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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楚楚(高干)-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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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学*好者的方舟的精神,不料方舟一看就脸色变了,追问之下才知道是裴宁的主意。
    裴宁压过心虚,冷静下来却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商净的功夫?”这小子,居然还闷不吭声。
    “”他当然知道,在D国她没受伤之前自保与救人时都已经使出了这套武术,他当时吃惊不小,直到回来他才暗地里确定她就是当年得冠军的女孩,“少给我打哈哈,你先就知道了怎么一个屁也不放?”方舟和裴宁其实是堂兄弟,所以说话比对顾垂宇还不客气。
    “这不是让施乐用身体告诉你了吗?好心给你个惊喜,没想到被当成了驴肝肺。”裴宁凉凉道。
    方舟一个字都不信,他哼了一哼,“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裴宁缓缓道,然后反问一句,“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
    “那就得了,我还有事,挂了。”
    “嗯。”
    于是两人心怀鬼胎地各自挂了电话。
    父亲的到来让商净稍稍安了心神,晚上,她早早地睡下了,做了个长长的梦。
    第二天清晨,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病房内一片安静,鱼肚白的天空却在窗帘的阻隔下显出灰白的色彩,商净下意识地抬了抬手臂,却牵动伤口发出一声闷哼。
    “迷糊蛋。”身旁居然传来一道无奈的男声,紧接着一只轻柔有力的手将她的手臂放回原位。
    商净一惊,转头一看,在背光下蓦地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
    “醒了?”黑眸的主人带着笑意凝视她,竟然是顾垂宇。
    “你怎么在这里?”商净皱了皱眉,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问道。
    “我今天有点忙,也只有趁这时候来看看你。”顾垂宇见她想起身,倾身扶她。
    商净拒绝,“我自己来。”
    “就我们两人还逞什么能?”顾垂宇轻却坚定地将她扶起,并弓身将她身后的枕头垫高。
    两人的距离很近,顾垂宇侧过头看向她白净的侧脸,忍不住亲了一口。
    商净顿时退开,大动作牵动了伤口,她皱着眉一声不吭地瞪向他。
    “哎,别动别动,小心伤口裂开。”顾垂宇心疼地去扶她。有些小后悔,他净净还在气头上,他着实不该这时候亲她,又让她伤口疼了,唉!
    商净格开他的手,“顾垂宇,这样还有意思吗?”
    顾垂宇挨着她在床头坐下,“从知道你出国的那天起我就一直担惊受怕,当我听到你当场死亡的假消息时,还有几个外人在场呢,我就那么丢脸地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下去。”他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显得那么轻柔,“那时我就知道错了,净净。”
    “然后呢?”商净面色淡淡。
    “我不跟周家联姻了。”顾垂宇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略见消瘦的小脸,轻笑着说出了决定。虽然这个决定代表着未来困难重重,但他居然不觉得可惜。
    商净偏头躲开,皱了皱眉,并没有他想像中的动容高兴,而是冷淡地道:“关我什么事?”
    顾垂宇一愣,然后无奈地笑了笑,柔声道:“我知道你在生气,我以后将功补过还不成吗?”他要把她养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人。
    商净像是没睡醒,疲惫地阖了阖眼,“顾垂宇,这不像你,别玩了行吗?”她现在真的没有那个力气。
    顾垂宇脸色未变,“你不信我?”
    “对,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商净轻却异常坚决。
    虽然她的反应在意料之中,但顾垂宇发现自己非常不喜欢她眼底的冷淡,他耐着性子道:“我知道那天伤了你的心,可我也不好过,你就看在这回我被吓得不清的面子上,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您的口才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商净勾了勾唇,“那我们就退一万步讲,你后悔了,可是我已经不在乎了。”
    顾垂宇一愣。
    “我一直在犯错。我以为自己可以清醒地判断,可是我其实早就陷入了盲目的*情而不自知,现在仔细想想,我是拿什么资格去质问你离婚和有情人的事呢?你离婚了就非得要跟我在一起吗?你有情人不过是道德上不检点,又与我有什么相干?想清楚这些,我就觉得非常难堪,我就是个”更加难堪的是说再不见面的第二天,在她的心底深处还期盼着他的出现也幸亏他没有出现,不然自己又怎么可能彻彻底底清醒过来。

    第五十二章

    “不是这样,净净,你明白我对你的感情,不明白的是我。”
    “是,我是明白了,你是把我当作一个没有征服的对象,一个新鲜的玩偶,所以你对我那么的好可是在这个玩偶得寸进尺的时候,你也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它一脚踢开。”
    “那是我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顾垂宇突然觉得无力反驳,为什么以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她说的那样,可是天知道,他从来就没有那么想过!
    注视他略显颓唐的脸,商净笑笑,继续道:“我这次出去,倒是看清了很多事人是那么地脆弱,随便一个天灾人祸就能夺去生命,而我为什么不好好珍惜拥有的光阴,与其成天伤春悲秋,还不如去寻找新的幸福,如果说是上天注定的话,那么你肯定不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一半。”真正走出来的她始终相信*情是一种温暖人心的感情,而不是将人伤得体无完肤肝肠寸断。
    “为什么?”顾垂宇不喜欢她这种断言。
    “因为你没有心。”
    冷硬的话让顾垂宇莫名心惊,“是,我以前是没有心,我不把女人当回事,不相信什么虚无缥缈的*情,到现在我也是这样,只有你让我放不开手。”这种从没有过的心情就是*情吗?“我什么时候做过说断不断,还回头找人这么丢脸的事?”
    “你从头至尾就没想过认认真真跟我在一起,有妻子时想让我当情妇,离了婚也从不打算告诉我,而且还有一个情人长伴左右,你这样人说出来的话有相信的必要吗?还有让终于跳出来的我又蠢到家跳进去的必要吗?”
    顾垂宇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净净”
    “多说无益,顾垂宇,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现在的自己居然能释然地说出这些话,真是太好了。
    谁知顾垂宇倾身就封住了那张狠心的小嘴,同时双手控制着力道将她双臂锢住不让她乱动。
    “唔!”商净顿时就想撇开,谁知这时门“咔嚓”开了,还能听到父亲与护士打招呼的声音,她瞪圆了双眼。
    顾垂宇当然也听到了,他轻咬了一下她的唇,不紧不慢地退开。刚起身,商父就进来了。
    还以为商净没醒,商父轻手轻脚地进来,却没料到女儿不但醒了,还一大早的会客了。
    “顾书记?”商父看清来人,惊讶脱口而出,他怎么大清早的就来了?
    “早啊,商叔,”顾垂宇从容地打招呼,“这么早就过来了?”
    您比我早,商父忍住没说出口,笑了笑,“是呀。”
    “我今天可能忙,所以趁早上来看看她,既然您来了,我也有事先走了。”顾垂宇拿了外套,微笑着告别。
    商父将顾垂宇送出门外,转回来将手中的热粥放在几案上,略为凝重的问:“小净啊,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这位顾书记在S城时就愿意慷慨解囊,妻子去世时他千里迢迢地去拜祭,而到了Z城小净受了伤他也知道,不仅知道,连医药费都帮她给付完了,昨天护士还说给她安排了一次全身检查,今天早上六点半不到他又出现在这儿,不让他想歪都难。可是,这顾书记是结了婚的吧?
    商净沉默了片刻,“爸,您放心,不是您想的那样,我跟他没关系。”
    有些话果然是要母女才能说啊,商父摇了摇头,不过也猜出个所以然来,“那你总该告诉我,他来了我是让他进还是不让他进?”
    “不要让他进来。”商净回答得很干脆。
    顾垂宇立刻在商父心里形成了欺负女儿的混蛋的形象。
    顾垂宇是真的很忙,工作上他忙着Z城的旧城改造,一连几天亲自跑了几个旧城区,察看了居民的困难条件,与有关方面负责的同志规划新区,另一方面他开始暗地里彻底调查周家,两家断不了,就只能找出弱点或是突破口作为交换条件。这点很难,周家有见不得人的事,但摊出来对顾家也没好处,尤其现在掌权的还是那个精明的老太太,自家老头见她都是恭恭敬敬地,他必须要有万全的准备才行。
    于是只有趁着清晨才有机会去看看商净,但自从那天被商父碰上之后,门神又重新光临801病房,并且这尊比他二哥更加得罪不起,想他隔日早晨去的时候被护士委婉地拦在门外,随后商父就到了,他狗腿地叫了一声商叔,谁知商父不冷不热地来了句,“顾书记,我看我也大不了你多少,你就叫我一声大哥吧,叫叔叔我受不起。”
    他了个去!三字经在肚子里转了一圏,才忍住了没脱口而出。内伤,绝对是红果果的内伤,现在想想他都有吐血的冲动。
    大她七八岁又怎么了,他净净就是得要人宠着,总不能让她照顾人吧?
    明白了商父对他的敌意,他顾垂宇打从娘胎出来第一次忍气吞声,每次去见到商父都是笑脸迎人,可无论怎么样,人生生就没让他见到过想见的人。他所有的信息都是从医院得到的第二手资料,甚至连她出院了也是。明明隔天就是假期,偏偏要选个星期五的下午,等他好不容易赶到时,商净正好上了一辆破丰田,而车主正是那天去医院看她的两个男人中的胖子,他正殷勤地请商父上车,那笑容着实欠扁。顾垂宇忍住大庭广众下动手的冲动,在车内狠狠抽了一根烟,冷眼看着那辆破车离开,决定不再被牵着鼻子走。
    这个周末顾垂宇足不出户,打电话让人去调查商净的新住处和那胖子的车牌号,自己则关在书房分析着发来的周家资料,他几乎把与老太太稍微有点关系的人都调查了个遍,可是到现在还没发现有什么能改变那铁娘子的关键人物。
    抽多了烟嗓子有些干涩,他清了清嗓子,摸了摸脸上新长出来的胡茬,喝了口水倒在沙发上稍作休息,他望着天花板出神,他这是在自掘坟墓,万一牺牲了这么多那丫头还不领情不领也得领!想起他们最后一次的对话,他看似强势,其实已经外强中干了,他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认真,但他情愿相信她是在生气,而她眼底的冷漠,着实已经刺伤了他,想起是自己让这个感情至纯的姑娘伤透了心,他就一阵心惊,非常明白自己再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她连看都不会再看他一眼。
    原本拥有的东西太过理所当然,当它想要离去时自己竟然是这么胆战心惊。这段时间他梦见过几次,商净原本安安份份地呆在他的手掌之中,可是眨眼间,她就长出了翅膀远走高飞,连头也不回。那种蓦然失去的巨大空虚直到他醒来还挥之不去。
    突地手机响了,他语气不善地接起电话,“喂?”
    谁知对方比他更横,“你小子在搞什么东西?”
    “哦,爸,是您啊。”顾垂宇懒懒地叫自己亲爸。
    “废话,”顾卫军是个臭脾气,一个不高兴就吹鼻子瞪眼,自从妻子去世后,一家人也只有被惯大的顾垂宇不怕他,“我问你,你调查周家干什么?”
    顾垂宇也没想过能瞒得住这件事,他轻描淡写地道:“不干什么,知己知彼呗。”
    “他是咱亲家,又不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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