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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对,什么情况都要了解到。”
作者有话要说:在论坛求来的人设,嘿嘿,看一下,肿么样,像不像季菲菲
、54Chapter53
次日;季菲菲起床,半倚半靠在床头。。。阳光像每一个晴天那样,爬上窗沿,从落地的厚重窗帘的缝隙中争先恐后地往外挤进来。她眨眨眼睛,晨起的迷蒙过后;想起这是在家里。她拉高睡梦中辗转至腰际的被子,脑海里忽然涌上昨日傍晚发生的事情。恍惚间;呆滞的目光不自觉移向空间中的某一束光束;一些浮尘悠闲地在那光束中飘忽翻转;起伏不定。
未来仿似这光束,没有任何的既定轨迹可言。而作为大多数的普通人便如那孑孑的浮尘,无凭无依地游离在不可预测的人生际遇之中。即便拥有梦想,仍旧迷惘地看不清方向;苦苦地挣扎,却终是得认命。
季菲菲弄不懂自己在那一刻为什么会答应赵嘉瑞。
一切都太过不真实了。明明心中做好了最坚固的防御措施,她的理智清楚明白地告诉自己,她和赵嘉瑞在一起根本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可,到头来,她给自己做了那么多次的心理建设,为自己洗了无数次的脑,竟不敌那人只言片语的攻势。两相交战,季菲菲的内心防线瞬间溃不成军,一退再退,直至亲口应下了他。
这次是‘让我好好想想’,下次呢?下次指不定就是把自己囫囵个地卖掉了。
赵嘉瑞这个人,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见了!
静谧的房间里突然铃声大作,拽回了季菲菲的神思。她伸手在床头柜上胡乱划拉了一把,摸到手机。手机的显示屏上显示的是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季菲菲心里有些犹豫,毕竟她没记住李彩莹的电话号码,生怕是她一大早打来膈应自己的。但,又说不准是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当铃声响过三次后,她咬咬牙,终是接起了电话。
哪里知道,电话一接通,一个平淡温和的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
“请问是季菲菲女士吗?”
“是的。请问你是——”不明所以的季菲菲满头雾水地问道。这个声音听着挺耳生的,应该不是熟人。
“你好。我是高歌先生委托的律师陈斌,方便跟你约个时间,商谈一下关于高歌先生资产转让的事宜吗?”男人彬彬有礼地说道,听语气却是明显公事公办的样子。
“资产转让?”什么资产转让?季菲菲完全懵了。她和高歌在澳洲离婚时,是协议好的,房子归她,车子和银行联名账户里的存款算作是高歌的。他们两个人当时都没有任何的异议,认为这样的分配非常公平合理,并在协议上签过字,具有法律的效应。几天前,高歌和她见面时,压根没有提及这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冒出一个自称是高歌律师的人,还说什么商谈资产转让的事宜?
“季女士,请不要误会。”那人可能是觉察到了季菲菲的不安,遂解释道,“你知道的,高先生父母去世,留给了高先生很可观的一笔遗产。现在,高先生准备剃度出家,除了部分资产捐赠给寺院外,剩下的一部分资产授权给我,通过相关法律途径和渠道转让给你。所以,我这边有些资料需要你的签字。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
“对不起,我不能要。”原来高歌让自己在国内多待几天,是这番缘故。一时间,季菲菲说不出是感动还是什么其它的滋味,整个人仿佛摊晒在四月里的暖阳下,迎着醉人的春风,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融融地暖意。
对方似乎早就知道会得到季菲菲这样的答案,话都没有停顿一下,直接说道:“季女士,本着对我当事人负责任的态度,能否约个时间,跟你面谈一下?”
看在高歌的面子上,季菲菲也不会特别为难他聘请的律师,只是稍微沉思了几秒钟的时间,便应承了下来。至于见面的地方嘛……她不想因为这种没有影儿的事而惊扰到情伤中的苏怡雪和正在努力造人的杨晓蕾。所以,没有选择陈思宁公司旗下的某一家咖啡连锁店,而是把地点定在了离家不远的某处咖啡馆。
“那么,季女士,我现在在城北区有些公事需要处理,今天下午四点左右这个时间段,你方便吗?”手机另一端传来噼里啪啦地在电脑上打字的声音,显然那个自称是高歌委托的律师的人正在忙着什么。
“可以。”季菲菲这一整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在时间的安排上倒是无所谓,表示愿意听从对方的安排。
“好的。那么季女士先这样,到时见。”陈斌干净利落地挂断了电话,丝毫不拖泥带水,很有职业素养。
季菲菲一手拿着手机轻轻地敲击另一只手掌,眼神中透出了些许的茫然和无奈。她不是不了解高歌,别看平时一副好说好商量的模样,一旦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考虑她的感受,总是霸道地非要说到做到。这跟高歌从小生长的家庭环境密不可分,试想一个从小父母便撒手不管,骨子里叛逆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个性?高歌做出转让资产的这个决定,出发点绝对是为了她好,想要保她衣食无忧地过完余生。可他却忘了,季菲菲向来是个有骨气的女孩,轻易不会接受他人的同情和馈赠。
季菲菲不能接受这份馈赠,又不知道该怎么和高歌说清楚。别说高歌准备出家,哪怕他不出家,以两人现在的关系,他提出的要求,她也不忍心当面做出拒绝。这不仅是因为季菲菲是个恋旧的人。更是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季菲菲总觉得是她亏欠高歌更多一些。毕竟,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伤害高歌的事也是她做出来的,甚至高歌父母的不幸身亡这件事,她也认为她有一定的责任。
现在真的是进退维谷。
思维陷入一片混乱的季菲菲,在季妈妈充满不解和关心的目光中,心不在焉地度过了漫长的一天。到了下午,季菲菲更是坐立难安,时不时看一眼墙壁上挂着的钟表,在时针快要指向‘4’的时候,她终于解脱般地长舒了一口气。
抓紧时间换好衣服,季菲菲拎着小手袋,对正在厨房忙碌的季妈妈报备了自己的行程:“妈,我出去一趟。”
“你是不是约了小赵?”早看出来季菲菲这一天深思不属的模样,季妈妈笑呵呵地猜测着。
“不是的。”季菲菲嗫嚅着想要解释一下,却又觉得跟她妈解释眼前的状况更加麻烦,索性瞒下了要见高歌委托的律师这件事,反正她没说谎,确实不是去见赵嘉瑞。
季妈妈却因为季菲菲的支支吾吾,错以为她女儿是在害羞,不好意思承认她去约会。于是,季妈妈一副了然地样子,挥了挥手,说道:“你去吧。妈都知道,你不用不好意思。”
什么知道?什么不好意思?
真囧!季菲菲就知道她老妈肯定是误会了!她无语地走出了家门。
季菲菲走到约定好的咖啡馆,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欧米伽女士手表,时间不早不晚,刚刚好四点。她站在咖啡馆的门口,对着映有她的身影的落地玻璃门,用手指耙了耙被风吹得略显凌乱的额发,弯起一个弧度适中的微笑,推开了面前的门。
“您好,请问您几位?”立即有侍应生抱着厚厚一本菜单走了过来。
这个时段是咖啡馆一天中比较冷清的时候,偌大的咖啡馆里,零星坐着三两桌的客人。但有几位客人低着头正对着面前的资料写写画画,根本看不清面目。即便能够看清面目,季菲菲也未必能够猜到哪一个是她约好的陈斌。她摘下出门时临时起意戴上的墨镜,环顾了一眼四周,才缓缓开口道:“我约了人。是位姓陈的先生。”
“哦。这边请。”侍应生打了个手势,请季菲菲跟在她的身后,走到了咖啡馆僻静的一隅。那里摆有一张小小的木制圆桌,洁白无花的桌布铺展在圆桌上,颇有旧日美式风格。桌子的一头坐着一名三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子,通身气派的合身西装,领带规规矩矩地系出一个温莎结,精致优雅地帖服在脖颈处,一丝不苟地装扮能够看出这个人的性格十分严谨。桌上摆有一摞码放整齐的资料,和一杯还冒有氤氲热气的咖啡。
“你好。”看见季菲菲在侍应生的引导下走了过来,男子站起来,迎向季菲菲,礼貌性地伸出了手,“我是陈斌。”
季菲菲用四根手指略微搭了一下陈斌的指尖,又飞快地收了回来。她扭头对侍应生摆手,拒绝了侍应生递上来的菜单,说道:“我要一杯热水。”
等侍应生走了之后,她尖翘的下巴轻点了下,示意陈斌坐下,自己则毫不客气地抽开椅子,坐在了陈斌的正对面。
本以为自己能够很好地控制住情绪,可当季菲菲真正面对的时候双手仍是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垂在她膝上桌布边。她强自镇定,面上尽量不显出任何的情绪,淡淡地说道:“你让我来,我也来了,但我必须阐明我的立场,高歌的钱,我不会要一分。”
“我是高先生委托的律师,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希望季女士不要让我为难。”陈斌坐姿比较随意,后背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于一处,右手还拿了一支钢笔轻点着桌面。
“陈律师请放心,这件事我会和高歌私下交涉的。”季菲菲看着侍应生将一杯热水放在了自己的面前,那热烫的白雾袅袅地在她的面前散开,似是过去的那段感情,在不声不响间,早已曲终人去了。
“高先生说,直到剃度完成,否则谁的电话都不会接。”端起面前的咖啡,陈斌抿了一口,不在意地说道。
不接电话吗?高歌,你为什么笃定我会接受你的馈赠?季菲菲初时淡定的眉眼里渐起波澜,绞住桌布边的手指越发用力。她压低嗓音,刻意隐藏正在不断翻腾的情绪:“陈先生,即便如此……”她忽然顿住,即便如此,她又能将高歌怎样呢?高歌必定是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如果自己执意不要,按照高歌的脾气一定会弃之如敝履般快速将其散尽。无论自己是否愿意接受这笔馈赠,高歌都不在意,那是他打定主意不会收回去的东西。
陈斌没有让季菲菲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只是脸上挂着微笑,说道:“请恕我直言,季女士,高先生并不是因为想要你承他的情,才会做出这样安排的。只是可能觉得,这笔钱交到你手里,比较值得。从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来看,他很了解你的脾气,知道要让你接收这笔财产,肯定要受到一番波折。但凡有别的合适人选,他都不会找你。”
“值得……”季菲菲眉心蹙起,面色苍白地又重复了一遍这个词,随后眼神复杂地看着陈斌说道,“你不懂,要是我接受了,意味着我对他的那些感情并不纯粹了。”
“季女士是你太想不开了。”陈斌用手中的钢笔推了推面前那叠的资料,“这么说吧。你和高先生已经离婚了,你们的财产早已在离婚时做好了分配。那个时候,高先生尊重你,所以并没有给予你过多的财产。可现在高先生出家了,这些钱财对于他来说都是身外之物。他捐赠了一部分给寺庙,以后的生活也是靠香客来供养。现在剩下的这部分财产他用不了,就一定要处理掉。
倘若你不接受这份财产就意味着,他要转让给家族里的其他人,但其他人会不会珍惜高歌父母留给他的财产,这就要两说了。再者,他要转赠给你,你可以当成是他在为你安排今后的生活,也可以当成是在帮他的忙,安他的心。大家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的呢?”
季菲菲目光微闪,嘴角掀起一抹苦笑:“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高歌总归是这样,只一味想着为我好,却总不问问我需不需要他这样的好。”有时,高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