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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再骗人了!”温苡蝶正气凛然的道:“你们是诈骗集团的对不对?
算你们倒霉,我爷爷、我爸、我哥,还、有、我我们一家人都是
当警察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诈财方式,但是,无端端地从天上掉
下来一支手机,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温苡蝶说完后,马上挂了电话,不让对方有给她洗脑,进而叫她
汇款的机会。
正当她得意自己让诈骗集团吃了闭门羹、踢到铁板的同时,她握
着手机的右手,瞬间被一股强而有力的手劲给抓起——“啊——好痛
喔!”
抬眼一看,抓她手的人,是一个高大英俊的大帅哥,帅到让人两
眼发直的那种,如果是平日在街上看到,她一定会跟着一票同学一起
疯狂尖叫,但此刻,她不但尖叫,她还很想问候他家的列祖列宗。
“你你是谁啊,干嘛抓我的手?”痛死了!
神村拓冷睨了她一眼。这个漂亮女贼,不但人长的漂亮、头脑更
是聪明。她是抓住了大多数的人,宁愿花钱消灾,也不愿惹祸上身的
弱点,窃人财物,还反将被害人一军。
他猜,她用这方式不知道吓阻过多少被害人,不再追究失去的财
物。神村拓再度打手机,让她手上握的手机铃声乍响。“你你是
诈骗集团的人?”温苡蝶一口咬定。
“你还打算演多久?”他都当她的面,把她握在手中的窃盗证据
给抓住了,她还嘴硬、还硬想反咬他一口!?
他把他手中的手提袋拿高,让她看看第二个证据。
为什么他手中那个手提袋,看起来比较像是她的?温苡蝶轻皱眉
头,小脸上有一丝痛楚。
“你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的手?”再被他紧抓着,她怕她的
手血液循环不良,整个手掌会坏死,到时,就算他赔再多钱,她的手
也不知道能不能给他好回来。
神村拓睨她一眼,应她要求放开她。他不怕她跑,她有一张很漂
亮的脸孔,让人想不记住她都难
他在心中惋惜,以她这张漂亮的脸,拍广告、当歌手,走演艺圈
对她而言并不是件难事,他甚至相信,只要她在电视台门口一站,肯
定会有经纪人主动来找她签约,可惜她竟然来当女窃盗。
盯着她看的黑眸眯起,他竟然对一个女贼起了惋惜的感叹,他是
吃饱没事做吗?
“看看什么!”温苡蝶揉揉发疼的手,一抬眼,发现那双宛
若浓墨的黑瞳,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看得她脸蛋羞得烫红。
神村拓不想浪费时间和她耗,他把他手中的袋子拿到她面前。
“把你手中那只袋子,完好如初的还给我,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
生过。”他定睛的望着她,再度讶异自己不想为难她。他希望在月找
到她之前,她已把袋子和里头的东西,完整的还给他,否则,等月发
现她,一定不会让她这窃贼逍遥法外的。
“你在说什么?这袋子是我的,我为什么要还给你?”温苡蝶下
意识地护住她的手提袋。“我我警告你,我我是警察,对,
我是警察,我知道你是诈骗集团的人,我”
她看着他,故作镇定的神情,全乱了!
这个男人有罪,他长得太帅气、太迷惑人心,害她想说什么话都
给忘了——糟糕,她会不会是中了他洒的什么迷魂药之类的,不然她
为何脑内一片空白,眼前看到的人,也只有他。
“如果你不想被抓去关,最好快一点把你手中的袋子给我。”神
村拓出声警告。
“喔。”她顺着他的话尾应了声,陡地又想到,“你休想!想
想骗我的钱,门都没有!”
神村拓等的有些急,也恼火这女人都大祸临头了,还不懂得自保!
在他怒瞪着她之际,身后传来神村月的急喊声——
“大哥,就是她,不要让她跑了!”
温苡蝶看着急急走过来,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子,觉得有些面善。
“你啊,你是那个”
温苡蝶的话还没说完,神村月看到她手中握的手机,立刻将手机
抢过来。“这是我的手机没错!还有我的包包,还给我!”
“这这个手提袋是我的。”温苡蝶一脸愕然。
“你在洗手间外,故意撞我一下,趁机把我的手提袋偷换过”
神村月最痛恨这种窃人财物的窃贼。
“我没有偷换你手提袋。”温苡蝶坚定的道,她才不会做这种事。
“我我还怀疑你们兄妹是不是诈骗集团的”
神村拓暗叹了一声,既然这女孩执迷不悟,他也帮不了她了。
“月,告诉她,你的手提袋里,装了什么东西。”神村拓一脸冷
然的瞪着温苡蝶看。‘
“我的手提袋里头有我的皮包,皮包上有一百颗碎钻,镶着我的
名字‘神村月’三个字,皮包里还有我的照片。”神村月瞪着她。
“我看她八成把我的皮包,交给她的同伙了!”
围观的人似乎有增加的倾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温苡蝶毅然
决然打开手提袋,这一打开,她当下傻眼——
那刺人双目的一百颗碎钻,刺得她的眼愈瞪愈大,皮包上的“神
村月”三个字,让她顿时间,冷汗涔涔
“这这个我想,可能是弄错了。”温苡蝶一脸尴尬的看
着他们。
她急着找小姑姑,连上个洗手间都十万火急,生怕她离开一下下,
小姑姑就会走掉,连手提袋拿错了,她都没察觉,还当人家是诈骗集
团。
“我想就是在洗手间外面,我们撞到的时候,拿错了。”小吐着
舌头,温苡蝶真想拿个东西把脸盖住,糗死了。
“你现在会这么说了,刚才你不是说,我们兄妹是什么诈骗集团
的?我看,你才真的是小偷吧!”
神村月把她的手提袋,自温苡蝶手中拿过来。仔细的检查皮包里
头的卡片,有没有遗失。
“我不是小偷,真的。”
神村拓看向妹妹。“月,你的东西没有遗失吧?”如果有,早就
听到月的咆哮了。
“是没有。不过,谁知道她有没有拿我的卡去做伪卡什么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温苡蝶无助的望着神村拓,好似他能
还她清白似的。
神村拓看她一眼,视线落在她的手提袋上。他打开手提袋,里头
是一些女生日常的用品,还有一个皮包——“这是你的皮包吗?”他
拿出小皮包,问她。
“嗯,那是我的皮包。”
“我可以打开看看吗?”他征询她的意见。
温苡蝶点点头。在场的人,好像只有他的表情,看起来是比较相
信她是无辜的,再说,她手提袋里那些放着以备不时之需的卫生棉,
他都看过了,还有什么不能让他看的?
神村拓打开她的皮包的同时,看她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温苡蝶。”
神村拓多看了她一眼,再核对皮包里的身份证和学生证。
他断定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如果她是存心来调包的,怎会把证
件放在手提袋中?
在确定这是一场误会的同时,他的心上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轻松,
这感觉,因她而起——
把皮包放回她的手提袋,将手提袋还给她的同时,他道:“好了,
没事了,是一场误会。”
温苡蝶两眼闪着感激的光芒,她就知道眼前这个大帅哥是明理的
人。
“大哥,她”
“月,只是一场误会。”神村拓看了妹妹一眼,示意她别再嚷嚷。
“对不起,都怪我撞到了你,才会发生这场误会,对不起、对不
起。”温苡蝶满脸歉然的频频道歉。
神村拓给她一个礼貌性的点头,回过身,他身边的司机,恭敬的
对他禀报——
“总裁,老爷和苹夫人出来了。”
一群人回过身,温苡蝶隐隐约约的听见神村月的埋怨声
“什么苹夫人!在爷爷还没有让她走大门之前,她什么都不是!”
“月,注意你的言行。”
一群人离开了她的视线,温苡蝶两眼始终注视着那高大挺拔的身
影,他是她心中的神,因为,他解救了她。
神
他的妹妹叫神村月,那他他叫什么名字啊?
反射性举高的手,又气馁的放下。他看起来是个大企业家,如果
她的耳朵没问题,她是听到他身边的人,唤他“总裁”。
总裁——唉,好高的一个职位!
“爸,爷爷在家等你和苹姨,我们直接回家去。”见了面,打过
招呼,神村拓没忘记还在宗祠等候的老者。“就走吧!”年过半百,
两旁鬓发虽已泛白的神昌翰,仍是一脸神清气爽。“外面风景再漂亮,
还是回到自己的家,踏实多了!”
相较于神昌翰乐呵呵的神情,他身边的女人,神情略显不安。
孩子让佣人抱着,她跟在神昌翰身边,明显感觉到有道排斥的眼
神,不时地瞪着她看。
“月,看看你妹妹,多可爱!”神昌翰一脸骄傲。想他虽已经五
十多了,仍是身强体壮,生了个胖胖的女娃。
“怎么皱巴巴的?真丑耶!”神村月看了襁褓中的宝宝一眼,嫌
恶的退了开。
“刚生出来没多久,都是这个样。你刚生出来的第一天,我到医
院一看,心想,糟了,这个女娃怎么长得皱皱的,我还担心你会是个
丑八怪”神昌翰呵呵笑了声,疼爱的捏捏女儿的脸。“想不到我
们月是个美人胚子,美的咧!”
“哎唷,爸,你不要一直捏我的脸,万一变形就丑了。我可是遗
传到妈的美人胚——”
“是啊,你妈是很美”神昌翰这话说出口,立即想到亮儿的
妈就在他身边,顿了下,看向大儿子。“拓,车子是不是在外边等了?”
“是的,爸。”神村拓点个头。
“走吧、走吧,你们苹姨昨天刚生产,身子还很虚呢。”神昌翰
体贴的扶着身边的女人一起走。
神村拓示意妹妹跟着一起走,眼一瞥,见到方才那个染着一头金
发、穿着浅蓝色上衣的女孩,站在另一端,似乎还在等人——他记得
她的名字——温苡蝶。
再多看她一眼,她的身影,自动跃进他脑海存档,档名就叫做
“温苡蝶”。
久等不到小姑姑,温苡蝶想,也许是奶奶记错了,小姑姑根本就
不是今天回台湾,或者是小姑姑没得到奶奶的谅解,所以,打消了回
台湾的行程。
气馁的走出机场,远远地,她看到那个几分钟前她奉为心目中的
神的人。
纵使远远地站着,她仍可以感觉到他英挺迷人的气息浓浓的包围
着她,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帅的让人忍不住直盯着他看。
温苡蝶一会儿害羞的低头、一会儿又忍不住朝他站的方向看去,
几个低头、抬头的动作中,她忽地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她的神呃,那英俊帅哥站立的前方,有个看起来约莫三十
出头的女人,好像、好像好像是她的小姑姑!
虽然隔了一段距离,而且那女人身材似乎有些臃肿,但恍一瞥,
她真的觉得那是她的小姑姑。
在她犹豫要不要贸然上前去询问时,那女人已经坐上车,而那帅
哥也走到后头那辆车,两辆车,一前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