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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地进入公司。”
“亲,你不是一共为我接了两家杂志社一家服装公司的平面拍摄任务吗?昨天我已经完成一个任务了,剩下这两个,时间又不紧迫,不能朝后推一推吗?”白婷婷稍微探起头,偷看一眼外面越聚越多的人们,愁眉苦脸地问。
该死的亨利,没有他的授意,那家以新闻来源真实可靠著称于全世界的报社,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如此空穴来风地刊登亨利的负面消息报道。
消息一定是他故意放出去的,目的就是报复她昨儿敢于动枪对付他的张狂。
早就怀疑那个傲慢嚣张的家伙怎么会突然转性,对她大发善心,原来留了这么厉害的一招。
她现在就连站出来澄清事实的机会都没有,只要她一露面,那些被亨利灌了迷魂汤的女人们,就会用尽手段疯狂地对付她。
她可不想被这些疯女人们砸破头啊啊啊!
可以想象,从此后她将过上怎样水深火热受苦受难的日子,到哪一天才能熬出头啊啊啊?
白婷婷不停地为自己哀悼着,手机里传来简妮毋庸置疑的声音:“不行!你现在身价暴涨,一大早我的私人手机都变成热线,快被打爆了,时尚界有好些世界顶级品牌公司负责人找上门来,排着队点名要找你做产品代言广告。
基于这种情况,我已经向ANNA公司提出解约,可对方一贯的经营理念是:以东方的风景表达西方的天真,他们只认定了你,宁愿再加付五倍的酬金,也要你与他们履行合约。
好啦,我现在一听电话铃响就头疼万分。你赶紧过来,别以为你有亨利总裁撑腰,一炮大红,就可以不听从我的安排。
我告诉你,你既然有本事点燃一个男人内心深处的灵火,就该有勇气去承担由此带来的一切后果,哪怕为此伤痕累累,都是你自找的!我命令你,必须在半个小时之内站到我面前。”
迟到是VIV公司大小明星们的惯例,简妮没必要为此火药味这么浓吧?她离更年期也还远着呢,为啥对她说话这么不讲道理?
她才是受害人好不好。
白婷婷收好手机,猛听到艾米一声“不好”,开着车慌不择路朝前跑。
白婷婷抬起头朝车后一探,立刻看到几名举着标牌,脸上画着油彩,衣着暴露的女子追着她们的车大喊大叫:“就是这车,就是她,车里坐的就是茱莉。珍妮这个不要脸的烂婊子,大家快拦住她。”
“糟糕,被她们发现了。”白婷婷急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这可怎么办?”
“茱莉小姐,到处都是亨利总裁那些疯狂的粉丝们,她们正试图联手阻拦我们,我们跑不掉啊,怎么办?”艾米的声音紧张得发抖。她还从来没遇到这么危险的情况。
“滚出来,茱莉你别想躲,给我们滚出来!”啪嗒一声,一枚鸡蛋砸上车玻璃,黄白黏稠的液体迅速朝四周扩散,接着鸡蛋像雨点般砸向车子。
“这可怎么办?”艾米吓得缩在驾驶位上,急得手足无措地哭了起来。
蓦然,一个身着黑衣戴着头盔的男子骑着一辆半旧的哈雷摩托车,威风凛凛从街对面窜出来。
摩托车一路呼啸着横冲直撞,吓得路人纷纷尖声叫嚷,四处躲避。遇到来不及闪躲开的人,车手甚至驾着车直接飞跃过人家的头顶,再稳稳落向地面,向白婷婷所在的位置飞驰而来。
车手利落娴熟的车技,炫出酷毙了的气质。
“赵兴!一定是他!”白婷婷惊喜地抬起头,瞪大双眸判断准赵兴驾车前行的速度和方位,然后不假思索拉开车门跳下车,朝放慢速度驰来的摩托车后座跃身而起,稳稳坐下,伸出双臂抱紧他的腰间。
赵兴加大油门,摩托车轰地如流星般朝前猛冲过去。
女人们惊慌失措地你推我,我挤你,乱纷纷后退,混乱不堪的尖叫声差点没震破白婷婷的耳膜。
她将面罩贴紧赵兴的后背,双手加大力度抱紧他,欣喜地冲他大喊:“你怎么会来的?”
“我随时都在你身后!”赵兴瓮声瓮气地回答,“只要你遇上危险到无法自己搞定的事,我就是冒死也必须来救你。”
摩托车一路狂啸,朝前飞驰,没任何人敢于上前阻拦。车迅速冲进VIV公司,朝地下层秘密通道驰去。
那些气红了眼的女人们,惊醒过来,纷纷追着她身后跑来,却被VIV公司一众五大三粗的保镖队伍拦在大门外。
“你怎么对这里的道路这么熟悉?”白婷婷纳闷了。
“身为你的保镖,如果我连你签约的公司各条通道都不熟悉,还能称职吗?”赵兴的回答令白婷婷一愣,下意识追问:“什么保镖?我啥时候聘请的你?”
“我自愿的行不行?”赵兴没好气地回答,直接将白婷婷带到总裁专用的电梯前,“进去吧,现在只有这里没被那些蠢女人发现。”
白婷婷跳下车后座,犹豫地转过头来看他。
赵兴不耐烦地一把抓掉她的头盔,哈哈地笑:“瞧我们,总是这么心有灵犀,你竟然事先连帽盔都预备好了。”
白婷婷也失笑,她伸手抚平长发,不好意思地说:“我是怕被鸡蛋砸。”
“进了这个圈子,懂得时刻小心保护自己,也是好的。”赵兴将摩托车掉头。
白婷婷猛然想起上次遇到那个长得跟妖孽似的男人,立刻喊住他,将这事三言两语告诉了他,让他小心一点躲藏起来。
“你们,见面了?”赵兴颇意外地看着白婷婷,将摩托车熄了火,下车站在白婷婷面前,谨慎地观察她的脸部表情,“你说,他虽然没看清你的样貌,但抱过你?还替你治脚伤?那么,你喜欢这人吗?”
白婷婷觉得他这话说得让她摸头不着脑,哪有女人一见到某个男人,就跟买一条裙子似的,立刻说喜欢不喜欢?
她没有回答赵兴奇怪的问话,反而从随身携带的挎兜里掏出钱夹,除了给自己留下一点零用钱,其余的钱都掏出来递到赵兴面前,不容他拒绝地说:“拿着。我不管那个妖孽男为何要满世界悬赏捉拿你,但我能看出你这段时间一直在躲避他。这样你就没法出去挣钱养活自己,更没有钱继续去交康复治疗费。”
赵兴的眼眶蓦然潮湿,他眨了眨眼,没说什么将钱接过去揣进怀中,然后直接将白婷婷狠狠揉进怀中,用力抱紧低声呢喃:“你可不可以对我凶狠一点,让我不要彻底沦陷在对你的爱恋中。”
“放手啦!”白婷婷生气地跺脚低嚷。
“对不起!”赵兴很快从失态中调整出来,顺从地放开手,转身上车头也不回地离去。
白婷婷目送他骑着车的身影消失在通道尽头,掉过头来,正要打算进入电梯,猛地被出现在电梯门口的一道伟岸身影吓得差点失声惊叫。
她后退两步,指着一脸板得死硬的亨利,吃惊地问:“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亨利朝前走了两步,使电梯门自动合上,他逼视着白婷婷,缓慢而清晰地问:“那个男人,是你的谁?”
“这和你有关吗?”白婷婷傲然昂起头,不屑地问。
她一想起今儿经历的险恶处境,都是拜他所赐,不由心生气恼。
“当然有关。”亨利不假思索地扯住白婷婷的手,将她推向墙壁靠住,身子上前压迫着她,气急败坏地吼,“我对你是认真的。你却当着我的面,让那个该死的男人抱你!你必须立刻告诉我,他是你的谁?兄弟?男友?孩子的父亲?告诉我,他是不是就是那个孩子的父亲!”
白婷婷生气地猛力扯出自己的手,扬起来冲他脸上一掌扇去。亨利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两人的手同时定格在半空中。
她情绪激动得眼圈儿都红了,抬腿冲他双腿间顶去,他却一闪身,使她的攻击落了空。她只得愤怒地蛮横大叫:“永远别跟我提那个该死的恶魔,不许你提!”
“为什么?”
“放开我!”白婷婷大口地喘息着,心如针扎般难受。
她每天拼命地折腾自己,将时间排得满满的,时常累得跟狗一样,恨不得趴在地上永远都不要爬起来,就是要强迫自己不去回想。
她不要在这个时候想起白金铖,想起过往深刻入骨的痛苦,可眼前这个可恨的男子,她和他是八辈子前结下的死仇吗?
他随手向全世界丢出一个子虚乌有的恋爱消息,宣布她是他相恋两年的秘密情人,她就立刻成为全天下女人的众矢之的,注定为他受苦受难。
这还没够,这会儿他看她毫发无损地站在他面前,还很不解气,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残忍地撕开她的旧伤,继续往上面撒点盐。
“我究竟是哪辈子欠了你?”她无助地捂住胸口,颤声痛楚低问,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恣意在她脸上流淌。
不,死也不在这些恶魔般的男人面前掉眼泪!
她愤恨地想着,倔强地咬紧牙关,死死攥紧双拳,让指甲深嵌入掌心,刺得她满心疼痛。
可她越着急,越是想起那个孩子的父亲。
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就如在她心底死灰复燃了般,尊贵而危险地矗立在她眼前。
她受了那么大的苦,差点失去性命,才能生下尤利西斯,孩子明明是她一个人的,与任何男人都无关。
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何要提到这一点?
无数的旧伤迅速崩裂开,她感到自己的心好似在被一双残忍的大手活生生地撕扯,疼痛得难以忍受,往事纷纭沓来,如一座大山般沉重地堆压在她心口,好似要将她彻底摧垮。
她突然痛苦地弯下腰,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很快人就昏倒在地。
“茱莉,茱莉,醒醒!”亨利没料到白婷婷会突然昏倒,他呼唤了她几声,迅速冷静下来,伸手去抱起她,大步冲向电梯。
玛格丽塔吃惊地看到亨利抱着白婷婷,一阵风般冲出电梯,奔进他的办公室。她连忙尾随过去,见他已将白婷婷放在会客室的豪华大沙发上,耳边传来他紧张的吩咐:“快,将室温调到最高,赶紧拿热毛巾来,她浑身怎么冷得就像一块冰?”
玛格丽塔赶紧照他说的办,很快回来将热毛巾递给他。
亨利将白婷婷冰冷的手,放进自己温暖的胸口捂住,再用热毛巾,小心翼翼反复擦拭女孩的口鼻,使得热气随着她的微弱呼吸进入肺里,试图让她从里到外暖和回来,心里愧疚到底了。
今天那个神秘出现的男子,一定不会是那个孩子的父亲。
那个可恨的男人,究竟怎样对待过这个柔弱的美丽女孩,他一定曾伤她至深,她才会宁死也不愿去提起关于他的一切。
可他竟然不顾她感受地提了。
“对不起!茱莉!”他愧疚地低语,却不知该如何弥补他对她造成的伤害。
今天的报纸,玛格丽塔也看了,她比谁都更清楚亨利的行踪,压根儿不相信那些胡言乱语。
公司为了捧每一个有发展潜力的新嫩,一贯都是走高端路线,使之迅速飚红。
消息肯定是亨利有意放出去的,他为了在第一时间捧红这个一夜之间仿佛从天而降的神秘东方女孩,宁愿牺牲自己的声誉。
她究竟具有怎样的魔力,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迷惑亨利的心智?
玛格丽塔冷眼看向昏迷中的白婷婷,不少女孩都会用这一招来迷惑亨利,不过眼前的少女脸色灰白,嘴唇即使涂了粉色唇膏,也掩饰不住一片苍白。
昨天,她还活蹦鲜跳的,满眼闪烁着对美好未来的希望和憧憬,可此刻她柔弱无依地躺着,就如一片风中的落叶,不知将被失控的命运卷往何方,生命力就那么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