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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悦手手脚脚都被捆了铁链,双腿被分得很开,平躺在地上,一块白布遮掩了她的下半身,上面带着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
孟光满意地欣赏这具最新作品,单手在自己身上揉捏着,能让他有这样的满足感的,也只有那对双胞胎姐妹可以媲美,她们并肩躺在一起的时候,美丽得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苹果小脸,动人眼睛,穿着漂亮的公主裙,上面带着些红色,像是成熟女人一样的美丽。
他伸出一只手来,半闭着眼睛,在空中抚摸着,回忆着两个女孩的触感,不同于以往的任何女人,在触碰一个的时候,另一个也会颤抖,他们俩的哭声叠加在一起,更能让人刺激。
忽而他停下来,僵硬地坐直,意识到自己并未再哼,可空气中仍然回荡着忧伤的歌声,四周一片黑暗,猛然回头,却什么都没有,手中的烟头不觉燃到了手指,他吃痛扔掉,烟头落处,火星亮了亮,依稀烟雾中,是一截漂亮的公主裙。
孟光豁然站起,再朝那儿看,只有烟头,那儿来的什么公主裙,只不过是一个麻袋。
寂静中,朱悦有些苏醒地呻吟起来,昨天经受的遭遇在梦里也不曾放过她,那些丑陋的带着兽欲的表情,离她那么近,她咳嗽了声,胸口似乎被压了千钧大石一般喘不上气。
孟光稍稍放松下来,嘲笑着自己的杯弓蛇影,另抽出一支烟,点燃后只吸了一口,继而在朱悦旁边蹲下,取出她口中的布,微笑着将烟放进她嘴里,朱悦正呼吸,忽而被烟呛了,连连咳嗽起来,引得下身一阵剧痛。
“你这个混蛋……”她眼中已经含了眼泪,只是强忍着不肯流下,想要动用自己的能力,奈何浑身上下只有头微微能够偏转,如果不是坚信吴菱回来救自己,她早已咬舌自尽。
“是吗?”孟光拈着白布的一角,眯着眼睛掀开一些,朱悦挣扎不得,只能闭上眼睛,他的手指在腿上断断续续地划过,鼻息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蛋的应该是别人吧。”
烟头在大腿上熄灭,发出皮肉的焦味,朱悦剧烈颤抖着,紧咬牙关。孟光一次次点燃,一次次按上去,在她腿上的千疮百孔中得到满足感,终于一根烟头耗尽了,他站起来,将白布往她身上一扔,自己倒进沙发里,调笑道:“要不要让那小伙子再来一次?”
朱悦咬牙切齿,一言不发。
“还在等着吴菱救你?”
“她会来的。”
“那可不一定。大概她现在就在外面盯着我吧。可是她敢冲进来吗?”孟光点燃第三根烟,只去嗅它的烟味,“女人就是这么优柔寡断的,永远得被男人压着。”
“孟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朱悦咽下口水,“你从前,明明很正直。”
“是啊。”孟光单手撑着下巴,“正直。为了别人,不顾自己。我告诉你,那不叫正直,那是蠢。”他眼中闪烁着莫名的情绪,“我帮了别人,别人是怎么对我的。他们嘲笑我,讽刺我,说我偏心,说我是废物。让我身为一个异能者却连普通人的尊重都得不到。”
“他们是谁?”
“所有人!”孟光忽然激动起来,一脚踹翻一张茶几,“就是你们害了我!为什么要给我那些能让人变成异能者的水!我要是死了,也不会有这么多痛苦!”
朱悦不敢去刺激他,只能屏息不说话,任他将房子里的东西被砸得七七八八,犹不尽兴,对着沙发拳打脚踢,表情狰狞,似是隐藏着巨大的怒火。他现在就像是个火药桶,只要有一点火星,就会爆炸,不仅毁了自己,还会把所有周身事物炸地粉身碎骨。
他发泄完,颓然地坐在了破口子的沙发上,“那些能让人变成异能者的水呢,你们是从哪儿弄来的,还有多少,藏在哪儿了?”
“你的目的,就是得到那些水吗?”
“本来只是这样的,我警告过你们别掺和聚集地的事,是你们自己找死,拦都拦不住。现在我不仅要那些水,还要你们都只能在我下面。”
“我不知道水在哪儿。你把我关在这儿也没用的。”
他哈哈大笑起来,“就算你真的不知道,那也没关系,我等着吴菱来求我,看看是谁的耐心比较好。朱悦,念在我们相识一场,我现在畅快多了,就让你也爽一爽怎么样。”
“不要!不要!”
不顾朱悦的抗拒,孟光意气风发地转入了看不见的地方,不一会儿带出一个同样痴痴呆呆的男子来,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头发都粘结在了一起,孟光把捉着他的手,拿开朱悦身上的遮羞布,嬉笑着按上去,这个痴呆男子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孟光摆布着。
朱悦痛苦地大喊道:“你杀了我吧!”
孟光挑眉,“杀了你,我上哪儿再找这么好的玩物啊。”
他将痴呆男子和朱悦留下,自己转入小房间里,脸上的喜悦徒然褪尽,脱下衬衣来,可以看到道道新新旧旧的伤口,房里只摆着一面大镜子,他就看着自己,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倏忽笑了一声,似是嘲讽,不生胡须的脸在镜中扭曲。
第一百三十六章 圈套
究竟是多久没有体会到轻松惬意的感觉了,曾经的朋友,终于也尝到了和他对等的痛苦,从此以后,朱悦也会明白这种无法抬起头做人的感觉了吧。
那么今天这一切,只能是在暗里道一声抱歉,既然做了,就绝没有回头的余地,一丝一毫的心软也可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进化论教的,每个人都必须遵循这条原则,排除异己,在末世里争到最大的权益,成为至高无上的人。
再没有人敢笑自己。
没有暗地的猜测和嘲讽。
那些男人们,女人们,都得对他毕恭毕敬。
而他的痛苦,也不会泄露出去,直到有朝一日死去,在阴间里会会死在自己手下的人,看看是他们先下地狱,还是自己先下地狱。
他解下皮带来,,猛然抽打在背上,下手极狠,将新旧伤痕,打出血来,心却在这痛苦中感觉到释然。
啪嗒啪嗒的抽打伴随着朱悦的喊叫,一直持续到周围安静下来,他的背上也已经是一片斑驳,他放下皮带,汗水刺激了伤口,引得脸上一阵抽搐,跪伏在地上,从旁边的木桶里舀出一瓢水,停顿片刻,屏吸往背上浇。
一声压抑的低吼,水混着血往下流,他丢开水瓢,强自站起来,紧闭着双眼,任由背上火烧火燎地疼。
朱悦已经昏迷过去,她只能这样的办法,来让自己好受一些,孟光打开门,重新穿了一件白衬衣,外套着军服,除了有些疲倦,仍然是之前那般从容不迫,将痴呆傻坐的男人赶回去,自己在沙发上坐下。静默地看着朱悦。
她眼角有尚未干涸的泪水,眼下的黑眼圈令人心疼,嘴唇都被咬烂了,一双手握得极紧。似是在梦中依然有无尽的痛苦,少女的身子留下了暧昧的青紫。
还记得刚刚见到她的时候,他们背着包被一群丧尸追得狼狈,逃到省图来,两个小姑娘,吴菱不爱嬉笑,她却尤其明朗,第一句话就是——警察叔叔,我们都是女的耶,要求女同胞搜。
那么天真活泼的女孩子……怀着对警察叔叔满满的信任……现在。她大概已经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了吧。
孟光轻轻走到她身边,细细地端详她一会儿,将她面上的乱发别到耳后,面无表情地将愈发脏的白布覆上她的身子。
前尘往事,不可再忆。
从杀掉大胡子的那一刻起。从前的自己就该彻底死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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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菱和小瓦在外面守了许久,几乎天都要快亮,也未见一点动静。
小瓦的脸色泛青,一手不自觉地按着肚子,尽管是忍着,还是不由自主地露出几声微带隐忍的闷哼。
“你怎么了?”
他强自摇摇头,“我没事。”
想到这两天从未见他吃东西。不禁心下一沉:“你。是不是还想吃……”
此言一出,小瓦的脸色更差,急忙否认,“不是。我就是有点累。”
他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红,看吴菱的眼神更是隐藏着许多的隐忍和渴望,几乎不像是在看伙伴。而是在看——美味的食物。
不知何处来的风,他给了自己一巴掌,背过身去。
“你怎么了。”
却见他抬起自己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因失血过多有些萎缩泛白的肌肉可见下面血管的跳动。
吴菱吓了一跳。看他喉结滚动,大口大口地咽着自己的血,吞咽太急,一些从嘴角留下来,沾染了他刚刚洗净的衣服,连喝了好些,他的神情放松了一些,就立即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将手上的伤口用高温封住。
“我,我没事了。”
吴菱垂下头,一时无言。
小瓦成为了丧尸人,就必然对血肉有了渴望,都是因为不肯放弃最后的理智,才用自己的血充饥。
他忐忑的站在旁边,生怕吴菱怪他。
“小瓦。”吴菱抬起头来,极为认真地提议:“我可以快速恢复。你要是饿了……”
“我不要。”他惊慌地断然拒绝,“我不会再吃人的,更不要伤害你。”
“可是你这样饿着……”
“我真的可以,慢慢的,我会重新吃人的食物的。我现在还可以吃动物肉的,你不要担心。”
吴菱沉默许久,看他的脸色果然好了许多,终是轻轻应了一声。
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都应该相信他可以的,提出把自己的肉给他吃,的确是不该。
远远可以看到巡逻兵的火把光芒走过,孟光房间里的灯光闪了闪,忽而熄灭了,等了一时,也未见到亮起。
吴菱搀着轮椅站起来,“我上去看看,说不定有诈。”
“我去,我去就好。”他根本不容吴菱反驳,矮下身子,就在暗淡月色下贴着树木小心翼翼地挪步过去,矫捷得像一只猫。
将至屋前,小瓦顿住,倾耳去听,除了虫鸟之声,并没有脚步,屋里再次亮起暖色的灯光。
从窗帘之间的狭小缝隙去看,只能看到摆放着许多书籍的屋里,孟光背对着窗户,细细地挑着油灯里的灯芯,从侧面看,只能看到他微带淡漠的半张脸,专心致志,手边拿着一本书,那样子就像是阅读已久,灯熄时才停下来挑一挑灯花。
光越发亮起来,小瓦缩回头,有些失望地顿了顿,仍以来时的节奏离开,忽而门打开来,孟光大喊——抓贼!
小瓦错愕回头,就见他提着一个人,一下抛出来,小瓦下意识地以为是朱悦,不由接住,听得左右皆有巡逻兵奔跑之声,怀中之人却是血迹斑斑,身上的肉少了几块,他涌起强烈的饥饿感来,耳边可听到吴菱的呼喊。手却捏地愈发紧。
巡逻兵赶到,左右也陆续出来许多不明所以的人,小瓦冷静下来,忍着胃里的抽搐。松开手,那人跌在脚下,一动不动,已经死了。巡逻兵都拿着枪对着他,吴菱离了轮椅,微有些吃力地倚墙而立,大喊道:“不许开枪。”
小瓦就如同懵懂婴孩般被围在中间,来看的人越来越多,纷纷指指点点,说的全是污言碎语。显然是把他当了吃人的恶魔。
“小瓦!”
听得吴菱的呼喊,他方才如梦初醒,忙向巡逻兵解释:“是孟光扔出来的人。”
一个是军服着身的高级指挥官,一个是双手染血的丧尸人,两者相视。火花四溅,巡逻兵更加紧张地抬起了枪,瞄准了他。
孟光先发制人,“你为什么杀我的警卫!”
“我没杀他,明明是你扔他出来的!”
吴菱也着急地作证:“我也亲眼看到是你扔了他出来!”
“哦?先不说我为什么要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