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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硬硬的回了句,“没有。”
温馨偷偷瘪嘴,亲了他的眼睛,两边。
“好点了吗?”
“没有!”语气仍旧生硬得不得了。
明知他要什么,她是故意逗他么?!
这一次,嫩唇吻上他挺直的鼻梁。
“有好点吗?”
“没、有!”咬牙切齿!
于是温馨就“哦”了一声儿,声音拖得老长,像顿悟般的语气。
“刚刚我亲了你好几个地方了,可你都说没用,看来我没办法帮你止痛了,还是去给你买药吧。”她坏坏笑着,没让他发现。
说着她要退开。
容离一听,简直要气爆了!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坏的,嗯?
竟然敢戏弄他了!
男人眼神掠过危险光芒……
在她气喘吁吁时,他啄吻着她的唇角,低喃道:“坏丫头,你该亲的,是这里!”
、135 等我一年
独家深爱;135 等我一年
她大半个身子贴在他身上,手心下的肌肉如包裹了丝绒的烙铁,光滑紧致,却又无比炙热。舒悫鹉琻
小脸唰的红个透,心如擂鼓,完全失掉正常节拍。
“你……你讨厌……你装痛骗我!”她爬不起来,娇声控诉他利用苦肉计博得她的同情。
容离似是低笑了声。
“温馨,我是这里痛,明白吗?”每一个字,淬了火,暗哑磁性,感觉像是细细软软的沙子滑过细嫩的肌肤,酥麻感油然而生。
他简直是言简意赅,目的明确,温馨俏脸火烧一般,她趴在他胸口,不敢乱动,闷闷地埋怨,“你……你流|氓!”
他怎么能这样呢?
容离喉结滑动下,身体紧绷得厉害,手心在她后背揉着,“温馨,是你说的,你要帮我。”
温馨羞得更没脸了。
早晓得是他那个地方痛,她才不会管他!
绝对不会!
“我没办法啦,你松手!”她要撑起身。
男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臂力惊人,他一只手能轻易制服她,容离吻着她的云鬓,鼻息沉重。
“乖,听话,嗯?”全身的热血奔向腹部,他要爆炸了。
轻而柔的嗓音,如羽毛掠过她心尖,最后那个疑问语气词飘出来,散在暗夜里,如邪恶的撒旦,引着她坠|入深渊。
真丝被里热烘烘的,热得她脑袋快要无法思考。
“不……不行的。”她在崩溃边缘垂死挣扎,“容离……嗯……我们不能这样。”
尽管她愿意留下来陪他,愿意和他睡在一起,愿意接受他的亲近。但她心里清楚,他们绝对不可以再发生那种关系!
上一次已经错过一次,她不能再傻傻地沦陷了!
否则,她会万劫不复的!
容离微微松开她,他看到她眼里有水光闪烁,心倏然抽疼起来,他抱紧她,轻轻吻她,“温馨……”
她低下头,小脸埋在他颈窝,“不行的,不行的,容离,我们不可以……”
她情绪突然有些失控,眼泪簌簌淌下,全部滚在他颈侧,*的。
面对这样的她,容离哪有心情继续,渴望如退潮海水散去一大半,他轻轻拍着她瘦削的背脊,一下一下的,安抚她。
“好,不做了,乖,别哭了。”他柔声哄她。
温馨趴在他怀里哭得哽咽。
她真的很讨厌自己。
不够坚定。
不够勇敢。
不够果断。
不够理智。
她最不该的就是再和他见面,然而仅仅一听到他的名字,她就乱了方寸。一看到他,她的心情不自禁想要靠近他。他一对她展露温柔,她会抛弃所有决心,抛弃自尊,恬不知耻地渴望他能一直陪着她,对她好。
他要她,她恪守底线拒绝。
他不要她了,她又可笑的觉得失落,觉得难过。
她怎会如此矛盾!
温馨紧咬着嘴,眼泪越滚越多,如开闸的洪水,汹涌来袭,打湿男人的胸膛,浸湿大半个枕头。
容离!
这个霸道的男人,已经彻底弄乱了她的心,让她的世界天翻地覆!
抱着她柔软的小身子,哭得颤抖,容离既是心疼亦是无奈。
其实她的迟疑,她的顾虑,他全明白。
只是,一面对她,他脑子里,心里,满满的,能容下的唯有她。
他的身体,他的心,皆在渴望着她,想要疼她,让她为他绽放出最美丽的花朵。
男人的情|欲比女人来得更快,更直接,热血涌上大脑,他只想拥有她,却忘记了替她考虑。
似乎每一次,她流泪的原因,都是他。
他总害得她哭,害她伤心,害她受伤。
意识到自己能给她的似乎全是负面影响,容离的心情骤然间变得沉重,可是,要他放手,很难,太难!
比剜掉他一块肉还要痛!
若非因为楚萱,他岂会放她离开他身边?
楚萱曾经奋不顾身地替他挡过子弹,致命的一击,因此他保住性命,而楚萱当时差点死掉。
撇开他们十多二十年的交情,他欠楚萱的,是一条命!
所以,那天得知楚萱确诊心脏病时,在前一晚她主动献上自己帮他解除药性后,他留下她一个人在别墅里,奔赴英国。
走的时候他以为顶多两三天,还留话要她乖乖在家等他。
谁曾想,到了英国以后,楚萱的病情比刚开始估计的严重得多,而更令他为难的是,楚萱想要他陪她一年。
她甚至求他!
她哭着对他说:“容离,我知道你喜欢温馨,我知道我提这样的要求很卑鄙,让你很为难。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陪着我,一年,就一年。一年之后,无论我的病能否痊愈,我绝不会再打扰你。”
她放下一切她的骄傲,卑微地乞求他陪伴她一年。
楚家开出条件,若他答应陪伴楚萱积极治疗,那么他们会将楚家10%的股份转让给他,若是能结婚的话,那他便能全权接管楚家的产业。
卫铭说:“楚萱对你的感情,你自己心里一清二楚,该怎么做,你自己好好考虑。”
凌枭说:“就一年而已,你让那小姑娘等你一年不行了?”
温雅却说:“容离,女人最害怕的,就是等待。一年的变数太多,你得想清楚后果。”
在英国停留的那两天,是他人生中最漫长,最矛盾的两天,每时每刻,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她,恨不能马上回到她身边……
然而最后,他答应了楚萱的请求,却谢绝了楚家相赠的股份。
因为,他欠了楚萱。
他清楚记得,当他吩咐何斯去送她回家时,心里有多么不舍!
一年,温雅说的没错,一年里可能发生的变故太多。
他好不容易能得到她的在乎,真的等一年以后,她的眼里还能有他吗?
容离收紧手臂,在她耳边轻问:“温馨,等我一年,好吗?”
他知道,要求她等他一年有些过分,当初也是怕她受委屈他才说什么还她自由的话。
虽然,言出必行才该是他的行事风格。
但他没办法了。
她太过耀眼,喜欢她的人太多,难保哪天她不会心动。
他是可以到时候再将她抢回来,但他更想要的是她的心!
、136 真乖~
独家深爱;136 真乖~
人的贪心像个无底洞,永远无法填满。舒悫鹉琻这几天在B市的相处,她毫无掩饰对他的在乎,他就想要更多,更多,要她心里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难以想象,若有一天她的在乎,她的关心给了别的男人……
他决不允许那样的情况发生!
******
她趴在他肩头,模模糊糊发出个单音,“嗯?”
容离以为她哭得太伤心,没有听清,他轻叹一声,“温馨,给我一年时间,一年之后,我不会再放开你。”
“嗯……?”她仍然没做出他期待的回应。
容离疑惑地拧了拧眉,稍稍退开身,这才发现她闭着眼睛,睡着了。
那他方才讲的话,其实她根本没听见,之所以应声纯粹是无意识的喃呢。
容离顿感一阵失落。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她的答案。但同时,他却害怕她会拒绝。
面对她,他的自信似乎眼严重缺乏。
先前她经历绑架,险遭侮辱,后来又哭一阵,几番折腾,应该是累极了,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容离自然不舍得叫醒她。
她流了那么多眼泪,脸上,鬓间,枕头皆被泪水弄得湿漉漉的,就这么睡的话容易受湿气,对身体不好。
容离轻轻放开她,睡梦中她感觉到围着她的暖意离开,猛地伸手抓住他。
“别走……”
容离眸光如水一般,他倾身吻下她的额头,“乖,我马上就回来。”
有他的保证,她松了手。
容离去卫生间打开热水,把干净的毛巾放进去,完全浸湿后,他拧干毛巾。因着他拧毛巾的动作,牵扯到伤口,有些痛,他依旧是眉头不皱一下。
回到房间,他左手搂着她,右手拿着热毛巾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
“唔……”热毛巾贴在脸上很舒服,暖暖的,清清爽爽的,温馨闭着眼睛满足地哼哼。
像只懒懒的猫儿。
仔细擦干净她巴掌大的小脸,热气熏蒸下,肌肤恢复粉嫩光泽。凝着她恬静可爱的睡颜,容离心头一热,扔开毛巾,一手圈着她的腰免得她倒下,右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脑袋,薄唇覆上她的。
他温柔地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线。睡梦中的温馨觉得嘴巴上有东西在动,痒痒的,她扭动下,抬手要赶走打扰她睡觉的讨厌鬼。
容离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是我。”
她嘤咛一声,身体似乎接受了他,微微张开嘴巴,容离便能进一步汲取她的甘甜。
好渴啊,好想喝水。
她的热情令男人更加情动。
她娇声喃呢,“容离。”
“嗯。”他埋首在她颈间吻咬,“乖,帮我。”
温馨意识朦朦胧胧的,所有感官被他引导,她点下头,软软的小手握住他。
容离舒服地闷哼。
“温馨,真乖……”
等到结束后,容离贪婪地吻了她好一会儿,然后用毛巾先擦干净她的手,换掉眼泪浸湿的枕头,服侍她睡下后,他才去卫生间收拾自己个儿。
这时容离才注意到伤处有渗血,染红了纱布,是他刚才太过忘情,忽略掉手臂上还有伤。
她果然是他的止痛药,不是么?
弄干净身体后,他先去拿了手机,看眼熟睡的温馨,去了外面客厅。
刚才收到有新短信,那会儿正跟她亲热,他没空去理会。
信息是何斯发过来的,关于温馨被绑架的内幕,他已经查清楚背后主使者是谁。
盯着幕后主使的名字,黑眸中和她在一起时的柔情尽数褪去,冰冷得像千年寒潭,容离打电话过去。
“容少。”何助理大晚上的还没睡,可谓尽职尽责。
容离浅眯起凌厉的凤眸,“确定是她做的?”
“是。”何斯肯定地回道,“对方为了避免被我们查到,中间经过了几层关系,所以往上查的时候多花了些时间。”
所以,这么晚拿到结果,聪明伶俐的何助理考虑到有可能打扰到总裁与温小姐的二人世界,他选择发短信,而没有冒险打电话。
要知道,暴走的容少可太恐怖了呀!
一抹血腥之色蒙上他的双眼,忽明忽暗的灯光阴影里,英俊冷酷的男人如同暗夜里出没的神秘的吸血鬼伯爵,有着最迷人的外表,最残忍的内心。
他会毫不留情地撕碎猎物的喉咙!
容离眉间一片阴鸷,冷冷对何斯吩咐:“她原本怎么计划伤害温馨的,你就让百倍的还给她,让自己好好享受。还有,她应该不会介意全国的人知道她……我要她,身败名裂。”
最后那四个字从他优美而又凉薄的唇间轻溢出,裹满了血腥气息。
这就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