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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背影,我略一思索后就释然了。是了,人家现在架子大了鼻孔能朝天了,你没听到媒体是怎样奉承他的,说什么样貌非凡什么能力出众什么肩负重任。再加上初见面他就将我当成轻浮女人,甚至将我拉去当免费陪酒的;再来就是在咖啡厅脸上那副嫌我丢脸的嘴脸
嗯,总结下来,如果被人知道我叫他叔叔,他一定会气得炸毛!
尽管知道他不待见我,我还是礼数周到热情无比的招呼他,一下问虞叔叔要不要喝汤,一会问虞叔叔觉得味道如何整个晚上我嘴上这句虞叔叔就没停过。倒是这死男人整晚又是那个闷葫芦样,我叫十声他才会偶尔点个头,但是我一点也不生气,谁叫我是有恩必报的人,他越不给好脸色我越热情,等他吃完拍屁股走人,我恩报完心里就舒坦了!
由于我难得在家里这么热络,桌上白流瓷和宸歌频频朝我注目,就连爸爸偶尔也会发出状似喉咙不舒服的声音;我暗暗翻个白眼,咳什么咳,我又不是瞎子我能没看到你们脸上的诧异么!
只是,桌上就这么大块地儿,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我不这样看着虞仲之,如果我不自己找些事做,我怕我会吃不下去!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被安排坐在一起姿势甚密的两人关系是多么的亲密,谁都看得出安宸歌是白家准姑爷这样铁板钉钉的事情。
我从来不在家里饭桌出现,今天因为虞仲之,纯属不得已而为之。所以,你们就忍受一下吧;因为连我都觉得自己的举动很做作!恶心得想吐!
虞仲之和我坐得最近,所以我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得很清楚,见惯名门少爷的我也不得不承认虞仲之举止有礼处处显露他的好教养;不是说这男人在部队混过吗,怎么就没见他惹上江湖弊端;之见他专心优雅的用餐,偶尔爸爸问话他才停下认真回答,聊的都是些琐碎事,不外乎是问他以前的生活,家里父亲身体状况,回来适不适应等等。
虞仲之一一回答,我还是第一次听他讲这么多话;他的声调舒缓沉稳,入耳格外好听。我盯着他的侧脸在想,他跟女朋友讲甜言蜜语的时候,是否也是这般,不带一丝浮夸。就在他旁边献殷勤他不给脸就算了,对其他人也没见他换过嘴脸。
我在心里嘀咕的时候,忽然碗里多了一块红烧肉。我心下一颤,不用看,我也知道给我夹菜的人是谁。
“阿欢,这是陈嫂特地给你做的”。安宸歌温柔的看着我。
我低头没说话,如果不是他吩咐,谁还记得我会在家吃饭,谁还记得我喜欢吃的菜?
“难得宸歌记得姐姐从小就爱吃的红烧肉”。白流瓷也笑吟吟的搭话,或许是天生身体不好,她的脸色总是呈现不健康的苍白。
“我早就不喜欢吃红烧肉了”。说着我将菜夹到一边的空碗。
白流瓷愣了一下,笑笑没有再说话。
“那换这道吧”。安宸歌重新给我夹了一块红烧狮子头。我赌气的又将它丢到一边。
“白流欢”!爸爸不怒而威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扬起笑脸:“干嘛逼我吃油腻的肉类,难怪宁宁老说我的脸瘦不下去”。说完我夹一大把青菜放到碗里往死里啃。
安宸歌噗一声笑了,不经意看一眼虞仲之:“阿欢慢点吃,有客人在呢”。说完给我倒上一杯果汁。
我睥一眼虞仲之,他算什么客人啊!看爸爸的脸色都快把人家当成半个儿子了;虽然深知道白家没能留个儿子一直是爸爸的遗憾,但也不用拿热脸贴虞仲之的冷屁股吧。你看你看!人家连吃饭的样子都是谁欠他钱似的。
酒足饭饱之后爸爸叫虞仲之多留一会,安宸歌则是陪白流瓷上楼;我一看这阵势就知道爸爸有话跟人家说,我就说嘛奸诈如爸爸转眼变成老好人一定有诈,于是我切好水果充当跑腿端给他们享用,顺便偷听一下情报。
安宸歌下楼碰到我眸子微闪,作势要接过果盘:“我来吧”。
我动作轻巧躲开,故作神秘道:“不可以”。笑话!我还要去偷听情报呢,否则我才不伺候这所谓的客人。
安宸歌不再勉强,跟着我到客厅;可惜的是,我来迟一步了,虞仲之正在跟爸爸告辞。我顿觉失望,坐到一旁,丢一颗石榴进嘴里狂嚼。
“阿欢,你这狼吞虎咽的习惯什么时候养成的”?安宸歌没好气的将纸巾递给我。我接过埋头顾着吃没理他。我什么时候养成的,宸歌你怎么会知道呢。
要走时虞仲之忽而看向我:“我的外套”。
我一个不小心被喉咙的东西卡一下,差点没把眼泪给飚出来;呸!我招待了他一个晚上他大爷鸟都不鸟我一下,临行前他倒记挂他的西装外套,难道我比不上一件衣服来得引他关注么?!
太伤人了!
“等着”!我瞪他一眼一溜烟跑上楼去拿。我跑得很快,所以没看到虞仲之在原地有轻轻笑一下。安宸歌好奇地问:“虞先生跟阿欢很熟”?
“算有交情”。他礼貌一笑。
我拿衣服下来递给虞仲之,顺便跟着他到门口;当然,我绝对不是因为作为主人所以才觉得有义务将他恭送出门。
我只是想问:“虞仲之,我爸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
“虞叔叔,说说看嘛;大家都这么熟了。”。
“不关你事”。
“您走好!不送”!呸!还长脸了!叫你声虞叔叔他还一脸不乐意!既然不肯说,我也不勉强!说完我嘭一声关门走人。
经过客厅我又给自己塞了一块果肉才上楼。只是破天荒的见到安宸歌在我房间门口徘徊。见到我,他走过来还是笑得一贯温柔。
“有事吗”?我狐疑看着他。
“阿欢和虞叔叔早就认识了?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那声虞叔叔还真刺耳,看来今天饭桌上我的举动真的很雷人以至于一向不八卦的宸歌都觉得怪异。我摇摇头道:“不认识!他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家吗”。这是最后一次,跟他扯平了,应该不会再有过多的交集。
安宸歌愣了一下:“那,看来你们倒合得来”。
“可能吧”。我不在意的挥挥手,回房睡觉去了。
安宸歌抿起唇看着合上的门,良久才缓缓离去。
【这章有加字哦跪求支持~~~】只是天公不遂人愿,我并没能和虞叔叔到此为止划清界限,原因是第二天到公司我察觉全大伙都用诡异的目光看我,偏偏这些人一声不吭,只管用刷得溜翘的眼睛往我身上招呼教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叹口气顺手抓过工读生MM审问:“说吧!有什么好事降我头上了”?这个部门我算是跟她说话最多使唤她做事最多的人了,奇怪的是她反倒跟我最熟一点也不怕我,也只有这菜鸟MM没跟那些人一样对我瞪眼,反而是一副笑得很憧憬的春姑样。
“白姐姐,你是不是跟‘美亚’的虞少很熟啊”?
我思量她这个‘很熟’的定义,见过几次面、一起吃过饭、还有裙带关系;于是我点点头:“算熟”。
“难怪!白姐姐你都不知道公司的人羡慕死你了!那天虞少来公司我就觉得你俩特般配”。
“打住!我问你话呢你答到天边去了!别扯没用的”!我瞪她一眼。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就这样,稍好看点的男人就能让她春心荡漾,不好好工作整天就只知道关注八卦犯花痴!
罗MM讪笑,然后一脸与有荣焉地说:“前阵子我们公司参与竞标的‘华南之星’不是被美亚抢了去吗;今早上头通知下来我们公司将和美亚合作开发‘华南之星’,所以我们设计部将要忙好一阵子了”。
哦,华南之星啊!那块地的竞标案我有参与,只是被发配边疆后就不关我事了;虞仲之刚接手美亚就抢了那块肥肉打响了第一炮;不得不说他运气够好。
“所以呢?难不成我也要参与‘华南之星’的设计”?我整个心都吊起来了。
“是啊是啊,白姐姐是主设计师呢;连白总监都没得参与”!这死丫头频频点头一点也不知道看我脸色。
‘华南之星’啊!美亚有多重视,虞仲之有多重视用脚趾头想都想得到!难怪一夜之间我成了整个部门的公敌了;敢情是我不但抢了他们的美差还赤/裸/裸藐视了白总监的权威!
等白流瓷传呼我到会议室,我进门还没落座就先开口:“白总监,关于‘华南之星’的设计,我拒绝”!
我本就是懒人,认为要动手的东西比动脑子费劲一百倍;再说这也不是我的专业,对于房子设计的水准高不高我没有特别的概念,通常只是用第一眼判断好不好看是不是我喜欢的风格,仅此而已。如果要我负责整件作品的设计流程,我想我会死的!会被烦死的!
不知道白流瓷是不是早料到我的反应,还是她只当我开玩笑拿乔;她淡淡一笑,示意我坐下,优雅地喝了口咖啡才开口:“这是虞董的意思;爸爸也没反对”。
还真是一针见血啊!要是我还拿乔就是我不识好歹故作姿态我皱起眉头:“虽然我不知道虞董为什么选我;但所有人都知道在设计方面我比不上你,你又是设计总监;再怎么样这事也论不到我头上才对”。
“或许爸爸是担心我太操劳吧,谁知道呢”?她垂着眉眼看着自己十指环着的白色咖啡杯。
我不由愣住,眼前的白流瓷一身纯白套装,皮肤病态的苍白几乎透明,姣好的五官本就像洋娃娃;此刻低眉顺眼的侧脸看起来更是像幅飘渺模糊的风景画;我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憋屈得难受。
走到门口时,我忍不住回头说:“如果你不甘心,就该跟爸爸说才对!我一点也不想抢你的光彩”。我没说出口的是,我一点也不想被当成公敌,然后人人都将你当成受害者。虽然我白流欢不在意别人的有色眼光,可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去承受。
白流瓷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喝咖啡。我翻了个白眼,对她那副世外高人般的修为不敢苟同,迅速拿出手机拨个号码,没理那头哭爹叫娘的申诉,我劈头就说:“宋宋!给我预约美亚的虞仲之!今天!尽快!没错!就是你此刻心里捎想那位”!
约到下午三点,我到美亚的时候,虞仲之还在开会;好不容易等到西装革履的美亚高层陆陆续续走出来,我咻一声钻进去大声嚷嚷:“虞叔叔好”!
这一声虞叔叔可谓惊天动地泣鬼神;没走的面面相觑不知作何反应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Boss亲戚,尤其很多都知道认出我是白家的人;那猜忌的目光直飕飕往我身上刮,我猜想他们一定有怀疑这次合作案是不是有掺杂私情;毕竟近十年来一向作为竞争对手的两家怎么突然就联手合作起来了。
我幸灾乐祸地看向虞仲之。只见他目光扫了一眼窃窃私语的闲杂人等,等人都走了,示意我坐下,然后问:“有急事”?
“为什么是我担任主设计师?不怕我将你的第一个创举搞砸”?我问这句是非常真心诚意的。美亚和白家的合作大多人以为是因为‘华南之星’这块肥肉才让白家放低身段迎合企图分一杯羹;我却深知跟白家合作才是美亚改善现状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