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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的这次正式和安逸的生活说拜拜了。
他们几个女生选的都是文科大学,男生倒是除了刘超之外选的都是理科大学。因为几个孩子学习成绩都不错,而且各有所长所以粉丝各有不同。仲夏擅长记忆类的东西和数学,理化稍微差点,但是也是威名在外的。大家一致认为她比较权威,问她题的倒是最多了。
现在并不是所有的人考试都要考英语,而且仲夏想着以后要靠‘B大’的中文系,为了以后着想,还是先看着,到时候考的时候能多得点分。
在这期间吴浩然止来了一封信,讲了最近也在备考,但是因为准备的时间长又充分,并不怎么紧张,但是因为最近的事情较多,所以会没有时间。但是等到仲夏来京都上学的时候,他一定去接人,让她好好努力,争取考到北京。
仲夏自然是不会回信说什么为了你一定会努力之类的话,甚至,最近被大家紧逼的,连回信的时间都没有。
、备考和考试(修)
付家因为一大堆的备考人员,所以付老太太最近将老房子都腾了出来,让几个小的住进去。
伯春还是和自己媳妇住新房的西面。仲夏和云西一个屋,二小因为开学才高三,但是也要比量一把,所以这一年硬生生的被仲夏逼着把所有的课程学完了不说,还要跟着复习,小哥俩只得还在原来的屋子睡,晚上的时候被仲夏逼着做题做到吐。付崇越和姜书艺在一屋睡,但是两人睡觉都不老实,第二天早上总是要扛叽起来,互相数落不是,大家一开始还开解一番,但是后来也都习以为常了。
老太太虽然天天给加强营养,但是这个时候其实并没有什么可吃的,所以大家都没事儿的时候就在炉子上烤馒头片儿吃,两面酥脆,再撒点盐面,大家伙儿吃的挺开心,谁也没嫌弃。叔秋他们还将地瓜直接扔进炉灶里,等到烤熟了的时候,香味熏得人都看不进去书。地瓜这东西虽然是粮食,但是因为味儿甜,所以大家都当零食来吃。付老太太每年秋天都晒不少地瓜干,这个时候倒是有了消磨的地方。
在家里学习其实比在祠堂学习要效率高的多,毕竟家里面暖和,伯春和张曼毕竟教了几年的书,还能讨论讨论。所以自从大家有了笔记之后,仲夏就不天天去祠堂看书了,她之前去也是为了应个景,现在就更是每三天才去一天。大家也知道不好耽误她学习,也都将问题攒着一起问。仲夏因为帮人不藏私,倒是真心交了不少的朋友。大家都是一个念头:我要读书! 时隔十年的高考实在是太诱人了,大家都削尖了脑袋往前冲,都想考上大学。不少人为了自己能比别人考试时多点分,藏私不说,还不让别人看自己的复习进度。平时大家讨论的时候永远都是:就那样吧,我也没怎么看好呢。虽然中国人说话留三分,爱谦虚,但是这样的人这个时候谦虚就显得假了,倒是挺招人烦的。所以变相的让仲夏五人的人缘提升不少。
其实平时念书的时候,仲夏和杨月月,王丽丽的人缘并不怎么样。不管人多么的淳朴,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是你不犯人人就不犯你,矛盾是免不了的。三人长得好看,又身边各有男孩子围着,更有不少班级里的男孩子倾心,更是成绩非常好。本身长得好的人,惹人注目,大家在评判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提高标准。尤其是在这个男女生说话都要加小心的时代,三个长得漂亮的女生和男生关系那么近,被看成不自爱是很正常的。
几人被仲夏锻炼的脸皮厚,但是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吧,为此班主任还找他们谈过话,认为他们在学校谈朋友不合适,要不是他们成绩一直很好的话,班主任对于这样的屡教不改的顽固分子早没了好脾气。
现在的老师的地位十分高,要是看你无可救药的话,她是有权利将你开除的。这也是仲夏几人虽然屡教不改但是对他却十分客气的缘故。仲夏可不想丢人的被开回家里,太没面子了。
时间已经到了11月份了,刚下过一场大雪,仲夏穿的厚厚的,里面套着保暖内衣,一层毛衣毛裤,再加一层棉衣棉裤,军绿色的外裤,脚上穿着厚厚的棉鞋,一进厨房就看见栓子三人等着呢。
“付仲夏!说去镇里的是你,让我们大清早的等人的还是你!还不快点!”王丽丽结了婚之后,一改在娘家的忍气吞声,去年生了个儿子的她,在婆家的地位飙升。她学历高,会来事儿,在家里还能做好吃的饭,长得还漂亮,第一个孩子生的那叫一个好看,她婆婆就指望着她再给林家生个大孙子。
阿树到底给儿子起了小名儿叫大力,但是王丽丽嫌弃这个名字没啥文学修养,太土了,只当成小名使唤,不说取个贱名好养活么。大名就叫林安景,名字是也佟青衫给起的,还翻了周易,对了八字,让阿树好不高兴!阿树就因为自己爹妈给起个林之树,觉得自己名字里全是木头,搞的自己出生开始就像食草动物似的,就没吃过几顿肉,所以认定这人的名字要影响人的一生的。自己就算了,儿子一定要起个好名儿!
“嗨,阿树,这我得批评你啊,管管你媳妇儿,以前丽丽多温柔啊,自从跟了你,就变得母老虎似的。都是你家的水土不好!”仲夏招呼人进来吃饭,大家都一致摇头。
“我们都吃过了,就你才起来。丽丽说你肯定还没起来呢,让我们早点来找你,省的还得让那帮同学干等着。”阿树虽然不敢跟丽丽呛声,但是也不敢接仲夏的口,他可是了解这瞅着挺可爱安分的小妞那股整人的狠劲儿。
仲夏这么多年干了什么大多不瞒着他们,所以他们也都知道仲夏不好惹,心里倒是没有什么难受或者厌恶的情绪,毕竟她干的每件事儿都是为了大家伙儿,他们要是有抵触情绪,就是太不知道好歹了!
小夏本质上是个助人为乐的姑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班里的女生有的挤兑她,她也没惯毛病。她自己觉得这样挺好的,几人也都很欣赏。不像现在大多数的人都是老好人,一般人欺负到头上了都还会本着‘和睦相处,与人为善’的信念,实在是太让人难受了。
就像阿树他爹似的,对谁都是掏心窝子的好,听说人家没有门弓子,就差点把自己家门上的弹簧给卸下来。最后被阿树她娘给骂的连口都不敢回。就是又他娘给把关也不知道被他几个叔叔欺负成什么样,他爹总念着几个弟弟是一个爹妈生的,完事都为他们想想,可是几个弟弟有了媳妇之后,这大哥就成了老黄牛了,为他们付出都是应该的。有一句话说的好:你给别人的和给我的一样,那我宁可不要。有的时候爱情和亲情就是这样,当被和不相干的人同等对待的时候,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仲夏闷不吭声的吃了饭,又被付老太太往包里放了两个馒头和一小罐子咸菜,并一个水杯。在祠堂里有个炉子,可以烧水,大家都还有口热水喝,所以自己只带着一个水杯就行了。
阿泰给她脸上印了两个小水印,就迷迷糊糊的被自己老爹抱着去洗脸去了。仲夏走的时候督促二小不许贪玩,昨天晚上留的卷子今天晚上回来之前必须全部做完,否则……二小不由打了个哆嗦。
昨天刚下的大雪,深及膝盖,这在北方的冬天是十分正常的降雪量。鞋子踩在雪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好在今天没有什么风,围上围巾也不感到寒风刺骨的冷。只是有些干燥罢了。
几个人一脚深一脚浅的往镇里走,下雪的天让几人的速度更慢了。走到半路的时候居然碰上了等待多时的姜书艺,仲夏愣了一下。
“表哥,不是说好今天我们进镇里,你回家呆着陪陪大姑的吗?”
“我娘哪里需要我陪啊,在家里就撵我走,让我回去学习呢,我在家也就是当个吃货,昨天晚上吃了一晚上,惹的家里小二和妞妞对我不满,只得在这等你们呢,你们要是再不来,我就直接自己去镇里了。哈……真冷。”姜书艺说着呼出一口暖气,缓缓手上的冰冷。他手上没有手套,已经冻得通红了,看样子已经不能动了。
“怎么不带手套就出来啊?这么大个人了,真是的。”仲夏将自己的手套脱下来,不容拒绝的直接套在他手上,虽然男生带着大红色的有点奇怪,但是手头暖和极了,毛手套,钩的时候里面还带了一层棉花。
“我的手套被我带破了,娘这几天在给我做新的呢。还是你戴着,你是女娃子,要是手被冻坏了,可难看了。”姜书艺说着要脱下来。
“你戴着,我的袖子宽,直接插在袖子里就成。”仲夏说着真的双手插在袖筒里了。看的几人大跌眼镜! 话说,仲夏因为觉得这样贼傻,以前是怎么也不肯干的,但是现在……还是有妹子好啊……
几人到了祠堂外面,紧闭的大门里隐隐传来讨论声,但是大多人还是闭口不言的在看着自己的书。这里有免费的电灯,让大家都爱来这里看书,即使很冷!
那个小炉子,烟筒接到外面,热度不够,只有中间能感受到点热力。要是有人冻得抗不了,就到炉子边上烤烤火,然后回去接着看书。
仲夏几人进去的时候,带着一股寒风,让门边上的人打了个寒战,搓搓手,那人道:“你们来啦?今天的道不好走吧?有没有多穿点?”
“嗯,我们知道今天肯定冷的不像话名,但是看见大家伙都这么热火朝天的学习,也觉得身子热了!”王丽丽接口乐呵呵的道,并随手将门关严实了。
“呵呵,是啊,我今天可是在门口特意等你们呢,我这几天攒了不少题,小夏,还是你讲的数学明白,梁屏那小子,讲其他的还行,数学还是没得到你的真传啊!”那人开口爽朗的大笑,将梁屏倒是引来了,两人打了一会儿嘴仗。倒是让仲夏知道两人关系极好,不然梁屏是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回嘴的。
“行啊,咱们别浪费时间,怪冷的,速战速决啊!”仲夏虽然这么说,但是午饭都带了,看样子今天不到天黑回不去了。
仲夏就在门口给他讲题,不一会儿就围了一圈人,倒是没人觉得门口冷了。没人说话,只有那个男生和梁屏不时的提问,仲夏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镇长在门外趴着窗户看了一会儿,对身边的老镇长道:“还是您老眼光高明,这女婿选的好,看他妹妹的品格,您那女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今年备不住我们镇里会出不少大学生哦!”
“哈哈,还是你这个镇长当得好,给孩子们一个好的学习的大环境,孩子们都考上大学,也不会忘了你这镇长的好的。”接着老镇长有事一阵因果循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好人有好报……巴拉巴拉……
两人的越说越远,最后声音消匿在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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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0日,几个考试的孩子就组团往县里赶了,第二天就考试,自然是要早到早作打算的。
因为孟玉儿也要参加考试,孟和仁就将家里当成了宿舍,给几个孩子住,自己倒是没有地方住了,接着邻居的屋子住了几个晚上。邻居现在和他们处的久了,也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品的,自然就相处的融洽多了。因为几个孩子考试,邻居大婶还承诺说将做饭的活计给包了。
那个认孟和仁当师祖的小子却不在孟家,听玉儿说的是,他回老家考试去了。仲夏看着玉儿倒是有点小落寞,心里合计那位可能和玉儿有点‘不能说的秘密’。不过高考在即,仲夏也没精力去八卦人家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