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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婷婷的手足身子都被这些男子紧紧压住,无法反抗,四周还站着如狼似虎的其他彪悍男,她摇着头崩溃地大哭起来,“白金铖,你不是男人,你这个畜生,恶魔,混蛋,我恨你,恨你……”
“再哭,我就不客气了!”伤疤男狞笑着,一把扭住她泪湿的脸蛋,雪亮的小匕在她精致脸蛋上比来比去,寒意袭人,“很快,你这张美丽的小脸蛋,就会变得比我这张脸更具特色!”
白婷婷歇斯底里疯狂挣扎起来,摇头哭嚎:“我签,我签,我什么都答应你!白金铖,求求你,放过我!”
听到这话,刀疤男的手一顿,猥琐的目光恋恋不舍地在她脸蛋和娇躯上交替游移。
这个女孩的气质靓丽夺目,就像一道闪亮的光,强烈地吸引所有见过她的人的心魂,真特么诱人!
要是她不识时务地不肯讨好主子,他岂不是正好得尝美味?
“头儿,还是算了吧!”旁边的彪悍男也不忍如此青春诱人的美少女,被毁在一把无情的小匕下。况且主子的心意不明,他们岂敢造次,连忙提醒刀疤男。
刀疤男掉头看了大门一眼,见房门被徐特助紧紧合上。
关紧房门,徐丽脸上浮起胜利的微笑,回过头却见阿青沉着脸站在她面前,那阴狠的目光,好似要杀人一般,死死盯着她。
阿青不是跟着铖少下山了吗?怎么他又跑回来了?难道铖少已经察觉到她会对那个女孩不利,特意让阿青回来保护她?
她不由惊慌起来,心虚地垂下涂满睫毛膏的长睫,不自在地冲他一笑,心里却暗暗发誓,一定要设法将那个女孩不落痕迹地除掉。
阿青早就看这个当着主子惟命是从,背地里却嚣张跋扈的女子极不顺眼,他不客气地劈手从她手上夺过文件,推门而入,里面的乱象令他怒火填膺,气沉丹田大喝一声:“住手!”
众人闻声回头见到阿青,连忙散开。刀疤男掉头挑衅地盯住他,不驯地从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指尖的小匕转得更欢了,没有一丝要撒手的意思。
“只要她签了这些文件,就是主子的合法妻子,你们竟然如此大胆恶劣,敢毁少夫人的容颜?”阿青扬起手中文件,咄咄逼人的目光和不容置疑的严厉语气,终于令刀疤男意识到动了白婷婷的后果严重性,他讪讪缩回手,起身对阿青嗫嚅解释,“我们以为……”
“不用多说,下去!”阿青毫不客气地撵走他们。
所有人退出去以后,白婷婷捂着脸蜷缩在沙发上,依然崩溃地歇斯底里大哭。
阿青走过去,将文件丢到她面前,冷着脸警告她:“白小姐,主子的命令不容任何人反抗,你想保住自己,就得懂得处处迎合讨好主子的心意,以后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赶紧签字,别让主子等得不耐烦!”
白婷婷被适才的遭遇吓破了胆,不敢再耽误,抽抽噎噎止住哭泣拾起笔,连忙按照阿青的指示,刷刷地签字画押,心里咬牙怒骂:“白金铖,你这个该死的强盗,你欺我辱我,夺走我的一切,总有一天,我要对你报仇雪恨!”
……我是可怜千金女被强行剥夺家财身无一文失去自由的分界线……
白婷婷重新洗了个澡,穿上阿青派人送来的一袭黑裙,跟着他乘车下山,回到昔日富丽堂皇如今肃穆悲戚的白府。
哀乐在大厅悲伤低旋,堂上高挂父母的遗像,他们慈祥的笑脸刺痛了白婷婷的心,哭得红肿的双眼又蓄满泪水。
她旁若无人脚步跄踉地扑倒在父母遗像前,放声悲哭。
因飞机失事,她的父母就连遗骸都化灰为烬,无以找寻。为什么他们会突兀离去,将她丢给那个恶魔任他欺凌?
一想到昨夜今天她遭受的所有非人待遇,她真想一头撞死在父母的灵堂上,追上他们的灵魂问个清楚明白。
白渊生前在T城也是跺一脚地皮都得抖几抖的显贵,故而得到噩耗前来吊唁的各界名流络绎不绝。
白金铖带着白府下人,彬彬有礼,应对得体地接受人们的吊唁,可白婷婷的悲哭不断引起人们注意,他们纷纷过去,对她表示劝慰和同情。
白婷婷却如何对他们述说她的悲哀无助?只是一个劲儿哭得肝肠寸断。
那个可恶的男人皱着眉,又回到她身边,背对诸人的脸上挂着邪肆的讥讽冷笑,语气无比温柔,悄声说出的话却充满告诫的意味:“乖,不要再哭了,以后老实听我的话,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再来挑战我的耐性!”
见白婷婷抽抽噎噎止住哭泣,懂事地拭去泪水,他满意地扶起她转身,让她依靠在他肩头,继续答谢前来吊唁的人们。
他对白婷婷的举动小心翼翼,温柔有礼,不明究里的人们在同情白婷婷失去父母的同时,却又庆幸她得到如此完美未婚夫的呵护。
听到大家不停赞扬白金铖如何的尊贵完美,白婷婷这才知道年纪轻轻的他便已出任国际上鼎鼎有名的寰宇财团的总裁,身家丰厚远超白渊留下的遗产多少倍,在商场上更是呼风唤雨,无往不利。
这样成功的一个男子,怎么会觊觎她家那点资财,对她用尽手段欺凌侮辱?
白婷婷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更添哀恸,实在撑不下去,只得对白金铖言称身子不适,想回到卧室休息。
白金铖本想一口拒绝她的请求,但看到她苍白灰黯的小脸,哭得红肿的眼中盛满悲凄和绝望,哀莫大于心死,经过昨夜他对她的无尽疯狂,她的心已经死了吗?
他的心隐隐一抽,不由自主地点了头,吩咐阿青派两名稳妥的女仆陪她上楼去歇息。
!
第六章 不该有的沉迷
经过昨夜今日的折腾,哀伤过度的白婷婷实在筋疲力竭,她浑身无力地一头扑倒在床,沉沉入睡。
等她醒来已是深夜,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习惯地闭着眼喊声“刘妈”,却听到白金铖不怀好意的冷笑。
白婷婷警觉地翻身爬起,在黑暗中朝后退缩。
房中的灯光霎时全明,白金铖衣冠楚楚地坐在她对面,他的面前摆着一辆餐车,里面放着食物,他冷冷地扬起邪肆的唇角,简洁低声命令:“过来吃饭!”
白婷婷对着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怎么会有一丝胃口?
但他的命令她再也不敢违抗,满心腹诽地下床走向他,乖乖坐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在他的监视下吃了少许食物,言称已经吃饱。
女仆进来,收走餐车。
白金铖不紧不慢又拿出一叠文件,让白婷婷签字。
白婷婷只简单看了一眼文件是离婚协议,她轻吁一口气,立刻拿起笔刷刷签下自己的大名。
她却丝毫没注意到白金铖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让她签字和他结婚,她拼了命也要反抗,让她签离婚协议,她甚至连罗列的那些条款都不看一眼,迫不及待欣然从命。
他白金铖这样世间女人想破头都得不到的优质男,就这么受到这个小女人蔑视么?
他真后悔没在离婚协议中加上一条,让她离婚后支付他一笔几辈子她都还不清的巨款,将她牢牢锁在自己身边。
这个突兀冒出的想法,使他不由吓了一跳,难道他已迷恋上这个还没长成熟的傻妮子身上透出的清新味道?
他才不要受到这个小妮子的迷惑,虽然他不肯正视自己的心意,答案却是无比肯定的,他越发的怒了。
白婷婷放下笔抬起头,便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扑克脸,还没反应过来,肩头一疼,她就被白金铖一拳打倒在地:“你……”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小嘴被他狠狠咬了一口,她不由自主张开嘴呼疼,他却瞬息趁虚而入,擭取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品咂吮咬,一股咸腥在两人唇间弥漫开。
他的大掌带着心底怒火,在她身躯上用力捏掐。
疼痛使她的泪水夺眶而出,一脸痛苦,忍不住挣扎想脱逃他的禁锢,看在他眼里更加深那股邪怒。
他怒气冲天地撕裂她身上黑裙……
“我恨你……呜呜……你这个恶魔……好疼呜呜……”白婷婷在他身下无助地反抗哭泣,却招来他更凶猛的折磨,直到她承受不了他的粗暴昏晕过去。
白金铖如一头发狂的野兽,丝毫不顾白婷婷已经昏晕,动作更加粗暴地发泄他的怒火,最后从她身上获得彻底的满足,愤怒的心情才稍微得以纾解。
他冷酷地起身整理好衣着,拿起文件夹,看都不看一眼一动不动躺在冰冷地面,身上挂满一道道青红淤痕的白婷婷。
他拉开门,寒声吩咐守在门外的阿青:“看紧她,她若是跑了,唯你是问。”
白金铖如愿以偿得到想要的东西,他回到自己的卧室,脱掉黑西装,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扯开领带丢弃一旁,将衬衣纽扣解开。
虚掩的门被悄无声息推开,徐丽着了几乎透明的粉红纱质睡裙,肌肤白皙曲线诱人的身段在纱裙下若隐若现,勾人心魂,她格格娇笑着一派妖媚走了进来。
“铖少,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给你,82年的拉菲!”徐丽端着两杯酒,走到白金铖面前,递给他一杯酒,然后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他腿上,将手中酒杯与他微微一碰。
白金铖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将徐丽推到一旁,起身不耐烦地说:“天已快亮了,今天还有许多要我亲自去露面处理的事,我需要休息。”
说毕,白金铖起身朝浴室走去。
徐丽看着他的背影,媚眼如丝中透出不甘和隐恨。
他又在那个该死的女孩身边度过整整一夜。无论他和白渊之间过往有过什么样的恩怨,那个女孩才十六岁,正处在含苞待放的花期。
只要他对她的肉体有兴趣,她什么也不需要做,就能轻易俘获他的心,而自己已经二十八岁了,就算费尽心思,还能勾住这个男人多久的心?
徐丽心里升起强烈的危机感!
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流水声,徐丽收回怨毒的目光,视线却落到文件夹上。
这是她迫不及待为他费了老大的力才弄好的离婚协议,那个女孩签字了吗?她翻开文件,看清上面白婷婷的大名,心里一阵暗喜。
只要白金铖还处于钻石王老五的状态,她就还有希望嫁给他,白夫人的宝座非她莫属。她心情大好,充满自信地收起文件夹,性感十足地扭着娇躯,退出白金铖的卧房。
她看到尽职地守在门口的阿青,轻蔑地对他扬起手上的文件夹,哼道:“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阿青懒洋洋地朝墙上一靠,抱臂吊儿郎当斜睨她:“离婚协议么?那阵不是你交给我送到主子手上的么?只要主子开心,他愿意今夜和谁结婚明儿兴许就和谁离婚干我屁事?倒是徐特助你辛苦了,主子天天让你去办这些事估计要跑断你的腿!”
“哼!我乐意!”徐丽被阿青抢白得掉头气鼓鼓地走了,她可真是自讨没趣。
……结婚离婚啥条件都你说了算还为啥怒气冲天折磨我这个可怜小孤女的迷茫线……
白婷婷一觉睡醒,已是午后,她起身茫然四顾,只觉头昏脑重,浑身酸疼冰冷。
虽然处于炎热夏季,但房中冷气十足,她的身体底子本就柔弱,又受到白金铖一夜的粗暴折磨,在地板上昏睡那么久,能不感冒才怪,她打了几个喷嚏,头重脚轻地爬起来到窗前朝外张望。
和昨日的车来人往热闹非凡相比,今天的白府显得异常冷清,就连白金铖为白婷婷安排的,两名口称伺候实为监视的女仆,都消失了踪影。
难道父母的葬礼就在今天举行吗?为何那个魔鬼男不让自己去参加?他什么时候肯放过她不再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