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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硕,要走了?”洛景辰看着准备离开的倪律硕问道,这家伙刚刚还一副凶巴巴独占的样子,却才单独呆了几分钟就走了。
“嗯,她没事就行了!”
“你留在这里看着官恩娸,我要知道她最新的情况!”倪律硕就这样独自的按排的工作,把洛景辰完全当成他的手下来了。
“阿硕,这是……”
“昨天晚上官恩娸被人下药了,那个人就是顾诗真,你知道怎么做了吧!别让顾诗真靠近她了!”倪律硕淡淡然的说道,好似不是什么大事情一样。
“下药?顾诗真那个女人竟然敢对娸娸下药,她是不是嫌命长了,我这就去……”
“收收你那性子,这样去,只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只要好好的给我盯着官恩娸,其它的事情不需要你来动手,还有顾诗真这件事情,现在只有你知道!别到处乱说!”倪律硕真是会有些担心洛景辰这个大嘴巴子会把事情讲出来。
这事情是要让人知道,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084】我会成全你们,不过现在就给我滚(一万字)
更新时间:2013420 21:43:04 本章字数:16159
有洛景辰在这里伺候着官恩娸,官擎苍便早早的离开了,若大间病房就只有洛景辰和官恩娸两人在。残颚疈晓
“娸娸呀,你怎么那么傻呢?”洛景辰拉了拉官恩娸的小手说道。
“傻?”官恩娸不懂洛景辰在说什么,瞪着一双大眼睛有些无语的看着他,经过半天的休息官恩娸现在的情况好多了。
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
“是呀,你不知道你这样生场病,要有多少人跟着伤心呢?峥”
“伤心?谁会伤心呢?我也不想呆在这白白的医院,一点也不好!”说到后面四个字官恩轻轻的垂下了眸子,可知道当初妈妈最后离开的时候就是在这医院里面。
医院,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地方。
“我会担心你啊,你知道你这样子,心疼死哥了,哥的心都在疼!”洛景辰抓着官恩娸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一副痴情男儿的感觉客。
不知道的人,以为女的要殉情,男的痛不欲生。
知道的人都知道,这根本就是洛景辰这个无痴男最爱的动作。
“洛景辰,我再一次,严重的警告你啊!别在这里***扰我家娸娸,否则我让你好看,让你一辈子没有女人缘!”人未现,声先到,那便是苏晓沫大小姐,更何况这世上敢对洛景辰如此大吼大叫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人。
那便是,苏晓沫。
其它的女人谁不是投怀送抱的过分巴结和示好洛景辰呐。
想他洛景辰也是翩翩美男子一枚好吧。
“记住了哈,赶紧放开你的狼爪子!”苏晓沫不等洛景辰自己放开手,直接一个巴掌拍了上去。
“苏晓沫,你这个粗暴的女人”洛景辰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红印,咬牙切齿的瞪着苏晓沫。
丫丫的,这个女人的手是铁做的吗?一拍他的整个手背都红了。
“就知道天天在简海宁面前装淑女,真是做作……真想拍个视频给简海宁看看你的真实面貌!省得以后你们在一起之后,他会后悔!”洛景辰一边吹着自己的手背,一边低吼着苏晓沫。
人一着急,口不择言。
不过后面那句他们会在一起,让苏晓沫嘴角一勾,轻轻一笑。
“姐本来是很温柔淑女的,可惜遇上什么人就应该用什么方式去对付,对你这样的人不应该淑女,否则你记不住教训,是吧,娸娸!”苏晓沫说完就一屁股坐在病床上面,伸手拉了拉官恩娸的小手。
这些人都是肿么了,一个劲的喜欢拉她的手。
“苏晓沫,你什么意思啊,说我粗鲁?”
“字面上的意思!”她才懒得和洛景辰扯。
官恩娸有些无语透顶了,这两人一见面没有不开战开吵的,总会把一个地方搞得鸡犬不宁的。
“你的手被扎破了?这什么护士呀,太不专业了,早应该把你转到简心去,让姐姐我亲自照顾你!”苏晓沫看着官恩娸手背上被扎破的一针心疼的说道。
“把娸娸转到简心去?我看,手背上指不定会被扎更多个洞,谁知道某位实力护士会不会因为犯花痴而不管不顾的往娸娸手背上面扎去呢?”洛景辰毫不客气的回击着苏晓沫。
“洛景辰,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哦,这一局,洛少完胜。
“洛景辰,我看你是想死,你才花痴,你们全家都花痴,娸娸是我亲爱的妹妹,我怎么舍得让她受伤半分呢?”苏晓沫狠狠的甩了一记白眼给洛景辰。
这个不知好歹,处处与她作对的死男人。
“苏晓沫,注意你的用词,我们全家招你惹你了啊!”还说他全家犯花痴呢?亏得他爸妈如此的喜欢苏晓沫。
“娸娸,我们不要理他,他是个疯子!”苏晓沫瞪了洛景辰一眼决定不再跟他讲话,全神的看着官恩娸。
他是个疯子,你也是个疯子,你们两个都是疯子。
疯子中的绝配疯。
官恩娸心里想想没敢讲出来,否则指不定会被这两个人一块炮轰,一个疯子就无敌了,两疯子那就是整个世界都可以毁掉。
“苏晓沫,你才疯子,你个女疯子!”
苏晓沫这一次当他不存在。
“娸娸,能告诉我为什么会住院吗?那天我见你不是好好的吗?说是发烧加上受刺激晕倒的,告诉我呀,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谁让你受刺激了!”苏晓沫抓住官恩娸就一直在那里蝶蝶不休的问。
“姐,你一下子丢那么多个问题,我要回答你哪个!?”官恩娸有些头大了,半坐在床上,就那样静静的盯着苏晓沫看,表示她自己是有多无奈。
“娸娸,你只要告诉我,让你受刺激的是不是顾诗真?还是……陆一朗!”苏晓沫盯着她的脸小心翼翼的说出后面三个字。
一听到陆一朗三个字,官恩娸的脸立马沉下来了,眼睛也跟着垂了垂。
旁边的洛景辰有些无语了,这个苏晓沫怎么就没有一点脑子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晓沫,娸娸才刚刚休息好,你少说两句!”洛景辰过来拉了拉苏晓沫的手,可惜被她大力一个甩,甩掉了。
“娸娸,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是不是陆一朗啊,他如果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任何人做了对不起我家娸娸的事情,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我……”
“姐,不是一朗哥!”
“那就是顾诗真喽,那个女人我老早就看她不爽了,从她进官家第一天起,一副做作恶心的样子!”
旁边的洛景辰听不下去了,做作,这世间有哪个女人可以比得过你苏大小姐做作。
顾诗真在你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姐,我突然好想吃南城老街那家水果行的榴莲了,你和景辰哥能去给我买吗?”官恩娸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索性一句话打断了苏晓沫的蝶蝶不休。
她知道以苏晓沫的性格来讲,一定会追根究底的问,说个没完没了。
“你想吃榴莲啊?医院附近就有水果摊,我下去给你买!”洛景辰赶紧领命。
“南城老街那家水果行里的是全城最新鲜最大个最好吃的,姐你知道的”官恩娸轻声的开口说道。
“嗯,那让洛景辰过去给你买!?”
“姐,你去选,你知道我想要的!”官恩娸的语气根本不容商量,她就一个目的,打定主意这两个人先离开病房,最好远远的,让她一个人安静安静。
刚刚苏晓沫一提到陆一朗和顾诗真,就让官恩娸的心跳瞬间停止了。
那是心口上面的巴,多提一次就像多撒了一把盐上去,痛……痛不欲生。
“那好吧,我和洛景辰这个疯子过去,你乖乖的在床上躺着,哪里也不要去啊!”苏晓沫妥协了,从来都知道官恩娸的小性子向来倔,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那样子去做。
有时候,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可苏晓沫更明白的是,官恩娸这样明显的支开他们,只是在逃避她问的题。
这事情一定跟陆一朗和顾诗真有关。
“嗯,我会好好躺着的!”现在的她,哪里也不想去,什么也不想想。
好好配合治疗,早一天出院,才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因为只有那样子,官氏才可以保下来。
“那我们就先出去了!”苏晓沫拽了拽洛景辰的手,两人火速的出了病房门。
路过旁边的护士站时,苏晓沫还特意交待了一下护士不要随随便便的让人进去看官恩娸,不想让她再受深度刺激。
“洛景辰,来来,跟姐姐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出了医院的门,苏晓沫就不客气的拍了拍洛景辰的肩膀说道,一双眼睛半眯着闪着一抹贼亮贼亮的光。
洛景辰一看就知道这苏晓沫心里一定没有什么好事情。
“苏晓沫把你的狼爪子从爷的肩膀上拿开,明明我还要小几岁,偏偏装大姐充老女人!”洛景辰不客气的回瞪了她一眼。
这个号称性格淡定的男人,在苏晓沫面前从来没有淡定过半分,有的只是永远停不下来的急燥。
“你才老女人,全家老女人!”
“苏晓沫,你再口不择言试试!”洛景辰咬咬牙说道。
“好啦,好啦,我不讲了,跟我讲一下娸娸的事情,到底她怎么了!?”那个骄傲自负的丫头,一点也没有了往日的精神和风采。
“你试一下,发烧39度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洛景辰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他怎么可能会告诉苏晓沫真实的事情呢?以苏晓沫这种火急的性子,又对官恩娸袒护有佳的作态,让她知道这一次完全是顾诗真捣的鬼,是她把娸娸害成这样,指不定现在就举着杀猪马去官家揪出顾诗真捅上两刀。
“洛景辰,你……”
“行了,在这里等我,我去取车,去南城老街来回少说得两小时,少讲点话,免得口干!”洛景辰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往医院的停车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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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恩娸拆走了那一对活宝之后,病房里面安静了许多。
只是这个老天爷注定就不让她安生一下,才刚刚闭上眼睛才算休息休息,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隐约还听到了外面的护士在说什么,哎,这位先生,病人需要休息,不适合进去打扰。
然后一道熟悉的男声传进了官恩娸的耳朵里面。
那是陆一朗的声音,他说,我是病人的家属,来给她送吃的。
“娸娸,我知道你醒来了!”陆一朗直接走到官恩娸的病床上面,轻声细语的看着官恩娸那假装合上的眼睛说道。
官恩娸也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而且装睡是一件让人格外痛苦的事情,平生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装,不管装什么都讨厌。
“一朗哥,你来了啊!”官恩娸睁开了亮亮的眸子看着陆一朗,很牵强的露出一抹笑意,眼底和脸上都是掩不掉的憔悴,看得陆一朗一阵心疼。
“娸娸,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求得你原谅,只是要希望你不要折磨你自己!”陆一朗的心里终究只有她一个人,他心里爱着的人也只有官恩娸一个人。
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上天只管惩罚他一个人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去惩罚娸娸呢?
官恩娸勉强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她看起来就那么像一个自己折磨自己的人吗?
说的也是,她那么好巧不巧的发高烧在听到陆一朗和顾诗真的事情之后,没有骨气的晕到,如果她够有骨气,哪怕再坚持一点点,坚持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再晕倒也好啊。
“娸娸,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面我最不希望受到伤害的人就是你,我只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我……”
“一朗哥,是不是给我带好吃了!?”官恩娸打断了他的话,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陆一朗带过来的保温盒,左顾右言的,除了认错就是道歉,像一把无形的刀子在她的心口