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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那无疑是绝了他们的后路,还不能告知人家你们生产吧,卖不出去我全部回收当原料,除非自己拥有莫大的底气和实力,否则这件事决不可为,或许,这东西就跟军工一样,非是国家在背后支持不能做。看来,自己这个内卫的身份,还可以深度挖掘,前提条件是自己作为一个‘超人’,成为国家的特等保护对象。
不行,无论是宋家还是什么都不行,在自己没有绝对的影响力和绝对的个体实力之前,在不能完全掌控自己命运之前,不能将命运交在别人的手里,哪怕是国家也不行。
什么东西可为,什么东西不可为,徐斌没有办法去求证别人,他只能自己慢慢考虑,随时根据自己笃定的结果来进行调整,他不可能去相信任何人将系统的事情与人分享,至少他觉得自己在拥有通天彻地之能前,还是谨慎些为好,现在的生活状态他很满意,发展的脚步也不算慢,拥有的各种东西也不算少,作为一个人,十年之内他有信心拥有最顶级阶层那些人所拥有的生活,无论是个人社会地位、权力还是金钱方面,都有这个自信,此前提下,他不会让自己贸贸然的做出改变一生的决定。走一条没人走过的路,谨小慎微一些,是对自己负责。
想得多也有好处,他现在心里对什么衙内,什么世家,什么豪门之类的,少了几分忌惮,多了几分俯视,你们还真就别在我面前装犊子,真要是把我逼急了,大不了我冒险去投靠国家,一半一半几率能够不被当作白老鼠,值得一拼。有了这种心态,回想面对韩羽,也没有多少是害怕她们去威胁自己的亲人,更多是对徐霸王的敌视和仇恨,我就不要你的钱,我一定会比你更有钱。
皮永新很倒霉。
从机场到市区,徐斌又完成了一次心理蜕变,换在一天前,他还会对皮永新有着几分惧意,现在则完全没有了,别说是你,就算是你老子,只要不能拍死我,我都能反抗,更不要说你若真要拍死我的手段,我也有投靠国家这一条后路。
人往往都是如此,一旦有了后路,整个人的心态就会发生变化,谁不想面对任何人都上风头说话,都能够颐指气使的高高在上,没有人会愿意卑躬屈膝的点头哈腰装孙子。
遂这第二次见面,皮永新注定很郁闷,在他看来徐斌如此有底气,明显是已经‘认祖归宗’,得到了徐霸王的庇护,不然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跟自己平起平坐言语之间没有一点点的忌讳。
如此一来,他本想要拉拢的想法就只能搁置,你还想收人家当小弟,人家现在能还尊称一句皮少都是态度好的。
“小人得志。”
一场见面无疾而终,没什么实际内容,徐斌也没猜出皮永新这唱的是哪一出,看似这次见面没有任何的中心思想主要内容,就好似一次普通的见面,可这双方并不是熟人也不是朋友。
看着徐斌开车离开,皮永新在一丝丝的遗憾之余,就剩下不忿和嫉妒,给出了小人得志四个字的评价,心里将徐斌看轻了不少,觉得他并没有第一次见面展现出来的那么好,也并不值得自己抛出橄榄枝得罪农雪峰将他拉拢过来。
这一次见面,还是有收获的。
徐斌如果知道皮永新内心的想法,指定就想照着他后脑勺狠狠扇一巴掌,你丫做什么梦呢?哥的牛b,是你能够理解的吗?
用吃来完成赚钱,挥手之间就能让价值1的东西提升到价值2,每天在外人眼中忙的脚不沾地,实际从不需要费劲脑汁去想自己该怎么赚钱?这件事能不能赚钱?
这么牛b的哥,就你皮永新这小损样,还想让哥给你当马仔,你喝多了今天没醒呢吧?
回到华府尊邸,新的高层徐斌刚刚点旧成新两套房子,突然之间灵光一闪反应过来皮永新的真实用意,冲着地面连续啐了几口,想到周任务明天晚上才是最后期限,只剩下三套房子,自己现在热能值空了还得补充之后继续工作,索性门一关,人直接下楼,今天老子就不干活了,挣了一千多万,让你们看看哥是怎么奢的。
暴发户的奢,充斥着土鳖的中心思想,徐斌也不例外,从他发家到现在还是老一套的消费方式,刚刚有了钱干什么?买房子买车置地买名牌,真正属于浪费性质的消费享受还真就没有过,被皮永新这么一刺激,他这心里这个不爽,给水倩打了一个电话:“出来,陪大爷出去消费消费。”
结果当水倩从他口中得知他奢的方式后,笑的是前仰后合,什么到高档消费场所把钱拍在那里不花光不出来,什么到某个地方猛刷卡消费,无非还是吃喝之类,水倩点着他的额头告诉他,让姐带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浪费,奢,就是将你的钱花在一些完全没有用处的地方浪费掉,这才叫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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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爱谁谁
午夜的城市渐渐陷入沉睡,街道上的路灯闪烁着昏暗的灯光,出租车开始从满街的疯跑拉活儿转为趴活儿。
在城市的边缘,更是早早陷入了一片黑暗,乡镇村庄早已是彻底的寂宁,出了偶尔的狗吠之外,就只能看到月光下灰白的积雪。
一处很独特的山坳,附近并没有任何的村庄,灰茫茫的积雪覆盖整片平原直到山脚下,而一条不知道并行二车的崭新道路,一路从国道边缘延伸到远端的山坳,离得近了才看到在入口处有一道大门,或者说是一道山门更为合适,两个透着光亮的门房守卫在大门的一侧,任凭国道呼啸而过多少车辆似乎都不曾与他们有任何的关联,从大门到国道的十几米缓冲区内,只有一道进入的车辙,剩余地面皆是积雪。
徐斌开着是一辆很普通的国产紧凑suv,十万元左右的价格让其拥有着广泛的市场,街道上这类车子也不会引起人的注意力,车子在大门前停下,门口两侧的白炽灯清晰的照到了车牌号和贴在右侧挡风玻璃上的特殊通行证。
电动伸缩大门缓缓开启,并没有人出来,但徐斌能够感应到,一侧的门房内,有数道视线投射出来确认这车子的身份。
从来的路上直到现在,徐斌始终什么都没有问,新奇的事物总要在好奇心达到满溢情况下揭开才过瘾,就像是看一部悬疑侦破的电视剧一样,如果有人给你提前预告了结果。顿时会让他失去所有观看的兴趣。
车内有两个包裹,水倩打开其中之一,是一套穿、脱都很方便的棉服。帽子手套一应俱全,她穿上了一套示意徐斌也穿上一套。
徐斌摇摇头:“天还不算冷。”
水倩瘪瘪嘴,有着淡淡的羡慕和嫉妒:“一会冷死你。”
沿着不算曲折的小路将车子开进山坳,转过山石,并没有什么别有洞天的画面,只有一个停车场,全部都是同一个型号的车子。随意的停在那里,远处,几十阶的台阶上。高墙围堵,头顶以山坳两侧的制高点架起一个圆顶,从侧面可以看到里面绚烂明亮的灯光,但在山坳之外只能隐隐看到一点光亮。下车之后。各种混杂的声音嘈杂传来,轰鸣的音乐和起伏不定的欢呼声。
徐斌一身普通装束,周遭的冷意并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任何困扰,不说有热能护体,单单是现在身体的强度,不过零下二十度的温度,还不足以让他需要御寒装备来御寒。
一身棉服的安保恭敬的冲着水倩躬身,打开围墙上的门。让他们二人从外面的冷清进入到里面炫耀热闹的环境之中,扑面而来一阵夹杂着冷风的热浪和浓浓的混杂气味。半露天的广场,四周是一个个同样半露天的室外卡包,本是放置茶几的地方放置了类似露天烧烤的暖炉,散发着阵阵暖意尽可能保护它周围观众不被寒冷袭扰。
最特别的当属那空空的场地上,一叠叠一张张百元大钞就像是宣泄情绪的助燃物一样,在大家的尖叫声中,投掷到场中,还有一些人干脆直接起身拎着钱走到近前,将钱砸在舞台上表演的人身上。
“靠,心理有毛病的人大聚会?”徐斌喃语了一声,跟随着水倩到了靠近中心表演场的最佳位置之一,自有人将铺设着柔软毛皮的沙发打扫,迎接贵客的到来。
看到场中,徐斌算是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是上有顶、下有墙,偏偏中间不设防让冷风肆虐了,他们不是自己找罪受,而是让这里的表演者在冷风中满足他们另类的宣泄。
台上只剩下一点点遮掩的美女,在充斥着诱…惑的音乐中,正在搔…首…弄…姿的表演着脱…衣…舞,明明已经冻的嘴唇发紫,还要尽可能的表现出妩媚的状态,只为了满足这里真正尊贵的顾客那些猎…奇的心理。
“去吗,一桶水,五万。一桶七十度的热水,十万。”
这边,水倩刚开口,那边就已经有人拿着桶上台,对着那女子喷洒凉水和热水,看到那女子瞬间从妩媚变得狼狈,台下响起阵阵开心的笑声。
徐斌撇撇嘴:“就这?”
热气上来,水倩将手套摘下来,烤着火,淡淡道:“只要有钱,这里你可以任意点项目,不残不重伤不死,这里都能满足你。”
徐斌诧道:“任何?”
水倩点头:“任何。”说完,还扬了扬下巴,示意徐斌去看侧面不远处的位置,在那里的顾客都带着口罩,头上戴着帽子似乎怕自己的身份被认出,这里至少半数的人是这类打扮,估计是现实中的身份不好这么疯狂,就见一个口罩人挥舞着手臂,正对着跪在身前的一个女子不断扇着耳光,一边扇嘴里还骂着什么。
怜香惜玉,似乎在这里并不适用,这里需要的就是两个字——宣泄。将你内心对社会,对环境,对工作,对一切的不满在这里以洒出金钱的方式得到宣泄,号称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这里做不到。
“生吃田鼠。”
“冰冻…活人。”
“狂兽…斗。”
一个接一个常人难以理解难以看到的项目在舞台上演出,每一个项目开始前,只要是坐着人的卡包,就会扔出至少一万的观看费,至于赏钱那就看你心情,水倩坐下来之后就有人拎过来一个皮箱,里面一叠一叠整齐的摆放着百元大钞。没一会儿,水倩面前的箱子就被她扔空了,看她的模样这不过是开胃菜根本就没当回事,这已经不能用浪费来形容了,一张一张的烧钱有没有这么快?
地面暗格内升起两指粗的围栏,一个明显像是吸食某种东西过量的干瘦男子,眼窝深陷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站在这牢笼内,迎战一只处于嗜血状态的藏獒,现场也因此而沸腾,钱是不断的被扔进牢笼。
“一场,出场费一百万,所有这些赏钱他要是活着一半是他的,为了钱,命都可以不要。人如草芥,命贱如此。”水倩眯着眼睛,这眼前的一幕幕就是她给自己的动力,努力,做好该做的一切,让自己能够一直拥有主宰别人命运的实力,而不是如草芥一般被人主宰。
本是松开藏獒血战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场中顿时骂声一片,但随着一行人从外面走进来,所有的怨言一下子全部消失无踪,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一件黑色的貂绒大衣将大半个身子遮掩,脸上带着某种笑容看着所有人,径直走到了水倩的身前:“小倩,要走了,当哥哥的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