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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划开,伤口流出了和常人有异的血,他的血是黑紫的并且带着一股药香,夜绯月将手腕上的伤口与清丝左腕上的伤口扣合在一起,奇异的是从两个人的结合处没有一滴血滴落下来,片刻之后夜绯月将手拿离开来,手碗处只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哪有什么伤口,云清丝左腕亦是,再看云清丝的右腕处,除了正下方的地板上有一滩红绿色的难闻液体外也没有什么异常,血已不知何时停止流出了,现在已经在结痂,掏出特质的药膏抹在云清丝两个手腕上。
将床铺整理了一下,为云清丝盖好锦被之后,夜绯月向着门外喊道:“爹爹,可以呃?”
外面的两人闻言推门走了进来,夜如雪看到他这辈子最不希望看到了一幕,以后没想到此时,他感觉他的心脏仍想要停止。夜绯月手捂着嘴,但是仍不能阻止血的步伐,鲜血顺着夜绯月的指缝如泉般的向外涌着,伴随着血的外流夜绯月还死命的向外呕吐着,仿佛要将整个灵魂呕出来一样,手、胳膊、衣服、前襟、地板到处都是黑紫色,夜如雪从来不知道黑紫色原来也是这样的刺眼。
“娃娃!”夜如雪快速的飞奔到夜绯月身边,接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呕呕”
“娃娃,你怎么了?不要吓爹爹!”这时的夜如雪才了解到他自己是多么胆小的人,他很害怕,怕怀中的人消失不见。
“娃娃娃娃”
“月儿娃娃娃娃”
在灵魂深处听到了夜如雪的呼唤,迷蒙的双眼清醒了几分,略扩大的瞳孔找到了焦距。
“爹爹,怎么了?”
夜如雪扣紧夜绯月的双肩,“娃娃~娃娃!你还问我怎么了,应该是你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吞了这么多的血!止血、补气的药为什么一点作用都没有!娃娃影,快去请大夫!快!”
夜绯月不在状态,“血?我吐血了吗?”抬起双手看着沾满血的双手,“爹爹爹,我怎么没有感觉?我怎么不知道我吐血了?”
“唧唧!唧唧”状似游玩归来的貂儿闪电般的跑了过来,当看到夜绯月的样子后,尖锐的叫了起了,声音难听的能刺破人的耳膜。
“唧唧!唧唧!唧”貂儿仿佛不认识夜绯月一般长牙五爪的扑向他。
“啪!”夜如雪伸手无情的将貂儿扇到了一旁,由于貂儿没有对夜如雪设防所以被他轻而易举的伤了。貂儿吐了一口金黄色的血,趴在地上不断的抽搐着,看来短时间之内是站不起来了。
“娃娃娃娃”
“呕爹爹呕”照夜绯月这样的呕血量早就应该死了的,但是现在他除了面色惨败外身体的各种机能都没有什么异常。
“娃娃,乖没有人能伤害你的,爹爹会保护你的,娃娃”轻轻的擦着夜绯月下巴上的血,低头吻住那满是鲜血的唇,深深的含住。清醒过来的云清丝从见过这种场面早已吓得小声呜咽了起来,而黑云虽没有表现出害怕之色但是他的脸色却有些发青。
“来人!将这两个人带到大牢去,严加看管。”
“是。”
“娃娃,不要怕,没事了,爹爹在这呢,娃娃爹爹会保护你的。”
“娃娃,你到哪去!娃娃,回来”原来刚才夜绯月不再像刚才那样吐血了,衬夜如雪精神有些松懈之时,猛地将夜如雪推开,御风而去,夜如雪吼了一身也追了出去。
…* * *
螟蛉沙漠之中
眯着眼看向那灿烂的有些过分的太阳,“你笑得那么高兴干什么,真是的!”凤歌没好气的说道。低下头看着这一望无际的金色大地,感慨的说道:“螟蛉,螟蛉,我现在真是一只螟蛉了,是谁起的名字还真是准确。”
“唉早找到早回去。”凤歌自己鼓励自己。
“恩?!怎么回事?”凤歌皱着眉头看向自己不断鼓动的右手腕。(凤歌的右手腕有一块黑色的凸起,那凸起正不安分的跳动着)
“出事了!”凤歌将身上的累赘物都扔在了原地,运起轻功急忙的原路返回。
“诶呀!”夜灵痛呼一声。
“怎么了?很疼吗?”夜泠现身轻握住夜灵的小手,将她那流血的手指含到嘴中。
“泠,我总是心神不宁,我们去找宫主和少主吧。”夜灵面色凝重的说道。
“好。”
“啪!”
“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到了没有?”夜仙赶紧将人揽到怀中。
“我没伤到。”
“小翊儿,你可不像毛手毛脚的人,怎么这么不注意啊,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师父我啊!”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背着竹篓走进来调侃道,若是在平时夜翊绝对会调侃回去,但是今天他却没有。
“怎么了,出去了几年哑了?”
“师父别闹了,师父可否跟随我下山一趟,我家少主病了。”
看到了夜翊凝重的脸色,老人也不再开玩笑正色道:“好,等我拿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谢谢师傅!”
“小翊儿,你这样说就跟师父见外了哦!”
“怎么,翊?”
“我心慌的很,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疑点
当凤歌通过他在夜绯月身上下的蛊找到他时,被眼前的血腥场面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夜绯月身上都是干涸的血液,外衣已经破破烂烂,惨白的内衣已经被血染的看不出原色,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红的妖冶、红的刺目,由满地的尸块来看这显然不是他的血,而一向有些洁癖的夜如雪也是满身的血腥,淡洁已不再满身的狠厉,好像被惹恼的兽。
他从不是一个大惊小怪的人,但是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了?月儿身上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那个人不是他最爱、最在意的人吗?怎么回事?
“月儿义义父”凤歌有些不确定的唤了一声,但是对峙中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回应。
“娃娃!”夜如雪的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低沉,好像压抑了上万年,苦闷而悲伤。
夜绯月就像一个无意识的娃娃,歪着头不解的看着发出声音的东西,好像在分析为什么他会发出声音,如果放在平时他这个样子绝对称得上是可爱,但是现在只给人一空洞,他现在就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个傀儡。
“娃娃”晦涩的声音从夜绯月口中发出来,像极了鹦鹉学舌。
闻言,夜如雪面色一喜,好像听到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声音,他的声音略有些不稳,“娃娃,知道我是谁吗?娃娃”
“娃娃我是谁知道”夜绯月像牙牙学语的小孩。
夜如雪怕引起夜绯月的警戒,慢慢的一小步一小步的接近着看似没有防备的夜绯月。
夜如雪轻轻的和他说着话吸引他的注意力,“娃娃,乖!我是爹爹,你的爱人,娃娃”
“爹爹爱人娃娃”
还差一步就要碰到夜绯月的时候夜如雪猛地向前将夜绯月抱在怀中,紧紧的抱着,好像一松手夜绯月就会消失一样。
“娃娃我的娃娃”
“爹爹,差点失去你,娃娃!爹爹,真是太自大了,我早该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在未知的力量面前爹爹就像蝼蚁一样渺小。娃娃,对不起,因为爹爹的自大使得爹爹差一点失去你”闭眼喃呢的夜如雪没有看到夜绯月嘴角勾起的诡异的弧度,但是一旁的凤歌却是看到了,虽不知夜绯月为什么笑的如此邪恶,但是凤歌没来由的感到心慌,当他开口想要提醒夜如雪时已经晚了,夜绯月手中的龙鳞已经无情的插在了夜如雪的胸膛,异变陡然突起这一次在凤歌还没有反应来时也不知道夜如雪着了什么魔,骨骼分明的漂亮手指已经将夜绯月的细白的脖颈掐断。
凤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夜绯月怎么会讲龙鳞插入夜如雪的胸膛,夜如雪又为什么会掐断夜绯月的脖子?他们最珍惜的人不就是彼此吗?这到底是怎么了?
“啊呀——”赶来的夜翊、夜仙、夜灵(夜泠)等人,发出的惊呼声打破了这嗜人的死寂。
看着残红的大地上抱紧但又互相残害的两人,夜灵跟着也惊喊道:“宫主?少主?这发生了什么?怎么死了这么多的人?”夜如雪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没有变,死死的盯着怀中已经咽气的人儿。
“凤歌?”夜翊咦声唤道。
凤歌闭上干涩的眼睛,声音微哑的说道:“我也不清楚。”
不知道夜如雪在想什么,看着怀中的尸体他不仅没有表现出悲痛反而带着些许安详,俯身轻揉的吻着夜绯月失去血色的唇,起身浅笑着一遍一遍轻轻的抚摸着夜绯月的脸颊,慢慢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夜灵不相信的揉揉眼睛,碰了碰一旁同样呆愣住的夜仙小声问道:“宫主不是伤心过度疯了吧?”
“好好像是。”
夜翊定定的看着异常的夜如雪,声音同样干涩的问道:“师父?”
纵使经历了人生百态,看多了生离死别,但是莆仙仍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喉头粉碎,没有救了。”
“天”夜灵眼中噙着泪珠扑到夜泠的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纵使她再怎么是魔女,看到从小看着长大的夜绯月死在面前也忍不住悲伤了起来。夜翊、夜仙、凤歌几个大男人也红了眼眶。夜如雪抱起怀中的人,起身离去。
“宫主”看着这么异常的夜如雪几个人不放心的紧紧的跟随在其身后。呆呆的看着众人离去的方向好一会儿,凤歌没有跟着他们一同离去,而是反身走进了身后的修罗场。
凤歌将整个楼家转了转,没有发现楼相宇、楼蓝玉的尸体,但是却在地牢中发现了两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认识的人。询问之后得知黑云带着云清丝来求医的,后来被夜绯月救了。
“外面怎么了?”黑云疑惑的问道。
“都死了。”
“哦。”
凤歌饶有兴致的说道:“你不吃惊?”
“不。”
“为什么?”
“原因有两个,一我看多了生死,况且别人死不死与我何干。”
“呵与我何干?说得好!那第二个原因呢?”
“有人告诉我,楼家会被灭门。”
闻言,凤歌眼瞳猛的一缩,粗暴的扯着黑云的前襟将他提了起来,“谁告诉你的?说清楚!”
黑云毫不畏惧的直视着凤歌,伸手将凤歌手中的前襟拉回来,不紧不慢的回忆道:“我想很死伤害丝儿的黑衣人,临走之时说的,黑衣人蒙着面我不知道那人是谁。”
“再仔细想想,这对我很重要。”
略带深意的看了凤歌一眼,黑云很给面子的仔细的回想着:“看身形那人是个女子那人很会用毒它身上除了毒腥味儿还带有一丝腐臭还有就是那人的嗓音很平淡怎么说呢那种感觉很怪就好像所有的词都是一个音调似的恩大概就这么多了”
“还有看那人的背影很像水杏儿,水姑娘咳咳咳”黑云怀中的云清丝气弱游离的说道。
“丝儿,你醒了?”黑云的眼瞳中溢满惊喜。
回以他安抚的一笑,“恩。”
“你认识水杏儿?”凤歌蹙眉。
“有过一面之缘。”
“你肯定那是水杏儿的背影?”
“我过目不忘,虽不能肯定那就是水姑娘,但是我觉得九成是她。”
“五个月前水杏儿已经死了。”
闻言,云清丝眼睛闪过悲伤,略微喘口气说道:“天之间有很多光怪陆离之事,亲眼所见不一定是真的,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