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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他上了军校,毕业之后就分配到部队了。反正他家里有人在部队,不愁这个的。”
“他家里有人在部队?”陈瑶似是第一次听说。
“他没跟你说过吗?”温远故作茫然地看了她一眼,“他们家人都在部队,只有一个叔叔是经商的。唯一的爸爸是二炮某基地的政委,他的大伯则是在总参。”看着陈瑶的表情越来越古怪,温远继续说道,“所以说唯一这条路子是选对了,肯定前途无量。”
温远能看出来陈瑶听了她的话之后表情十分的僵硬。她想,如果陈瑶表现出一丝丝对唯一的留恋,那么她或许会把那封信交给她。现在,没必要了。
陈瑶苍白着脸笑笑:“那我就提前恭喜他了。”
那语气,是说不出的遗憾。
温远忽然不想在这儿待了,她匆匆地喝掉杯中的咖啡,正准备找借口离开时,手机响了起来。温远从包里翻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眼睛蓦地一亮。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按下了通话键:“喂!”
清脆的声音让那头顿了一下,继而有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在哪儿?”
“我在外面,打算要回学校了。”
“步行街口的咖啡厅?”
温远听了忽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四处张望着,语调也变得欢快:“你回来啦?那你现在在哪儿?”
“转过身,往前看。”
温远转身,立刻就看见一辆眼熟的车,那是在她校门口出现过的suv,他的新车。车上的人张望了一下,打开了车门,准备下车。温远不想让他与陈瑶相见,急忙抓起包跟陈瑶告别:“有人来接我,我先走了。”
陈瑶也匆匆地跟着站了起来,看向窗外。目光触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时,她的眼睛微微一闪,几乎是怔愣的站在原地。
——温行之。
竟然是他!
31、
温行之原本是打算下来的,他做事有分寸,既然是温远的朋友,那他便不好失了礼节。不过眼瞧着温远急急忙忙地向他跑来,再看清楚咖啡店内的人,温行之坐回了车里,顺便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温远小喘着气上了车,温行之微微皱了皱眉:“又没有什么着急的事,你跑什么?”
温远嗔怪地瞅了他一眼:“我想快点儿见到你,不行啊。”
这甜言蜜语对温先生倒是挺受用的,他低头,拍开了温远怎么都系不好安全带的那只手,亲自替她系上。慢慢地将车驶入主干道,余光不经意地瞥了咖啡店一眼,陈瑶仍在那里站着。也就是一眼,温行之很快收回视线,一边审视着路况一边问道:“从这里坐车到你们学校得两个小时,跑这么老远做什么?”
“拉赞助啊。”温远鼓鼓腮帮子,“没有人跟部长来,只好我这个小菜鸟上了。”
温行之会意,觉得有些好笑,“那要来钱没有?”
“当然。”温远得意洋洋,完全忘记了这其中几乎没什么她的功劳。
“不错——”
路有些堵,红灯亮起,温行之慢慢将车子停了下来,侧首看向温远。一个月没见,这姑娘头发倒是没长多长,还是之前高中的发型,发根儿有些微卷,茸茸地团在脖颈。天冷了,这样倒是暖和。皮肤又白了回来,细瓷一般,路灯的光圈出一个柔和的轮廓。看着很是舒服。
“你看我干什么?”温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抓抓头,找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伦敦,今天晚上就神奇般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算是——惊喜?温远想着,瘪了瘪嘴,如果真是惊喜的话,那玩儿的未免也太严肃了。
温行之自动忽略了她的后半句,说:“我只是在想你刚刚说的那句话。”
温远不解地看着他:“我刚刚说了什么?”
她的身体微微向他这边倾着,两只眼睛也睁得很大,灼灼光华,显得很漂亮。温行之伸手扶住了她的副驾,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温远也感觉到了。
“你说想快点儿见到我——”温行之垂首看着她,目光似是含着笑意,“是怎么个想法儿?”
“我——”温远怔怔地看着他,心里头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这让她心跳莫名加速,简直是要跳出来一般。这可不行,温远舔舔嘴唇,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听见咕咕咕地声音响起。乍以为是手机在响,反应过来,温小姐发现,原来是自己的肚子在响!
她饿了!
怎么能在这个时候!
温远懊恼极了,几乎不敢去看温行之的表情,把脑袋埋在他的臂膀上,低低地嗷呜了一声。
反应过来的温行之温先生也有些失笑,恰逢绿灯亮了,后面已经有车子按喇叭在催,温行之拍拍她的脑袋。
“坐好了,要开车了。”
温远涨红着脸转到一边,直到下车都没再扭过脸看温行之一眼,自然也没能看到,他眼中蕴起的笑意。
目的地自然是饭店,是距离T大一个街区的私房菜馆。
温远背着包跟在温行之身后,心里头一直在懊恼。她有预感,而且觉得这预感99%是正确的,刚刚温先生的表现与之前教育她时的模样不大一样,他明明就是准备亲她的!气氛也酝酿的很好,都怪她饿得不是时候!
选了个桌子,入座之后,服务生立刻迎了上来。温行之看了眼菜单,问温远,“想吃什么?”
“辣!”不辣不足以平息她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愤懑之情。
温行之扫了眼温远,见她一脸郁闷的表情。生动,倒也有趣。他抬一抬眉,点了几道菜,交给了服务生。
“饿成这样,中午你都吃了些什么?”
“吃得再多奔波一下午都消化掉了。”温远有些委屈,“而且我们食堂饭味道是不错,可每次盛到碗里都是那么一点点,都不够吃。”
温行之之前听说过,T大的伙食还算不错,可再好也是公共食堂,没有之前温远在家里的时候成奶奶做的周到。如今听她抱怨,便知道她还没完全适应过来。
他微哂道:“那这么吃下去岂不是得瘦几斤?”
“那倒不至于”温远信誓旦旦,“我们学校后面有条小吃街,夜宵供应到十二点呢,卖的东西也很好吃。”
春喜儿和周垚是那儿的常客,温远一开始是不去的,因为她从小都是在家吃饭,从没尝过那些小吃摊上的东西,春喜和周垚叫她去的时候她就有些犹豫。偶然的一次机会,因为参加活动回来的晚了,食堂已经没饭,温远只好跑到后街买饭吃。味道还算不错,以后她就多光顾了几次。
温行之皱了皱眉,接送温远的时候他也曾路过那条街,知道卖的都是什么东西。油乎乎的架子,一旁放的大概是地沟油的油罐,明显很不卫生的摊点,偏偏还有那么多人光顾。
“吃得惯?”温行之看着她问道。
温远有些心虚:“还行。拉过一两次肚子,后来就好了。”
“以后不许再去了。”
被教育这么多年,温远早已经有了一种认知。当他说不要她在做某件事的时候,多半还有转寰的余地。一旦温行之说不许,那就说明此事没有半点商量。虽然这人不能时刻盯着她,但余威尚在,温远同学还是不敢造次的。
菜上的很快,温远一眼就看见自己钦点的辣椒。虽说只有两盘,但也够解她的馋了。因为温行之一向口味清淡,而且也不许她吃过多辣椒。
看着面前盘子里的小尖椒,温远忽然眼睛一亮。
她抬头瞅了眼温行之,他正往杯子里倒刚泡好的茶。趁他不注意,温远夹了枚尖椒送入口中,一瞬间舌头像被烫了一样,像是有无数个小点在她的舌尖跳跃。温远费了老大劲咽了下去,烫辣的感觉一直滚到了胃里。
她吸了口气,故作平静地走到温行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温行之抬头看着她,怎么两字还未问出口,就感觉一种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唇角,他先是一怔,而后便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温远的嘴唇,她甚至伸出舌头想往里面钻。与此同时的是,一股辛辣的味道。
温远有些得意,其实她在接吻上还是个小菜鸟,这种程度根本只能算是浅尝,不过目的达到就满意了。
不过,正在温远同学打算收手不干的时候,温行之的手忽然握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温远惊呼出声,温行之便趁势而入,卷住她的舌,肆意吮吻。
温远简直要晕掉,慌乱中她一手抓住温行之的衣领一手忙着推开他。而温行之却岿然不动,直到她要喘不过气才松手,贴着她的唇厮磨着,慢慢地平息着呼吸。
意识清明之后,温远的脸被自己呛得彤红彤红,胃里也是火辣辣的,她扶着温行之的肩膀,咳嗽了老半天,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骗我!你不是不能吃辣?”
温行之挑挑眉:“我亲口说过?”
温远语塞地看着他。
温行之不紧不慢地教育她,“温远,自作聪明可是要吃亏的。”
温远:“……”
温行之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什么样,她算是实实在在地见识过了。
太令人发指了!
回校的路上,温远同学坐在副驾上一言不发,温先生则依旧是副淡定的模样,只是微扬的嘴角泄露了此刻的心情。倏尔,温远转过身来,他被她的动静吸引了视线:“怎么?”
温远瘪着嘴:“车开过学校大门口了。”
“我知道。”
“那你怎么还不停?”温远怒瞪着他。
“不是你说每天学校都要克扣你们的用水,现在回去还怎么洗澡?”
温远想起来了。T大最受女生诟病的地方就是洗澡用水的供给,每晚六点下课,澡堂却七点就要停水,下了课回到宿舍就要匆匆赶去澡堂。温远之前在家里洗澡,哪里想到来学校会这么赶。通常身子刚冲了一遍就要没水了,头发根本来不及洗。温远身受其害,就在电话里跟他抱怨过,却没想到他还会记得。
她又坐了回去,咕哝一声:“那现在去哪儿?”
“这附近有一套我的房子,过了这个街区就到了。”
温远听到这句话愣了愣,去,去他的房子?愣怔过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我不会在那儿过夜的!”
典型的心虚,非常心虚。
温行之干脆连打击她的话都懒得说,直接把车开进车库,带着她上了楼。
在T市,温行之有三处房产。之前带温远去过的那套算是他常住的,另外两套闲置着,因为太大,一个人住总显得空。这附近的这套房子也是前几天刚收拾出来的,来往T大还算方便。不过这套房子是三套之中最大的,温行之几乎从未在这边住过。
温远站在门口,看着锃光瓦亮的地板有点儿不敢进。温行之从鞋柜里取出一双拖鞋,待她换上之后把她领了进来。
温远背着书包,傻愣愣地在客厅里转悠。她知道温行之有钱,却不知道他有钱到什么地步。T大可以说就在T市的寸土寸金的中心地带,所以只能纵向盖高楼,横向扩展地盘那是要付RMB的。而距离T大只有一个街区的这个小区,房价应该便宜不到哪儿去吧?说不定要五位数呢。那要拿下这么一套快两百平米的房子,得要多少钱?
温远捂了捂脸,不敢想了。
“站在这里做什么?”下一秒,就听见温行之说道,“放下书包,浴室在左手第一间。”
温远默默地走进浴室,看了一眼,蹭了出来。“能不能换个地方洗?”
她笔直地戳在正在泡茶的温行之身边,引来他一个侧目:“怎么?”
“感觉,好别扭。”
温家住的都是老宅子,温远已经住习惯了,换到了这么一个高级新鲜的环境,自然是会觉得不自在。
温行之没说话,不疾不徐地做好手中的事情,放下紫砂壶,敲了敲她的脑袋。“跟我来。”
他先带她去的浴室。“这个热水开关跟家里的一样,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