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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者这才忙不迭地低身行礼向他说明情况。
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中年男人转身笑着向白马探伸出了右手,友好地自我介绍:“鄙人中岛迦甫,是牧野集团在日本地区的总负责人。你们是白马先生和苍井小姐吧,牧野小姐特别叮嘱我要好好招待两位。”
白马探绅士地握住中岛先生的手,礼貌地回礼。“请问,牧野小姐呢?”衣梵左右顾及,却迟迟没有在牧野集团主持的发布会上看到若灵的身影。“若灵吗?”中岛恍然大悟地回答,“牧野先生和小姐临时有事去了其他会场,这个会场是由我主持负责的。”
“是吗……”衣梵遗憾地叹叹气。
她与白马探相视交换了眼神,摇摇头。“对不起苍井小姐,毕竟是公司的规定,不得不遵守的。我们在一边有临时的寄托处,不过要是苍井小姐需要的话……”中岛露出非(…提供下载…)常为难的脸色,突然神秘兮兮地降低了声音,变戏法似地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盒子继续说:“小姐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戒指装在这个盒子里进入会场随身携带。”
“说的没错,是珠宝发布会就不希望其他的珠宝夺了自己产品的风采。”白马探无可奈何地在衣梵耳边喃喃,装作无所谓的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她有意遮掩的右手手指。
大概是想到如果缺席这次的活动,妈妈生气的表情,衣梵在心里衡量了一下,似乎觉得中岛先生的方法并不是不可采用,于是她还是略带愠怒地接过了他手心的盒子,不快地冷哼一声,抽身进入了会场。白马探看着倔强的她碰一鼻子灰的可笑背影,得意地够了够唇角,向着中岛微微欠身后,紧随其后。
来宾就座后,大厅里的灯光依次熄灭了,只余了一盏小小的水晶吊灯依旧亮着,光线透过精妙切割过的水晶片投射到大厅中,一片水样的波光流溢、华美绝伦。衣梵无聊地翻看着发布会时程表,目光扫过出席名单上一个个代表着骄傲和光辉的名字,不得不赞叹下牧野集团的大手笔。
她歪头用时程表遮挡住自己的下半脸,从外看上半脸依旧是气质斐然的笑意,不过私底下却在和身旁坐着的白马探抱怨着若灵的放鸽子行为。“对了,他……有什么行动吗?”衣梵翘起淡淡勾画过的眉眼,挑衅地看着闭目惬意养神的白马探。
谁都明白,他……是哪位。
白马探低头思考了一下,才浅浅回答她,语调像一只午后趴在屋檐睡醒的猫,“没有……最近没有他要活动的迹象,已经快两个月没哟受到预告函了。”他突然坐直了身体,直直看着她的眼睛,深邃的红眸是一汪深潭,泛不起半点波澜,“怎么,你想他了?”
衣梵微愕,转而狠狠瞥了白马探一眼,收回自己的视线,漫不经心投在时程表上,冷冷反驳说:“胡说八道。”
“这次的珠宝发布会他也不会来了。”白马探佯装仔细地看着模特台上被模特们展示的珠宝,件件炫彩夺目,是难得的珍品,不过……他颦了颦眉头,不过没有一件有值得基德出手的价值,可惜。
“连我特意从德国找来的‘青瓷天鹅’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白马探于是不再看台上的珠宝,又闭上了眼睛垂首想着什么。
“天鹅?”衣梵干脆放下了时程表,摊在膝头,偏着脑袋询问。
“藏于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二世修建在德国的新天鹅堡中,是茜茜公主在城堡建成后送去的礼物。”
“这都看不起……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了……”
“收手了。”
听完白马探戏谑般的推测,衣梵不屑地笑笑,“可能吗?”
“那就只有”白马探的声音变得肃穆和认真,“他有了更大的目标。”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是什么呢?”衣梵苦恼地重重坐回到椅子上,看着面前的T台展示达到□。灯光速而变得急促和颤抖,看来马上就是最后的压轴展示了,她的注意力这才被吸引到台上。
一种不祥的感觉穿胸而过,身体瞬间冰冷起来,衣梵短暂愣神后开始自嘲自己过于敏感的神经,不过她还是试探着抚摸礼服中的放置戒指的白色礼盒。“怎么了?”注意到她的异样,白马探有些担心地看着。
“有点……不太舒服的感觉……”衣梵自言自语地呆呆坐在椅子上,好一会才摸索着拿出了礼盒,摊在手心里看着,满目月光流淌。
白马探注意到宾客就坐的区域腾升起干冰做的人造烟雾,渐渐粘稠。是展示应景的程序吗?他想,牢牢看着衣梵将右手放在了礼盒的上方,做出了开启的动作。
顿时练呼吸都停止了,礼盒在她的手中被打开。缓缓开启的盒盖下,单薄的光线一线一线蔓延到盒中,原本放置钻戒的地方却意外地空无一物!两人心中咯噔一紧,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对方,一股慌张在颤抖的身体里肆意张狂。
“怎么会!”衣梵惊呼,眼神刹那虚弱,她手足无措地看着同样一脸紧张的白马探。音乐响起,掩盖了她惊讶的呼声,四周的人都神态自若地看着展示,没有注意到他们这一方突如其来的厄运,但是每一张脸看上去都带着若无其事的可疑。
就在情况僵持的一瞬间,衣梵的身体突然沉了下去,礼盒一滑,不可阻拦地从她手中掉落,落入了人造烟雾的深处,马上就被淹没了。白马探不加犹豫蹲□体,心疼地扶着衣梵脆弱的肩膀,急切地询问道:“没事吧?”
烟雾散去,两人四下张望,却空无一物。
“没……没事。”眼看的戒指在自己手中丢失,最后连证据的盒子都失踪了。衣梵不由得自责起来,她麻木地依靠在白马探的怀中,放大的瞳孔流露着苍白的色调。“可恶!”低声轻淬,难掩住满腔的恼羞成怒。
“倒也不是没有线索。”白马探冷静地安慰着她,体贴地扶住衣梵重新坐下。
他举着一张纸条放在眼前,抿住了好看的唇瓣。
“戒指我拿走了,落款是……怪盗基德……”
☆、被侦探包围的黑羽
第二天清晨。
仿佛一切都是那么普通,生活还是在一直慢慢过着,是平淡、偶尔起点涟漪的生活。江古田中学的教室里,零零星星几个聊天的学生,隐隐约约在讨论着什么。趴在课桌上的快斗,轻蔑地“切”一声,虽然没有听个全部,大概也就知道个七七八八。
今天的话题,无非就是昨天晚上牧野集团的珠宝发布会。不用说,真是个动手的好机会呢,他将头枕在手臂上,黑板在他的眼中整个颠倒了。不过,前几天受的惊吓不少,虽说基德大人天不怕地不怕……十个人都会对意料之外的事不太有好感吧,何况是两个连自己都拿不准的大对头?
天都知道,他们两个这两个月闲得手脚都长蘑菇了吧,正摩拳擦掌等着一个叫基德的小偷来活跃脑细胞。似乎一个哆嗦从脚尖一直抖到发丝,快斗懒懒打了个哈欠。算了,还是耐心等几天,反正他基德大人也不缺这几天的时间,何必冒险呢。
他突然又想到了手机里那条白马发来的短信,开始考虑再延长点时间。
一个人影雷厉风行地快步走到他面前,突然就停住了。找自己的?快斗迷迷糊糊立起头,便看见一张放大后的脸呈现在眼前,虽说有点扭曲,但还是看得出来者大概的样子。“苍……井?”快斗揉了揉惺忪的眼眶。
衣梵眉眼一横,狠狠将一张纸条拍在快斗的桌子上,飞扬跋扈地冲他吼道:“黑羽快斗,解释!”快斗吓得清醒了几分,急忙在衣梵的指点下对准了视线的焦距。无暇顾及纸条上的字眼,不过纸条最末端一个熟悉的标志就将他一身的睡意化作了冷汗。
“这是……!”他清澈的眸子荡漾起难以琢磨的层次,一把将整个身体都扑在了纸条上,掩盖住所有的字句,单调地敷衍着好奇上前的同学。衣梵抱着双臂,满不在乎地站在他面前冷眼相加。
“借过。”一声平淡的声音在人群后响起,众人下意识回头,对上白马探有点意外的眼神。白马探也是正好发现教室里的人似乎都聚到了一起,联系到昨天晚上某某人硬要将那张纸条收走,他就觉得,事情大条了,一定是她还没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就开始找人兴师问罪了。
果真,人群中央一个慌乱失措的少年和一旁横眉冷对的少女,看来好像还没暴露,白马探庆幸地强迫自己保持镇静,他一个箭步上前,揽过衣梵的手臂,“跟我来。”一只手穿过人群的时候又恰好提到了快斗的衣袖,于是三个表情迥异的人就保持着如此严峻的姿势,在一群同学们的议论中,走上了教学楼的天台,快斗还很“体贴”关上了天台的门。
“绝对不是我!”
快斗听完两个人一半稍稍带刺、但还算绅士的描述和一半冷嘲热讽、完全恨意的诘问,急躁地挼搓自己的一头乱发吼叫道。
“而且我不是基德啊!”
也许刚才衣梵和白马的意见还不太统一,快斗此话一出,他们鄙视的表情就表明两人已经站在统一战线了。谈话就这样僵持着,一个极力否认,一个仗着有确凿的证据追问不舍,最后的白马倒像是中和剂般左右为难。
眼看得这样毫无进展,白马探上前拍拍衣梵肩膀道:“我会解决的。”衣梵叹气,明白了白马探的意思,侦探的头脑也使她知道这样也是没有结果的。她的眼神像九月乍冷的寒风,扫过快斗的身体,黑羽顿时被冻僵在这样的目光中,疑惑和被误解的愠怒将他困窘在天台上。
眼看得衣梵身影消失在天台口,快斗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靠在金属栏杆上,半月的眼睛迷茫地看着漂浮着云彩的天空,云彩像漂浮在他的眼中。
白马探静静站在天台上,两只手不羁地放在裤袋里,没有理会快斗不满的嘀咕,许久他都没有说出一句话。因为他也觉得,这件事的疑点太多了,衣梵被愤怒遮挡了视线,可是他不一样。
没有预告函就动手的“基德”……明明是随身携带竟然离奇消失的戒指……最后连唯一放置戒指的礼盒也消失在烟雾中……还有他发现的,被动过手脚的椅子……这一切的最后谜底,都像是在重重迷雾后的阳光,似乎……还要再告诉他点什么……
辩解了有一会的快斗也觉得理屈词穷了,他开始审视这一切的起因。“就是因为不见了个戒指……”快斗嘴角翘成鄙夷的弧度,“难道是哪个白痴大款送的珍贵礼物?”
沉默很久的白马探终于转头正视快斗。快斗一怔,也认真看着他,白马探轻轻咳嗽了两下,云淡风轻地开口了,“黑羽同学,你所说的白痴……就是我……”
天都塌了……
昨天一天到底是怎样过的快斗可不想再去回忆,只觉得坐在位子上始终有一道寒光在背后,他于是保持端坐的姿势在座位上呆了一天,换来了青子不理解的眼神。有口难辩的事实啊,快斗的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