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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预言之章
——『他们都笑著,以鼬的生命为代价恣意妄为笑著』
代价,不过是人为求取利益所舍弃的无用之物
——『把鼬,把我的父母、族人都还给我我就停止!』
愤怒之火的忧伤,是:生者怒喊;亡者遗忘
——『我的心愿很简单,只想鼬活著。』
穿越奈何的呼唤,架起最后一道桥梁
——『鼬,哥哥。你、听到了吗?』
永世相拥,抑或魂飞魄散你,选择好了吗?
卷首。轮回之章
时间如水般在历史长河之间流逝,逝者已矣、难再追寻。
封印百年禁术,藉看守者之手再度复苏;生命之轮重新转动。
死者自阴间被生者唤醒,是思念、抑或绝望。重遇阳光,七名被现实遗弃的亡魂,最终将如何选择§
暗如潮水,一波波汹涌而至、永不停歇,淹没亡者魂魄,将其领至奈何桥边等待下世轮回。
彼岸花开,满片河堤,火红似血、悲惨如戏。沿著河岸走去,带著今世眷恋与遗憾,他一语不发的向前。
从不后悔,从不回头,这是他,宇智波鼬的抉择。
只叹今生仇恨太多、相聚太短,未有交集;来世谁是谁非,孰能知晓?
他走著、想著,忽视左右彼岸花开,华丽盛败。死后的世界没有另一个天堂、也不会有再一处地狱,所有亡魂能去的只有那端,奈何桥畔。
「唉」微叹口气,知晓死后世界的瞬间,鼬露出一种不知是失望、抑或庆幸的表情。不用面对族人面对父母,是他微小、愧疚的奢望;相对等的却是再也见不得他,那个鼬一生的执著与亏欠。
有利有弊的局面,真是进退两难。他又不是什麼贞节烈女、也没任何至死不渝的诺言,总不能站在桥边,傻傻等著。脑中四五个念头闪去,鼬随著身边大群亡魂边走边想,不知不觉便来到奈何桥边等待孟婆汤的队伍之后。
跟在后头排队,看眼前死者一个个犹豫不决地喝下汤药、再面容麻木离去,鼬突然发觉大脑逐渐无法思考、甚至达到停滞状态,所有回忆、记忆开始消退,退到完全空白之地步。
原来如此,是为了让亡者不再有机会留恋人间吗?真是高招。
眼前,一只纤细白嫩的手递来一碗汤药,金漆黑底的碗内装著半碗淡绿色茶水,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清淡却难以忽视的香味,似有著引人清尝的魅力。鼬顺著伸来的手臂抬眼望去,明明近在眼帘,他却只见一抹模糊淡影、带著女子朦朦胧胧的微笑,将碗移到自己视线之中,就连那看不清的微笑、也存魅惑勾人之用。
为了送走亡魂,果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伸手接过汤碗,鼬在心底微微叹息。
终是走到尽头他想,将汤药放至嘴边,微倾、淡绿色药水顺流入喉,甘甜而不腻口。
黑暗如潮水般涌来,满载对於黎明的期待,将亡者送入轮回之门。
轮回之门内,细腻稚嫩的歌声正传唱著:轮回之间,暗夜增生,饮尽奈何,忘却前尘。
歌声悠远长扬,带领亡者进入另一个羊水之中,走向新生。
听著歌声流转,鼬行走於黑暗之间,等待转生到来。一片虚无,除去孩童绵延不断的歌声之外、只剩寂静。
奈何奈何,忘却前尘?
「我」低头望著清晰的双手轮廓,鼬疑惑思索。转生的魂魄怎会有如此清楚的形体。
并且,记忆没有消失?
愣愣地直瞪指尖,他顿时失去方向。在一片不熟悉的黑暗之中,能去的、该去的除了转世轮回,还有什麼?如今,没有转生、没有抹除记忆,进退两难中,自己应如何是好
但还未容他继续思考,一股强烈的冲击自鼬脑后袭击而来。劲风之势强烈,就算他早已察觉不对、却难以避开,只得在强劲力道之下失去意识。
轮回之间,暗夜增生,饮尽奈何,忘却前尘。
奈何桥畔、轻快的童声依旧远远唱著
卷一。待之章
黑暗是终结、也是始端,轮回之门在黑夜带走亡魂、在破晓前刻赠与新生;掌握黑暗之人,掌控轮回命数
「鼬,鼬!」呼喊自远方迫切传来,熟悉而又哀伤,本应遗忘的姓名却深深烙印在脑海之中,生者的思念拉起最后一道桥梁、引领死者走离奈何桥畔。
意识自模糊到清晰、又转回模糊,浮浮沉沉的状态使他一直无法控制身体、四肢。来回几次后,鼬终於抓回大脑主控权,缓慢地睁开双眼,只见一片淡黄色光晕在眼前微弱地闪闪烁烁。过久未曾见到光亮,就是以瞳术见长的他也需要时间适应,重新闭上眼,鼬忽视心底莫名的违和感与疑惑,慢慢调整身体状态。
无论是死是活,该担忧的永远都不是他,所以没有必要紧张与焦躁。
「」坐起身来,鼬环视四周一圈、暗自打量。眼前是一间简陋房室,没有窗户,除了他身下躺的床铺与对面一套桌椅外、再无其他器具;房内点著一盏微弱油灯,橘红色火光倔强地占据房间一角,几乎烧尽的灯芯随门缝透进的微风摇晃、似是非熄即灭。
从以往记忆中,鼬看不出来这是何处。不过按著左边胸膛,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透过单薄皮肤血肉,一下一下、宣示他还活著的事实。
就在鼬认知到这个意外、却不知发生回事之时,房门『吱呀——』地从外头被打开,一道鹅黄色人影闪入,不意外地看到鼬坐在床上皱眉苦思的模样。就算脑中早有预想,来者依旧不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鼬将视线移到出声引他注意的人身上,惊讶地望著那披散黄发的男人。「迪达拉!你不是死」
「呸呸呸!你难道一醒来就一定得讲这麼不吉利的话吗!」被称做迪达拉的男人苦著一张脸,神情气愤地走到床边打断鼬未出口的字句。
不过,他本人倒完全忘记自己醒来看到飞段那张大脸时,惊吓的快要再死一次的画面。
「这怎麼回事,我是真的还活著?」忽视迪达拉一如往常唱作俱佳的表情动作,鼬微举右手,皱著眉向对方求证。血肉的触感骗不了身为忍者的鼬,眼前迪达拉和自己的身体并不若幻象;然而与佐助最后一次对战身体的疲惫感、与精神创伤,却是难以假造的真实。
「放心,我和你都是还在於这个世上。并且不只你我,其他本因死去的晓的成员,都还活著,包括大蛇丸。」收起玩笑表情,迪达拉倚著墙双手抱胸,满脸凝重的加重最后一句话,果不其然,听到真相之时鼬除了加深满满疑惑外更为震惊。他直直扫荡鼬的身影,似是检视对方身体、精神状况,过了一会才继续,「佩恩刚醒、再加上你,被判定死去的晓成员全员到齐。其实真正复活原因大夥也没个准,现在正讨论当中。」迪达拉向鼬一摆手、示意对方与他一同前往,率先走到门口。他拉开木门,突然像想到什麼一般转头对正下床的人开口,「我们知道你和大蛇丸间有嫌隙,但这是非常时期,在大家讨论出一个结果之前,希望你们俩能和平共处。」
又不是我想找他吵架听著此番话,鼬心底十分不是滋味,不过为得这死去又复活的异事,他只得乖乖点头,「知道了,人不犯我我不犯谁。」鼬昂首,一脸一故的傲气。
那眼底不屑看得迪达拉直摇头。与鼬认识七年之久,除了那个什麼叫佐助的宝贝弟弟外,他对其他人态度永远带上一层冷酷、漠视,就算不是故意,也不免到处得罪人。
「最先醒来的是蝎,先是身体复原,心脏跳动,呼吸。再来就照死去顺序每个人逐一醒来,到佩恩是最后一个角都认为可能是封印极久的失传禁术所造成,施术者猜测为宇智波班我大概只知道这些,其他,可能要叫别人解释。」在前往聚集厅的路途中,迪达拉简略地为鼬说明目前状态,他的口气在重要时刻改去既往轻挑、多了些许沉稳。或许一场死亡使迪达拉领悟到某些重要之物、是横跨生死难以放弃。(这是鼬的错觉,请勿相信。。。。。。)对於他的话后者仔细听著并且思考。失传禁术,就连大蛇丸或角都、纲手,在延续生命、青春之时皆付出一定代价,然而现今,除去奈何走一遭外,鼬并没感到身体有何不适。
不须代价、不用交换条件就可复活的禁术,这怎麼可能?鼬自认见过不少暗部收藏资料,禁术档案也有涉略,但复活之术——就算佩恩的外道?轮回天生之术也必须承受相对等代价——不需任何条件的禁术他却从未见识。
而且,宇智波班,这老狐狸复活他们到底想做什麼?
轮回之间,暗夜增生,饮尽奈何,忘却前尘。
忽然间,那首流唱奈何桥畔的童声,清幽地闪过鼬的脑中,冰冷触感令其不寒而栗。
「到了。」停下脚步,迪达拉向前推开两面式门扇,门后是个空间极大的厅堂,如同方才卧房般,并没有特别精致雕花装饰、也少去多余家俱,里头只摆了张十人式圆桌和同款式椅子。橙色油灯挂在堂内四角,虽不明亮、但总归足以看清里面人影的样貌。鼬站在门边环视厅堂一圈,除了他俩,五名曾经同伴早已饶有趣味地坐在桌边、审视打量著他这个自己设计死亡的人。
迪达拉走至桌边落坐,一边对身旁的人露出个阳光的笑容,方才的凝重沉稳在此时一扫而空、恍若是鼬本人不小心的幻觉一般。他身边坐著外貌清秀、发色火红看似是个少年,实是人形偶具的蝎;蝎的对面是有僵尸二人组之称、最终双双阵亡的飞段、角都;旁边的佩恩——或者称为长门更加恰当,他披散一头红发、神情略为憔悴,似乎未曾自死又复活的惊讶中恢复;再过来是大蛇丸,那名应被他用十拳剑封印的男人。
看到自己苦心积虑自佐助身体逼出、去除的男人,如今却在他眼前悠悠地喝著清茶,鼬皱著眉心情复杂。
「你醒了,正好,来坐吧!我们正要向佩恩长门解释现今状况,一起来?」蝎望了眼自顾站在门边的鼬,淡淡说道。
若非了解他真实面貌,还真难想像这名如同少年般的男子为何会如此老成。拉开椅子坐下,鼬忽略桌上其他人对他好奇目光的探试,以眼神催促蝎开始解释。
蝎向后微靠椅背、双手交握放在扶手之上。闭了闭眼,他开始重新描述在场多数人已知的情形,「当初我醒来之地便是如今你们所在这个厅堂,初始,我并不了解发生何事,但因为身体机能似乎还未完全恢复,我选择在此休养生息。经过一两个月后,某天当我进入这厅堂之时,堂中突然出现一个庞大的咒术,几乎覆盖整个房室。阵法中央散发强烈幽蓝光芒,如同空间忽然展开异变般,分子式物质开始从四面八方聚集,形成角都、飞段两人的身体。」
他停顿一下,转头望了望两人,「似乎是死前状态,所有伤口都存在於现形的身体之上,然后不断地修补、复合、重生。大约两天之后,心脏开始跳动,第三天是呼吸、脉搏,十天恢复正常身体循环,角都现形在十五天后醒来、飞段则晚了两天。过没几日阵法再度启动,复苏者是迪达拉,也是同样经历过身体修复,心跳呼吸恢复状态,但因为是尸骨无存所以约费二十天他才醒来。」蝎边讲述边用力瞪了迪达拉一眼,后者则装作没看到直接忽视。
「然后鼬、大蛇丸跟著过来,以及最后的长门我出去打听过,目前所知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