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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鬼推磨听说过吧?我白流欢何必去走过场”!
听到我后面两句话他总算没继续装酷,眉毛皱得我看了都替它不值。他沉凝一会,不知道是认清现实还是因为我立下的欠条,他终于放弃当卫道士。
“走吧”。酷酷丢下两个字他就大模大样的往外走,所到之处引来办公室成年或未成年的未婚或已婚女视奸,我看着罗MM倚在门槛笑成三分羞涩七分放làng时浑身一抖擞,边搓手臂边跟上去。
跟着他走到停车场的时候厚脸皮的我也忍不住汗颜三分,这死男人还真是将证据准备得很充足;看看在我面前这辆有点眼熟的黑色吉普,看看那从车尾到挡风镜大喇喇长长一条刮痕!我干笑几下,迅速钻进副驾驶座,双手贴膝挺直腰脊目视前方作无知状。虞仲之坐到驾驶座时没挖苦我,可我怎么有种他刚刚一定有在偷笑的错觉?可惜我此刻难得良心未溟滋生罪恶感,目不斜视的我也就没法计较他的嘲笑。
一路上车子直往市中心去,我憋了好久,终于先认输开口:“大爷说说看,你要把我带去哪里?我先声明,我的欠条不包括做猥琐诱/拐之事,不做有损家门声誉之事,不做我做不到不想做不屑做之事”!
虞仲之眼角都没扫我一下,只是一句:“快到了”。
我被打败了!这男人惜言得教我抓狂,我也就懒得再问软下身子在座位上打起瞌睡来;每当坐车都会被催眠是我长久以来的毛病,所以我从不备司机宁愿自己开车;不像许宁宁那丫头懒得像是没骨头,出门必备司机仆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财大气粗娇生惯养似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脑子里莫名冒出一句:这车挺稳的,味道好好闻。然后我就真的睡着了。
被人摇醒的时候看到虞仲之板着一张脸看我。
我脑袋卡一下才想起自己是在还债,看来债主很不爽呢,我咧开嘴笑得没心没肺:“虞少爷别这么深情款款看我嘛,说吧,要我干什么?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吃饭”。说完他就带我走进一家名为‘余味’的高级饭店。
我听后愣了足足一秒,然后撑腰仰天大笑三声好不得意!下车前我实在忍不住照了照镜子又看又捏自己白白嫩嫩的脸蛋;哎呀,人家这张脸长得太有魅力就是困扰,这虞大公子也真是的,想约人家共进晚餐就直接讲嘛,还别别扭扭的拐弯抹角一路上还装深沉吊人胃口,啧啧这不坦率的性子想想还真有几分可爱呢。
虞仲之有提前预约,点个头就有漂亮的MM带路;我跟在他身后一边想入非非一边暗自窃喜,就在我将他深度YY到他一副小受模样羞答答的拉着我衣袖坐下像对待女王一般膜拜我的时候,前方的身影蓦地停下,他深沉的嗓音以及耳边一片陌生的声音打断我神游太空。
“仲之,迟到可是要罚杯的啊!这回你什么理由都驳回”!
“不是刚回来吗,怎么这么难请!该罚”!
“仲之,今天不醉不归”!
我傻傻站着,傻傻看着他应付,傻傻看着面前一屋子的男人,傻傻任由虞仲之将我拉到一座位坐下。好吧,我承认刚刚心底其实是羞愧难当;只是这眼前又是什么情况?我一头雾水,假装没看到一光着上身的汉子看到我出现忙不迭地套上外套的举动,转而看向虞仲之。
“虞少,我声明我可是不卖身的喔”!敢对我不轨你就死定了!我一脸正气地瞪着他。这个衣冠禽shòu!上次就见他对一年轻小MM下手,这回居然敢把我诱/拐到一狼窝里!有钱的公子哥视女人如衣服玩完就丢之事比比皆是,我看得不少但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也就难得糊涂,要是这种事敢落到身上,要是他敢把狗抓伸到我这,他虞仲之就等着永久性节育吧!
他多余的解释像哄女朋友(3)【至】士为知己者死(3)
可能是我的目光凛凛震撼到他了,他脸居然微红了一下给我解释:“你误会了,只是很久的朋友聚餐罢了”。
最好是!我收回杀人的目光,摆起得体的笑脸一一点头落座。还别说,仔细看看一屋子的男人个个长得倒也人模人样,看见我这一大美女的光临也没见有人作出不雅之举;只是脸带好奇地在我身上打量,然后各自笑开向虞仲之进攻。
“仲之,这是你新女朋友?有点面熟”。
“好啊你才回来就有了这样漂亮的女朋友”。
“咦?白流欢这个名字好熟呢。”。
虞仲之一一回答每一个问题,那认真的模样我在一旁看得惊讶;这死男人我还以为是一闷葫芦呢,没想在他哥们面前倒像个正常人。听他们拉扯间我总结出来了,这些人都是他的老友或战友,有的是从小就穿一条裤裆长的损友,各奔东西多年未见难得凑在一起寒暄打屁;难怪他们粗鲁的光着膀子,也难怪他们会意外虞仲之会把我这一陌生女人带来。
就是!虞仲之把我带来干什么!我转脸正想问他,就见到他连连被灌了好几杯,一张俊脸红扑扑的,眼睛眨也不眨看着我。
我当然不会自恋到他这时看我是被我的容貌折服以至惊为天人,我盯着他那红润的嘴唇看了好一会,然后对他笑笑表示明白我今天存在的作用了。下一秒,我伸手拦下到他嘴边的酒杯,拿过来一口干掉!
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个个往我这看,虞仲之也还在看,我想他这时心里定是很满意我的合作态度。过了一会屋子里又吵闹起来;但有了虞仲之前面的解释没人再说我是他女朋友,一口一个白小姐酒量行啊够豪气的,你一言我一语慢慢熟络起来,都说跟男人最容易推心置腹就是在酒桌上,不一会我就和他们打成一片好不热闹。
“来来来!是爷们的都过来跟本小姐喝”!不知酒兴被喝起了还是和他们臭味相投太高兴,我此刻精神亢奋,淑女形象忘得一干二净,虞仲之在桌下拉我衣袖的时候,我还嫌他扫兴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斗酒。
“仲之,你和白小姐什么关系”。
“呸!仲之你别理他!我看他定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被撂下的人还好意思扬言要追人家”。
我也不在意他们拿我开刷,端着酒杯在一旁看着他们斗嘴打闹;我还在心里想要是放许宁宁那个祸害在这,说不定会扑上去大占便宜然后酿成人间惨剧。想着想着,我心情就特好,觉得虽然今天被发配边疆不招人待见,但眼前有帮美男陪我把酒言欢也算是上天对我的儞补了。
“你们不要胡闹乱说话”。虞仲之出声制止他们的调笑。也许是看到我被酒气熏红了脸,没有理会大伙在鬼叫仲之不够意思,仲之重色轻友;他拉起我就告辞走人
我一听倒成我是坏人了,瞪他一眼示意他放手,我还没喝够呢,他硬是没理会。被他拉出大马路的时候,虞仲之说:“他们就喜欢嘴上胡闹,你别理就好”。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脸有点发热,我抿嘴笑,说“没关系”。我忽而觉得他多余的解释像哄女朋友,他带我离开是非之地,他袒护我的名誉。
连带的,他今天把我跩来当陪酒挡杯的这件事,我也不计较了。
【客官看得高兴记得给个收藏说个好哈~~】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不知道,直觉得酒香味将我浸得全身软绵绵的,鼻尖还有好闻的味道。
是宸歌吧!宸歌你身上就是这样温暖的味道;每次我喝醉就是你照顾我,有时我故意吐到地毯上你也不介意;你知道不知道,就是这种纵容,每次我都故意多喝一点喝醉一点;除了我谁还会让你这样无计可施?除了你还有谁把我放在心头,切切实实,极致温柔。
“安哥哥”。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衫,心一片恬静。好了,抓到了,不是白流瓷的宸歌,是我相伴十余年的安哥哥。
虞仲之的手在我肩膀处顿了一秒,然后用力摇晃:“到了”。
我睁开眼往窗外看一眼,见到白家的佣人走了出来!哎哎!最恨别人在我好眠做着好梦的时候打断了!头好疼!下车前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谁知虞仲之又恢复了那副死样子,瞟也没瞟我一下就和那辆留下我罪证的吉普走了。
拽屁!早知道就往那车多刮几下!
爸爸没在家我松了一口气,上楼回房往床上一倒打算继续做那个未完的好梦,却被陈嫂唤起来说是准备了醒酒茶,要我喝完才睡好过些。想想方才尖锐的头疼我全身抖了一下,乖乖听话。
我双手捧着马克杯,眯起眼,满口赞叹“陈嫂的手艺真好!原来我以前不头疼是多亏喝了这茶呢”!
“小姐不是我泡的茶好,是你喝太多酒!好好的女孩子学什么喝酒,要是夫人还在看到得是有多心疼呐”。陈嫂说着眼眶都红了起来。
“哎哎哎,陈嫂您别念了,我下次少喝行了吧”!真是的,这些话都重复了不下百次了,亏陈嫂每次还能红眼睛。
“小姐每次都这么说,跟安少爷也是这样保证,也没见你真的少喝”。
“哎哟哎哟!头好痛!陈嫂再给我泡一杯吧”。把杯子塞给她后我两条腿像长了翅膀似的上楼躲回房间。
然后,世界终于安静。
看了一眼床头的水晶钟,我暗暗喟叹,将身体一点一点往被子里缩;北京开始凉了,房间的暖气可堪比夏日;我一点也不冷,却努力想把自己藏得严实些。
依稀还是听到了车子回来的声音,然后踩踏木板的声音,然后经过房门前细微的交谈声。
哦,他们回来了啊。我将心情轻拿轻放,眯起眼,准备入睡。
“阿欢”。有人在叩门。
我将被子盖过头,蒙住耳朵。
“阿欢”?
“阿欢,开门好吗”?
还真是不屈不饶啊!我猛地将被子扔开,说道:“门没锁”。然后见到宸歌端着我的马克杯走过来。
“我已经喝过了”。我板起脸不想看他。
“如果你能少喝一半酒,你现在也就不用喝这茶了”。安宸歌半玩笑半揶揄道。
“如果你能少喝一半酒,你现在也就不用喝这茶了”。安宸歌半玩笑半揶揄道。
看着他的笑容,我心头一酸,莫名的委屈;也不想想我是因为谁跑去喝酒的,我是因为谁才宁愿把自己弄醉才回家的;可是罪魁祸首的他只能温温柔柔的看着我笑,他都不知道我的委屈。
“安哥哥”。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好,阿欢不要那就不喝了”。果然,就像从小到大一样,每每我这样叫他,他就什么都依我了。然后看着他将杯子放下,他坐到我身边帮我掖好被子。
我乖乖享受着,却没有因为那自然娴熟的动作而高兴;这类的事情他做了实在太多,他清楚我的脾性,我的喜好,甚至我的身体状况;十年如一日的关心我,温柔的为我做这些琐碎的事情;他自然而然到像我的亲哥哥。
可是,他是白流瓷的未婚夫。
我清楚的知道,在这个宅子里,我永远不会开心得起来。
“阿欢,小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刚刚从医院回来,她在房里躺一会就睡着了;医生说这不是好事情”。安宸歌絮絮叨叨说着,即便是这样的消息,他说起来也是细水长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