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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宫倾城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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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霍天轻轻抚摩着她的脸,慵懒地道:“有,怎么没有?快过江了,到了楚国能不高兴么。皇上还要封我做忠勇威武定侯呢。”

  欧阳箬刚想挤出一丝笑容应付,忽又觉得怪怪的,他的回答太过随意,似乎带着呼之欲出的嘲讽,隧闭口不言。

  楚霍天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轻啄几下,温柔又缠绵。

  “你不恨我便好。”他叹息道,细密的吻便落在她的脸上。

  欧阳箬浑身一僵——恨他吗?这个疑问似曾在脑中盘旋,却从未真正地进入她的心底。

  也许连她自己都不明白。

  恨!?

  她恨华帝的昏庸无能;她恨华国积弱太久,无人根除弊病;她恨楚兵烧杀抢掠,她恨这场战乱让她骨肉分离。

  可是,她恨他吗?

  若没有他,华国依然会腐败下去。

  若没有他,华国依然会兵败如山;

  若没有他,依然会有别国来窥视这富饶的土地。

  理智清楚地告诉着她一切,可她依然不能释怀,因为她就是在他的沾满华国人的鲜血的羽翼下苟全性命,亦是得了他的恩惠依然锦衣玉食。

  所有他给她的一切,都打着耻辱的烙印,无时无刻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也许不该恨他,她应该恨的是自己。可是自己选择了这么一条没有回头的路,还能有什么资格说恨?!

  想到此处,她亦是轻轻一叹,挽了他的颈,献上香唇。楚霍天轻轻哼了一声,抱起她,向床塌走去。窗外夜风沁凉,树影婆娑。

  屋内红烛摇拽,轻软的碧罗纱帐放下,她轻宽罗衣,肌肤莹雪,锁骨清冽。佳人如玉。

  他贴上她香软的肩轻吻,一路蜿蜒缠绵。她一滴泪悄然盈落,这轻柔的夜,温柔的他,让她坚硬的心裂开了缝隙。

  亡国之恨,亡亲之痛,失子之悲,每一条都在她的心上套上枷锁,可面前的男子,明明是最罪魁祸首的仇人,可是,竟然让她忘记了如何恨,忘记了去恨。

  天与地在此刻静谧,他与她在此刻回归生命最初的本质。

  只是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

  第二日一早,待欧阳箬醒来,两人依然交缠拥抱在一起。欧阳箬满面通红地轻轻挣开,却依然惊动了他。

  “你醒了。”他睁开惺忪的双眼,眼中没有冷然与深沉。只微微眯着,淡笑着。

  欧阳箬连忙起身,又轻声唤外间的内侍宫女。待布置停当,才红着脸服侍他梳洗更衣。薄薄的衣衫下是他健壮结实的肌肉,欧阳箬看得又是一阵脸红。

  楚霍天见她窘样,轻笑道:“你别忙了,本侯自己来就行。你收拾下,等等还要赶路。”

  欧阳箬应了一声,一会宫女已上前为她更衣梳洗,匀面上妆。

  “夫人想梳个什么髻?”梳头的宫女恭谨地问。

  “明月髻吧。”欧阳箬随口道。

  “就梳个流云髻,有韵致又好看。”楚霍天正拿着内侍端上的茶水涑口,闻声道。欧阳箬一怔,只得道:“那就按侯爷说的,梳个流云髻。”梳头的宫女抿嘴轻笑,忙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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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惊变伤(一)

  忽然帘子一撩,李靖才匆匆躬身进来,从怀中掏出一张书信模样,对楚霍天耳语几句。楚霍天面色一紧,抬步便走,到了门口,似想起什么,对欧阳箬道:

  “有什么缺的与下人说,稍后便要赶路了。”说完便匆匆出了门。

  欧阳箬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面色艳若桃李,眉眼间温婉可人,往日的悲愤郁郁之色皆不见,姿色更盛以往。

  一股莫名的苦涩却漫上她的心头,低了眉,任宫女梳理。

  宫女许是见她神思不属,忙道:“夫人的发丝柔顺秀美,梳什么发髻都好看。”欧阳箬涩涩一笑,不答话。

  稍后,便有宫人奉上青盐,茶水,欧阳箬净了口,正打算拿茶漱口,奉茶的宫女忽然手一扬,滚烫的茶水立刻朝欧阳箬的脸上泼去。

  欧阳箬惊叫一声,要躲已然来不及,只用手挡了一下,滚烫的茶水泼上她的手,热辣辣的痛,茶碗哐铛一声,掉在地上碎成千片,把一众人都吓得一哆嗦。幸好那宫女准头不够,欧阳箬脸上只溅到一星半点,没什么大碍。手却是红了一片。

  旁边的宫女内侍早慌忙上前把那宫女按在地上。

  那泼茶水的宫女破口大骂:“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狐狸精你不得好死你卖国求荣,你这贱女人依附楚贼”

  她尤自喝骂,欧阳箬却是回过了神,浑身开始不自主地颤抖。身边一众宫女内侍紧张得直打哆嗦,有几个见那宫女不知死活还在骂着,忙上前去堵住她的嘴。

  欧阳箬白着脸任人扶着坐好,擦伤口,上药。

  地上泼茶水的宫女挣扎得满面通红,一双眼睛射出无比刻骨的恨意来。

  欧阳箬也不避开,只定定地看着她。

  “夫人这”一个宫女小心地上前道。欧阳箬面色苍白,嘴唇不知是气极还是怕极,还在微微颤抖。

  “放了她吧,不要为难她。把她送到押解在后边行伍处,今日这事也不必给侯爷说了,省得侯爷心烦。”欧阳箬说完,也不看一众人是何表情,起身便往门外走去。

  几个宫女忙跟上前去扶着她。

  “夫人,您还没用早膳呢。”传膳的内侍着急地低声上前。

  “不用了。”欧阳箬木然地回道。一步步回到了院子。

  宛蕙一早就在门口侯着,见欧阳箬面色不善,她身后的宫人神色也是紧张万分,自是十分担心地扶过她。

  “娘娘,可是用过了早膳?”她小心问道。欧阳箬不答,只是木然往屋子里走去。

  宛蕙一低头,见地上一点一点的血迹,若雪地红梅,一路蜿蜒,忙惊呼:“娘娘,这血是哪里来的?”

  欧阳箬低头,这才感到脚上钻心的疼,原来是脚上踩到了那碎茶碗,割伤了脚。

  正要说没事,忽然觉得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几乎晕了过去。吓得宛蕙一阵叫唤。屋内鸣莺闻声跑着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内侍模样的人。

  “呀,娘娘,你脚上流血了,这可使不得。”鸣莺扭头对那内侍模样的人道:

  “快背娘娘进去吧。娘娘都快晕倒了。”

  那内侍忙告了一声得罪,背起欧阳箬往屋子里急步走去。

  欧阳箬头晕脑涨,闭了眼睛,直吓坏了宛蕙鸣莺。

  “要不要叫太医啊”

  “太医在哪里呢都不知道该去哪里叫”

  只有一人声音镇定无比:“奴婢对药理略懂一二,麻烦姑姑给娘娘喝点糖水,再拿些止血伤药”

  “奴婢只能先把那碎瓷片取出来,娘娘先忍一忍。”温和镇定的声音,让一室忙乱顿时有条不紊。

  脚上剧痛过后,便有人飞快地清理伤口,麻利地上药包扎。欧阳箬清醒过来,见自己的脚已经包扎妥当,不由多看那内侍两眼。

  第三十六章 惊变伤(二)

  那内侍飞快抬头又复低头立在一边,虽然欧阳箬脑中依然昏沉,却依然觉得眼前一亮:好个眉眼俊秀的人!

  他大约二十出头的模样,面色如玉,五官阴柔秀美,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书卷味,面色宁静,没有常见内侍的阿谀与猥琐。

  欧阳箬不由在心里连连点头。相由心生,面前此人若经雕琢,往后也是一个人物。

  宛蕙与鸣莺也稳住了神,在一边忙碌收拾。

  见欧阳箬不住打量他,鸣莺忙上前道:“娘娘,他就是奴婢说的那个恩人。他之前是尚膳局的内监。在黄公公手下做事的。娘娘可能没见过。这些日子若没他在旁边扶持,帮衬,奴婢早就”说着,又忍不住拭了拭泪水。

  欧阳箬无力地点点头,只淡淡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德轩。”那内侍忙答道。

  “听鸣莺说是你救了她几次,这样算来也是与我有恩的人,你以后就在我手下做事。不懂的可以问问宛蕙与鸣莺。”

  “是,谢娘娘恩典。”德轩忙跪下磕头。他声音清朗,若雨后山竹脆响。只是他一声娘娘却叫得欧阳箬一阵怔忪。

  “以后别叫娘娘了,都改口叫夫人吧。”欧阳箬低了眼,心灰意冷地道。屋子几人愣了下,只得道遵命。

  宛蕙有眼色,忙叫几人下去准备收拾,为欧阳箬奉上一碗珍珠糯米百合粥。欧阳箬恹恹地看了一眼粥,推了推,摇摇螓首。

  宛蕙正了色,道:“夫人,不论你受了什么委屈,身体还是顶顶重要的。若您身子垮了,一切都是只空,先不说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您也得想想小小姐往后要怎么办呢。”

  欧阳箬擦了擦眼,一双美丽的凤眼渐渐有了生气,低声道:“姑姑说得极是。”说罢端起碗来慢慢吃。宛蕙看着她一口一口往嘴里抿着,眼中不由泛上了一层雾气,转了身悄悄擦了。

  此时鸣莺掀了帘子,嘟哝着埋怨:“一会说要走,一会又说不走,存心逗我们呢。”宛蕙奇道:“怎么了呢。又不走了?”

  鸣莺把手中的事物重重放下:“是啊,刚才一个小内监过来传话呢,说今日不走了。什么时候要走,什么时候才来传话,这可不是存心折腾人吗?”她一早就起床收拾,如今又要弄回去,自然是一肚子怨气。她说归说,只能又忙着去把刚才收拾好的箱笼又打开。

  欧阳箬与宛蕙相视一眼。宛蕙见四下无别人才道:“不知道这里头有什么变故。”欧阳箬想起昨晚楚霍天那似笑非笑的一句,心头一跳道:“终归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不该我们问的,就不要去参合。多休息一日也是好的。凌湘呢?昨夜有闹么?抱来我看看。”

  宛蕙应了,自是去抱凌湘不提。

  

  “侯爷,这京中传来的消息真真假假,不可不信也不可不信呐。若说皇上想在论功宴上突然来个夺兵权,这恐怕不太可信。”一位长须白面的文士盯着手中薄薄的一张纸皱眉道。一屋子的人共五个,皆是身着儒士冠服的文士。正神情紧张地看着手中的的情报。

  “是这个道理,皇上虽然心里会忌惮侯爷的实力,但是也不至于在这风口浪尖上做这等风险之举。看样子,是有人从中想挑拨,坐收渔人之利。若侯爷信了,这分江之势就是定下来了。他们就可以轻易地在楚国一方做大。”

  另一个文士也点头忧虑道。好不容易打下的楚国大好江山,若因此而分裂,岂不是功亏一馈?

  “是啊,依我们几人的拙见,我们还是要北上才是,若是担心有变,要不要联系下京中的一些人?”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儒眼神熠熠,声音声若洪钟。

  他是楚国当代大儒——林宏治。他生性孤傲清高,得罪了权贵,被人寻了个“目无圣上,造谣生事”莫须有的罪名关了好几年。楚霍天知道后,将他保了出来,又处处对他十分礼遇,硬是把他一身傲骨给折服了。

  林宏治一生因自己的脾气在功名上被蹉跎了,只好息了仕途之念,又感恩楚霍天的知己之恩,便一心在其身边参议政事。

  楚霍天此次攻打华国,倾力而为,把他在府中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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