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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鸣更加惊恐的辩解道:“不我不是”
乔丽娜厉声说道:“你和你的人打死我一个兄弟,我决不会放过你!”
说完,她向陈文龙挥挥手。
陈文龙用微型机枪枪口顶住程一鸣的头:“快说!”
程一鸣更加惊恐:“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会知道的!”
乔丽娜再次向陈文龙挥挥手。
陈文龙收起微型机枪,一手揪住程一鸣的衣襟,另一只手握起拳头,冲着程一鸣的腹部一阵猛打,最后一拳狠狠的打到程一鸣的脸上。
程一鸣被打翻在地,顿时口鼻鲜血直往外流。
乔丽娜猛得抛出一把飞刀,飞刀准确的扎在程一鸣脸前的地板上。
“说!”
“我真的不知道”
乔丽娜又抛出一把飞刀,飞刀又扎到地板上,紧紧的贴着程一鸣的鼻子。
“他们跳车了”程一鸣恐惧万状的脱口而出。
“胡说!”
“天天地良心”
乔丽娜又向陈文龙使了个眼色,陈文龙一把将程一鸣提到椅子上,用枪顶住他的脖子。
乔丽娜冷笑两声:“哼哼,常言说的好,众人做坏事,一人背黑锅。要死要活你自己说!”
程一鸣迅速的思索片刻:“你们要我干什么?”
乔丽娜厉声:“他们是谁?!”
“他们真的跳车跑了。”
“你为什么要留下?!”
“我我害怕,车那么快”
“怕死鬼!”
“我”
乔丽娜从控制台上拿起一包面巾纸扔给满脸是血的程一鸣。
程一鸣撕开面巾纸的包装,擦着脸上的血。
乔丽娜缓和了一下口气继续问道:“我问你,那个叫吴刚的是什么人?”
程一鸣仍然战战兢兢地:“我不知道我们上车时才认识”
“胡说!”
“我真的不认识他”
乔丽娜沉思片刻:“很好,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程先生,我们来做笔交易,你看到了,这里有的是黄金,你可以随便拿,条件是我要你给我盯住姓吴的,如果他有什么动作,马上报告!”
“不,我不敢”
“嗯?”
乔丽娜把眼一瞪,站起了身。
程一鸣急忙说道:“我是说我不敢要黄金”
“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答应”
乔丽娜又把脸一沉:“还有,如果发现还有人企图反抗,马上报告!”
“我一定报告。”
“还有,那个刀疤脸是谁?!”
“也是车上认识的千真万确”
乔丽娜狠狠的瞪了一眼程一鸣,转向陈文龙:“把他带走!”
陈文龙挥动着枪:“起来,走!”
程一鸣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在陈文龙的押解下走向后面的车厢门。
第十七章(二)吴刚与冷坚等人的第二次交谈
(二)吴刚与冷坚等人的第二次交谈豪华观光列车上的大批的人质被释放后,5号车厢里的人质已经明显减少,靠近车厢前、后车门处的两排座位都已经空无一人。
替换陈文龙监视人质的戴明珠肩挎着微型机枪站在后面的车门处。
苏克仍然端着微型机枪站在前面的车厢门口,瞪着也是通红的两眼监视着人质。
已经坐到车厢后部第三排座位上的“蝎子”夏雷雨两眼不停地扫视着前面的人质。
他们似乎都感觉松了一口气,已经不象在此之前那样高度的紧张。
吴刚、冷坚和白冰等人仍然坐在车厢中部的座位上。
白冰向坐在她对面靠车窗座位上的吴刚低声诉说着冷坚的“传奇”。
“坚哥以前做服装生意,中间还开过水果和茶叶批发市场,后来茶叶批发市场被一场大火烧光了,为了烧伤人员的医疗费和倍偿客户的损失,不得不借了高利贷,后来又开过酒店、茶楼。当然,也交了一些黑道上的朋友。可谁知道那些债主也是黑道上的人,他们更黑,专门以黑吃黑,坚哥还不起越滚越多的高利贷,他们就在月初绑架了坚哥的妹妹,逼着还钱,否则,就杀人。”
坐在白冰旁边的冷坚不停地吸着烟,默不做声。
白冰继续说道:“期限是不到三十天,就是到这个月的月底。没办法,坚哥只好找到程一鸣。我们旅行结婚是假的,他们俩行动,我放风,没想到会是这样。”
吴刚问道:“程一鸣是干什么的?”
白冰回答道:“他是个开锁大王、自称江洋大盗,坚哥开酒店时认识的,他不是江城的”
吴刚又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白冰支吾着:“我是坚哥的朋友,以前是他公司的部门经理。”
吴刚再次问道:“你好像不是江城人吧?”
白冰摇着头说道:“不是,我是东北乡下的。我是在江城上的大学,毕业后留了下来,我的第三个工作就是坚哥的公司。”
吴刚突然脸色一变,狠狠地瞪着白冰:“你们真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天!”
白冰惊慌的不知如何回答:“我们只要六箱或者五箱”
吴刚更加严厉的说道:“国家的财产,一厘一毫都不能动!”
一直坐在一旁默默吸烟的冷坚突然开口说道:“我说你们还是都再别说了,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再说什么也都没用了。”
吴刚缓和了一下口气,但仍不失严厉:“富贵不能yin,贫贱不去偷,而你们是抢!人活着,要有尊严,要对得起一个‘人’字!”
冷坚苦笑着说道:“道理我都懂。可我也是男子汉,我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亲妹妹”
吴刚打断冷坚的话:“这不是干这事的理由!”
冷坚仍然苦笑着:“我知道,我犯了死罪。这事我再说一遍,我们不必再说了。吴哥,我再叫你声哥,你不反对吧?”
吴刚忿忿的瞪着冷坚:“你不配做我的兄弟!”
冷坚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我还是要把你当哥。我能看得出你不是一般人,说句心里话,我今天遇上你,也许是我命中注定的。碰上这帮狗日的,咱们都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你说吧,该怎么干,兄弟我听你的,就是死我也和他们拼出个你死我活!”
吴刚心中暗喜,他的第一个目的基本达到,冷坚和白冰已经能被他所控制。
于是他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道:“这事我们稍后再说”
冷坚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打断吴刚的活:“我说,吴哥,你能不能告诉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白冰也附和着:“对对,吴大哥,我总觉得你不是一般的人”
吴刚并不回答,反问道:“这也和这事有关系吗?”
白冰微微一笑:“这倒不是”
吴刚沉思片刻:“我以后会告诉你们的”
“快走!”
这时,随着一声喊叫,程一鸣被陈文龙押了过来。
吴刚转过身,惊异地望着鼻子仍然淌着血的程一鸣,他急忙站起身,两眼瞪圆,默默的望着陈文龙。
陈文龙打开程一鸣的手铐,将他按到吴刚离开的座位上。
“把腰带解下来!不许乱动!”
程一鸣解下腰带递给陈文龙。
陈文龙接过腰带,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吴刚,快步走向后面的车门,当他走到“蝎子”夏雷雨身旁时,二人目光相遇,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继续向后走去。
他要再次换替他监视人质的戴明珠。
“蝎子”夏雷雨抬头向吴刚等人望了望,又若无其事的扫视着其他人质。
吴刚坐到了程一鸣旁边的座位上。
“你这是?”
“他们打了我”
程一鸣咧着嘴几乎要哭。
有人从一旁扔过来一条手帕,手帕落到茶几上。
吴刚拿起手帕台头向后面看去。
坐在走廊另一侧后一排座位上的列车长周文英微微的点了点头。
“谢谢。”
吴刚向列车长周文英点点头,轻声的说了一声,随后把手帕递给程一鸣,程一鸣用手帕擦着仍然流血的鼻子。
冷坚沉着脸瞪着程一鸣:“一鸣,你都说了些什么?”
程一鸣停住擦鼻子的手,他有些心虚,但还是信誓旦旦一口咬定:“我什么也没说,相信我,我程一鸣好在也是个男人。”
吴刚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不许说话!”
戴明珠一手提着微型机枪,一手提着陈文龙交给他的那条腰带走了过来。
程一鸣站起身:“我需要去洗手间。”
戴明珠看了他一眼:“老规矩,脱鞋,抱头,去后面!”
说完她转身望了一眼陈文龙,继续向车厢前面走去。
程一鸣脱掉鞋,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抱着头,向车厢后面走去。
当他走到陈文龙面前时,下意识冲着陈文龙点点头,走进厕所。
陈文龙点燃一支香烟,默默的吸着。
片刻,程一鸣从厕所走出来。
他提着裤子、抱着头,再次下意识冲着陈文龙点点头,走向自己的座位。
这时,吴刚等人又开始了低声的交谈。
吴刚看了一眼坐到他里面靠车窗座位上的程一鸣,把脸转向冷坚和白冰。
“你们以前干的事我暂且不说,以后会有人找你们算总帐。咱们要想摆脱目前的处境,从现在起,你们的一切行动都必须听严格按我说的做!”
“好,我们听你的。”
“你说吧,我们能干什么?”
冷坚和白冰望着吴刚,急切的想听他要说的话。
程一鸣拿起吴刚放在茶几上的“兰州”牌香烟,示意他要抽一支,吴刚点点头,程一鸣取出一支、点燃,默默的吸着。
吴刚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刚才停车时,你们也都看到了,列车一直在武警和公安部门的监控之下,他们一定会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发动攻击,但是,难度太大了。”
冷坚仍然很急切:“你说吧,吴哥,你的意思是我们怎么干?”
吴刚说道:“我们得配合他们,要从车内打开突破口。”
程一鸣吃了一惊,但马上又恢复平静。
冷坚沉思道:“我们恐怕也很难,列车上好像装满了炸弹。”
吴刚轻轻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列车上是装满了炸弹,但是,再难我们也要干!”
白冰摇着头说道:“可他们究竟有多少人我们都还不清楚”
吴刚接过话头说道:“我仔细观察过了,这节车厢两个,来回传达指令的女人是一个,前面的车头上应该有两个,再加上他们的头目,就是那个叫‘母狼’的女人,应该是不少于六个。”
白冰还是摇着头:“可我们就我们四个”
吴刚坚定的说道:“还有车上的旅客,还有那个列车长,我相信他们都不会袖手旁观。现在我们首先要和外面取得联系,你们谁有笔?写字的笔?”
冷坚摇摇头。
白冰也先是摇摇头,突然她掏着上衣口袋:“我这有支口红。”
吴刚想了一下:“口红也行。你把你的白上衣脱下来给我。”
白冰不解,但她很快就明白,她先将一支口红递给吴刚,然后脱下上衣,叠好,从茶几下面递给吴刚。
吴刚接白西服,塞进自己的上衣内,将口红装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