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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小草道。
“当然不是咯,这辆车我都开了快一年了。”
宋觉非笑道。
“买的时候多少钱?”
牧小草道。
车展上那辆,要一千多万人民币,不知道宋觉非这辆,要多少钱。
“朋友送给我玩儿的,听她说,大抵花了两百万欧元的样子。”
宋觉非道。
他在意的,更多是送车人的面子,这种车他若是想买,也是很简单的。
宋觉非虽然是个大纨绔,却已经过了飙车的年纪,车开的还是非常平稳的,大约花了一个多小时,便到了目的地。
观澜茶园。
牧小草本以为大概是茶楼差不多的地方,或者干脆就是种茶叶的庄园,可如今一瞧,却有点傻了眼,这分明是一处别墅区,瞧瞧设施、门卫什么的,想来又是什么私人会所之类的地方了。
“乖乖,这回算是见识了。”
牧小草心中默念。
二人在侍者的引领下,进入了一座小楼,小楼前矗立着一座大石,上面雕刻了四个大字,观澜小楼。
“放宽心,今天来的都是我的朋友,没必要拘束的。”
宋觉非似乎看出了牧小草有些拘束,含笑开解道。
牧小草心中是有些忐忑的,她从来没参加过这类活动,而且不是说参加这种活动要穿晚礼服什么的么?
牧小草瞧瞧自己身上的百元套装,忽然觉得自己和环境格格不入。
宋觉非身上穿的依旧是那一身唐装,却和环境有一种怪异的契合感,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贵族气质么?
入了小楼,牧小草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小楼内的陈设,牧小草很喜欢,与姜家老铺的风格很相似,大抵都是古典的感觉,不同于外边的奢华,让人有种清新自然的感觉。
“呵,舒服了吧?”
宋觉非含笑道。
牧小草点头。
厅堂内的陈设,越加符合牧小草的审美,显然这小楼的主人,和姜老爷子一样,都是雅人。
在厅堂内,已经来了不少人,见宋觉非进来,均起身迎接。
宋觉非的身份,这些贵人之中,也是很高端的。
与他一同来的牧小草,则承受了更多的注目,其中审视味道甚为浓郁。
“觉非兄,这莫非是嫂子?”
一个大约三十出头的男子,给宋觉非一个熊抱后,调笑道。
在座之人,敢于调笑宋觉非的,也只有他一人而已,当然即便身份不够,光屁股长大的兄弟情分还在。
“秦烨,你小子可别害我!”
宋觉非赶忙澄清。
他还好说,反正大纨绔的名声早就坐定了,却不能连累牧小草。
姜老爷子似乎对她很看重,若是知道自己把她的名声拖累了,让人当成不三不四的女人,那他可就有苦头吃了。
“哎?不是么?”
秦烨似乎挺失望的。
“呵呵,抱歉!抱歉!你好,我是秦烨,宋觉非的兄弟。”
秦烨很坦然的道歉。
该说果然是和宋觉非一起混的朋友么?那股子爽利劲儿,似乎较之宋觉非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好,我是牧小草。”
牧小草落落大方的介绍,让众人都在猜测,这丫头到底是谁家的?
看她身上的衣裳,很是廉价,若是旁人穿了这么一身在这里,怕是要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可瞧着丫头落落大方的样子,显然有所依仗。
这是作为花瓶的女人,永远也达不到的境界,她们总会顾忌许多,毕竟不论是财富还是身份,她们都是倚靠身边的男人的。
说她身份高贵,却又不像,毕竟都是世家走出来的人,身上难免会有世家的痕迹,一眼就能认出来。
若是说刚刚,这些人对于牧小草的兴趣来自宋觉非,那么现在,更多是对于牧小草本人。
“呵,你们可别小看小草哟,她可是姜老都很看重的人。”
宋觉非点明了牧小草的来头。
宋觉非纨绔归纨绔,他却一点都不笨,姜老是何许人也,在座之人都知道,这样一来自然不会有人小看牧小草,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牧小草得不得姜老看重,你以为内堂上锁的书架,是谁都能打开的么?
“姜老?觉非,你说的可是那位姜老爷子?”
秦烨道。
“还能是谁?”
宋觉非点头道。
一下子,众人对于牧小草的感官,似乎又有一点不同。
牧小草敏锐的感觉到,这帮家伙对于自己的好奇心,已经足以杀死猫了。
“咳,觉非,我给你们介绍一个人。”
秦烨一把从身后拉出一个人来。
来人正别别扭扭的瞅着宋觉非,瞧他那样子,仿佛吃了二斤黄连一样。
“哎?是重锋么?”
宋觉非道。
秦重锋,秦烨大哥的儿子,秦烨的亲侄子。
牧小草抬头,看向秦重锋,发觉秦重锋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相貌很英俊,眉宇间有一种飞扬跳脱的气息,却又不讨人厌,是难得的世家子。
“宋叔好,我是重锋。”
秦重锋苦笑点头。
宋觉非闻言,大笑着给秦重锋一个熊抱,而后道:“还真是你小子,都十来年没见了,一下子长这么大了,我当初还弹过你的小JJ呢!”
秦重锋心道,来了!
宋觉非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爱调理人,从小就没少让这位宋叔收拾,让他对这位宋叔一向是敬而远之的态度。
牧小草好悬没笑起来,这小子太可怜了。
人群中有不少人,都善意的笑起来,让秦重锋的脸,却是臊的通红。
有些人笑了,有些人却没笑。
地位,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宋觉非和秦烨,可是在人群中肆意的嬉笑,也可以将被称为京都四公子之一的秦重锋,作为调笑的对象。
他们,有这个地位。
有些人可以看热闹,可以笑,同样也是因为地位。
但是,不少人,是不能笑的。
若是笑了,就很可能给自己惹来麻烦,虽说在座的多数都是朋友,私人情感都比较好,可圈子里的规矩,大过天!
“宋叔,您就甭提这个了。”
秦重锋苦笑道。
宋觉非似乎恍然大悟,在座的女客,似乎还不少的样子,他自己也是带着女伴来的。
“好了,好了,既然我已经来了,那么这场拍卖,也该开始了。”
宋觉非淡淡的道。
牧小草这才从宋觉非身上发现,他身上一直深深隐匿的跋扈之气。
他来了,拍卖就可以开始了。
这说明什么?
他必定是最后来的人,也就是压轴的人。
若是有人来的比他晚,那么这场私人拍卖,他也就没必要参加了,甚至可能让宋觉非的小圈子给排斥出去。
“是。”
拍卖行的人,恭敬的应道。
秦重锋、秦烨、宋觉非、牧小草四人坐在一起,秦重锋对于牧小草十分的感兴趣,却忍着没有搭话。
他心里也在琢磨,宋叔和牧小草的关系,姜老爷子重视的人,宋叔应该没胆子下手吧?
瞧瞧牧小草略显得单薄的身材,秦重锋觉得自己的判断,应该是正确的。
宋叔的口味,据说蛮重的,这种小清新的丫头,不在他的狩猎范围内。
第六章千金瓷
秦重锋对于牧小草的兴趣,显然比对于拍卖会的兴趣来的大。
他到底还是个飞扬跳脱的年轻人,对于古董这种老头子玩的东西,兴趣不大,若是说玩儿,他更喜欢玩儿翡翠。
翡翠的赌性,才符合他的爱好。
一块翡翠原石,动辄数十上百万,切开来之时,一瞬间可能登上云端,卖出上千万的价值,也可能入了地狱,一下子赔一个血本无归。
他前些日子,在中海的铺子,就切出一块阳绿的冰种翡翠,心中成就感,简直爆棚了。
在他胡思乱想的功夫,拍卖会开始了。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大家好。今天的拍卖,就要开始了。本次拍卖,共计拍品五十件,正合大衍之数。现在送上第一件拍品。”
拍卖师的发言很简单。
毕竟在座之人,都是贵人,他若是还像平时那般炒气氛,怕是要惹得人家不快,到时候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拍卖师说完,一个身着大红色旗袍的美女,便推着一辆小推车,来到拍卖师身侧,在小推车上,还覆盖着一层明黄色的布匹,布匹之上绣着复杂的花纹,显得十分的贵气。
拍卖师揭开黄色布匹,牧小草赫然发现,布匹之下,乃是一件瓷器。
“各位,第一件拍品,乃是南宋官窑葵瓣洗,相信大家已经知道它的珍贵了。”
拍卖师解说道。
“啧,这玩意儿她也能弄到,真是了不得。”
秦烨啧了一声。
牧小草对于古董,依旧是一知半解,不过听秦烨如此说,想来这东西该是很贵重的了。
“起拍价,一百万!”
拍卖师道。
身着红色旗袍的美女,推着小车在众人的桌案前巡回了一圈,来人有自己鉴赏的,也有让随行的专家看的,不过大多数人,对于这件葵瓣洗都很感兴趣。
待旗袍美女将推车推到牧小草这一桌前之时,牧小草征询的看了宋觉非一眼,宋觉非微笑点头。
牧小草小心翼翼的将葵瓣洗抓在手里,电子声果然如期响起。
“南宋官窑葵瓣洗,真品,略有破损。”
牧小草长呼一口气,将葵瓣洗放回原处。
“呵,可惜有点破损了。”
牧小草望着葵瓣洗边缘的裂口,语气之中充满了可惜的意味。
秦烨若有所思的看了牧小草一眼,道:“确实很可惜,南宋流传下来的龙泉瓷,已经不多了。当时的战乱,可是让咱们老祖宗的一大批宝贝遭了殃。若是这葵瓣洗品相完好,那么起拍价至少要翻十倍!”
“不得不说,宋徽宗是个文艺皇帝。”
秦烨又叹道。
“呵,又在调戏古人了,怪不得姜老总是骂你。”
宋觉非笑道。
“其实,我觉得秦先生说的也不错,宋徽宗的确是个文艺皇帝。不说他在书画上的贡献,如瘦金体的创造,单单说他对于瓷器鉴赏,就足以让后人汗颜了。若不是他,怕是名动千古的青花,也不会来到世上了。”
牧小草略有些慨叹的道。
众人闻言,却是相视一笑,这丫头确实挺有意思。
在座之人,大多都是眼光毒辣的,完好的瓷器是一回事,残破的瓷器,又是另一回事,这件本该粗光彩夺目的瓷器,最终仅仅以五百万成交。
由此可见,秦烨的眼光也是很准的,他一早断言,若是完好,这件瓷器起拍价要翻十倍。
而实际上,这件瓷器确实是有一件完整无损的,在前不久的一场拍卖会上,生生拍卖出了五千万的高价!
宋觉非对于这件瓷器,似乎并没有多少兴趣,并未参与竞价,这件葵瓣洗,最终被邻座的一位中年男子拍走,看他爱不释手的样子,显然是真正的收藏家。
第二件拍品,是一件青云龙纹端砚,砚缘浮雕有云龙纹,刀法细腻流畅,砚堂凸起边线,线条十分柔和,有蕉叶白,微尘青花等珍贵石品,为端溪水岩子石。
好漂亮的砚台!
牧小草喜欢的紧,不过很快,便放弃了。
这块砚台,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就被炒上了天价。
“说到底,还是这砚台的主人,给它添了光彩。这砚台,是中山先生用过的。”
宋觉非幽幽的一句话,道明了砚台的价值所在。
中山先生,乃是国父,他用过的砚台,哪怕是在普通,其收藏价值,也是不菲的。
接下来的拍品,五花八门,也有宋觉非看上的,花了近五百万,拍下了一座品相极佳的大明宣德炉。
按说这宣德炉的价值,不止于此,不过想来,若非真的是爱极了,怕是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