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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爸爸妈妈听了淑雅连说带比划的描述,笑的前仰后合。
“男人都这样,爸爸清楚;只要对你好;你就别再埋怨他了;我们去游乐场坐坐闺女;这可是你小时候最喜欢来的地方;现在也是咱们大院的小孩子唯一玩的地方;看看有很多小孩子了;还有咱们大院的邻居们。”
淑雅走过去一一和邻居们打过招呼以后,坐在长椅上环顾着四周。
随着岁月的流逝游乐场已经相当破旧;可是晚饭后在这里玩的大人小孩却熙熙攘攘的很多;因为这是整个大院几百口子人唯一可以玩的地方。
淑雅坐在那儿,看到热闹的游乐场,和建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由得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禁不住心里一阵阵的难受。
“给我的纸牌;这是我的。”
淑雅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哭着去夺另一个八九岁左右的男孩手里的纸牌,笑了一下蹲在他们面前温柔的说。
“你是哥哥你让着弟弟点吗;把纸牌还他好不好?”
“不给;我抢来的。”
“男子汉大方点;不能耍赖奥。你是哥哥吗。”
“不当男子汉。”
淑雅勉强忍着笑解下钥匙链上的小卡通玩具:“阿姨用好东西给你换好不好?”
大一点的男孩一脸坏笑的继续耍着无赖:“不行;我就要他的纸牌。”
“把纸牌还给小弟弟。”
正蹲在地上和孩子讲道理的淑雅,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惊讶的瞪大眼睛迅速转过身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月光下的身影
“东东哥哥。”
大男孩继续一脸坏笑的耍着无赖:“不还;就不还。”
建东蹲在她面前对他狠狠的握着拳头吓唬着:“看见这是什么了吗?我用它能打破你的脑袋。”
小男孩吓得赶紧扔给建东哭着跑开了。
建东把纸牌放在小男孩手里拍了拍他的脑袋:“拿着;记住啊;以后谁要是抢你心爱的东西就这样夺回来。”
“知道了;谢谢叔叔。”小男孩擦了擦泪高兴的到旁边找小朋友玩去了。
建东站在淑雅面前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说:“丫头,我们一起走走吧。”
淑雅心乱如麻的看着建东:“是你故意跟过来的?还是听梅梅说的东东哥哥。”
建东扶着淑雅的肩膀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
“是你不接我手机;又不让梅梅给我说你的事情;我没办法只能另想蹊径;走吧小公主;我们去那边走走。”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淑雅被建东拉着手走在他们曾经一起走了二十多年的花园里,这里到处都是他们两个曾经的恩爱缠绵,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一起欢笑,一起打闹……
淑雅觉得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一样,只是那个天天笑声不断的快乐大哥哥,变成了面前这个遍体鳞伤的男人。
“丫头;好好看看这里吧;我们有二十多年都是在这里一起渡过的;这里到处洒满了你的笑声;我们一起玩泥巴,一起堆石子;一起玩过家家。”
“你做妈妈我做爸爸;你的小布娃娃做孩子;我因为这就是我们一辈子的生活;可是没有想到你却那么狠心抛下我。”
“每当我回来时,晚上睡不着我就一个人坐在这里;想你;想你说要嫁给我做我小媳妇;想你穿着小花裙子跟在我屁股后面哥哥哥哥的叫;我就像做梦一样;一转眼你不见了;再也找不到你了……”
淑雅看着痛不欲生的建东泪流不止的打断他的话。
“东东哥哥,我求你别再说了;对不起;对不起东东哥哥;一切都过去了;你应该开始新的生活;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你应该幸福。”
“没有你我就没有幸福;我爱你丫头;没有你我无法活下去。”
“可我已经结婚了。”
“你可以离。”
“不可能;东东哥哥,你不要光想不可能的事情好不好?从过去的阴影里回来好吗?以你的条件能找到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好姑娘;求求你振作起来好吗?”
“再好的女人我也不要;我只要你;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痛苦的死去就回到我身边来。”
“你就使劲折磨你也折磨我吧东东哥哥;都是我欠你的;我加倍还你;只要你觉得高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淑雅泣不成声的转身就走。
建东紧紧的抱住淑雅泪流满面的吻着她的头发:“别走小家伙;求求你;陪我坐一会好吗?求你了。”
淑雅用力挣脱开建东抽泣不止:“我要回家了;你多保重。”
“小雅,你知道我公司名字为什么叫东雅吗?”建东凑到淑雅耳边吻着颤抖着声音说。
淑雅擦着满脸的泪冷冷的说:“没必要知道。”
“你必须知道;这是我送给你的小媳妇;我的东雅和我的命都是你的,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等着你回来;东东哥哥永远是以前的东东哥哥;就像这个游乐场一样,丝毫没有变过;我爱你小公主。”
淑雅挣脱开建东的怀抱抽泣着跑回了家。
回到家的淑雅趴在沙发上痛哭不止,和建东二十多年的点点滴滴,潮水般涌上心头。
此时的淑雅完全忘记了国立,心里只有建东。
从小到大象老母鸡呵护小鸡一样呵护自己的东东哥哥,天天牵着她的小手, 帮她背着书包去上学的东东哥哥。
拿着她的小手教她念书写字的东东哥哥。
为了给她挣钱买呼机,把手冻的都是疮的东东哥哥。
有什么好吃的总是留给她的东东哥哥。
准备婚礼时的兴高采烈,逃婚以后给建东带来的痛苦,大雪里躺着的那个孤独的身影……
所有所有的往事,就像潮水般涌向淑雅的心头,折磨的淑雅生不如死。
此时的淑雅真想让时光倒流,倒流到十多年前,那些只有快乐和笑声的十多年前。
“你什么回来的丫头?我和你妈妈一转眼找不到你了;哭了;怎么了宝贝闺女;告诉老爸;不会一天不见老公都想成这样吧?”
爸爸笑着抚摸了一下淑雅的小脸。
淑雅娇嗔的瞪了一眼爸爸走进洗手间:“讨厌;没事的;沙子进了眼睛;我洗洗脸睡了爸爸妈妈;困了。”
爸爸妈妈疑惑的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丫头;陪我出来坐一会说说话好吗?我就在院里,求你了。”
“对不起东东哥哥;我睡了。”
“好;你好好休息吧,晚安。”
正在抽泣的淑雅赶紧熄灭灯站在窗前往外看。
淑雅看到建东站在自己窗户下面;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烟;在月光下,本来就高大的身影,被月光拉的很长很长,那么的孤独无助;眼泪止不住的流个不停。
“你不是睡了吗小家伙?”建东看到淑雅站在自己面前愣在那儿。
淑雅看了看建东:“我看见你站在这能睡着吗?我们去花园走走吧东东哥哥。”
建东东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淑雅身上,温柔的扶住她的肩膀:“慢慢的丫头;小心脚底下,别摔着了。”
夜已经深了,整个大院寂静无声,月光下的淑雅和建东就好像十年前一样,坐在花园长椅上。
只是由原来幸福的偎依在一起拥抱缠绵,而变成了现在面对面的对视着。
“还记得小胖子争你布娃娃的事情吗小家伙?人家用小手指头碰了你一下,你给我哭鼻子抹泪的告状说打你了;结果我狠揍了他一顿;回头问怎么打你的,你就这样比划着;就这样打的;到现在杜胖子提起这件事情还亏着呢。”
建东吃吃笑着给淑雅比划。
淑雅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讨厌;我不许你说;就你和梅梅爱揭我老底。”
建东痴迷的抚摸着淑雅的脸:“你终于笑了小公主;笑声就像十年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淑雅苦笑一下轻轻推开建东的手。
“不;已经变了东东哥哥;我们都长大了;失去的东西永远不可能再回来;让我们做永远的好兄妹好不好?”
建东拉过淑雅的手放在自己唇边:“我不需要妹妹;我只要你做我老婆;给我生孩子;给我做饭;和我一起慢慢变老。”
“可是你觉得可能吗东东哥哥?我已经结婚了;我很幸福,国立对我很好。”
“我会让你更幸福小雅。”
淑雅苦笑一下:“东东哥哥;这是生活;很现实的生活,不是我们小时候过家家,说分就分说合就合;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可能离开国立。”
“必须离开他;你是我的;必须回到我身边。”
“我不是你的;我是陈国立的东东哥哥;我肚里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建东把淑雅拉进怀里直视着她的眼睛狠狠的说。
“你就是我的;你肚里的孩子只属于你自己,和姓陈的王八蛋一点关系都没有。”
淑雅看着建东摇摇头。
“你要我怎么给你说你才能明白东东哥哥,我们已经错过了,不管什么原因错过的,不管有没有遗憾,它也已经成为历史,我们现在只能做兄妹,我……”
淑雅下面的话都被建东的狂吻完全堵了回去。
淑雅就这样被建东抱起来激吻着,就像九年前那样,只吻的淑雅透不过一丝气来。
在建华怀里的淑雅,虽然对曾经的心跳依然迷恋和熟悉,但是淑雅心里很明白,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
她是陈太太,怀着国立孩子的陈太太,已经不再是十年前的单身文淑雅,更不是建东的未婚妻文淑雅。
淑雅越是挣扎,建东抱的越紧,直到淑雅对着建东的肩膀狠狠的咬下去,最后又抽泣不止的趴在他肩膀上。
淑雅就这样默不作声的偎依在建东怀里,彼此感觉着心跳,直到夜已经很深,一阵凉风迎面刮来,建东才把淑雅送回了家。
建东站在自己窗台下,被月光拉长的孤苦无助的身影,就像一把刀子一样捅在淑雅心上。
本因为已经把建东永远封存在记忆里的淑雅,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爱他,心疼他,才知道自己还是象小时候那样,看着他痛苦,自己比他更痛苦。
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淑雅直到天亮才慢慢入睡。
第二天醒来时,听到没有任何一点声音的家,还因为父母都出去玩了的淑雅,懒洋洋的打开卧室的门,却看到爸爸妈妈都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书。
爸爸笑着对淑雅伸出只穿着袜子的脚。
“快十一点了小懒猫;你妈妈怕惊着你;只要你在睡觉吓得我连大气都不敢出啊;今天早晨连拖鞋都不让我穿;嫌我的拖鞋响;从早晨起来我就只穿着袜子。”
淑雅幸福的搂着爸爸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心里暗暗嘀咕着。
我们那儿倒好;屁声;咳嗽声;关门声;说话声;骂人声;声声震耳啊。
“还是自己的爸爸妈妈好啊;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想怎么发火就怎么发火;上帝啊;我为什么要结婚啊?”
淑雅搂着爸爸的脖子唉声叹气的趴在他肩膀上。
爸爸笑着拍了拍淑雅的脸蛋。
“这孩子,大清早的都说傻话;人早晚都要结婚的;哪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爸爸妈妈也不能跟你一辈子。”
淑雅看着爸爸犹豫了一下:“人有一辈子不结婚的吗老爸?”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来访
爸爸微笑一下:“没法说;这男人女人都有一辈子不结婚的;有时为了某一个人;有的是因为某件事情;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闺女。”
淑雅叹了口气:“如果一辈子不结婚来到这世上不白来了。”
“那是你这样认为的;有的人因为爱情或者是事业她不结婚反而好受些;你忘了;那个中国著名的大作家女士;叫什么林微音;不就是因为她和梁实秋结婚了;另外一个喜欢她的好像是个哲学家,我忘了叫什么了;就一生未娶啊。”
淑雅大发感慨的仰卧在沙发上:“真的;天哪;作孽啊;红颜祸水啊;耽误人家一生。”
妈妈笑着把饭给淑雅端到桌子上:“你觉得是耽误,但人家为心爱的人孤独一生反而觉得值得;这就是人追求的东西不同而已。”
“你追求什么妈妈?”
妈妈笑着拍了拍淑雅的小脑袋:“我追求为你爸爸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