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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你别激动!”亨利纠结难过了一夜,现在见她被他的话惹怒了,心里反而踏实下来。眼见她气愤地朝外走,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扯,使得她忽地跌倒在他怀中,他迅速圈着她的纤腰。
“放开我!”白婷婷气愤地扭动身子,试图脱离他的禁锢。
亨利低下头,将唇凑到白婷婷耳边,低声命令她,“不许动,我必须先弄明白你是不是主动接近他,才能告诉你,我昨夜获得的幕后一些真相,你贴近我,仔细听我说。”
“你少来这一套!”白婷婷生气地抬脚跺他,疼得他龇牙咧嘴,手上却将她拥得更紧。
他也生气了,蓦然张口惩罚地轻咬白婷婷莹白的耳轮,眼看她翻脸要发飙,赶紧悄声说:“其实我什么都不用查也不用问,你儿子尤利西斯的那张脸现摆着呢,还不能说明一切问题吗?”
“你!”白婷婷的身子顿时石化,满腹火气也霎时消散,亨利的这句话可戳中她的命门了!
不管白金铖失没失忆,不管他知道她就是白婷婷后,究竟会对她抱着怎么样的态度,但要是被他知道她偷偷生下他的儿子,这可绝对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事。
亨利见她乖乖地没再闹腾,也消了火气,对她悄声低语:“虽然有人告诉我,你和那个已经死去的可怜女孩绝对不是同一个人,但那个人只是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个尤利西斯存在。他那张小脸,那种与生俱来的尊贵与霸气,压根儿就是白金铖的翻版,尤利西斯就是他的儿子,这一点你不可否认。就凭这点,任何人都能发现,你根本就是他还活在世上的未婚妻。
你知不知道你和尤利西斯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我对你没有任何不良的企图,只是想好好保护你们母子,不再因此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你一定要相信我的心!”
白婷婷回过神来,抬头讥讽地看他,不无气愤地低嚷:“保护我,笑话!昨夜我就在你眼皮底下被送上他的床,这你做何解释?你用不着那么大包大揽地替谁开脱,更不用怀疑我和那个男人之间有任何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尤利西斯不是他的儿子!放开我!”
白婷婷越说越生气,猛然在他的禁锢中挣扎起来。
“不要闹!”亨利在白婷婷面前,永远顾不上保持任何优雅的形象,他用力去抱紧她,控制住她激动的挣扎,同时着急地对她说,“我道歉,只要不是你主动的要去接近那个男人!这件事我向你道一千次一万次歉,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说什么?”白婷婷蓦然停止挣扎,颇感意外地瞪着亨利,见他低下头,她又气息急促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亨利蓦然放开白婷婷,转身一拳砸向身旁墙面,痛苦地将头靠在拳头上紧闭双眼,哑声低语,“你别问那么多了,那些事统统和你无关。
只要不是你主动愿意重回那个人身边,不管他的金钱权势强大到何等地步,就算他闹得天塌地陷了,我也会拼尽全力保护好你们。
我用我的性命向你发誓,昨夜那种事,今后再也不会发生第二次。”
白婷婷纳闷地盯紧他,对他的话真有点摸不着头脑。
脱离了寰宇财团强有力支持的白金铖,失去了记忆在努力打拼事业的白金铖,其权势地位依然强大到连万人迷亨利都十分忌惮的地步吗?
但白婷婷无疑是聪明的,她稍微动脑筋一回想,立刻想起上次在西餐厅经理那里获得的消息,白金铖当时是在和哪位大人物密会。
再稍微一梳理,她立刻明白过来,亨利和那些权贵们,暗地里也是有所勾结,做下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难怪她被白金铖放走时,他会严厉地警告她不能将昨夜的事向外界泄露。
时尚圈就是这样,大小明星们光芒万丈的耀眼光环下,掩盖着何等丑恶肮脏的权欲交易。如果现在失去亨利的保护,她的确无法抗衡那些权贵名流们的觊觎和贪恋。
无所不在的可怕的潜规则啊!
如果她敢于反抗,敢于将这些丑恶公诸于众,想必用不了多久,她或许就会神秘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白婷婷纠结地对手指,心里却迅速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她必须忍气吞声,巧妙地抱紧亨利的大腿,既不让自己吃他一点亏,又能让他甘心情愿帮她掩盖真相,帮她将事业做大做强。
最好的办法,就是博取他的同情!
她婉转低颦黛眉,眸光如无助的小鹿,伤切到令人心痛地望着亨利,娇柔无依的楚楚姿态,激发出亨利无尽的怜惜心和保护欲:“亨利总裁,你猜得没错,尤利西斯的确是他的儿子,我也的确是那个不该存在于世的女孩。但一切都非我自愿,是被那个霸势的男人强加于我的。那些痛苦的往事,我永远也不愿想起,那个人,我宁死也不愿再见到……”
白婷婷说到这里,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捂住心口痛苦地弯下腰,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她压根儿不用在亨利面前伪装,那些血淋淋的伤痛原本就是不能触及的。
亨利立刻转过头,心疼万分地过去扶起白婷婷,感受到她因为想起痛苦往事而冰冷发抖,他毫不犹豫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沙发上,大掌包裹着她的细嫩纤手,用他的大拇指柔柔地按捏她的手掌心,传递给她一股使她安心的力量,柔声安慰她:“好啦!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深处藏着一段让你痛不欲生的往事。现在我明白了,那个伤害你的人,就是那位了不起的白总裁。
你别再难过,一切都交给我去处理,我不会再容忍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再接近你一分。然后你只需将往事忘记了,快乐地生活下去,好不好?”
亨利说到这里,放开白婷婷的手掌,转而双手捧住她苍白的脸蛋,俯下头温柔在她冰冷的额头上快速一吻,然后起身去为她斟来一杯葡萄酒:“来,喝下它,让心情好一点!”
白婷婷感激地接过酒,一口饮干。
酒液入喉,一股绵醇的暖意弥漫开,四肢都变得懒洋洋地,心神也有点飘飘然,她的确感到好受了一点。
亨利蹲在她面前,见她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神情镇定下来,他也稍微放了点心,理清了思路,下定决心地说:“你别怕,任何时候我都会保护好你。
作为尤利西斯的干爹,我也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照顾好他。一会儿我就亲自送他到我的领地去,让他在我继承的古堡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我还会为他选择最优秀的老师,让他接受贵族世家子弟才能获取的良好教育。”
白婷婷感激地点了点头,她相信亨利的确是真心待她,现今他才是她们母子最好的那把保护伞。
她必须更全身心地投入到忘我的工作中,为他带来最丰厚的回报。
……我是婷辣妈暗地着急什么时候才能有足够的实力和白金铖抗衡的郁闷线……亨利说做就做,立刻带着白婷婷,回到她的小别墅。
尤利西斯见到亨利,欢喜得手舞足蹈,笑个不停,反而将白婷婷晾在一边。
白婷婷再苦再穷的时候,都没离开过儿子,此刻母子两迫于形势,必须分开,她的心就如被针在扎。
母子两的无奈分别,都是因为白金铖那个恶魔的意外出现。
白婷婷对他的恨意有增无减。
几人来到亨利豪奢得令人咋舌的家中,一架小飞机已经稳稳停在后花园。
尤利西斯被亨利抱在怀中,好奇地四处张望,看到那架小飞机时兴奋得直流口水。他才不在乎白婷婷难分难舍的眼神,踢蹬着双脚恨不得立刻跟着干爹去周游世界。
目送儿子上了飞机,越飞越远,白婷婷心里空落落地回到自个儿的小别墅。
她刚走进门,立刻看到一个高壮的黑色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阿青!”白婷婷瞪圆了双眸,拍了拍心口,暗自庆幸及时送走了尤利西斯,“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阿青手上握着一个掉在客厅沙发上的塑胶玩具熊,面色冷漠地转过头,上下打量白婷婷:“这是谁的玩具?”
“我的!”白婷婷脸不红气不喘地脆生生回答。
“这么大的人了,还玩这个?”阿青丝毫不掩饰眼底的鄙视。
据讨好他的一名保镖私下所提供的信息,白婷婷虽然美丽,但却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白痴,很快就被主子三两下搞走了该被她继承的白氏家传巨财。
一个没有头脑没有能力,守不住手上幸福的女孩,的确不配做他那位出类拔萃的主子的未婚妻。
两人分开了也好!
他犀利的目光却适时落在茶几上一本厚厚的书上,《跨国公司如何选拔和培养职业经理人》,他顺手拿起来翻阅,好奇地问:“这书也是你的吗?”
“废话!”白婷婷很警觉地看着他,不耐烦地问,“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阿青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下,将书放下淡漠地说:“我想知道我遗失的是怎样一段记忆,或许你能帮助我回忆起往事。”
白婷婷想起赵兴的话,不由暗自好笑。
这对主仆为啥就高傲到连失忆这样的事,都不肯让外界发现一丝蛛丝马迹,掩饰得天衣无缝?
尤其是白金铖,他要将白氏财团迅速做为位列全球十强的名企,暗地里该付出了多少的艰辛,才能在失忆的情况下支撑下去,难怪他要尽量地回避外界的应酬,发狂地工作。
这讨厌的恶魔死要面子活受罪,一定伪装得十分辛苦!活该啊活该!
白婷婷幸灾乐祸地走到阿青对面,居高临下抱肩冷冰冰睨视着他,毫不客气下了逐客令:“对不起,我不是脑科医生,对你的失忆症无能为力。再说了,你想知道你失去了怎样的记忆,找你主子问一问,不就啥都一清二楚了吗?请你以后再也别来打扰我的生活了,若是被你的主子发觉到这一点,我反而无法替你继续隐瞒你偷梁换柱,让我假死脱逃他身边的事。请吧!”
白婷婷朝大门强硬而优雅地伸出手。
“白小姐……”阿青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对了,”白婷婷好心地提醒他,“你如果实在不好意思让你的主子知道你失忆了。你手上不是有电针吗?那玩意儿不只是用来对别人施刑或者夺命才动用的,它最主要的作用是针灸穴位,治病救人,或许你能靠它让自己恢复记忆。”
阿青看向她的目光,有了几分惊异:“你从何而知我在使用针灸之法,让自己走出失忆的阴影?”
白婷婷不答,狡黠地微眯双眸,得意地昂首转身,等待他自行离去。
赵兴受了车祸,为了让他尽快得到恢复,她也请柳老中医过来为他施针灸辅治,双管齐下,疗效奇佳。
有空守着赵兴的时候,她也和柳老中医请教过一些人体要穴的分布,也正是因此才识得昨夜赵兴拿电针扎她的部位,是具有镇定和恢复神智的大敦穴。故而她猜测阿青一定暗中在进行针灸治疗自己的失忆症,没想到一下子被她猜中了!
赵兴此刻着实不敢再小觑白婷婷,他放低姿态,求助地望着她,恳切地说:“白小姐,自从我发现自己失忆后,已经为自己针灸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但除了一去强迫自己回忆往事,脑袋涨疼得就像要爆炸了一般,其余啥作用都没有啊!”
白婷婷恶作剧地轻扬黛眉,将头凑近阿青:“我记得已经和你说过一次了,我不是脑科医生。你若是实在拿自己脑袋没辙,我还剩下最后一个招!”
阿青立刻惊喜地抓住她双肩,迫不及待地问:“什么招?”
“找一堆豆腐,将脑袋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