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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叔叔。”阿泰不用吩咐就知道叫人,对这个经常往家里邮好东西的叔叔心里十分喜欢,所以说,糖衣炮弹腐蚀人心……连不记事儿的阿泰都被收买了,有木有天理!“阿泰好乖,快去看看叔叔给你拿什么好吃的了。”
“嗯,阿泰帮爷爷奶奶去看。”迈着小短腿蹬蹬的就往外跑去。
“浩然来啦?进屋来,咱们爷俩唠唠。”付国义也没给他脸子看,倒是显得挺开心。吴浩然倒是放心不少。
走的时候,付国义十分不待见她,他心里有数,不过这么多年不想见,这件事儿就冷了下去,这次见面看来付国义又想到了他的好,对他没什么意见了。
“吴老身体怎么样啊?”付国义和他寒暄完了,开始问吴老的身体。
“身体倒是还行,不过现在精神头明显不如以前了,以前一天到晚的中气十足的,现在看文件看到一半就没什么精神了,还得我给他看。”吴浩然说道老人的身体,心中不误担忧。
“吴老不管年轻怎么样,现在毕竟是老了,你要多劝劝他,不要太拼命了。”付国义道:“这次倒是带了点葡萄酒,以前看着老爷子挺爱喝的,既然他身体不好,你就都拿走吧。那玩意每天喝点对身体好,老人的身体就得注意保养啊……我们还带了点野蜂子的蜂蜜,这玩意儿只有咱们山里有,买都买不着,你也给老爷子拿回去。”
“哎,我都记着了。”吴浩然倒是真没推迟,事关老爷子的身体,他不管好不好使,都是要收了的,再说这事未来老丈人给的,要是赶不收,让人家一个不高兴,闺女别说娶了,就是个小手指头都看不见。
“你父母那里什么时候回来啊?这么多年在外面,现在国家已经稳定了,还是回来发展的好,毕竟漂流在外,哪有在家的好?”付国义其实是担心自己闺女的婚事儿了,自己闺女虽然现在不愁嫁,可是从外国回来也得个挺长时间,这要是到时候耽误了闺女嫁人,成了老姑娘,他和珍珍还不得愁死。
想当年付国义也是个心粗的跟电线杆子似的纯大男人,这么多年不也是为了儿女操碎了心?所以说,孩子都是父母的债主,这债得讨要一辈子。
“上次父亲写信说,就快回来了,不过,这件事不是说走就能走的,毕竟他们在国外还有生意要交接呢。等到他们回来,起码也得一年多。”吴浩然神色平淡的道,仿佛不是他家的事儿似的。付国义知道他心里还有隔阂,不过这件事是他的家务事,付国义不便问,也就过去了。
“浩然还没吃饭呢吧,你别净拉着孩子说话,这么早来肯定饿着肚子呢。婶子将昨天晚上的菜热了热,先跟着我们吃早饭,中午婶子给你做几个拿手菜,让你尝尝婶子手艺退步没?”童珍珍乐呵呵的道。
“婶子做什么我都爱吃。”吴浩然自是知道佟珍珍的手艺的,不过他可不敢表现出来。
“就你那手艺,吃一辈子也偿不出退步,都是那个味儿,再坏能到哪儿去。”付国义调侃道。
“你再说一遍。”这老两口不知害臊的,当着客人的面就上演了一场全武行,当然,是佟珍珍单方面的殴打。
“咳咳,老爸老妈,吃饭了啊,锻炼锻炼的了。”环视一周就剩季冬这倒霉孩子,真是短踹啊,付国义恼羞成怒,一脚踩他屁股蛋子上,给收拾一顿。
吃完早饭之后,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听到外面车声,吴浩然不用看听声儿就知道是爷爷那辆配下来的车。
“爷爷来了。”吴浩然提醒道,付国义一听,不能让老人来看他们啊,忙起身去迎。
“吴伯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俺看您老越活越年轻了!”付国义一看吴泽民的却是和几年前不一样了。
那时候虽然吴泽民在付家养了一阵子,但是在废品回收站里带了好几年,不仅人苍老不堪,精神也不济。现在不仅人胖了、白了,看着年轻不少,就是精神头也足的很,瞅着也就50岁。付国义这么说一点都没恭维。
“哈哈,比不上你们一家驻颜有术,我看你小子才是真的一点儿都没老,这么多年还像个小伙子似的。”吴泽民看到付家一家就觉得亲切,一改在军队里的铁血形象,笑得像个小老头:“珍珍也是,这么多年,还像个大姑娘似的。你小子可得将媳妇儿看好了,要是让谁看上了,以为是没结婚的大姑娘,有的你愁得!”
“吴伯伯还是这么会哄人。”佟珍珍被夸的脸蛋都红了。
吴泽民偷偷道:“当年伯伯就是这么取得你伯娘。”
“爷爷,您也收敛一下。”吴浩然无语了,自己家老爷子现在越来越小孩儿了。
“臭小子,有这么说你爷爷的么?!”吴泽民手下没客气,一巴掌拍在吴浩然的脑袋上,那脑门的回声,让几人都觉得自己脑袋发麻,被打的吴浩然倒是没事儿似的。
几人说这话进了屋里,吴浩然坐在早上生活烧热的炕上,道:“还是你们家好啊,我和浩然在大院儿的房子里,浩然这小子连个饭也做不好,这么多年在青衫那里吃等食儿吃惯了,以前净吃她奶奶和他妈做饭了,回来之后我们爷孙俩吃了点好几天的胡吧饭菜,后来还是小曹给做的饭。”
“那里,我做饭也一般,都是师长不嫌弃。”曹彬倒是挺谦虚。
“行了,我们知道你的好。”吴泽民感慨道:“这几年倒是小曹像我孙子似的服侍我,不过现在好了,你们来了,我们也能没事儿的时候来打个牙祭。”
“您老爱来,什么时候来都欢迎。”佟珍珍带着说了许多好话安慰吴泽民,吴泽民明显看着付家一家子这么和乐心里不太舒服,毕竟一对比,自己家里真是太惨了点。付家人说话也不撮人心窝子了。
双方又问了许多这么几年的近况,吴泽民知道仲夏和伯春考上了B大,十分高兴,给了两份重礼,两个小的和张曼也有礼。不过倒是没仲夏两人的贵重罢了。毕竟当年在回收站里,仲夏和伯春帮了不少忙,有不少时候还是伯春帮着收拾住的地方。
“这我们可赚到了,老爷子给的东西肯定不是俗物。”佟珍珍假装财迷道。
“你们喜欢就好。”吴泽民倒是不太在意这些了,人老了身外之物就不那么贪恋了,只要孩子们开心自己看着高兴,比什么都强。
“我们也不能让老爷子吃亏啊,浩然考上了军校,我们也准备了礼,小夏,你去给你浩然哥拿来。”佟珍珍说的那么回事儿似的,仲夏心领神会,直接进了自己那屋。
仲夏倒是没费事,给吴浩然的东西自然不能太次了,人家吴老爷子一出手就是五份礼,这会理虽说不能将老爷子的盖过去,但是也不能太寒酸了吧。
仲夏打开自己的礼物,是一直镯子,不过镯子是墨染般的黑色,而且毫无杂色,看着这质地像是墨玉。赫!真值钱啊!
仲夏想了想,吴浩然是1955年1月18出生的,属马,最好是弄个吉利的。
空间里还有不少翡翠毛料,仲夏想了想,就用一块玻璃种的鸡油黄快速雕了一个高二十厘米,长40厘米的奔马摆设。
这个奔马是按照书里的样子雕的,因为是精神力雕的,也不存在什么瑕疵,找了一个差不多的大的檀木盒子,用黄绸缎包好,弄得跟贡品似的,仲夏觉得挺满意,这样才气派啊!
仲夏拿出来的时候,吴浩然倒是挺好奇的。他一直觉得付家挺神秘的,而且好东西肯定不会少。这给未来女婿的东西肯定也得有点来历吧。
“呃……”吴泽民都有点惊讶,这么好品相的翡翠可不多见,尤其是那场文革闹的,现在好的东西十中去九,这个奔马就更难得了。“一个孩子而已,小付啊,你给他这个可有点过了啊。”
“这事可怪不得我们,可是家里老人让给准备的,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佟珍珍说的好像挺无辜。老太太也让她给准备了,可是,没说让给这么贵重的罢了。
“老哥哥、老姐姐就是客气,既然是长辈给你的,长者赐不敢辞,你就收着吧。”吴泽民对着孙子就没这么好脾气了,吴浩然一愣,忙收了起来。
曹彬看着这一家的做派,一开始以为是土老帽的一家,却通身气派。现在又拿出跟老爷子比肩甚至比老爷子还贵重的回礼,可见身家不一般。着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家?曹彬疑惑了。
、维生
回到北京之后,吴泽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如以前了,虽然不像其他的蹲过牛棚的人被折腾的那么惨,但是他也毕竟在废品回收站的仓库里住了好几年。人老了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几年的暗伤都一起发作了。身上倒是没什么毛病,精神却不太好了。
昨天在付家,付家人是好长时间没见过他了,记忆还停留在好几年前那个刚从回收站放出来的他,自然觉得吴泽民的精神不错,身体也不错。可是在他身边的人哪有不知道老爷子最近身体大不如前的道理?
付国义真是将带来的葡萄酒都给吴泽民拿来了,吴泽民本来没看看看上这点酒。不说是多少好的白酒,就是贡酒也是喝过几次的,对于付国义夸口吴泽民也只当做是孩子孝敬来看。
不过昨天才去了付家,对于付家吃饭得分热闹劲儿十分羡慕,再加上自家孙子这个不争气的今天又跑到人家家里吃饭去了,他孤家寡人的,就想到了付国义给的葡萄酒。
付家的葡萄酒是付国义和佟珍珍动手酿的,葡萄都是空间里长的不说,洗完了,还用空间水泡了半个小时,自然是不同凡响的。
吴泽民当天晚上喝了小半碗,喝完之后没觉得怎么滴,就吃了晚饭,等吃完饭的时候,就觉得闹到这个晕啊。红酒后劲儿大,而且这个酒是三年份的,自然更有劲儿,吴泽民这个喝酒一半的也就没费劲的被放倒了。
吴泽民睡了一晚上好觉,第二天早早就行了,而且精神极佳,是这几年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了,顿时心情都不一样了。对于付国义这小子吹牛也认同了些,觉得这个酒不错,可以天天喝。
一个礼拜之后,再见吴泽民的时候,付国义明显感觉到了老爷子的变化。
“老爷子这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啊?年轻好几岁啊。”付国义故意快涨的道。
“灵丹妙药可没有,你的葡萄酒倒是不错。”吴泽民知道他开玩笑也没当回事儿。转而道:“你门进京了,有什么打算没有?”
“珍珍有两手做衣服的手艺,打算给人做衣服,给孩子们挣几个钱吃饭,俺就找点事儿干,孩子们念书虽然国家给拿了大半,可是俺们家五个孩子念书呢,再说,小的还要念一年级了,这可不是玩的。每年都得好多钱,俺就找个伙计,让孩子能交上学费就行了。”付国义倒是没怎么不好意思。
“你有个章程没有啊?”付国义问道。
“呃……不知吴伯伯有啥好的建议没有?”付国义是个光棍儿的,这话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啥意思了。
“行啊,你这算盘达到我身上了。”吴泽民倒是没生气,还很豪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介绍你去倒是没什么,只是你这要是没有能耐不是打我脸呢么?”
“您放心,您要是介绍我去,自然不会偷奸耍滑的,我是什么人您还信不过么?”付国义乐呵呵的保证。
“你自己有什么想干的吗?”
“俺也没啥特长,就是力气大些。”付国义这话说的是谦虚了,吴泽民倒是知道他力气多大的,单手用大砍刀砍死过野猪的主儿。
“不如这样吧,你先在我身边当个司机吧,怎么样?开车会吗?”吴泽民其实知道他不会开车,但是在他身边,就相当于一个孔武有力的保镖,现在他正处于政治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