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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爪爪快累残废了同志们。。。。。。。。
有兴趣有时间的姐妹们给来一个长评,狂汗。。。。。。。。
不行来两个,三个,四个。。。。。。。。。
多多益善,我不嫌多。。。。。。。。
嘻嘻,谢谢你们了,不愿意出声也行,感谢你们一直陪伴我亲们。
今天有几个读者说急坏了,想尽快看到结局,我想说不要急,急也没用,我的臭毛病就是娓娓道来,不管你们喜欢不喜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真的改不了。
用脚踹我屁股也不行。
把我踹的满地找牙也不行,我就是这样慢性子,我觉得需要娓娓道来才能找到这种感觉的,一定会娓娓道来,不会为了迎合而改变,多多谅解啊亲们。
最后求收藏,评论。。。。。。。
、逼婚 2
被黄蓉蓉逼着离婚的建华痛苦不堪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万般无奈的建华,又想到了和自己穿一条裤子的国立。
“陈总,我的陈总啊,救命啊;我都快被黄蓉蓉那个小骚货逼疯了;一天十几个电话逼我离婚;我该怎办呢我;如果她真的大闹起来,不但对我的仕途是个打击,更重要的是我老婆她万一不原谅我怎么办。”
听着鬼哭狼嚎般痛苦的建华,国立哈哈大笑着在老板椅上转了一个圈。
“该;人家让你爽这么长时间了,你想提上裤子走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啊薛建华。”
“别再说风凉话了好不好陈国立;我现在愁的头发都要白了;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喝酒商量对策;不给我想出好办法解决,我和你没完。”
“放狗屁;我还要好好看住我们家的小婆娘呢;以防后院失火;常建东那个狗娘养的,不知道天天在家想什么坏主意勾引我老婆呢。”
“没事的陈总,文淑雅如果那么好勾引根本等不到现在;我的事情现在是十万火急一触即发;今天晚上我请客,玉成宾馆,我们小酒喝着,大屁股光着,多惬意啊,就这样定了,拜拜。”
“我擦薛建华,我……”
国立看着被建华挂断的电话,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不禁为自己及时收住对萧依灿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感到万分得意起来。
“你和陈国立是不是想一起出去干坏事啊薛建华,说个废话还住宾馆。”
下班以后在家里专等着建华回来做晚饭的梅梅,不满的嘟囔着。
“怎么会呢亲爱的老婆大人;放心啊;一个人晚上小心;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赶紧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绝对不会关机的,拜拜。”
“烦死了。”
梅梅挂了建华的电话,就心烦意乱的给淑雅打电话。
“你到我这儿来吧梅梅;我一个人在家睡觉也寂寞;我让小齐去接你一下。”
联盟新城别墅。
“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这还不到十年,我和薛建华就他妈的快河到西天去了。”
“想当年你和陈国立住二十平的破旧出租屋时,我和薛建华住一百五十平的,装修还算豪华的复式,现在你们都住带着一亩多地的豪华大别墅了,我们还是住那儿。”
“哎;你们在大踏步前进,我们在原地踏步,并且有退步的趋势啊。”
梅梅站在淑雅家一楼的豪华大厅里,环顾着四周感慨万千的又开始发感慨。
趴在二楼栏杆上的淑雅,看着楼下的梅梅嗔怪着:“讨厌;刚来到这儿都开始发感慨。赶紧洗洗手准备吃晚饭冯艳梅小姐。”
玉成宾馆。
“以前和黄蓉蓉在一起我小弟疯狂的就象吃性药了一样,半个小时干她一次照样硬的象金刚钻;自从她给我提出结婚的事情;完了;我小弟不知道怎么了,黄蓉蓉怎么叫他就是一个不吱声。”
国立哈哈大笑着指了指建华。
“你呀;典型的那个叫什么?现在爱搞婚外情的男人爱说那句话:对女人说我要你勇猛无比;要是对女人说我爱你,就他妈的疲软无力了;当初既然选择了放纵,现在付出代价也在预料之中的薛建华。”
就在建华对国立打倒苦水的时候,梅梅却从建东受了这么多苦,可是却和淑雅无缘的事情上,得到了很多感悟。
“丫头;从建东这件事情上我看到了很多;建东那么爱你,一心想对你好,可是却没有机会;薛建华天天在我身边,我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珍惜他,对他再好一点呢。”
“既然爱他打算和他过一辈子,就迁就他一下怎么了;你说的对,男人和女人一样,骨子里同样有孩童的一面;不是天生的就应该照顾我们;事事迁就我们女人。”
“我们女人有时候也应该象照顾孩子一样照顾他们;我现在按你说的对建华体贴些温柔些;我发现他竟然加倍的回报我;对我好的比谈恋爱时还要温柔体贴。”
淑雅看了看梅梅笑了一下。
“知道我说的对了吧冯艳梅;男人有时候比我们女人还象孩子;陈国立就是那样;看着在公司雷厉风行;八面威风;可是在家里完全变了一个人;娘娘的象个女人;要是我得罪他还哭鼻子呢;哄好长时间才哄好。”
梅梅咯咯笑着躺倒在床上:“真恶心陈国立。”
“真的;前天因为我去看建东,他气的想打我不舍得打,就自己打自己;我无论怎么阻拦都拦不住;脸都打肿了;我心疼的半夜没有睡觉;第二天寸步不离的陪着他哄了一天才哄好。”
梅梅叹了口气看着淑雅。
“你真有福气丫头;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都这么扒心扒肺的爱你。”
淑雅苦笑一下坐在梅梅身边。
“你错了梅梅,你和建华现在过的日子才是更让我羡慕的,我们三个现在过的日子都不正常知道吗?”
淑雅这些话,梅梅直到几年以后,看到淑雅的惨状,才彻底感悟出来。
她的看似平淡的婚姻,才是更值得人去羡慕的。
她才真正明白,女人花容月貌不见得都能带来福气。
“宝贝;昨天晚上梅梅又睡我们床上了?”
国立坐在床上故作惊讶的看着淑雅。
淑雅惊讶的看着国立:“是啊;她又不是第一次睡;有什么稀罕的?”
“你以后别再让梅梅睡我们床上了宝贝。”
“为什么老公?你又不在家;我们睡一块说悄悄话多方便呢。”
国立一脸坏笑的凑到淑雅面前:“你都不怕我睡别的女人睡过的位置想入非非啊。”
淑雅娇嗔的捶了一下国立。
“讨厌;想什么想;睡过别的女人睡过的床你都想;还有什么不能想的;你天天带着你的狐狸精小蜜出双入对的是不是更想。”
国立慌忙摆手。
“别别别;宝贝;我们那是工作;同事;扯远了。”
淑雅看着这个自从建东回来,一直都非常老实的男人冷笑了一下指着他的鼻子:“真没想?”
“没有。”
“她就是脱的光光的,在你面前站着你也不想?”
国立用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下,坏笑着操着公鸭子腔调:“那就不一定了。”
淑雅拿起枕头砸向国立:“陈国立。”
“好好好;别打了;我不敢想;她就是脱光趴在我身上我都不会有感觉的;我只对你有感觉;你穿着衣服我都对你都有感觉,而且很强烈的感觉;让我摸摸。”
国立坏笑着把手伸进淑雅的上衣。
淑雅娇嗔的用手打了一下国立的胳膊:“讨厌;把你的狗爪子拿开,赶紧去冲个凉。”
“哎哟;老婆给我对暗号了,今天晚上我陈国立要有荤的吃了;赶紧冲个热水澡松松筋骨。”
国立听到冲凉,故意在淑雅面前色迷迷的看着她脱掉睡衣,大幅度扭着屁股摔着小鸡鸡往淋浴间走去。
淑雅咯咯笑着用枕头砸向光溜溜的国立:“真恶心;瞧你那身肥肉,还有脸在我面前秀脱衣舞。”
宾馆。
看着迟迟不行动的薛建华,黄蓉蓉的容忍心真的到了极限,她决定给这个提上裤子不认账的臭男人最后通碟。
“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薛建华;到底离婚不离?”
建华看了一眼和以前判若两人的黄蓉蓉,又气又怕的小声嘟囔着:“我不会离婚的蓉蓉;我要对我老婆和孩子负责。”
“那谁对我负责;我被你老婆扒光衣服被那么多人看;往后还怎么嫁人;现在我们单位都知道;你对我就没有责任吗?”
“你也不能怪我一个人;是你说喜欢我不在乎和我结不结婚的是不是蓉蓉?”
知道黄蓉蓉发起威来,敢割自己肉的建华,怯怯的往床另一边挪了挪。
黄蓉蓉看到关键时刻如此龌龊的建华,恨不得一刀子把他裤裆里的玩意割下来喂狗。
“我告诉你薛建华;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我改变主意了;我爱你,我离不开你;我就要和你结婚。”
“给你两天考虑时间;你不给我回话,我就找你们单位领导,还有冯艳梅摊牌,让她自动退出。”
建华大惊失色的紧紧抓住黄蓉蓉的肩膀。
“蓉蓉,你不能这样;我的工作我可以不要;但是我老婆现在都五个多月了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黄蓉蓉冷笑着推开建华的手:“死了我给你生;都是女人谁不会生孩子啊。”
听到黄蓉蓉这么狠毒的话都能脱口而出,建华气的全身颤抖着指着她的鼻子大骂。
“你再敢咒我老婆儿子我对你不客气黄蓉蓉,你他妈的也太狠毒了;她们招你惹你了你这么咒她。”
“她把我都大曝光了还没有找我惹我啊薛建华?”
“大曝光活该;谁让你当初那么浪非要勾搭我呢。”
“卧槽你妈薛建华;你在我身上爽了几个月了竟然说这样的话;你还是不是男人?”
“到底是我在你身上爽的多,还是你在我身上爽的多黄蓉蓉?我小弟都快被你这个浪货折腾惨了还说我爽了;你别亏了我还亏呢。”
建华骂完这些不要脸的话,自己都想抽自己两个嘴巴。
“王八蛋;我杀了你。”
黄蓉蓉象头母狮子一样扑到建华身上又抓又挠……
作者有话要说: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看着面目狰狞的黄蓉蓉,建华才算彻底的对自己当初的选择后悔不迭。
等黄蓉蓉累的躺在床上彻底消停后;建华看着自己身上,被黄蓉蓉挠的一道道血印子,点上一支烟狠命吸着不紧不慢的说。
“蓉蓉;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好不好?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不要把青春浪费在,我这样一个三十六岁的老男人身上了好吗?”
“我别说和我老婆不可能离婚,就是离婚你嫁给我难道不感觉到亏大发了吗?我们年龄快差一半了蓉蓉;再过十年你才三十岁我都四十六的老头子了。”
黄蓉蓉冷笑一下指着建华的鼻子。
“我不在乎;我喜欢大叔形的男人;我就是要跟着你薛建华;死也要跟着你;两天时间啊;多一天我都不给;你不给我彻底解决和冯艳梅的婚姻我就帮你解决。”
建华看着进洗手间打扫卫生的黄蓉蓉,狠狠的抓住自己的头发。
自从打算象摆脱一个苍蝇似的,摆脱黄蓉蓉的纠缠以后,建华才知道什么叫苦不堪言。
原来没有和黄蓉蓉勾搭时,梅梅和建华在家里有事没事的,总爱拿现在社会上那些偷偷包二奶,后来又被发现,闹的鸡飞蛋打,丢尽脸面的事情开玩笑。
现在每当梅梅提起这些事情,建华都刻意回避。
可是越回避,做贼心虚的建华越觉得梅梅好像知道了一样,越是和自己谈这些事情。
甚至自己都明显表现出不愿意和梅梅谈论,梅梅却缠着他谈论。
“建华;;要不是我亲眼看见,打死我都不敢相信,世界上还真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我今天去超市买东西;你猜我看见什么?一个老男人看着肯定不会低于六十岁;瘦的干巴巴的;还秃顶;抱着一个有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后面跟了一个有二十左右打扮,非常前卫的小姑娘;浓妆艳抹的。”
“还有一个六十左右的老太太;这个小姑娘充那个老太太的孙女绝对能充过去。”
“那个老太太拍着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