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里森,哈里森。罗伯特。”迪特玛也很痛快,“一个月的时间,假如我们看到你的诚意就算交易成交。”他的意思也很清楚,他们各干各的,要是莫兰真的做出了帮助他们不会看不到的。而且现在莫兰已经被哈迪斯盯上了,这一个月也算是对莫兰的测试,假如他一个月后还好好活着,那么迪特玛当然会承认他参与进来的资格。
莫兰起身离开,他先是回到自己的家。又过了一会,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家楼下。他钻进出租车,看见开着车的男人的笑了,“你家的床?”
“主人等你很久了。”男人不解风情地顶了回来,莫兰撇撇嘴,他就不该对这个人有太多期待的。
“哥,你为什么答应他?”莫兰离开后,约纳斯有些忧虑地发问,在他看来上校的胃口太大了,他以为他还是曾经伦敦的二把手么?不说现在已经“消失”的教授,就他自己手里剩下的那些资源就不值三分之一伦敦。
“他毕竟是伦敦的‘老人’,总会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渠道,更何况。。。对付哈里森,我们已经准备得足够了。”迪特玛一改刚才在莫兰面前的暴躁,他得承认,刚知道冥王正式动用手里的势力的时候他也是震惊的。可是这种震惊远不到砸杯子的地步。说白了他还是不信任莫兰,更不要说他最后的目标可不仅仅是伦敦。那双带着丝绸手套的手已经出现在他的梦里很久了,那个男人。。。必须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又过了几天,夏洛克再次被雷斯垂特“召唤”到了苏格兰场,只是这一次迎接他的是审讯和逮捕令,“因为在犯罪现场发现了你的DNA,所以你必须跟我待在苏格兰场。”
两个人去一个人离开的华生浑浑噩噩地回到贝克街,在短暂的眩晕之后毅然打通了麦克罗夫特的电话,“我不管你们究竟在玩什么花样,我需要那个案件全部的细节,我说的是全部!”
半个小时后,一个夸张的粉红色心形盒子被送到了221B,送快递的年轻人一脸艳羡地看着黑着脸的华生签收,尤其是那上面的蝴蝶结和足足飘了半条街的香水,很好的说明了那十有八|九来自一位热情奔放的女士。
事实上华生不需要询问就知道盒子是谁寄来的,他刚刚打电话给麦克罗夫特,然后这样一个诡异的盒子被送来,想也知道军情五处恐怕没有这样“习惯性高调”的人。那么。。。打开盒子之后华生拿出一摞档案,在最下面还躺着一个ipod。按下播放键,记忆中那个永远尾音上挑的男人才是这样诡异风格的始作俑者。
“亲爱的约翰小宝贝,你是不是很想念我~哦,夏洛克不在的时候,假如寂寞了可以来找我玩哦~对了,你要的东西都在盒子里了,我特意为你洒了香水,我以为你是知道我对你的心的~”最后还有一个夸张的亲吻的声音。
华生的脸色青青白白最后固定在黑紫色上,他第一反应是把ipod摔地上。但是他很快克制住了,等下次奥古斯丁来的时候,他会让他转交给威尔顿。至于现在。。。他看着盒子里的档案深吸一口气,不管那几个人究竟计划做些什么,靠人不如靠自己,他会证明夏洛克是清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奥斯的吐槽亮了有木有!!!!
卡戎你个木头连调情都不懂23333333
最后给莫娘点蜡~夏洛克不在调戏华生神马的,你可真敢~你以为华生还是那个单纯的老好人咩~~~~~~【阴险笑
第84章
其实整件案子说白了也并不复杂;华生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被害人是位二十多岁的小姐;根据她朋友的口供她是有个画家做男朋友的。因此这位小姐经常性的一消失就是好多天,她自己说是给那位画家做模特去了;不过房东太太似乎暗示她很可能是一个提供性|服|务的从业者。
这样一个游走在社会边缘的人一下子消失个十天半个月根本就不是问题;但是等到楼上楼下的房客开始抱怨她的房间里有臭味传出来的时候就不一样了。骂骂咧咧的房东太太在开门之后收到了极大的惊吓;据说她从腰部开始被斩断了;脏器全都不翼而飞。她的头消失了,但是厨房里却有一个使用过的锅。
最后警察打开了冰箱;找到了一个被泡在罐子里的心脏;以及。。。蒸熟了的人头。
老实说,像这种变态至极的杀人案;除非凶手是有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则傻子才会留下明显的能表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可是偏偏现场就有那么一件沾染了血迹的男士丝绸衬衫;更在那件衬衫上有用荧光笔写的一行字:约翰,献给你。检验的结果,衬衫上的血迹属于那位被害人小姐和夏洛克。福尔摩斯。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即便是苏格兰场的安德森和萨利都一致认为这件事跟夏洛克毫无关系,按照萨利的说法,那个怪胎要是真的开始杀人了才不会弄的这么没有美感。
可也就是因为这样,即便雷斯垂特算是夏洛克的“大嫂”,苏格兰场也不可能让夏洛克介入。甚至包括华生本人,不说他跟夏洛克的关系,就冲衬衫上那句“献给你”,他现在没有被捕就已经是雷斯垂特花了大力气了——任谁都知道大部分虐待型的凶手在杀人后之后大多都伴有高涨的性|欲,假如真的是夏洛克下的手,约翰是他从犯的可能性很高。
合上资料,华生学着夏洛克双手合十坐在扶手椅里,他闭着眼睛学着他男朋友平时演绎的样子开始推导。受害人有个男朋友、受害人消失了、受害人在自己的公寓遇害;现场有夏洛克的衬衫、上面有血迹,还有荧光笔写的字。。。华生一下子从扶手椅里跳出来,他记得夏洛克的衬衫都是统一送到一家洗衣店里清洗的。至于上面有血迹这回事简直太正常了,就冲对方是一个在厨房敢做各种化学实验、拿小爆炸当常事的夏洛克,衬衫上有什么华生都不会吃惊的。
尤其根据夏洛克的习惯,他衬衫的送洗一向是由自己负责的,华生将近一个月以来所有的送洗单都找了出来,很快就选定了两个还没有取的单子——前段时间他压着夏洛克收拾了衣柜,着实送了不少衣物去洗衣店。带上围巾,华生拿着单子决定一家家的拜访。
华生开始行动了,可是麦克罗夫特却以“避嫌”的名义被排斥在了调查组之外,这起杀人案造成了不小的社会恐慌,白厅下令苏格兰场在一个月内破案。甚至还有人皮笑肉不笑地讽刺“只要某人承认就好”。麦克罗夫特倒是依旧正常的上班下班,只有军情五处的几个人知道,莫兰的名字最近已经上了自家boss的黑名单,甚至哈迪斯的排名都靠后了。
而在洛克兄弟的一个秘密联络点里,哈里森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他确实是希望有什么大的动作可以把伦敦的水搅混的,只是他没想到洛克兄弟的手笔这么大,直接把夏洛克牵涉其中。而从他们过去对麦克罗夫特的了解上看,对那个男人而言,家人绝对是逆鳞般的存在。
对此约纳斯和迪特玛也有话说,“这并不是我们的安排,您应该知道莫兰的名字,他想要跟我们合作,冥王在伦敦下了对他的追杀,作为合作的交换条件,我们只是对他说想要看到他的诚意。”
“他怎么知道所谓的‘诚意’需要对上福尔摩斯家?”哈里森很快就找到了约纳斯话里的漏洞。按理说福尔摩斯应该跟冥王是处于敌对状态的,为了逃避冥王的追杀,上校应该跟福尔摩斯合作才对,这样把小福尔摩斯拉下水可不是保护自己的办法。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听说了,军情五处的名单上,现在最热门的名字就是“莫兰”。
约纳斯跟迪特玛对视一眼,他们当然知道为什么莫兰会选择福尔摩斯下手,毕竟根据他们的协议,“诚意”的目标其实是他们面前的哈里森。莫兰确实很有本事,他很清楚哈里森的心里,没有什么比让对方看到一个能威胁到福尔摩斯家的机会更有效让对方出手的办法了。
“那我们还参与么?”在迪特玛的暗示下,约纳斯问。
“当然,莫兰还是太着急了,他留下的破绽太多,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我需要让白厅的老家伙们认识到,福尔摩斯家都是一群不可控的不定时炸弹。”哈里森虽然不清楚莫兰究竟怎么想的,但是现在的局面确实对他有利。尤其是不知道最近威廉斯知道了什么,罗伯特家对他的权利开始限制了。虽然大部分人还是站在他这边的,但那确实是一个不利的信号。
在哈里森志得意满的离开之后约纳斯犹豫地问,“莫兰确实有他自己的本事,”可不是么,这么短的时间,一场看似粗糙的谋杀,偏偏力度够了,再粗糙的陷害也能成功,“将来我们的协议。。。”他还是不甘心,难道真的给莫兰伦敦的三分之一?
“我亲爱的弟弟,总会有意外的。”迪特玛装腔作势地行了一个礼,虽然对于莫兰的手段和效率他也很吃惊,但是他仍旧不担心。在他看来,只要先把哈里森扳倒,利用福尔摩斯的势力,收拾莫兰不过是时间问题。
被各方如此惦记的莫兰此时正毫无形象地躺在一张长沙发上,在他的对面是拿着书的莫瑞亚蒂,威尔顿在书桌上写写画画,卡戎则站在沙发的旁边。
“牛奶、小甜饼,几点了?”头都没有抬,莫瑞亚蒂直接开口。
卡戎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将牛奶、小甜饼放在茶几上,之后尽职尽责地回答,“三点半。”
“亲爱的,到时间了。”莫瑞亚蒂放下书,挑高自己的尾音。
威尔顿放下羽毛笔,轻轻摇动旁边的一个银质的手摇铃,再之后,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被黑色的布条蒙住眼睛的奥古斯丁走了进来,显然他对于周围环境还不够熟悉,经常性地碰到周围的东西。不过从他走路的步伐、频率和方向感能够看出来,这样蒙着眼睛走路对他而言不是第一次了。
“今天几次。”威尔顿的声音仍旧是一贯的温和,莫瑞亚蒂饶有兴致地舔舔自己的嘴角。
“五次。”蒙着眼睛的奥古斯丁很快找到了威尔顿发声的方向,从他回来开始,每天蒙着眼睛穿梭在小别墅里就成了他固定的一项功课。从一开始跌跌撞撞到现在只有几次被撞击,奥古斯丁的进步是巨大的。
“很好。”对孩子,威尔顿从不吝惜自己的夸奖,“从明天开始你去你约翰叔叔身边,他大概需要你的帮助。”他话说的没头没尾,虽然莫兰所做出的一切都是跟他们说好的,但是比起华生来,明显威尔顿更信任奥古斯丁的能力。更不要说。。。他笑得更温和了,既然哈迪斯要在伦敦常驻,那么迟早,作为他接班人的厄洛斯需要走向前台。这是个不错的机会不是么?
奥古斯丁被布条解下来,骤然从黑暗走向光明的落差让他的眼睛充满生理性的泪水,也正因为这样,他没有注意到威尔顿脸上过于温和的表情。“是的,父亲。”他恭恭敬敬地回答,之后跟着卡戎离开了。
“你想做什么?我亲爱的。”奥古斯丁没注意到不代表莫瑞亚蒂没注意到,事实上经过这段时间的“同居”,莫瑞亚蒂对威尔顿的了解远超过过去几年的总和。其中最明显的表现在于即便威尔顿没有什么特殊的动作,但是莫瑞亚蒂就是能从他说话的方式和语言的组织上感知到他的情绪。
是的,感知,这样一个在以前莫瑞亚蒂只会嗤之以鼻的词现在却成为他可信赖的判断威尔顿情绪的方式。其实莫瑞亚蒂也说不出为什么他能感知到,可是他偏偏就知道了。毫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