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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淑雅颤抖着声音迅速接过陈国立的话:“谢谢你陈国立,对不起,我们只能做朋友,我将来是一定要嫁给东东哥哥的。”
常建东看着陈国立惊愕的瞪大眼睛,手里的烟掉在了桌子上,冷笑着吻了吻文淑雅的额头。
“听见了吗陈副主席?这就是文淑雅高中毕业以后给你的答案,我相信大学毕业以后,文淑雅给你的答案是一张结婚请柬。”
陈国立不知道文淑雅和常建东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离开时说了什么,就知道等她醒过来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和桌子上还没有动筷子的糖醋鱼,那张自己一秒钟也没有舍得离开身上的照片也不见了。
文淑雅,又叫小雅,丫头,从小都是出了名的美人痞子。
爷爷奶奶退休之前是当地一所大学的教授,爷爷还是当地书法协会的会长,奶奶是音乐教授。
妈妈是一所小学的舞蹈老师,是有名的大美人。
高大帅气的爸爸,是法院副院长,和妈妈就是绝配的一对。
出身于书香世家的文淑雅,几乎遗传了家族人的所有优点,琴棋书画样样都通,钢琴和书法,更是非常出色。
所以十八岁的文淑雅,不但是个超气质美女,而且是个很有名气的小才女。
高大帅气的常建东,几代人都是当地颇有名气的商人,虽然从父亲这一代开始弃商从政,但是也给常家留下了一笔不小的财产,在N城这座三线城市,是相当富裕的家庭。
可是独生子常建东,却很少富家公子哥身上的坏习气,从小就是个言谈举止稳重大方,各方面都非常优异的完美孩子。
常建东在N城这所最好的重点高中三年,不但学习成绩非常优异,而且担任学校的学生会主席,更是学校篮球队的一名很活跃的中锋。
每当常建东出现在球场上,围观的小女生的尖叫声,丝毫不亚于男明星出场。
而来自穷山沟沟里的陈国立,虽然出身贫寒,成绩却和常建东不差上下,而且口才甚至比常建东还要好。
用校长的那句话说: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陈国立和常建东这两个孩子,不久的将来,不是政府的重要官员,就是商场上非常有前途的老总。
虽然陈国立穷的随时都可能辍学,天天穿着一身破旧小衣服,和出身富贵人家的常建东比着天壤之别,但同样是学校小女生心里的白马王子。
只不过在小女生的眼里,陈国立和常建东这两个白马王子,一个是绅士般的白马王子,一个是坏坏的小痞子似的白马王子罢了。
身为法院院长的常建东父亲,和副院长文淑雅的父亲,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两家人交情深厚的就像一家人。
一直都想要一个女儿没有如愿的常建东父母,疼文淑雅丝毫不亚于自己的独生儿子,文淑雅父母也非常喜欢各方面都非常优秀的常建东。
文淑雅从小都是常建东的跟屁虫,而常建东更是非常痴迷堪称完美的小美人文淑雅,从小都把文淑雅铜墙铁壁般的圈在自己的视野里,只要看到哪个小男生敢靠近文淑雅,他就会像狮子老虎般扑过去,把他们撕个粉碎。
在很小的时候,周围所有的人,早就把这两个绝配的孩子当成了一对,两家父母也口头达成了婚约,只等文淑雅大学毕业以后,就把他们之间的婚事办了。
文淑雅也认为,大学毕业以后,和常建东结婚,像爸爸妈妈那样生活一辈子就是她的人生。
和陈国立分开后,文淑雅就和常建东去商场买了零食,就找了一个借口,独自回了家,一个人躲在卧室里打开抽屉,又拿起那张和陈国立寝室八个人一块的合影,眼前迅速闪现和陈国立相识的一幕一幕。
就在文淑雅不由自主的回忆和陈国立的相识时,被文淑雅那句话伤的痛不欲生的陈国立,正独自在酒店,泪流满面的回忆和文淑雅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上高三的陈国立,新生开学第一个星期,去高一六班,向邻村的陈热闹要从家里捎来的生活费时,偶尔看到坐在前面的文淑雅,扭头向陈热闹借钢笔水。
被老师和同学们称为才子的陈国立,通常解释一个词语,比新华字典还要精彩到位,可是陈国立一直都为形容女人‘美得窒息’这几个字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这一天看到文淑雅,陈国立一下子顿悟了。
从那天开始,白天陈国立就守在自己窗户前等待文淑雅经过,而且经常有意无意的找陈热闹借东西。
晚上躺在床上,不停的想着文淑雅的一颦一笑,直到被室友们怂恿着主动找她说话。
那天下午,陈国立和同寝室的死党,去操场看打球,远远的看到文淑雅在常建东中途休息的时候,拿着水瓶殷勤的递到他手里。
更让陈国立不能忍受的是,文淑雅还拿着小手绢,为常建东温柔的擦着满脸的汗,陈国立怒不可遏的冲到她面前,旁边的室友赵玉超,惊讶的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
“文淑雅,你也来看球赛啊。”
连陈国立自己都被自己的大嗓门吓一跳的时候,那个痴迷的小美人,好像耳聋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文淑雅有意或者是无意的冷漠,一下子激起了陈国立骨子里的倔强,他几乎快要靠在这个小美人身后,对着她的耳朵厚着脸皮撒开祖传的大嗓门。
“文淑雅,你也来看球赛吗?”
正在专心看赛场里那个高大身影的文淑雅,被耳朵旁雷鸣般的大嗓门吓了一大跳的转过身。
在文淑雅转过身看着自己的一霎那,本来雄赳赳气昂昂的陈国立一下子又高度紧张起来。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文淑雅微微邹起眉头,看着面前这个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的大男孩。
陈国立慌忙点头。
文淑雅疑惑的看着陈国立微笑一下:“可我不认识你啊。”
文淑雅这句话,让陈国立不由自主的,连珠炮似的开始介绍自己。
“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你叫文淑雅,是高一六班的,在陈热闹前面坐,每天上下学都从我窗户前面过。”
“你琴棋书画样样都通。。。。。。”
看到陈国立象背书一样郑重的站在那儿,文淑雅惊讶万分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大男孩。
“说完了吗?”
文淑雅趁着陈国立喘口气的瞬间,勉强忍住笑看着额头不停往外面冒汗的傻小子。
陈国立慌忙接过文淑雅的话。
“没有,没有,你今年十六岁,身高一米六五,体重四十六点五公斤,你每天都穿不重样的漂亮衣服,爱喝水,天天提着一个能盛一斤水的大杯子,里面还经常泡着茶叶,完了。”
“哈哈……”
陈国立的话刚落,文淑雅就忍不住掩着嘴咯咯大笑起来。
“对不起,我,我向你发誓,我,我可不是坏男生,我,我只是觉得你太好看了,就特别留意一点。”
陈国立看着笑的抹着眼泪的文淑雅,为自己刚才脑残的自我介绍,羞的无地自容的不停挠头。
“你笑死我了你,你爸爸是公安局的还是你妈妈是公安局的?”
陈国立慌忙摆手:“他们都不是。”
文淑雅指着陈国立的脑门嗔怪着。
“奥,是吗?那你就是公安局的小公安,要不你怎么偷偷调查我,我犯法了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我……”
巧舌如簧的陈国立,在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面前,彻底变成了哑巴。
“好了好了,别再我了,到一边‘我’去吧,我还要看球赛呢。”
文淑雅对国立嫣然一笑,转过身继续踮着小脚丫往球场里看。
看到文淑雅又开始看那个,曾经夺走自己主席职位的大帅哥,尴尬万分的陈国立,干脆厚着脸皮凑到她面前继续搭讪。
“你,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呢文淑雅?”
文淑雅回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陈国立微笑一下:“有那个必要吗大哥哥?”
“有,说不定我们能成为好朋友呢。”
“对不起,我从不和陌生男孩子交朋友。”
陈国立指了指在球场上奔跑的常建东:“你,你觉得那个傻大个子是男的女的?”
文淑雅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讨厌,他当然是男的。”
“那你为什么和她交朋友呢?还给他献殷勤拿水喝,还给他擦汗。”
文淑雅被陈国立傻傻的醋劲,逗的瞪着大眼睛开始仔细打量他。
陈国立被文淑雅审视的目光,激的提高了嗓门:“看什么看?是不是因为我没有他帅,没有他的官大,没有他有钱才不和我交朋友?”
“哈哈……”
文淑雅听着陈国立傻不啦叽,没头没脑的话,又咯咯的掩着嘴大笑了起来。
陈国立有点生气的看着文淑雅:“说啊,别笑,笑的我全身发毛。”
文淑雅缓缓收住笑郑重的看着陈国立:“我交朋友从来都不介意谁有钱谁没有钱,谁帅谁不帅,还什么官大官小的。”
“那可不一定。”
“既然你不相信我就是这样的人好了,我要看那个又帅又有钱,官又大的男生打球了,你去忙吧。”
文淑雅调皮的瞪了陈国立一眼,继续掂着小脚丫往人群里伸长脖子。
“俗气,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花瓶一个,摆设。”
文淑雅调皮的回过头看了看后面不停嘟囔的陈国立。
“离我远一点大哥哥,把我这个花瓶碰坏了你可赔不起。”
“切,一个花瓶有什么了不起,求着我碰也不碰。”
陈国立对着文淑雅后面的空气用力踢了一脚转身离去。
偷偷用余光看着陈国立的文淑雅,掩着嘴偷笑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大哥哥?”
气呼呼走了很远的陈国立,听见文淑雅的话就像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法一样,迅速站定,然后快速转过身扯着嗓门嚎叫:“我叫陈国立,是高三五班的,学生会副主席,比你大四岁。”
文淑雅掩着嘴笑了一下冲陈国立摇摇小手:“我记住了。”
“搞定了吗老大?我看你和你女神说了很多话。”
一直远远的站着看的赵玉超,看到陈国立失魂落魄的表情激动万分的问。
“成功了,哈哈……”
陈国立哈哈大笑的把自己破旧的小外套脱下来,一边扔着一边在操场上狂奔。
就在陈国立欣喜若狂的这天晚上,十六岁的文淑雅却第一次为一个男孩子失眠了。
而且不是从小呵护到她现在的常建东。
可就在陈国立和文淑雅认识三个月以后,却因为家里实在拿不出一分钱来继续供应他完成学业,而退学像千千万万个乡下男人一样,来到了深圳打工。
就在赶往深圳前夜,陈国立特意来到学校找文淑雅,和这个从看到第一眼开始,就发誓将来娶她做老婆的小美人道别。
当陈国立默默的送文淑雅回到社区大院门口时,不到二十岁的陈国立,鼓起所有的勇气,跪在十六岁的文淑雅面前,紧紧拉着她的手,说出了自己反复酝酿了几个月的话。
“求你记住穷小子陈国立小公主,记住我在深圳拼着命挣钱,等着你长大,我要挣很多很多的钱,将来娶你做我老婆,你要什么陈国立就给你买什么好吗小公主?”
没有想到陈国立会这样表白的文淑雅,直到自己多年以后从这个世界离去时,都说不清楚自己当时到底怎么从鼻子里发出那个字的。
听到文淑雅小的像蚊子一样的‘嗯’字,陈国立泪流满面的站起身,把文淑雅拉进自己怀里,第一次拥抱了她。
就在陈国立和文淑雅短暂的拥抱时,文淑雅把自己攒了两年多的零花钱一千八百块,偷偷放在了陈国立的口袋里。
痛哭不止的回忆一下午的陈国立,起身离开酒店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在同学家借宿一晚,在第二天赶赴深圳的前一个小时,为文淑雅呼机留了几个字。
此时的文淑雅,正在和冯艳梅在家里睡午睡,当文淑雅看到‘下午三点走,求见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