,你吃醋真的不正常。”
建东全身颤抖着紧紧抓住淑雅的肩膀摇晃着吼叫。
“你是我的女人,你和我打情骂俏才是正常的文淑雅,记住我的话知道不知道?”
被建东摇晃的头脑发晕的淑雅,看着他瞪的血红的眼睛颤抖着手抚摸着他的脸:“吃饭吧东东哥哥,我们不谈这些了好吗?”
建东泪如雨下的摇摇头。
“我要你跟我走丫头,现在就跟我走,回我给你在Q城建的家,和我一辈子在一起,他离婚不离婚,我都要带你走。”
出了酒店淑雅就被建东强塞进车里,往高速路口快速驶过去。
“东东哥哥,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停车好不好,我求你了。”
看着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淑雅心急如焚的拉着建东的胳膊。
建东就当没有听见一样带着淑雅上了高速。
“你他妈的为什么到现在才给我说小齐?”
“我也没有想到常建东带着太太往高速上走陈总,我……”
“别给我放屁了,紧紧跟着,我马上就过去。”
接到司机小齐电话的国立迅速冲出办公室,带着赵玉超开着车就往高速飞驰而去。
“姓常的什么意思国立?文淑雅是你的老婆,难道他还明抢不成。”
国立拉了拉领带气喘吁吁的瞪着前方。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赵玉超,狗娘养的王八蛋,我看他是得疯狗病了,敢大白天抢我的女人,以最快的速度小夏,别管它超速不超速了。”
建东带着一言不发的淑雅没有走太远,就被火速赶来的国立和小齐拦在了高速上。
接到淑雅电话的晓峰和棚子,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赶到了地方。
坐在车里的淑雅,看着挡在车头前暴怒的国立,又看了看恨不得把国立撕成碎片的建东缓缓打开车门。
“卧槽你祖宗常建东,你他妈的……”
“国立。”淑雅迅速捂住国立的嘴瞪着他的眼睛。
“我们回家吧国立,今天的事情到此结束。”
国立推开淑雅的手吼叫着:“他敢大白天抢我的女人,你让我到此结束文淑雅,我是你老公,还是他是你老公文淑雅?”
“你是,但是我要你到此结束,如果你说不,我就坐进他的车里。”
国立气的全身颤抖的指着淑雅的鼻子:“你”
淑雅在临上车时,回过头看了看坐在车里盯着自己的建东,心如刀绞的转过身。
这个晚上淑雅和国立分居了,只不过是国立主动睡在了侧卧,无论淑雅怎么哄他,都不回去。
独自躺在卧室床上痛苦纠结的淑雅,直到天亮都没有睡着,早早的起床为国立做了早餐,可是国立没有吃,就赌气去公司了。
国立去公司以后,淑雅再三劝自己,不要管建东了,但是到该吃中午饭时,还是忍不住独自打车来到了建东的家。
就像淑雅想象的那样,一言不发喝了一晚上酒的建东,在睡了一上午以后,从床上爬起来,又拿起了酒瓶。
无论如何也不管不住建东的晓峰,看到淑雅进来,如释重负的出了家门。
淑雅走到建东面前刚刚夺过建东手里的酒杯,建东就暴怒的指着淑雅的鼻子大叫:“还给我,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啊文淑雅?”
淑雅看着建东颤抖着声音说:“我不是你什么人,可是我也绝不许你自己糟蹋自己的生命,我要你好好活着,好好找个女人结婚生子……”
“你没有权力给我说这些,你是个坏女人,天底下最坏最狠毒的女人文淑雅,你因为我真的还在爱着你吗,你错了,一个和粗俗乡巴佬睡了十年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我常建东,怎么再配让我搂着睡觉。”
。。。。。。
指着淑雅的鼻子彻底骂累了的建东,躺在地上放声痛哭。
泪流满面的淑雅紧紧的把建东的脑袋抱在自己胸前。
“就让我这么死在你怀里吧丫头,没有你的日子我活够了。”
淑雅给建东擦去满脸的泪看着他的眼睛。
“听我的吧东东哥哥,找个好女人结婚生子好吗?我们三个还住在一个城市,一起白头到老好不好?”
建东看着淑雅摇摇头:“不,我要你天天陪着我白头到老,一分一秒都不能分开。”
淑雅泪流满面的摇摇头。
“永远不可能了东东哥哥,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呢,从我决定嫁给陈国立那一天起我们就留下做兄妹的缘分了,答应我好吗?找个好女人结婚吧。”
建东没有答应淑雅的苦苦哀求,但是却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和淑雅一起吃了午餐。
当棚子和小豆正看着走进公司大厅的建东疑惑时,瞥见站在公司门口的淑雅,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以后我见了文淑雅,就不叫名字了,直接叫妖孽。”
晓峰嗤笑一下:“人家又怎么得罪你了齐若鹏?”
棚子冷笑一下。
“我们三个大老爷们恨不得给常建东磕头了,都不能阻止他喝酒,可是文淑雅三言两语都把常建东治的服服帖帖的,乖乖的来上班,你说她不是妖孽是什么峰哥?”
晓峰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你小子懂什么,这就是爱情的威力,你没有全心全意的爱过,你怎么能理解你东哥的心情啊小子。”
把建东送到公司上班以后,淑雅就独自打车去国立公司,坐在大厅,静静的等待他下班。
当国立从办公室出来,看到等在大厅满脸堆笑的淑雅,没有理她,独自往车旁走去。
淑雅一路小跑的追上国立,紧紧挎着他的胳膊,小嘴不停的没话找话。
联盟新城别墅。
“亲爱的老公,这是我亲自为你做的海米冬瓜,减肥又营养,尝一口。”
国立用力推开淑雅送到嘴边的冬瓜:“别给我嬉皮笑脸的啊文淑雅,我没有这个心情和你玩。”
淑雅坏笑着凑到国立耳边压低声音:“你没有这个心情和我玩我有这个心情和你玩大胖墩;我一定会把你玩的大叫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
、一次中枪
国立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小东西;吃过晚饭再收拾你。”
淑雅坏笑着抵住国立的额头。
“不;吃过晚饭先到花园散步;散步一个小时回来再冲半个小时凉;”
“冲过凉再给我洗二十分钟脚;洗过脚再看三十分钟书;”
“看过书再听半个小时音乐;然后再看我能不能在音乐中进入梦乡;”
“万一睡着了;耍流氓的事情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
“哈哈。。。。。。”
国立哈哈大笑着卡住淑雅的脖子:“我掐死你个小东西。”
。。。。。。
“老头子;去花园散步了。”
国立哈哈大笑着抱起淑雅转了一个圈:“真是爱死你了小老太婆。”
“快放下我老头子;闪着你的老腰还得我伺候你。”
淑雅挣脱开国立一边往花园退着走,一边对国立伸着小手指头。
“哎哟;你和太太在度蜜月呢陈总?”
来串门的玉超和太太儿子,看到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国立和淑雅坏笑着。
淑雅看见玉超五岁大的儿子高兴的跑过去:“当当来了;快让阿姨抱抱。”
“小警花看样子是从萧依灿那件事情中解脱出来了。”
玉超看着淑雅和孩子在花园草地上又蹦又跳的笑了笑。
国立看着和孩子闹成一片的淑雅长叹了口气。
“是啊;除了偶尔提起这件事情还是生气以外,基本没有什么事了;感谢老天爷啊;看着前些日子小雅痛苦的样子,我都感觉要永远失去她了,妈的巴子萧依灿。”
“可是我怎么感觉萧依灿那个骚货不会善罢甘休呢国立;你想想,既然她把那些东西到处散播肯定有一定目的;如果她想从此和你断绝一切来往,肯定不会再把那些东西都散播出去啊;也没有必要吗?”
国立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派出去的人打听到萧依灿那个贱女人的消息了吗?”
“没有;要是萧依灿在H城,也一定会躲避的很严实的国立;那个女人那么精明肯定能猜出我们在到处找她。”
国立长叹了口气。
“我操她大爷;真是屋漏偏遇连阴雨啊;怕什么她妈的就来什么;但愿老天爷保佑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